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扎肯*雷斯

50、玩命的训练

　　诚然，鼬是个非常低调的人……
　　亚维娜甚至不知道鼬是什么时候把那堆可以吃一天的甜点吃掉的……以至于他凌晨的时候还能这么精神。朱南组一半的经费都耗在甜品上，对于鬼鲛那个食肉动物来说是何等的痛苦……
　　“嗖……”
　　正出神，几支苦无便擦着她的长发飞过，深深地刺进树干。
　　这种训练还真是要人的命。
　　“这次是背后……”银色的环发出不安的躁动，焦虑的铃音开始干扰她的思绪，亚维娜强压住这种不祥的预感，专注地将魔咒背诵出来。
　　“真言术：戒律之盾！”
　　“乒！”
　　两枚飞镖被弹在遍体鳞伤的古树上，亚维娜一脚蹬地，躲开了另外几枚飞镖，这时，一个影分神从视觉的盲点里袭来。
　　“惩击！”
　　她发出几个简单的魔法试探了一下分神的速度，而看穿一切的写轮眼却很快判断出了她出招的套路，鼬的影分神躲开了所有惩击！
　　“这样的密度都能被避开……”亚维娜挥舞炽热的日灸，挡下咄咄逼人的苦无，可是她的力气和速度又哪是鼬的对手……
　　“亚维娜，这可是你的弱点……”鼬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
　　“所以……才要克服……”
　　就在这时，她念出神圣之火的咒语，白色的烈焰从刀刃上爆破，强烈的冲击将苦无抗拒开来。
　　“不对……如果只是个分身……”
　　银色的寒光从透明的线上反射进她的眼睛，亚维娜额上冒出几滴冷汗，本能地施展出了戒律之盾，然而背后的风魔手里剑却穿透了还没有完全形成的盾！
　　“瞬间移动！”
　　她隐藏在树的背后，试图稳住急促的呼吸，而心跳的声音却清晰可闻——每次和他交手自己都是处于被动的状态，但如果连影分神都打不过也太丢人了。
　　“戒律盾并不是绝对防御……如果要在来不及判断出敌人出手的途径时保护自己的话……”
　　还来不及多想，难以察觉的脚步声便逐渐逼近，凛冽的风吹动着深黑的长发，魔环的乐曲早已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啪……”
　　树干忽然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便开始倾斜……亚维娜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瞬间移动到鼬背后的树下，几根毒针从袖子里飞了出去。
　　血红的眼睛机警地朝后方望去，他轻易地闪开了毒针，而她已经将下一个魔法准备好……
　　“神圣新星！”
　　毒药和瘟疫均匀地散布在新星上，像爆炸一般朝周围散了开来，鼬的分神在半空中一个后翻，居然退到了神圣新星的范围之外。
　　“我的两只手可是能够使用不同的魔法的……”
　　鼬的分神这才注意到亚维娜隐藏在长袖里的右手上已经映上了神圣之火的魔纹，天空中，一个闪耀的光之刃已经如晴空霹雳般朝他刺去。
　　“噗……”
　　终于消失了……亚维娜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对付一个影分身都这么困难吗？
　　“比起三年前有不少进步。只是，这点程度很难对抗晓组织今后所要对付的人柱力。”鼬的声音从后方的树枝上传来，她点了点头，似乎也只有接受这家伙的评价。
　　鼬深知要让她从头开始学习体术几乎不可能短时间内有多少提高，最好的办法只有让她学会对抗体术高强的忍者的方法——防御，闪避和速度。而这恰恰是高傲的暗影牧师因为拥有致命的魔法而不屑于去学习的东西。
　　“原本学习了这样危险的魔法……你在拥有黑魔法的时候，有能力一击致命的，但你却从来不会起杀人的念头，其实这才是你最大的弱点。”
　　“……我知道。”
　　“在木叶村，你是因为卡卡西是用分神才对付你，才毫不犹豫地施展暗言术：灭吧？”
　　“……我不喜欢杀戮。虽然医疗忍者也可以杀人……但对于我而言，医生的手，只能用来挽救生命。”
　　“……是吗？”
　　鼬漠然地转过身。
　　“走吧，去水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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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雾隐村的地方，曾经给鬼鲛带来怎样的过去……
　　她无从知晓，只知道曾经为了训练‘强大的忍者’，这个村子的统治者不惜让村子里的孩子自相残杀，以选拔出最强者。这就是她唯一对这个村子的了解，但就凭这一点，足够了。
　　足够让亚维娜对这里的统治者深恶痛绝。
　　甚至比砂忍村的上层还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这个村子的人还有一个特点。”鬼鲛补充道：“他们痛恨拥有血继的人。因为有血继界限的人经常被人利用来发动战争。所以很多血继都被抹杀了。像水无月一族就是这样的例子，听说在桃地再不斩发动政变前就被灭族了。所以，鼬，你还是把眼睛恢复成正常的好。”
　　鼬默不作声地走在死寂的街头，被压抑的人们不知道各自在担忧着什么。斗笠下，那双写轮眼里只有漠然。
　　“既然这次的雇主是叫我们暗杀一个水之国的高官，难免要和雾隐村的大人物们交战，呵，这是再好不过了。”鬼鲛多嘴地说着，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鼬回首，一个严肃的神情便让这个老实的鲨鱼住嘴。
　　“我们可不是来惹麻烦的……”
　　亚维娜想说的是，鬼鲛并不是个麻烦的家伙。
　　“我可不认为血继是对这个世界有害的东西……该死的是那些利用拥有血继的人来满足个人贪欲的人。”
　　她平静地说：“这个国家明明有那么多强大血继持有者，还要杀了他们。为了培养所谓的精英，居然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最终的目的不一样是为了巩固统治吗？杀那么多自己人不是多此一举？”
　　“残忍……？”鼬冰冷的声音如雾隐的雨，给人带来丝丝的寒意。
　　“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忍界所发生的事情。”
　　雨，似乎下大了许多。
　　亚维娜停下脚步，空气里血腥的气息令她感到不安。
　　“入晓之前，我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战争。只是，真正的战争和虚假的和平……其实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同样是草菅人命，同样是弱肉强食……我知道世界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但至少，我绝不会……为了所谓的‘适应’这样一个世界，而变成连自己都深恶痛绝的人。”
　　街道上又恢复了静默，只有细雨在低声地叙述着如血的往昔。
　　迷雾里，一抹妖红若隐若现，仿佛是地狱的火花。亚维娜疑惑地审视着那双眼睛，久违的光芒却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她总觉得，那眼神里有威胁的意味。
　　“怎么了？”
　　“大概是……看错了吧？”亚维娜无法掩饰她的忧虑——有人发现了他们，或者说，有人正在跟踪……
　　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将自己的想法掩藏得很好。
　　“这次的行动，越快越好。最好别在大国停留太久。”
　　“是吗？鼬，那么就明天行动好了。”鬼鲛调侃道：“好久都没见忍刀七人众里面其他几个呢，这次回到故乡我总觉得会与老友们会会面。”
　　当然，鼬是不会对鬼鲛的故事有多大的兴趣，唯一的答复是一声“哦。”
　　这么爱说话的鲨鱼遇到一只闷葫芦……还好他和迪达拉不是一组的。
　　“像上次角都那家伙就是在璃之国呆久了，还害得蝎不得不跑去灭国……”
　　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亚维娜的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许多。鬼鲛咧开嘴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
　　“说实在的，我们这样酬钱也太没意思了，反正到最后还是角都那家伙管钱。连定做一套晓服他都要抱怨半天，首领居然让这么吝啬的家伙负责晓组织的财务，真是……”
　　晓组织的确是个奇怪的地方……连鬼鲛这样暴躁的家伙还得老老实实地把钱交给吝啬鬼，服从组织里的规矩。
　　话又说回来，这次任务如果鼬要用万花筒写轮眼的话……
　　亚维娜叹了一口气，只有鼬知道这声叹息的含义。

作者有话说

　　亚维娜：这哪来这么多潜入任务啊。
鼬：连我回个木叶村都是潜入，还有没有天理啊？
鬼鲛：忍刀七人众里，青和长十郎都混到水影身边了，我却在外边被通缉！
岸本：……没办法，你们是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