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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跳……跳墙出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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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后,余音再没见过小木。余音也托人去无名酒馆查证,小木所言确实属实。但驴蛋只是偶尔跟小木有联系,却并不知道他在哪。余音只得放弃。
余国土地上余国人与异国人的矛盾越来越激烈,一名异国昇的外交官员被杀,迫于无奈,余国朝廷决定派出一位皇室去道歉,而这个被选出的人,就是余音。经过了近一个月的跋山涉水,余国使团来到了陌生的土地。异国昇准备的排场很足,但还是跟余国在礼仪上起了分歧。异国昇皇帝要求余音行余国天子礼,余音不肯,双方又僵持了近半月。最后,异国昇态度软化,折中同意余音行异国昇臣子礼,异国昇皇帝坐受国书。许是此事处理地异国昇并不痛快,又或许异国昇不许余国暗中模糊此次行程的目的,余音想要访问周围异国的计划也备受阻挠。余音一行只得在不久后,启程回到余国。
回到余国后,余音虽因此受到了皇帝很多嘉奖,坊间风评却一边倒地差。周围人劝自己不要理会那些乌合之众的风言风语:“他们懂什么。”余音也并没有好受许多。
这晚,余音还不很困,就着油灯看书。突然身后一阵轻声:“《金史》?”
余音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反应过来是小木,又气又开心:“木兄!何时木兄能不似鬼魅一般地来拜访?”
小木抱歉地笑了笑,用手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世子可有兴致出去散散心。”
“此时?过不久就要就寝了。”
“时间够用。”说着就拉起余音,跳出窗,跳过宅院墙。
余音落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木兄好身手。”心道自家侍卫实在是形同虚设。
“此处往东约一里有一小坡。我们可以去那里。”小木指向远处道。
就着月色和街边商铺的灯,余音第一次稍微看清楚小木到底是何许人。“许久不见,木兄挺拔了许多。”
小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挺困扰的,长得晚,快十七了还在长。”
余音也轻笑:“没想到木兄会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小木突然语塞,尴尬地笑了笑:“看来是我多虑了。本来想世子此番受辱回来,帮忙开导开导,是我小看世子的器量了。”
“原来是为此事啊。劳烦木兄挂心了。”
“我还想说啊,”小木开口,余音看向小木,“听说你坚决不跪异国皇帝,令人刮目相看。”
余音突然被夸,有些脸红:“哪里。本分罢了。”
两人在漆黑的树林里行进,余音很不习惯这么走,小木要时常关注余音是否跟得上。两人走得很慢。许久才钻出了小竹林,站上了那个小土坡。望着头顶那轮似近似远的圆月,余音被震撼到了,突然明白了前人所言“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木兄是如何发现此般世外之地?”余音有些惊喜。
小木笑道:“也是无意间碰到的,来,休息会儿吧。”
两人面向月亮,席地而坐。余音还有些兴奋的余劲儿:“我自十岁入了上书院陪读后,便不再趁夜色出行了。儿时倒是有一次全家在府邸内赏月。”
“那我可罪过了,把世子给带坏了。”
“木兄说笑了。”余音笑道,“不成想有这般摄人心魄之地。”
月下,两人享受了一会儿这样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