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恶有恶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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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同学，你是不是在小看家庭主妇？”真宫暁把下巴搁在五条悟的膝盖上很认真的剖析：“我不会做饭也不会打扫，除了吃啥也不会，到时候把你家弄得乱七八糟，哪有我这样的家庭主妇？”
五条悟也笑嘻嘻地把手肘撑在大腿上：“那我再请一个佣人嘛……而且五条家的夫人本来也不需要做这些事。”
“那我不跟寄生虫似的。”真宫暁忍不住吐槽……什么五条夫人，这家伙难道还想着结婚？
真宫暁被吓地一下从五条悟脚上窜起来，笑着打哈哈跑路：“那辅助监督还是挺好的。”
“你跑什么。”真宫暁溜得飞快，五条悟一伸手竟然还没捞到：“你站住，给我说清楚，五条夫人怎么还比不上辅助监督了？”
“还五条夫人，你怎么不做真宫夫人？”真宫暁四处躲闪：“你之前不是不想让夏油做嫂子吗？自己当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五条悟抓着橙汁跟他躲猫猫：“我有得到什么好处吗？明明是你告白怎么一点都不主动？”
“我那是主动告的白吗，那是借坡下驴。你敢说你自己没点比数吗？你不喜欢我眼睛会亮得跟五百瓦灯泡似的？”
“啊你这家伙，还没到一个礼拜就露出真面目了，你是不是想撩了就跑不负责？”五条悟一脚加速抓住了真宫暁拿橙汁的手：“我跟你说，我可是初恋，你要是想当玩玩……门都没有！”
……
“啊？”真宫暁被震惊到无与伦比：“你顶着张花花公子的脸蛋说什么呢？”
虽然他看起来的确纯情……但是初恋是不是过于离谱了，距离他老学校两条街的幼稚园娃娃都有交过女朋友，十三四岁就找了三四个糖爹的同学他也不是没见过。
他他本来是觉得做五条悟的二三四五六任之中的任何一任都没什么意见，但唯独没想过是初任。
失策，他怎么忘记了，应该先问过有没有恋爱经验，再去勾搭的。
“恋爱经验跟长相没有关系吧，长成帅哥是我的错吗？”五条悟大言不惭：“我难道不是你的初恋吗？”
真宫暁语气不太确定：“据我所知，我应该没有跟别人谈过……”
“那你干嘛吧眼睛移开了？心虚？”五条悟把脸凑上来盯着他：“你不会在我自爆之后告诉我你是个老手吧……虽然你的确看起来娴熟地很。”这家伙把眼睛眯起来，无端多了两份危险：“你不会是想让我一个人丢脸吧？”
“又不是我让你自爆的……”真宫暁感觉有点玩脱，想往后缩但是没成功。
“啊？”
“我的过去你不是都查得很清楚吗？”倒不是用蛮力挣不脱，他只是震惊于五条悟竟然会真的在意这种事情：“夏油杰不是也好奇我有没有保姆么，你俩正好连手请个私家侦探把我三岁穿什么颜色的鞋子也查出来算了。”
五条悟半信半疑地松开他，赌气似的：“我会查的。”
行吧，查查查，到你开心为止。
他以为这事过了。
等晚上他专门为了避开真宫暁的探查跑到校外接了夏油杰的电话回来的时候表情变得很微妙，然后两只手握在真宫暁的肩膀上神色凝重：“不如你还是姓五条吧。”
正在吃夜宵的真宫暁头上冒出一个问号：“那你姓真宫。”
五条悟：“……”
……
……
两天后，五条悟和真宫暁一起被夜蛾正道叫进了办公室，啪啪把两份文件甩在他们眼前。
“你们俩是有什么疾病吗？”
夜蛾正道用力地点着两份报告的署名：“未成年不能喝酒的就算是咒术师也要遵守法律！名字都会打错是喝了多少斤伏特加？”
五条悟看着上面的‘真宫悟’和‘五条暁’，噗嗤一笑。小声道：“我就说会被发现吧。”
“……”
当然会被发现，夜蛾老师又不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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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宫暁痛并快乐地过了好几个月。
快乐是因为已经确定了以后当辅助监督，很多高强度的训练他都不需要强制参加，因为不会再给她分配祓除工作，除了寥寥的几堂课，和一些对他来说非常简单的辅助实习，真宫暁已经提前过上了（他想象中）醉生梦死的大学生活。
越来越强大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飞来飞去打架的时候他就跟家入硝子一人捧着一杯饮料或者小蛋糕在边上观战，时不时还会口出狂言哔哔两句，当然大多哔哔的是五条悟，然后变成老鹰捉小鸡。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之间总有一个人要惨做母鸡。
痛是因为没有工作，自然收入锐减，现在只剩下学校发的学生补贴，就算加上工伤补贴，真宫暁感觉要存够钱也遥遥无期。
再加上可能是到发育期了，他的胃口越来越好，闲下来的时候有一半时间都在吃，要不是他对食物只求饱腹，对味道没什么要求，一些便宜的面包就能敷衍过去，不然光吃都要吃到心疼。
五条悟倒是想把他的零食存货分享给他，但是被拒绝了。主要还是因为这家伙为了维持脑袋运转，买的尽是些高油高糖的甜腻食品，给人一种吃一口就要胖三斤的感觉。
倒不是怕丑，主要还是不想胖了之后影响健康。
当然有时候胖可能也有胖的好事。
比如说……有时候五条悟突然没控制住‘无限’他被突然墩飞的时候。
倒不是咒术突然不会使了，只不过他现在似乎是在练习二十四小时开着无限，但是又要同时识别敌我，虽然五条悟的天才有目共睹……但是作为距离他最近的真宫暁，毫无疑问地在他的新手期倒了好几次霉。
除非五条悟主动，他突然想牵手的时候只能被排斥在三四公分之外，想从身后抱抱但是被悬停在半路，唯一一次在五条悟撑着脑袋睡着的时候尝试偷亲但是不小心踢到椅子，结果被他惊醒的瞬间张开的术式把脑袋推着转了九十度。
最记忆犹新的大概是半夜他心血来潮想跑过去康康五条悟的睡颜的，突然放大的‘无限’把蹲在边上COS床头柜的真宫暁夹在屏障和墙壁之间，要不是他跑得快，好歹把他的肋骨压出个机械损伤来。
谢谢，吃一次长一智，他再也不搞夜袭了。
第二天发现真宫暁走路离他三丈远的五条悟：“？”
真宫暁忍耐了三个多月五条悟可以额随便碰他，但是自己却不能轻易地接触五条悟的日子后，又他发现这厮又在故意调戏他的时候，这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过既然是男朋友，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度可以再放宽一点。
正好这时候已经确定那个小婴儿就是天内理子转世的消息，三个可能导致夏油杰破灭的三个事件已经解决了俩，真宫暁思考再三，决定提早取得辅助监督的资格证，参与到‘窗’的给咒术师分配任务的职员里去。
但凡分配到了有灰原雄的目标，他就会提早，甚至半路跟负责的辅助监督商量换班，就算不能换，也会尽量跟在他们身后，力求在每次出行的时候都有他在附近。
这么折腾了几次，别说心思细腻的七海，就算灰原神经再大条也发现了不对劲。
灰原雄颤颤巍巍地系上安全带：“那什么，不好意思，请问，真宫前辈，你有驾照吗？”他问的当然是废话，未满十八根本就没有资格考试。
“有啊。”真宫暁面色不变，从储物格里掏出来一个小本子扔过去：“喏。”
竟然真的有？灰原一边震惊一边疑惑地翻开，除了真宫暁本人的一寸照和其他信息之外，他看着从来没见过的名字唉了一声：“……这个御城季夏是谁啊？！”
“造假的身份证明，用来考试的。”真宫暁把座位调好，系上安全带，左手搭上方向盘，冷漠地说：“要是被交警逮到，你不要乱说话。”
灰原雄：“？”还没来得及表示疑问，就被真宫暁的一脚油门产生的推背力吓地地大叫了一声。
“虽然有点失礼，但是真宫前辈你学车学了多久……啊！”
“这不重要”真宫暁开着‘全景地图’透视眼，在交规允许的最大速度内飞速腾挪：“我一遍满分过了所有实操考试。”
在两天之内完全掌握开车技巧，这双眼睛功不可没。
什么压线在他这里根本就不是问题，隔开十米八米就能像老司机一样快速掌握距离感和方向感，稳稳当当地经过/停止在要求的间距里。
开得又稳又好，灰原下车的之后人还有点没缓过来，半天补上一句：“这是不是犯丨法的啊？”
真宫暁毫无所动：“明年就不犯法了。”
十八岁之后，只要再用真的证件把名字换回来就行了，为了不要太显眼，再过两年去办也行。只要说改过出生日期，办理证件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太计较这些。
不然这个假丨证也没法这么容易地被弄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五条家过于手眼通天，反正这个他的两个身份证明，除了名字和生日之外，基本上看不出区别来。
五条悟把证给他的时候还感叹了一声，当初的暁暁是个多么遵纪守法连景区逃票都要思虑再三，现在叫人□□都这么理直气壮，真是却道故人心易变。
你懂什么意思吗就瞎背外国古诗，他看着五条悟做作地用张餐巾纸擦擦并没有眼泪的眼角，嘴角一抽便计上心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件事？”
五条悟：“？”
“十八岁不仅可以考驾照……”他故意停顿。
“？”
“还可以结婚。”
“！！！”
看到五条悟激情四射地给人打电话吩咐干活的时候真宫暁自己都愣住了，他就根本没想过这种理由能成功。
唉？这么兴奋？很怪啊。
难不成五条悟比他想象的还喜欢他？
得到这和讯息的真宫暁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渐入深冬看到五条悟老是对着他呼呼对手哈气，冻地一批的样子，他这个葛朗台竟然拿出了三个月的生活费给这个根本不缺钱的少爷买了个真皮加绒手套。
根本不怕冷但是故意在真宫暁面前假装冻手使劲吹白气就想让人主动用热热的掌心主动牵手，但是却在生日这天收到一双看起来不便宜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手套的五条悟：
“？”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恶有恶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