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67、缺失的人生

　　雖然我閱讀的速度極快，但我步出祠堂時已經是下午時份。烏鴉在屋頂上拍著翅膀鳴叫著，紅色的眼睛反射著不吉利的顏色。步出祠堂，我感到一陣暈眩，但我勉力站著，直到力氣回到身上。

　　「朱雀，你面色很差。發生了什麼事？」鬼鮫擔憂地看著我，似乎想要伸手扶我。但我搖搖頭，擺了個代表沒問題的手勢。

　　半晌，我用略微沙啞的嗓音說：「鬼鮫，我有一個地方想去。如果你信得過我，在宇智波的關卡處等我，可以嗎？」

　　鬼鮫皺著眉，望著我說：「可以是可以，但你一個人沒問題嗎？你現在的氣息看起來很不好。」

　　「我只是精神上受到點刺激，沒問題的。」我垂下眼簾，道。

　　鬼鮫見我如此說道，也不反對。不過因為不放心，他與我約定，在太陽後還沒見到我，就會自動來找我。我同意了。

　　與鬼鮫分開後，我朝著記憶中的家園前進。

　　明明天色尚早，我卻覺得天空的顏色是如此的灰暗。本來是木造的日式老宅，早就被火照得連灰也不剩。在我頭頂上盤旋的烏鴉們，紛紛飛到鄰居的屋簷與電燈柱上，嘎嘎地叫著。

　　我走到焦黑的土地上，無力地垂著頭，回想著父親死前的笑容。

　　父親說過，是想帶著我一起死的吧？那為何留下我先行死去的他，能笑得一臉幸福呢？我不能理解。

　　父親，父親。請你告訴我，我應該像你一樣，明知前路只有滅亡，仍甘心順從心中的瘋狂嗎？

　　突然，一個活人的氣息讓我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在猶如死域的村中村中，那是多麼的鮮明存在，為什麼對方會與接近到如此距離才被我發現呢？

　　我警戒地轉過身，望著眼前的青年。冷峻的臉龐、鮮紅的三勾玉寫輪眼，與束到頸後的黑玉色長髮。明明是從未見過的陌生臉孔，我卻覺得異常熟悉。我面無表情地望著對方，想要在氣勢上與對方持平，卻不自覺退後了一步。久違的頭痛讓我失去優勢。

　　「……沒想到你加入了曉。」青年面無表情地說，向我緩緩走近。「你事前已經有如此打算？」

　　看著他越來越接近，我內心不禁恐懼起來。儘管我不理解眼前人到底有何可怕之處，可是這並沒有影響我產生逃跑的念頭。

　　是的，逃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青年的第一眼，我心裡只剩下逃跑的念頭。

　　我連連後退，青年卻是不緊不慢地向我步來。

　　「不，如果你事前有此打算，你會跟我商量的，而不是讓我像個傻子，做著白費功夫的蠢事，是吧？止水。」青年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似的，聲音顫抖著說：「如果我更相信你一點，事情不會是這樣的……對不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單手扶著發痛的頭，搖了搖頭，說道。斗笠的鈴聲在一片鴉鳴中顯得詭異非常。「站住，不要過來……」

　　青年聞言，眼中瞬間露出一絲怒意。他快步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問：「難道宇智波斑對你做了什麼？」

　　近距離看著他的臉龐，我感到頭更痛了。

　　我甩開他的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眼淚像是不要錢般流個不停。伴隨著劇痛，眼前出現了一些黑白的記憶片段。只是它們是那麼的零碎，我根本無法把它們串聯起來。

　　在這一刻，我真切地感覺到，我的人生的確是缺失了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