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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 东窗事发 良宵美景 ...

  •   羽化升仙又如何,腾云驾雾又待如何,都无法与那份感觉相较。

      两人皆是明白,何为只羡鸳鸯不羡仙了,若能为此,这个神仙当真不做也罢。反而若是叫这两人断了这份情,那即便是升了仙,他们想必也会是要生生断了那仙缘,将自己坠入凡尘来的。

      当千恕带着无比的满足进入梦乡之时,天边已开始泛起微微的浅光。

      佑谪予侧身,看着怀中熟睡之人,露出轻轻一笑,伸手将那浅金的外袍向上拉了拉,盖住千恕那仍有些带着红润光泽的肩膀,两手轻轻一拢,抱着他也沉沉睡去。

      阆风之巅又重归于安宁平静,美的就像一幅静止的画,除了那仍时不时散下几朵灵花的巨木以外。

      当佑谪予渐渐转醒时,就见那缕缕烈炎透过层层灵枝花簇投射了下来。

      转过头来,千恕仍窝在他的怀中,睡的香甜,一手还环过自己的腰,揪着背后的衣襟不放,生怕他离远了半分。

      两人身上原本披着的淡金外袍,早已被一层鲜红的灵木花朵铺盖了一层,身下也尽是厚厚的一片,宛如那带着赤光朱丝制成的软榻,衬的那偶尔露出的碧翠更加的鲜艳欲滴。

      那一绺一绺相互缠绕着不愿分开的墨黑长发在那艳红之上随意的延伸开去,勾勒着淡金的衣袍,圈起几枚娇艳的花瓣,轻抚着恬静的脸庞,盘旋在圆润的肩头,加上那星星点点的光影,显的那露出的肌夫更加的白净如玉,而那睡颜也更加的甜美静好。

      佑谪予就这般静静的看着,舍不得挪开眼,也舍不得惊醒了这副画面,然而,那副容颜实在叫人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于是,他轻轻低下头,在那额发上轻轻烙下一吻,正欲再继续向下时,却见千恕的长睫微微颤抖了几下,那双仍带着朦胧的双眸渐渐张开了。

      千恕先是迷迷糊糊的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倒是被这奇特的景物惊醒了几分,然后又抬头看了佑谪予一眼,抿嘴一笑,便半眯着眼,向他怀中又钻了钻,闭上眼又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佑谪予被千恕这副孩子气的表情与动作给逗笑了:“还想睡?我抱你到床上再继续睡?”

      “这么好看,不舍得离开!”千恕将头埋在佑谪予的胸口,发出闷闷的慵懒声音。

      “放心,一直留着,随时来看,现已子时,继续睡这只怕一会要中暑气了。”佑谪予温言劝道。

      千恕没有反言,也没有动作,只抱着佑谪予的腰懒懒的嗯了一声。

      佑谪予腾出一手,将两人的衣袍都收了收,才抱着千恕从地上缓缓跃起。

      “呜……轻点,痛!”千恕忽然轻呼一声。

      “怎么了?哪里痛?”佑谪予身子一僵,紧张的一动不敢动。

      “没有……一个地方不痛,一动就全身酸疼……难忍!”

      “……”佑谪予瞬间明白过来了,虽然心疼,但仍有一股忍不住的喜悦腾升而起:“那我轻点!”

      “我错了……我决定,绝不要为你补身子了!”痛劲一缓,千恕无力的抬手挂住佑谪予的脖子,头枕在他的肩上,眯着眼半睡不醒的喃喃轻语。

      “嗯?补身子?”佑谪予不明所以,脚下倒真的极缓极轻。

      “上次见你那般急着去寻茅房,还以为你身体不好,想着要为你补补呢,只到昨夜,我才明白过来,自己有多蠢。”

      噗嗤——!!佑谪予实在忍不住了,轻轻笑出声来,惹的千恕都不禁眯开个眼缝看着他。

      “你若想,补也无妨!”佑谪予开心道。

      “不不不……不必浪费珍贵的补材了,你非但不能再补了,反而得好好消损消损才行。”千恕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又要睡着了。

      “好!徒儿今后定当勤勉消损,还望掌门不吝赐教。”谪佑予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勾着一抹魅极笑容。

      “小意思,师之本份!”千恕这声音,几乎都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一般了,怕是完全没注意佑谪予说的是什么,而自己又应了什么骇人的承诺了。

      因为怕上楼梯动静会过大,佑谪予便直接轻轻腾起,直接从窗户掠进了千恕的卧阁内,然后将他缓缓的放在柔软的锦榻之上,再为他盖上簿被,见千恕又浅浅睡去,这才转身去收拾自己。

      一身仙雅的佑谪予站在阁前,招手一挥,那围绕着整座山巅的静灵阵便被打开,然后为千恕唤了洗漱用的热水,再叫人备上清淡的热食送来。

      床前,佑谪予刚用沾了热水的帕子为千恕轻拭了脸,一道身影便急急蹿了进来

      “逸白,谪予,昨夜……”道暒刚冲进屋,却见佑谪予正在一旁晾着帕子,而千恕,仍躺在床上睡着,于是他马上自觉收了声,可千恕仍是被这动静吵醒了过来。

      “道暒,怎么了?”千恕揉着惺忪的双眼,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余个头部和一双手掌能勉强动动了,哪怕想动个脚趾指头都能扯到整个下办身的经络集体反击。

      “我怎么了?这话该是我问你吧,怎么子时了才起身?且脸色这般不好,身体不适吗?”道暒看着千恕的脸,语气软了不少,下意识的探手去试他的额头:“怎么回事?居然还发热了,你们昨夜做什么了?”

      也不怪得道暒这般惊诧,修仙之人,本就百病难侵,感冒发热这等症状,在翥剑宗内几乎都是极少发生的,更何况是千恕这样的修为。

      千恕面上微微一热,偏过头去:“没什么,可能就是着了些凉!”

      “什么没什么?你当自己是城里那些弱不经风的姑娘家吗?谪予,到底怎么回事?昨夜发生什么了?”道暒又急又气,灵仙发热,这等异常,可万不能轻视,他非得究出个根原来。

      “昨夜?自是修行,他无碍,休息半日便好,我会照顾好他的!”佑谪予面未改色,淡然坐在桌前,还自顾自的斟了热茶,悠悠品着。

      他并未说慌,毕竟,双修也是修行!

      “胡闹,就算修行,也需有个度,千恕灵力才将将恢复,何况,你如今的修为,谁人能及?怎可如此缠闹于他?”道暒很是心疼。

      “不怪谪予,是我昨夜贪那灵木花开的盛景,便睡在了树下,这才着了凉的。”千恕拉着道暒的袖子,为佑谪予开脱道。

      “凤灵花开了?果然,好香,方才一着急,竟……”道暒听千恕这么一说,忙起身向窗外望去,毕竟这灵木花开,那可是人间罕见的仙景,谁也不愿错过啊。

      然他只望了那么一眼,便被惊住了话头,千恕也悔的忙捂了眼。

      凤灵木上确实挂了不少艳美的灵花,然却远不及那草地上落的厚厚一层,美依旧是美,却令道暒瞠目不已。

      “怎么回事?凤灵花开,百日不凋,风雨不落,为何这仅仅一夜,竟坠去了大半?千恕,莫不是你的灵力出了什么异况?”道暒说着,忙又坐回床边,担心的看着千恕。

      千恕的脸已红的发烫,恨不能整个人钻进被子里算了。

      “师父过忧了,我与千恕修行整夜,斗技过头,误将灵花震落,并无其他。”

      “胡说,凤灵识主,唯偏爱千恕的灵气,你等斗灵,它只会更加欣喜怒放,怎么会落成这般景象?像是故意装饰那方草地一般。再看看你,这颈上,居然还能被虫咬……”道暒的手瞬间僵在千恕领边,生生化成一尊硬石像。

      千恕的被子原本盖的倒是严实,却总是偏过头去,偏着偏着,便隐隐露出了耳下的一小块瘀痕来。

      修仙之人,驱虫辟蚊,本就是小伎量,千恕这一身极好的皮肤又怎能会被这些可恶的俗物给糟蹋了?道暒下意识便伸手去掀开他的领襟,当身上那大片青淤现于眼前时,他如被九重天雷劈了个全透,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千恕自打醒来后,便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身体,更不知道上面已尽是惨不忍睹的佑谪予印记,见道暒一脸中了邪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才极好奇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也被劈了个七成熟。

      他通红着一张脸,连忙揪紧自己的衣领,然后向佑谪予抛去一个怪责的眼刀。佑谪予却依旧淡然,轻轻摇了摇头,又抿了一小口茶:“师父,千恕需要静养,你忙去吧,我会照顾他的。”

      “啊?啊……!也好,那……逸白,你好生休息,我去备些补药,晚些再来看你!”道暒僵硬着身子,僵硬的说道,又僵硬的飘出了阆风阁。

      “谪予,这种事,难道你就不知……嗯,隐晦些吗?看这弄的……多难为情啊。”千恕红着一张老脸怪责道。

      “我已经隐晦了,再说,师父知晓便知晓,为何还要难为情,难不成,你觉得与我之事,就这般见不得人?”佑谪予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千恕旁边直盯着他。

      “难道,你还盼着全天下人都知道?”

      佑谪予看着千恕,好一会才开口道:“凡人嫁娶,必然大张旗鼓,便等于宣示天下,二人已生羁绊,断他人非分之念。我知你面簿性敛不欲张扬,可你已为我仙侣,便是相守终身,就算不至于广宣四方,却也不至如此遮掩,像是舛错之事。”

      “扑哧……”千恕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了声:“难道,徒儿是想与为师大张旗鼓的拜堂成亲不成?”

      本来是想戏谑他一番的,却见佑谪予一脸严肃的沉默不语,千恕顿时笑声一滞。过了片刻,才轻叹一口,正声道:“谪予,并非你想的那样。相较于那些看的到的光鲜,我更在乎看不到的实在。没错,你是看到他们锣鼓喧鸣,三拜定终身,可是,三拜真可定终身吗?三妻四妾,红杏红墙,这词可当真是没少听说,你说,这定的,究竟是谁的终身呢?”

      “……”千恕的话听着无奈,却是实在,佑谪予虽然认定自己对于千恕并非只是那肤浅的结缘,但仍是有些屈闷道:“我也不是非要纠结于那些面上的东西,只是,你我之事,不会让你觉得失了身份便好。”

      “哈……想什么呢?就算入了魔我也不至于那般狠决吧?不过,很多事情,确实没必要过于张扬,有些妙趣,那是只属于你我的,他人非但分享不来,还可能会因为理念的不同而觉得难以接受,坏了他人心情,也惹得你我不痛快了,所以,何必费那口舌?”

      “依你之意,为保不毁不他人心情,你我之间便要一辈子见不得人?”佑谪予对千恕所说,十分不满。

      “自然不是,你也知,我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仙圣之人。为他人所虑,不过是为礼,敬他人之嫌,不过是为仪,我所能做的只是尽量不与人烦厌,但若仍有无奈,自是先顾及自己的喜好为上,到那时,当然也不会畏惧他人的贬说之词。”

      “我还以为,你只会羞于脸面这类东西。”佑谪予看着他,脸色已是大有缓好。

      “当然,这种私密之事被人瞧见,自是羞的,我怎么说也是三百岁的老面皮,迂腐气是改不掉的,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之辈。”千恕靠在高枕之上,懒懒的眯了眯眼睛。

      突然觉得没了声音,才又睁了眼看了过去,却发现佑谪予的脸凑的正近,一双美如清泓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带着异样却魅惑的光泽。

      “怎……怎么了?从方才便一直这样怪怪的盯着我,是我又说错了什么?”千恕脸上平静,下意识却暗吞了吞口水。

      “没是,就是看你的嘴巴很是能动,就忍不住……”佑谪予声音低且轻,身子却不断向千恕靠近。

      “等……等一下,我还……嗯……”

      千恕觉得,佑谪予的唇一定带了妖惑之力,明明是要拒绝的,可一但沾上了,却又舍不得它离开,只想任它带着自己的心神,狂野的奔腾九霄云外。

      一吻久久难分,方一分开,便又再度想念了起来。

      “好像又热了些,我去师父那里取些药来,等我!”佑谪予见千恕脸绯红如霞,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上去,并不烫手,只觉得的细腻温热,让人生出丝丝眷恋。

      “嗯,快些回来!”千恕听得佑谪予的声音低浅的好听,也有些不舍的拽住了他的衣袖,双眼尽含一汪星河。

      这样的千恕,干净雅静,却又带了几份浅魅的羞赮,叫佑谪予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唇却又再度贴了过去,由轻轻浅浅,逐渐变得有些狂暴侵取起来。一双大掌,也顺着那轻抚的脸庞,慢慢向千恕的领口开始游走。

      情恸深处时,两俱身骵也越靠越近,佑谪予一时忘情,身子便重重的压在了千恕身尚,令千恕一时不忍,痛哼了一声出口。

      一夜激烮,又是人生初次,带来的身体负担,哪怕是千恕这堂堂灵仙也是难以消受的。只是他的注意力倒是大半分在了那神魂荡飏的亲蜜事之上,一时还没太过于在乎自己身籽的痛楚。

      反倒是佑谪予被他那一声轻哼唤回了清灵,再见到千恕微皱的眉宇,顿时替他深感一阵心疼,于是立马将自己的身体退离了床沿,规规矩矩的立于桌旁。

      千恕也是愣了好半天神才反应过来,却哧的一下,轻轻笑出声来。

      “一会吃药,再为你调理身体!”佑谪予睨了千恕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而千恕,一听到吃药,方才还笑如晨曦的脸,瞬间黑成了砚台。

      于是,整整一日,伤病员千恕基本就在床上虚渡去了大半天,还有苦黑的汁药相伴,相较起来,他反倒觉得之前那数月的日子,都不如今天这一天难熬了。

      所以,古圣常言,享级乐之事,便会付由极苦作为代价,此乃天道也!

      不过,道暒所制的灵药,效果也是一如既往的出色,加上有佑谪予的灵气相助,不到半日,千恕便又神爽仙气的到处晃悠了。甚至还趁着佑谪予去议事,跑到了他的灵池中,钓了几尾灵鱼给烤香了。

      后来一时兴起,他更是从后厨中偷偷搜走了一瓶果子蜜,与烤鱼一并带回了阆风之巅。然后将身上衣物一扒,直接跃进了那清凉的层层落泉中,一边吃着烤鱼,一边饮着果子蜜,一边泡着清泉澡,好不惬意。

      那果子蜜,是仙山之上结的各种鲜果,加以各种花蜜泡制而成的汁水,入口清香甘甜,爽而不腻,千恕很是喜爱。

      因为千恕饮不得酒,于是道暒便想了这种方法为他一人定制了这蜜汁,既有酒的芳香醇美,又不会上头醉倦,最是适合他不过了。

      然而,这果子蜜虽说只是些花果所制,但是因为长时间的密制,仍是会酿了些果酒和花酒味出来,对一般人来说,几乎没有半丝影响,但对于千恕来说,多了,便就有了些酒的催醉作用。所以,平日里,千恕再是如何爱喝,道暒与佑谪予也只敢让他喝上几杯便罢。

      可是,今日,千恕却是偷了整整一瓶,配着最爱的烤鱼,不知不觉,便已让大半瓶入了肚。就算在这清凉的泉中泡着,他仍是觉得身子微微发热,脑中开始有些飘浮起来了。

      待佑谪予回到阆风之巅时,就见到了这么一副场景,令他有些气结的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谪予,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烤的鱼。”千恕趴在泉边,对着佑谪予笑的一派清甜,就像那果子蜜一般。

      “胡闹,忘了自己还病着呢?快上来!”佑谪予的语气难得有些严肃。

      “不……此时兴致正浓,你不要败我兴,浪费了这美饮佳肴。”千恕捧着瓶子又喝了一大喝,十分满足。

      “自己的身子如何,自己不知吗?快上来!”佑谪予说着,伸手一把夺了瓶子,另一手伸向千恕,想让他乖乖拉着上了岸来。

      千恕盯了那手一眼,确实也乖乖的伸了手去拉住那只白皙的大掌,然而,还未等佑谪予使劲,千恕反倒先发了力,趁佑谪予反应不及,直接将他拉入了水中。

      一阵水花翻腾,当佑谪予一身湿漉愣在泉中时,耳边传来的却是千恕那清爽的笑声。

      “你……”

      “哎……谪予,你看,夕阳美景,又有美食佳酿,清泉怡人,这翻滋味,远胜神仙,你就别较劲了,倒不如一起来赏这难得的好景不是更好?”

      “可你……”

      “哎……我身体没事了,真的没事,不行你看,我不精神的很吗?出去降除邪祟,大战个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题的。”千恕说完,还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佑谪予被他这一拍,当真眼光便随着看了去。

      那原来白皙光滑的皮肤,因为微醺而被染上了淡淡的绯色,上面还余有昨晚浓晴之后的深痕,在淼淼水气之中,泛着靡诱的锈色。

      千恕此时半躺在池边,一手撑着额边,另一手轻轻勾走佑谪予手中的蜜瓶,对着嘴,又饮了一口,还对着佑谪予挑衅道:“味道不错,你真的不尝尝?”

      也许是因为那浅浅的醉意,此刻的千恕微眯着眼,带着几份迷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看在他人眼中,是何等勾魂摄魄。

      “确定热已退尽了?”佑谪予看着他,喉间有些滑动,却仍是耐着性子确认。

      “确定!难道你还怀疑道暒的药不成?”

      “确定身子无碍?”

      “确定!你也怀疑自己的灵疗效果?”

      “很好,那我便尝尝吧!”佑谪予说罢,便欺身上前。

      “什……?”

      话未出,便被堵在口中,一条灵舌更是将他那方才余留在口齿间的果子蜜香全都卷走,只给千恕剩下了几乎窒息后的粗喘。

      眩晕之后,千恕勉强睁了眼,却见佑谪予已将那一身浸湿的衣袍一件件脱下,露出一身秀美的身形与肌肤。

      “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应你之邀啊,竟然身体已无碍,那我便不客气,好好陪你洗上一番!”佑谪予一挥手,将衣物甩了在池子边上。

      “不……不必,你……你自己慢慢洗着,我洗好了,先……啊……”千恕不知为何心中发虚,转身便要爬上池子,却被佑谪予从身后一把抱住。

      一直感受着清泉的清洌,突然被一具炽热异常的身躯相触,令千恕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既然说了一起,你便要陪我洗到满意为止,正好,也让我确认一下,你恢复的如何了。”佑谪予在千恕的耳朵低低抛下了一句话,便将整个身体都压了过去。

      千恕还来不及多想,便被佑谪予印在背上的几个浅吻带走了所有思绪。

      泉水泛起阵阵击荡的涟漪,带起浪花重重拍打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那压抑不住的低低轻吟声,迷醉了这个极美的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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