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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我是个穷人时,努力地赚钱;现在我是个富人了,就努力地玩。

      单身时,疯狂地玩,而现在——我结婚了——莫名其妙的结婚了。对方是个比我小的男人。

      他叫白以松,是个大学毕业工作才两年的菜鸟,25岁,是我的属下。结婚已经两个月了。我估猜白以松仍是个童子,因为我一碰他,他就会有脸红、口吃等等一些羞赫表现——和我以前碰到的女孩一样,蛮有趣的。嗯!—怎么会结婚的呢…

      那是前一阵子的事。那阵子被妈妈逼了急了,所以我便在网上帖了一篇“我要结婚,谁愿意来娶我”的文。

      我和结婚狂不同,我要的是个丈夫,而不是男人…

      这个消息被我公司的一个女职员知道了。就如一张纸盛水,纸被捅开了,水自然漏下来了。

      后来,直到再后来,他,白以松,便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是我发出这个帖子三天里第一个来的人(求婚)。他什么也没有引起我的注意,除了他那张脸---红红的。

      结婚那天,我特意穿上低一些的鞋子站在白以松身边,这样才会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自我感觉…)。那天,我拉着白以松向亲朋一一敬酒。爸爸和妈妈相信了,所有亲戚也都相信了,只有我的两个死党并不相信。空琴(她是个名演员)临走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希望你今晚不是在数钱中过。’而冷宣(她是个摄影师)说:‘不错,终于摆脱了以前那些糟糕的日子了。’她们俩的话明里暗里都表示了她们不相信。我会因为爱而结婚?我对她们的话只是笑笑,我并不好奇她们为什么这么说,让我好奇的是我的丈夫--白以松--站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我感觉他的身体因为我的接近而僵硬。不过话说回头来,新婚夜并不是数钱过去的,而是睡着度过去的——白以松醉了。我们虽共枕却什么事也没做,他绝对是个君子(当然如果他那方面有经验的话)。不能怪我怀疑他的能力,而是结婚至今他没对我做过什么。

      除了结婚那天,我只看过白以松的一个妹妹,其他的也就没看到过,他可能是没有爸爸妈妈吧。反正我和他认识不过才几天。我对他说过了,如果他烦了的话再过半年我们就协议离婚,却遭到他的强烈的拒绝。这也是结婚认识他这么长以来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激动。既然这样,他愿意做和尚那就去做吧。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白以松总是那么沉闷和害羞。我以为他一直就是这样,直到我无意经过 看到他和别的职员笑的很轻松,才想到他的沉闷很有可能只针对我。于此,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他很久。最后总结出,他的沉闷真的只针对我!这个想法让我很不舒服:既然和我在一起只得到约束,为什么不同意我所说的协议离婚呢?难道——是怕我辞退他——也不对啊,他蛮有才能的,到哪还不都是吃一得开呀!?

      恼归恼,我什么也没对他说,和以前一样偶尔逗逗他——像逗一只宠物一样逗他。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安稳地过下去了,可总有许多烦心的事发生……

      结婚三个月后的那一天,一个应该是不存在的人——白以松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婆婆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明了身份就冷着脸,来者虽不善,但——我用眼神示意保姆去做她自己的事。

      拉开椅子,我微笑地迎上去,并且悄悄地捣了白以松一下。他竟然一点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是张了张嘴有些急的样子,但什么也没说。可能是太惊讶了—真可爱。

      白以松的妈妈并没有领我的好意,第一句就令我哭笑不得。

      “你要多少钱才离开我的儿子!”

      钱?我有的是,再说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还不懂。不会是我捡了个‘微服’的王子吧!我仍保持微笑,总不能告诉她,我听不明白她的话吧!白以松倒表了态,他急急地跑到我面前,像是护着我的意味,呵呵,好似他妈妈是猛兽。

      “妈!怎么这么说话?!”

      呵!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这么激动,不过这次不是针对我,也好。

      明显白以松的妈妈也被他吓住了。可怜喔!辛辛苦苦保养到这个程度,这么一吓就显得特别老了!

      “妈!---我希望你别在这样说了,您这样说就是在侮辱我,因为我和青韵(我的名字,本姓张)已经是夫妻了(不过我并不这么认为,勉强也算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我可不能就这样看戏看到底呀,我拉下白以松,微笑着对白妈妈说:“婆婆……”

      “你别叫我,我可不认你这个拜金女为媳妇!”白妈妈面对我时就大不同了。

      白以松又要冲动,我忍住脾气,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后转向白妈妈,“那我就管你叫白妈妈----现在我先说一下,我是白以松的太太皆上司……”

      白妈妈愣了一会说:“你那点钱能和我白家比吗?你那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说的话全是鼻音哼出来的。我还得忍,忍住不给她一拳。白家?喔,不会吧……我听空琴说过有个白家在上流阶级中金三角的一角。这说明什么?…“你是白家的人,那个‘金三角’中的白家?!”我挑着眉回头轻问白以松,他低下头地点点了头,我深呼吸一口气后努力地抑住怒气,面带微笑的转向白妈妈。“我的钱,我已经够了----还有我不需要别人评论我有多少钱。再加上一句,伯母!我还没吃过午饭,而等下还要上班,所以不送了,您先请回!”我带了一点手劲把白妈妈‘送’出去,关上了电铃系统,转身往卧室方向走,关上一个门转向小厅堂,再关上一个门经过厨房又关上一个门,最后来到健身房。提足,吸气,收腹,握拳---狠狠地打着沙袋,正面踢、翻身踹,最后一脚正中沙袋,穿过去了!!拿起干毛巾,擦干汗转身看见白以松,就知道他一定在,把湿毛巾仍给他:“我上班了!”说完便插过他的肩走着(其实还没到时间呢,但不想呆在这里。又不想碰到很有可能还在门口白以松的妈妈,我走后门…“青韵!……”白以松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看向他,他看着我。我们这样维持了很久,谁也没说一句。

      是我先不耐烦了。甩开了他的手,走出这个地方——

      过了几天,空琴找我,离那天白以松的妈妈来已经有好一阵子了。我与白以松之间和以前一样,不过逗他的次数少了,话是几乎没有。

      空琴一脸慎重,我可是很少看见她这副脸,她是我们三个最会掩饰感情的啊。

      “我要结婚了。”

      我一口茶喝不下呛到了。“咳!`咳!”我连忙从抽屉里取出面巾纸,用来吸鼻下的茶水。

      她倒好,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的这一翻举动娱乐了她。

      “对方是谁!”我要说的不止这些,这里包含着一句:这么有能力让誓守不婚的你接受结婚?她当然是听出了,微笑着说:“他和你丈夫同姓,职业和你一样,和你一样大。”(我比空琴大两岁)

      我轻轻一笑,手托着下巴撑着头:“喂,小姐—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怎么和我条件如此相似啊!”

      听了我的话,空琴只是笑了笑。有个人推开了门,是个不认识的男人。他身后是我可怜的秘书。

      我朝我那可怜的秘书轻笑了笑,示意她可以走了。她才放心地走开。

      这个男人的目的在空琴。因为从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空琴 。

      你的男人?我用眼神问空琴。她用笑着的眼睛回答了我。

      “你是?”我出于礼貌站起来微笑地问。

      “我想你认识我弟弟——白以松!”来者不善喔。口气这么糟。怎么他们白家都不懂礼貌吗?拜托,我又不和他抢女人干嘛紧紧地搂着,不怕一个失手勒死呀…

      “尊架……”

      “白楼,白牧的弟弟!”

      怎么了,白牧又是何许人啊!对了,是听空琴说过的白家!不过还是没个好脸色。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啊!等等,这个白家不会认为我是贪图白家的势力才和白以松结婚的吧!那就过分了——
      我皱了皱鼻子,刚要说什么,又一个人断了我的话——是白以松。

      “哥——”他走过来挡在我面前,可恶!我又不是小孩,他哥又不能吃了我,干嘛啊!

      “以松呀,给你一个忠告。你要小心你身后的哪个女人,哎呀——”呵呵,空琴捏了他一把。

      “你老婆,我可听说她以前可喜欢的是女人——哎哟……”这回空琴狠狠地捏了一大把,毫不留情。

      我手扶着白以松的背,在他的背后笑个不停。哎哟哟!真笑死我了。——哎?白以松比我高一些呢!现在终于明白这个的作用了。

      “哥——慢走……”

      什么?那家伙走了?我探出半个脑袋。呵,把空琴也拐走了啊--我回到椅子上,想到便想笑。笑着接受到白以松的眼神,便抬起头说:“你还有什么事?”

      白以松轻一震,好似才回过神来,转身便走。怪了?是看着我想到什么了吗…

      “你……”

      我抬起头发现要走的白以松停在门口,面向我。

      “你认识玲珑吗?”

      “啪——”手中的笔掉了。我忙捡起来,轻轻一笑:“怎么了,你的朋友么?”

      白以松的脸不知是迎着阳光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显得那么白。嘴动了动,好象说了一句话,但由于离得远没听见。他说话了:

      “……我认识她,因为她姓白——是我的妹妹—亲生妹妹。”

      天哪!我怎么净和姓白的扯上关系啊!

      “说这个干嘛,和我有关吗?”我看着他镇定地轻笑。

      我又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还是听不见,以为他还要说什么时竟跑了!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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