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十一、既然说了人生要负重远行包袱什么的就牢牢背着吧 ...
-
“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
“行了！你笑个屁啊！”阿银照着辰马的头猛敲了一下。“啊啊，你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啊？哎，我看算了，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啧，居然在街上睡到天亮，真是——”
“啊哈哈。。。我来是——”辰马笑着挠着脑袋想了想，“是啊，我来干什么来着？只记得昨晚喝酒来着，后来的事不记得了啊。再醒来就已经在你这儿了。啊哈哈。”
这实在没什么可笑的吧？有谁喝酒喝到不省人事被人扔出来睡在街上醒来还能笑得出来啊？新八轻咳几声推推眼镜端着托盘走进客厅。
“嗷——”这时丁春过来一口咬在辰马头上，顿时血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不过他本人似乎没有发觉依然在笑。
“定春记得这家伙来着！”神乐站在一旁说，“好像还很喜欢他的说。”
“呀呀，不是，我说，你、你——真的不要紧吗？确定没磕坏脑袋吧？嗯，虽然本来就不怎么灵光吧。”阿银托着小巴打量着过去的老友，“昨天喝酒的时候没有被人偷偷灌什么不好的东西吧？喂喂，醒醒，醒醒！”
“啊哈，啊哈哈，果然是宿醉了么？我的头还在疼啊。哎呀呀，这可不好，我看我还是回——”
“呕——”
“喂！别吐在这里啊！恶心死了！你这家伙做什么呀？！”
“好了好了，快把联系方式告诉我，我去叫你的那些人——啊，那个女人来接你回去！行了吧！？”
“啊？”辰马楞了一下继而接着笑，“啊哈哈，你说陆奥啊，她的电话从昨晚一直关机来着，联系不上啊。啊哈哈，真麻烦啊，这可怎么办呢？哈哈哈——”
快点，谁来把这家伙彻底打晕？
“阿银，这个，坂本先生他——”新八此时眼镜片中闪烁着无奈且严肃的光线。
“不要问我啊，我可不知道。早知道这样装作不认识就好了，谁要捡他回来啊！”阿银在头上使劲挠了挠。
“啊哈哈，我知道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哈。我这就走了，金时呦，改天我们再好好喝一顿吧。啊哈哈。”说着，辰马站起来托着依然身后依然咬着他脑袋的定春晃晃悠悠朝门外走。“哎呀，身体好沉啊，脚步怎么不稳呢？看来这次我醉得太厉害了。”
“喂，我是银时。”
“呕——”
走到玄关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吐了。。。
结果——
“啊哈哈哈哈，输了吗？哈哈哈！”
新开业的柏青哥店里一直传出坂本辰马爽朗的笑声。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回去啊？”
“啊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果然EVA的机器只有地球才有啊！”
“我在跟你说话呢！”阿银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冲他大吼，“别人说话的时候给我认真听着你这笨蛋！”
“诶？啊哈哈，你刚才说什么，金时？”
“咚”“咣”
“客人，请不要在店内太过喧哗。”店员把这两个人轰出去之后，拍拍手转身走回去。
“哎，你们——”阿银刚想冲着店门喊点什么转头看看坐在地上傻笑的辰马顿时泄气了，“给我站起来，你这家伙。”
“啊哈哈，我有几天不在也无所谓的，船队一切运转自如啊。”
“喂，就算这么说，早晚还不是要回去嘛。得了，快想想怎么联络下他们吧。”阿银索性在他旁边蹲下。“总在这里呆着也是不行的嘛。啊啊，好吧，你愿意呆在地球怀念故乡也好参加同窗会也罢都随便你，不过不要指望我收留你啊。饶了我吧，我可没那打算。”
“啊，没关系没关系，等着陆奥联系我就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嘛。哈哈哈。”
“哎，果然女人都讨厌男人夜游啊。”
“喂，我说金时啊，要不要再参加次宇宙旅行啊？”辰马转过头，对着银时的黑色圆形墨镜闪烁的光线似乎正经了一点。“免费的如何？”
“哎，哎，不，不要，算了吧。”似乎想起了不太美好的回忆，和这家伙旅行八成不会发生啥好事吧。
“我早就说过了，你适合更广阔的天地嘛。啊，只是去宇宙转转随便看看，说不定你会迷上呢，也许改变想法也说不定呢，啊哈哈哈哈哈，就是出去随便转悠几天，就当做修学旅行嘛，坐我的船，怎么样？哈哈哈。”
“可以带上那两只小鬼嘛。”
“修学旅行什么的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阿银陪他一起放声大笑。
或许不错呢。的确，拉原现实的距离原来某些不甚清晰的东西会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最近啊，真是越来越觉得心神不宁了，呆在这里。有土方那家伙在的地方。原本虽是早已料到这样的关系很麻烦，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变得这么麻烦呀。哎呀，好重啊，背在身上的包袱好像又变沉了啊，简直是自己给自己增加负担嘛。曾经一度想扔下不管就会觉得轻松的那些，无形无意中又拾起来放在身上了，啊，没有办法啊——那些重要的东西。本来呢，只认为那家伙不过是在重要的东西里比较特别罢了，对自己来讲。想不到竟会变得这么特别，从某层意义上来说。哎，这层特别的负担让阿银有些无所适从了呀，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一开始不要搞在一起呢。倒不是后悔或者觉得这样不好，只不过若是日后在发生什么的话，恐怕没有办法从容地决定什么了。“我说土方啊，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游刃有余啊，就算你是这么感觉来着。毕竟嘛，谁都有不想被其他人看穿的一面啊，喂，别把我的伪装全撕下去啊。”
。。。。。。
为何心里有点不踏实呢？唔，早上已经检查过了蛋黄酱的储备量充足啊，近来也没有倡导戒烟活动什么呢，最近天气也不错，哦，总悟这小子也没捣蛋惹事。。。
“呦，土方君！”
“啊，什么——”才说起这家伙，转过身就见总悟肩上架着炮筒对准自己的后脑勺。
“轰——”
幸亏躲避及时。。。
“喂！你这混账打算谋杀啊？！”
“是啊，不过很遗憾好像又没成功呀。”总悟不但面不改色还坦然承认，“不是说一般从背后叫某个人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大吗？”
“你那根本不是叫人是要杀人了吧？”土方掏出烟点上，“你想说什么？”
“啊，啊，今年局里又快要组织大家去赏樱花了哦。”
“嗯，的确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不知道还会不会碰到万事屋那些人啊，想来好像有点讨厌啊，哎，不过今年的比赛可是不想输呢。拜托土方君可别拖别人后腿啊。”
“得了吧！也不知道拖后腿的是哪个家伙来着！”土方最近倒是也想到了这件事，还犹豫着要不要干脆邀阿银他们一起参加得了，至于不晓得内情的队员么，也没必要和他们解释，表面上就说是替近藤邀请猩猩女而已好了。
傍晚，万事屋——
“咳咳咳”新八咳嗽着走到玄关，“来了，来了。”
“诶，怎么是你？”站在门外的土方先诧异了。
“土方先生，有事找阿银的话可能要等几天了，要是其他需要帮忙的事情和我说就可以了。”
“啊？你说什么？”土方继续诧异，“那家伙，不在？”
“啊，是啊，去旅行了，和神乐一起。咳咳咳——”新八猛咳嗽一阵，“若不是当天我重感冒本来也该一起跟着去的！”他紧接着叹了口气，“唉，实在没办法啊，这次只好留下来看家了。啊，对不起，土方先生到底有什么事？我等一下就要回自己家了。”
“旅行？去哪儿？”土方似乎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叼在嘴上的香烟快燃尽了也没察觉。
“咳咳咳。一周免费宇宙旅行啊，机会难得啊！这件事从头说起的话长了——”
本打算来邀请的结果扑了个空的土方随便敷衍新八几句便从万事屋离开了。这还是头一次呢，头一次自己来这里那混账不在，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刚才小四眼说大约还要两三天才回来，已经走了四天了。等等，等等，为什么自己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呢？！又不是什么坏事和自己讲一声会死啊？或者。。。该不会是去处理什么棘手的事了吧？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那家伙喜欢管闲事出了名的。可是从刚刚小四眼的神情来看也不像啊。。。说起来自己的工作么，也是动辄来不及说一声就消失好几个星期，不晓得那个时候那家伙的心情是怎样的？会不会和此时自己一样呢？有点失落啊。。。
“切！老子那是工作是为了全江户的安全除暴安良，可不是游戏！和你这游手好闲的废柴可是天壤之别！回来要你好看！搞什么啊！”这么想着，土方抽出烟来点上，双手揣进裤子口袋大步流星往回走。
结果那天之后土方结束工作之后都到万事屋附近转悠。
两、三天啊。
究竟是两天还是三天。。。没想到，这无论怎么看都很短暂的时间居然意想不到的长呢。过去都没发现啊，等待竟然是一件如此难耐的事啊。等待啊。。。那家伙经常体验自己现在的感受吧？等待，等待，一直等待，直到自己出现为止。切，那没心没肺的卷毛。。。根本是没有其他什么地方可去罢了吧？！土方每次回来当然也没有问过阿银类似这样的事，因为肯定会被挖苦。“等你？副长大人开玩笑吧？你究竟有多自恋啊？哈哈哈。。。”差不多就是这种结果了。然而事实上他也并非全然像嘴里说的那么毫不在意吧？其实土方心里多少还是明白的，如果不是自愿的那家伙才不会让自己对他乱来还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吧？而且他想走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的吧？傻瓜啊——
“喂，发现可疑人物。又站在这儿偷窥别人屋里了吧？”
“啊哇——”肩上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吓了土方一大跳。
“哎？啊，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不然呢？副长大人以为我应该在哪里啊？”阿银双手抱胸，“这可是我家啊。可是你站在我家楼下偷窥才是啊。”
“不，不是说——我听小四眼说你不是去什么旅行了？”
“回来了啊。”阿银一边说着一边挠起耳朵来，“就今天上午的事。哎哎，什么宇宙旅行啊，大半时间都在黑漆漆的地方飘啊飘啊飘。。。什么都看不到。”
“不、不不，不是！”土方咽了口口水定定神，“早上回来的怎么现在才回家啊？”
“啊，先去新八家了嘛。这一礼拜留他自己在这儿怎么都觉得过意不去啊，回来了当然第一时间告诉他了啊。然后，神乐今晚就住在那边休息了。”
“噢——”土方应了一句，赶忙摸出一根烟来，急急忙忙点燃。
“哎，副长大人想什么来着？”阿银看着他忽然笑起来，胳膊搭在他肩上，“这个，阿银可是猜得到啊——啊啊，没节操的家伙又趁机跑到外面胡来了吧？”
“切！我可是没说！”土方有些心虚地低头弹了弹烟灰继而再把半截的香烟叼在嘴上。
“啧，你看，心里果然还是这么想了吧？算了吧，阿银还是知道你的。”阿银转过身背对土方，两手垫在脑后，朝前走了几步之后稍稍扭过头来，“哎，副长大人不上来喝点什么？今晚烦人的小鬼可是一整晚都不在哦。”甩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银时。。。”香烟扔在脚边，土方几步赶到他面前，“那个，我——好像。。。很抱歉。”
“哎？为什么突然道歉啊？倒是你做了什么啊？不过反正要是我不知道的事就别说出来啊。不知道的一直不知道也不是坏事。”
“没有啊。就是突然有这种心情。道歉的心情。”土方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好像非要这么说不可似的。喂，到这里来是叫你一块儿去赏樱花的，结果这几天你都不在——”
“啊，没有理由的道歉听起来就很可疑嘛。”阿银站在原地既没挣脱也没躲开，“所以说喽——副长大人这几天就一直等着我回来喽？”
“说什么呢！别得意，我不过是散步经过这里就顺便看看而已!”土方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说道。
“呵，”阿银笑着伸出手轻轻托住他的脸，“上去慢慢说好吗？”
“还是自己家里好啊！”走进玄关阿银脱下靴子伸着懒腰走进屋里。果然最适合自己的地方在这里啊，离开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啊，因为——
“土方君——”趁着没开灯屋里漆黑一片，阿银猛然拉住土方衣服的前襟凑过去吻了他。
“呼。。。”
分开的时候阿银的和服另一半已经被扯下来了。这种时候土方也不想多问什么，只想着就在这里直接把他摁倒在地好了，然后。。。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变成自己的！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好，就算不属于不愿意属于自己，也要强行把他变成自己的！这家伙，凭什么不属于自己？！不能交给自己不愿意让自己触碰的那部分，就全盘原封不动接收下来好了，作为自己一直不碰的东西就这么接收起来，就算永远看不到其真相也无所谓，就当做不能窥见真相的宝物收藏着好了！
“等一下！等等！我有——”阿银费力推着他身上的人，“先听我说一句——”
“啧，这种时候能等吗？！”
“哎，土方，我说啊——”阿银靠到他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句什么。终于说出来了呢，时间再久恐怕就不行了呢，一个星期差不多是极限了吧？本来还想冷却一下呢，结果反而更加迷惑了——确实没救了，那就这么顺其自然吧。哎呦，真的好重啊，身上的包袱。。。
“你说。。。你——真的吗？！这种感觉好像抽奖中了一百瓶蛋黄酱啊！”土方听完觉得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呸，别用这么无聊的比喻！哎，所以啊——会觉得不安什么的，可不是你一个人啊。”阿银仰面躺在地板上，尽量想在模糊的黑暗中辨清上面那个人的面貌。
“哼，你这混账实在是太狡猾了！”土方狠狠掐了他一把，“不过，我觉得，嗯。。。你可以相信我吧？总会有没命的那一天，我想过，至少在那之前——”
“得了，这种时候不应该说泄气的话吧？喂，快点，继续吧，今天随你玩啊，尽管用各种你喜欢的方法来玩吧！一会儿完了可是记得买蛋糕啊。”
“呵！真是精明啊，你就是忘不了收报酬！”土方说着，用双手感受他身上的热度，“罢了，反正不久前领了薪水，就给你买你喜欢的蛋糕圣代什么的好了！”
哎，看到喽，自己可是牢牢被绑缚在这个地方了，不自由啊。。。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啊。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三十一、既然说了人生要负重远行包袱什么的就牢牢背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