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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虐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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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学校,迎面就见到了舍友沈梦涵。
“雪姐——”
她一把抱住了江白雪,亲昵的想要贴贴。
“雪姐,真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和时大佬订婚的人,真是深藏不露啊!怎么样?传闻中的时大佬是怎么样?是一副病秧子相吗?”
“他们道听途说而已,别瞎传;几天不见,我瞧你这肚子又圆了些。”
沈梦涵不喜欢别人说她胖,幽怨地瘪了瘪嘴。
江白雪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祁岁的签名照,递给了沈梦涵,这还是在那天在孤儿院的时候跟杨欢讨来的。
“啊啊啊——祁岁!!!雪姐我好爱你——”
沈梦涵爱不释手的拿着祁岁的照片亲来亲去。
“雪姐,你不知道,祁岁可是全校女生的男神,也是我的——”
瞧着沈梦涵一脸花痴的样子,羡慕她无忧无虑的样子。
大课间的时候,江白雪被辅导员叫去了办公室,辅导员是知道江白雪身份的,一脸无奈的看向江白雪。
“怎么会有人举报你?”
“举报我?”
“嗯,说你在校外打架!还打伤了邻校的同学。”
“邻校同学?”
“就是我们学校对面职业学院的学生于新雨。”
江白雪在脑海里把这名字过了一遍,她并不认识什么于新雨,至于打架,那天跟祁岁出去吃饭,好像是打了个人。
当时听向天歌说过他是职业学校的学生,难不成就是他?
江白雪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后闷闷不乐,她没想到这男的还会干这种事,当时跟她认怂,事后就举报她。
中午的时候,和杨欢在餐厅一起吃饭,杨欢看出她有些心事,问道。
“你咋了?”
“辅导员今天找我了。”
“找你做什么?祝贺你订婚啊?”
“说我打人被举报了。”
江白雪喝了一口汤,淡定的说。
“哈?什么时候的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打架这事别亲自动手,栽了吧?说吧,告诉姐姐我你这‘英勇事迹’的详细过程。”
“就上次跟祁岁在一起吃了个饭,正好碰到一帮找他事儿的,没忍住,冲动了。”
“冲动?你动哪儿了?几级伤残?”
杨欢一听打架就来了兴致。
“见血了。”
江白雪用简单描述了一下,杨欢听着就觉得血腥。
“哦——那男的你应该认识,向天歌跟我们说过的,什么对面职业学校的……校霸?”
“于新雨?”
江白雪点点头。
“原来是他呀!不是遇到这事儿你怎么不找我?”
“找你?那他都捞起一把椅子直接砸过来了,我难不成还要跟他请求一下,问能不能先把你叫来啊?”
杨欢听她这样说,笑得脸都僵了,笑了好一会,一边笑一边说道。
“那小子我知道,打架是个狠的,毕竟是时家的嘛!时家的人也没几个人敢惹,但他出身不大好,是个私生子,所谓的校霸也是为了给他老爹个面子。”
“时家?”
江白雪听到这两字就想到了时曲。
“就你未婚夫的堂弟啊!让时曲去办,这事好解决!”
她看了一眼江白雪,问道,“话说你跟时曲关系还好吧?”
江白雪看着杨欢这八卦的样子,不想搭理她。
“走了。”
“哎——我还有件事!”杨欢喊住江白雪。
“江挽月那绿茶肯定会作妖,你小心些!”
江白雪听了杨欢的提醒,朝她点点头,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后,江白雪打人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校园,她那爱那八卦的小同桌一脸震惊的看着江白雪,怎么也没想到雪姐竟然就是时大佬的订婚对象。
她连忙狗腿子似的擦擦凳子。
“雪姐,您请坐,想吃什么吩咐小的就行。”
江白雪无奈的拍了一下她脑袋,“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班里或多或少的多了一些传闻,江白雪原是不在意这个的。
哪知传言越来越多,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说江白雪以前是混社会的,跟一群社会痞子经常混在一起,家里家外的都喜欢欺负人。
江白雪走在路上也被指指点点,大家都在等着看这时家的大小姐是怎么落马的,当嫉妒心开始泛滥时,道德和正义都将望而却步。
过了几天后,网上也开始发酵,谣言止不住的泛滥,媒体大肆造谣江白雪的谣言,自然也少不了拿林氏酒庄和联姻来说事,教室里、走廊上处处传播着谣言。
江白雪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电话都快被打爆了,都是些网络喷子。
门铃响了,难不成是杨欢?
江白雪打开门,时曲一身黑色休闲装出现在面前。
屋子里有一股烟味,时曲一脸担心的看向江白雪。
“早上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江白雪有些心虚的点点头,她如今这处境哪还有心思去吃饭。
“于新雨是我的堂弟,他不懂事,被人利用,我已经教训他了,网上的谣言我也找人处理了,你别担心!”
怪不得江添没来电话,原来是时曲都已经默默的给自己挡下来了。
时曲没多说什么,打开冰箱,只有几枚鸡蛋,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阿雪到底是怎么生活的?他应该早些回来的。
凑合的煮了一碗面,闻着香喷喷的诱人的味道,江白雪肚子咕咕的叫。
“尝尝,慢点吃,有些烫——”
江白雪是真的饿了,时曲的厨艺又这么好,连一碗素面都勾动了她的食欲,她抱着面就大口大口的吃个不停,自己当年到底是为什么抽风要抛弃这么好的人?真是个渣女!
“阿雪,你别怕,有我在。”
看着江白雪吃下了自己亲手煮的一碗面,时曲满心欢喜。
晚上,江挽月和一群小姐妹刚从绘画社里出来。
“阿月,祁岁今天怎么又不在?”
“他晚上都很忙!”
“未必吧,那天晚上我还见过他跟江白雪一起吃饭呢。”
和小姐妹告别之后,想着刚才那人说的话,江挽月咬牙切齿,她喜欢祁岁全校皆知,为什么江白雪就偏偏要跟自己作对!一想起那次江白雪拉着祁岁的场景,她就浑身不舒服。
好在这次传播的谣言让江白雪连面都不敢露了,学校也不敢来,祁岁只能是自己的。
走到巷口,突然有一辆车从前面的拐了出来,极速刹车的声音吓到了江挽月,只见上面跳下来几个带着口罩五大三粗的男人,拦在江挽月的面前。
没等江挽月反应过来,就被他们硬拉着拽上了车。
“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江挽月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她被蒙着眼睛,被人推推搡搡的带去了一间台球室。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爸是江添!你们惹不起的!”
江挽月像被宰的羔羊,只剩下声嘶力竭。
她被摘下眼罩,看着面前的一切,正对着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江挽月被两个无大三粗的男人束缚着,旁边还有一个戴着棒球帽更年轻一些的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玩着台球,连看她都懒的看一眼。
江挽月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觉得害怕。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你们放开我!!”
“真TM吵——”
沙发上的男人瞧着斯文败类的模样,却抽着味道很呛的烟,听着女人的叫喊声不耐烦的抱怨到。
这女人实在是太吵,都影响他看明天要开庭的案子了,他指了指正在玩台球的男人。
“阿衍,我跟你玩个游戏,就堵你的下一竿,他要进了,就要她一根手指头;你要是不进,那就划花她的脸。”
苏衍听了凌晨的建议,觉得有趣。
江挽月听后哭的更狼狈了,大声的叫喊着,“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江挽月脸色煞白,她想逃走,可她哪里挣脱得开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
“咣——”
球进了,打球的少年笑了笑,头顶昏暗的灯照的他的笑有些瘆人,他一脸嚣张的回头看向江挽月。
啧——这女人看着就不舒服,有些无奈的看着沙发上的人。
“凌晨,你这老小子刚刚是在质疑我打球的技术?!”
他放下球杆,掏出腰间的刀,一把十五厘米长的折叠小刀,在他手里像玩具一样把玩,他凑近江挽月。
“呦——反正长的也不漂亮,少一根手指会不会变丑?你怕疼吗?哈哈哈——你这双手反正也不规矩,就应该吃点儿教训!你说对不对啊?”
他一脸好奇的问江挽月,江挽月看他像恶鬼一样逐渐靠近自己,连忙向后躲,可哪里躲的掉,两个束缚着她的男人抬起她的胳膊放在台球桌上,迫使她伸开手掌。
他仔细的看着江挽月的手指。
“哪根手指长的更好看一些呢?”
苏衍就像看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一样看着江挽月,眼里有近乎疯狂的病态,就像刚刚玩进球时一般。
江挽月听着这个疯子的话,吓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就这一根吧!这根我还没有呢,你看看——”
话音未落,他把左手手套取了下来,果然,左手小指光秃秃的,不像是天生没有的,反正看着丑陋得很,江挽月差点吓晕过去。
“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爸是市长,我可以给你钱的,我有很多很多钱的……”
“哈哈哈哈哈——”
那人笑起来瘆人得很,他笑着看向沙发上的人,还在吸烟,真TM呛,随之手起刀落,江挽月的手指被砍了下来,血淋淋的,而面前的罪魁祸首笑得更疯了,就像是地狱里的罗刹。
沙发上的人有些不耐烦。
“阿衍…收敛点,别发疯!”
凌晨实在是受不了这变态每次都这样,这笑声听着就烦,指了指后面束缚着江挽月的几个大汉。
“你们送她去医院,带着手指。”
“就这样算了?不是说好给我的?”
苏衍突然打断他。
凌晨不理他,看着他刚才的样子,生怕他又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女人原本就不值得与她计较什么,只是她一直在找江白雪的麻烦,时曲那个护妻狂魔哪里忍的下。
江挽月毫无血色的脸,死人一般,浑身发颤。
苏衍打电话给时曲。
“阿曲,就这么一个小角色也值得你这番大动干戈?事办完了——”
他有洁癖,一边擦着手上沾上的血渍一边又带上手套,刚刚那球好像不进更好玩一些——
“敢找雪姐姐的麻烦?!”
说着他还想追上去,把那女人追回来再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阿衍,别发疯。”
电话里时曲听到苏衍的疯话,打断他。
苏衍听着电话里时曲的话,有些气馁。
“那就这样算了?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雪姐姐?”
他有些的孩子气的问时曲。
“就你刚才那副样子,肯定会吓到她,小疯子。”
时曲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想法。
“都说我是疯子,我看你才是个疯子——”
苏衍一边抱怨一边又进了一球。
A大门口,江挽月被丢下车来,晚上放学正好是人来人往的时候,路过的同学都看到了这一幕。
江挽月看着纱布包裹着的手指。
“啊——江白雪——我饶不了你!!”
疯了似的一遍遍的乱叫。
路过的同学都被她的这种模样吓坏了,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