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左右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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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蝙蝠洞，蝙蝠侠和夜翼一眼就看见了被放在显眼处的两个小定位器，它们曾经在提姆和阿福身上，这意味着他们丢失了能最快找到两人的最快方法。
“来的人很熟悉蝙蝠洞。”蝙蝠电脑上的监控和最后被上传的资料视频都被删除了，仅仅留下明显的删除痕迹，看样子应该是那个人刻意为之。
“是啊，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拿走了我的罗宾制服！”已经绕着蝙蝠洞检查了一遍的夜翼把丢失物做了个总结递给蝙蝠侠，“你说他的目的是什么？”
蝙蝠侠正在尝试恢复被删除的数据，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皱起眉头。
“会是小丑吗？”夜翼也想到了最关键的一点——他的罗宾制服和杰森的是同一个款式，杰森的那件还保持着最后那破损的样子，如果有人想拿那制服做点什么刺激蝙蝠侠的事，多半是用夜翼曾经的那件更合适。
蝙蝠侠没有回答，夜翼也陷入思考，其实他觉得以小丑的疯狂思维，说不定更中意战损版的制服，但除了他，一时还真想不到谁会对老版的罗宾制服那么感兴趣。哥谭已经很久没有那么乱过了，挖杰森墓地的人还没找到，又出现一个疑似识破蝙蝠家超级英雄们真正身份的绑匪。
“现在的问题不仅在于是不是小丑，更需要调查绑匪为何对我们如此了解，以及他的目的。”蝙蝠侠说，数据被删除地彻底，并没有恢复的可能，他不得不找其他线索破解这个局，“如果他想让这场博弈进行下去，不可能不闹出其他动静。”
“关于绑匪在蝙蝠洞留下的痕迹，他会是在提示我们这事和杰森有关吗？”虽然蝙蝠侠没有说，但夜翼心知肚明，如果拿走制服的事只是顺手，绑匪没有在蝙蝠洞留下任何线索，那么阿福他们的安全就难以保证了，“这可能吗？连续出现两个想利用当年杰森那件事的人……”
“我们必须尽快查到绑匪的目的，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蝙蝠侠知道夜翼的潜台词，哥谭不缺少享受他人痛苦的疯子，要是绑匪只想看蝙蝠侠或者布鲁斯·韦恩失去至亲时痛苦的样子，那阿福和提姆就凶多吉少了。
只要是人，就没法不留下痕迹。绑匪离开的时候开走了一辆蝙蝠车，那辆车上也有定位，而根据卫星追踪显示，那辆车现在停在……
“犯罪巷？”夜翼轻声念出那个地名，几乎不敢想蝙蝠侠的心情。虽然没有亲眼看见过杰森和蝙蝠侠的相遇，当时这件事在这个家里也是被津津乐道的。对于蝙蝠侠来说，那真的是一个极具意义的地点，特别在杰森走后，蝙蝠侠也会时不时去那里缅怀过去的时光。
看见这个地点的一瞬间，蝙蝠侠感觉自己几乎心脏骤停，和杰森相处时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脑中浮现，最后定格在当年他打击完犯罪回到蝙蝠车旁，看见正在努力卸轮胎的杰森。那真是新奇的体验，就连成年罪犯都不敢乱动蝙蝠侠的车，杰森小小年纪如此无畏，蝙蝠侠心里对此充满赞赏，还有担忧。
“我得去一趟。”蝙蝠侠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上另一辆蝙蝠车。
他这副模样夜翼很难放心：“等……”
还没说完，蝙蝠洞的警报就响起来，电脑自动开始播放触发警报的内容，同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哥谭急报！小丑非法入侵警察局长詹姆斯·戈登的住宅，绑走了戈登局长和他的女儿，收到领居报警的警员们正在现场勘察。我们知道，戈登局长的夫人于去年死于小丑之手，难道哥谭又将失去一位负责任的好局长吗……”
新闻里播放着记者站在警戒线外的画面，夜翼和蝙蝠侠都知道小丑的意思——他强行开启了新的“游戏”。
夜翼用电脑调查分析了领居报警、提姆和阿福失联的时间：“我大概知道今天芭芭拉受邀去大都会玩了，根据她之前给我发的通讯，应该才到哥谭不久，与领居躲到小丑带人走了以后报警的时间差不多。”
“你是想说绑走阿福和提姆的人不是小丑？”蝙蝠侠问。
“两边绑架的时间差不多重合，我觉得有很大概率不是。”
“但也不能排除其中一边是小丑的手下或者盟友干的。”
夜翼沉默了，一边是亲人，一边是挚友，这的确很符合小丑出选择题的风格。“那我们该怎么办？”一阵沉默后，夜翼看着揉着眉心的蝙蝠侠问，“需要找联盟的其他成员帮忙吗？”
蝙蝠侠很想说“不”，但想到杰森在自己怀里渐凉的体温、戈登见到妻子死亡时悲痛欲绝的表情，他还是没有拒绝——他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个人因为自己的自负和失误而离去了。
“我先去戈登的家看看小丑留下来的线索，联系其他人的事交给你。”蝙蝠侠说着，就要关闭车顶的玻璃。
“犯罪巷那边……”夜翼叹了口气试探地问。
“联系完他们你去看看吧……注意安全。”说完，蝙蝠侠就离开了蝙蝠洞。
康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身体不是很舒服，他翻了个身，发现对床没有人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我早该想到……”他起身往外看了看，夜晚的犯罪巷总是非常热闹，但今天似乎有些异常，街边没有凶神恶煞的人试图抢劫，也没有成群结队的小混混准备去打架，一切都正常得诡异。
康出门在周围绕了一圈，没有遇上什么人。无奈之下，他用透视眼发现了一个躲在垃圾桶里的人。
“……”康打开垃圾盖，两人相顾无言，最终康带着三分疑惑、七分不解问到，“你在这儿干什么？”
“你吓死我了！”那个人对康语气和善的问题视而不见，狼狈地从垃圾桶里爬出来，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就想走。
“等等！”康拉住他，那人挣不脱，只好不情不愿地压低声音让康声音小点。
康皱起眉头，还是放低了声音：“这里怎么了？”
“你不知道？蝙蝠侠来了，而且据说小丑也在搞事，他们俩都是打架不看人的主，在外面乱晃说不准就被牵扯进去了。你没事还是回家睡觉吧，像我们这样的底层坏蛋今天啥也干不成了。”
得到较为满意的答案，康把他放走了。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确信杰森绝对是去找蝙蝠侠了。
想到这种可能，康有些担心，他用起透视眼想要早些找到杰森，阻止他和蝙蝠侠起冲突。搜寻了一圈，杰森没找到，康停在了一辆看上去就很酷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车附近。他暗中观察了一下那辆车里没有人，又发现了车上的蝙蝠标志。
这回康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犯罪巷的人那么确定蝙蝠侠来了，车都停在这里了，人估计也在附近。
说实话，每一辆蝙蝠车都满足了人们对“酷”的定义，不仅外观看起来充满科技感，它的各种功能也只会超乎你的想象。和康纳一样，康从诞生的日子来算大概也是五岁多，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诱惑，靠近这辆无主的蝙蝠车，试着抚摸车身。
碰到凸起的蝙蝠标志时，蝙蝠车的车灯闪烁两下，车顶的玻璃缓缓升起，无声地邀请着驾驶员的进入。
“……哇！”康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感慨，左右环顾，甚至用上了透视眼来观察周围有没有人。
康飞起来从上面观察了一阵蝙蝠车，纠结了一阵，还是坐了进去。方向盘上也有一个小的蝙蝠标志，他试探地按了一下，车顶自动闭合，一旁的控制台亮起蓝色的光芒，琳琅满目的按钮让康兴奋中带上了一些苦恼。
经验告诉他还是不要乱按，康强迫自己无视它们，把它当成一辆普通的车开。
没开出去多久，警报响起，做贼心虚地康差点没撞到旁边的栏杆，控制台上方突然投影出一个屏幕，开始播放新闻。
听着小丑绑架警察局长和他的家人，康再一次感叹乱牵扯普通人进来的小丑真是病得不轻，决定去事发地点看看，说不定能碰上不知所踪的杰森。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左右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