《记梦》筑草为城

5、记梦——“印斯茅斯”的阴霾

　　昨晚做了个梦中梦，第一层梦有点幽默，梦中梦是噩梦。首先是一个长得像狗粉丝的爆款国男来我外婆家借宿，然后他要离开了，自个儿收拾行李，我站在旁边打开了一本克苏鲁神话系列小说，在梦里观影读书是会投入进去的。我读的那个故事发生在一个海边村镇，村镇肮脏破旧，到处是黑乎乎的腐烂的鱼虾。和一些克鲁苏小说里一样，村民貌似祭拜着一个邪神以换取他们想要的东西，但这个村子人太少了，长久下来邪神几乎吸干了这里的生命力，小镇正走向死亡。我看到一个黑瘦的老头坐在路中间向人炫耀他缠着脏兮兮绷带的右手，他解开绷带，那手掌只剩一半，肿烂化脓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他的肚子肿得很大，不知是因为饥饿还是受伤。他身后站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一个爱恶作剧的人绕到他身后，摁了摁他大概尾椎的地方，不知触发了什么，老头的肚子绷开一个化脓的血洞然后喷泉一样往外飚脓血，最后一整副肠子也飞了出去，他肚子瘪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倒在地上死了。身后大肚子的女人只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镜头拉远，边上躺着几个同样大肚子的女人，可能在晒太阳，也可能是等生产/等死。梦里我读完这个故事感到肚子难受得不行。借宿者不老老实实收拾行李，在我外婆的房间翻箱倒柜，被发现后他逃跑了，梦里我表姐第一个追上去，她是十几岁的样子，跑起来飞快。借宿者被表姐舅舅逮捕归案，但后来又被他跳出窗户，踩着外面的屋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