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传闻中的卡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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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答应了唐羽绒约个时间去见贝尔摩德，又说要考验一下他去国外这几年有没有落下训练，直接让伏特加开车到了附近的组织的训练室。
训练室调试机器的居然是个小姑娘，看着像未成年，长相普通却有着双灵动的眼睛，她恭敬问道：“先生，您的射程距离多远？”
系统出品的狙击手身份卡品质应该不会差吧。
“和琴酒一样。”
小姑娘转头转到一半卡住了，瞪大了眼睛，一卡一卡地又把头转回去，两条飞舞的麻花辫分外显眼。
“是！先生。”
小姑娘表面上不慌不忙地输入数据，脑中开始反思刚刚有没有说错话或者有不恭敬的地方，怎么会一声不吭来了这种大人物。
小姑娘：“先生，请问惯用手是右手吗？”
唐羽绒：“左右手都可以。”
小姑娘：“对枪型有什么要求吗？”
唐羽绒：“都可以。”
小姑娘：“……是！已经调试好了，请先生站到白线前面。”
小姑娘双手放到腰前鞠了一躬后退下，她虽然年纪不大也在组织工作了几年了，虽然内心有些波澜还是能保持礼仪。
唐羽绒架起枪开始放空思想，就当作是在景光的训练室一样正常发挥，顺手拿0019开了个狙击手的滤镜，让琴酒能感受到他身为狙击手冰冷的眼神（？）和冷酷的气质（？）。
景光之前总是说他开枪的那一刻会手抖，还好手抖的幅度不大，子弹最多偏离几厘米，加上上次的任务表现干脆就训练他专门射击左眼，把手抖隐藏成一种怪癖。
唐羽绒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瞄准目标额头，最后都会偏离到左眼或者左耳。
“碰！”
冰冷的机器女声：“目标命中。”
“目标命中，目标命中……”
琴酒观察着唐羽绒的表现：干脆利落的姿态，下手果断又狠厉，特别是那毫无波澜的眼神，仿佛在呼吸一样淡然地夺取人的生命。
他浮现出满意的神色，低笑出声。
伏特加听到老大笑了之后，实在想不出为什么琴酒老大会看着卡慕的训练笑出声，只好在一旁发呆，还好那双常年存在的墨镜遮挡住了他涣散的眼神。
旁边的小姑娘也低着头，不敢直视射击中的卡慕。
卡慕大人开枪的样子好可怕……不过也好帅。她低垂着的脸浮起红晕。
把枪械中的子弹都射击完，模拟训练也完成了。系统生成报告显示每一发都命中了目标的左眼，只有一发稍微打偏了，打在了左眼旁的骨头上，也穿过了脑袋导致目标死亡了。
训练室的自动门开启，基安蒂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背着枪走进来，脸上还是化着之前见面那天的黑色蝴蝶眼妆，唐羽绒对蝴蝶眼妆印象很深，马上就记起来了。
“你是“翻转的史考兵”吗？”基安蒂也看见那份报告了，也许是唐羽绒上次救了她的原因，颇为轻松地开口调侃了一句。
科恩跟在她身后进来，平日沉默寡言的他意外的跟着夸了唐羽绒一句：“史考兵，意为蝎子，专门狙杀目标右眼的杀手。如果是卡慕的话的确配得上与他齐名。”
唐羽绒放下枪瞅了他一眼：没事吧老爷子，卡慕又没有什么功绩，何能何德能比肩著名杀手。
看到唐羽绒的眼神小姑娘再次激动了：不愧是代号成员，对国际知名杀手也不屑一提！
0019:……你们真是想太多了，都是我挂开得好。
琴酒：“卡慕，你的确证明了你的能力，但是不能为组织带来贡献的能力一无是处，你的任务已经推了一个月了。”
唐羽绒听到要开始工作之后马上卸下了冷酷的面具，有气无力地回道：“知道了……我会为组织发光发热的……”
琴酒：“你先住这里，之后会安排贝尔摩德来接你。”
琴酒转身离去，唐羽绒看着琴酒冷峻的背影突然想起来：
话说……琴酒是不是忘了跟他算车的账了。
琴酒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走出密门，穿过大门之后看见了自己心爱的老爷车上那个惨不忍睹的大坑，一下子拉下了脸。
他阴沉着脸把烟丢到地上用脚撵了撵。
“从卡慕的工资里扣。”
伏特加欲言又止。
唐羽绒毫无心理压力地收回了视线，就当琴酒懒得找他算账了。
基安蒂还试图跟唐羽绒搭话，唐羽绒没有搭理她，对着小姑娘说：“麻烦带我去休息室。”
“请跟我来。”小姑娘弓着腰领路。
“真是孤傲啊。”基安蒂看着唐羽绒离开的背影喃喃道。
那天唐羽绒在天台上架枪回击狙击手的样子浮现在她脑海中。
基安蒂甩了甩头，招呼科恩一起训练，旁边低着头等待着的侍者连忙上前接待。
见过很多成员的小姑娘有着极好的眼力，能看出唐羽绒身上没有带着任何刀具和枪械，放下狙击枪的他显得无害又安静，湖绿色的眼眸像是要让人陷进去一样……
“请进。”小姑娘刷卡打开19号房门，“卡慕大人的行李需要交接吗？”
唐羽绒幽幽地看向她：“我没有行李，去帮我采购吧，钱从我的账户里扣。”
他是从家里跳窗走的，哪里会记得带上什么行李，话说他在萩原研二家里也就放了两三套衣服，还是萩原和松田他们垫钱买的。
“好的。”小姑娘没发觉什么异常，很多代号成员都不屑搬运这些小东西，又不缺钱，经常让工作人员代为购买。“那我就暂时退下了，如果有需求请呼叫我。”
唐羽绒关上门打量了一番临时居所，洁白的床铺、被褥，有一间不小的卧室，旁边还连着浴室，桌子上洗漱用品一应俱全，打开大冰箱里面也摆满了酒和饮品，光配置就像个五星级大酒店一样。
虽然酒店没什么人气。
他对比了记忆中的萩原家，小冰箱、满是飞蛾尸体的吊灯、带着油渍的厨房……
唐羽绒默默戳了戳0019。
【为什么我会更怀念研二家的房间，一定是错觉吧，哈哈。】他干笑几声。
0019从毛团里掏出银他/妈的死鱼眼贴纸贴上，戴着银时那张极具嘲讽性的脸发出诚挚的建议：【不如再跳窗回去？】
唐羽绒：【……】
唐羽绒：【我卡慕就是饿死，死在这里，从一楼跳下去，也绝不吃研二家一口饭！】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传闻中的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