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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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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袁朗走到应七身边,应七的护目镜早被弹头撒酒疯的摘走了自己戴着站在桌子上唱ONLY YOU去了,应七那平时看上去有些许苍白的小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很是红润可爱。
其实在应七进队的时候大家就要求应七把护目镜摘下来,应七不干,戴了这么多年除了必要的任务,她从不喜欢把自己的脸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她觉得安全。大家也不管她,直接上去抢,结果近身格斗就从训练时间绵延到了休息时间。好在应七的身手好,一直幸免于难,后来应七想,其实大家也是宽容她,不然就以老A们的身手哪那么容易就放过她。
“呃,头晕……”应七慵懒的微睁开眼,模模糊糊的回应着。微醺的异色眼眸带着迷离的神色和难以言语的魅力让袁朗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即使看过应七的脸,但是这是第一次意识到应七作为一个女人的美丽。完全醉倒的应七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理智和自控力,只是单纯的做出反应,她把鼻子凑到袁朗的颈窝里嗅了嗅,“好好闻。”说完就伸开胳膊搂住袁朗的脖子,把自己整个靠进了袁朗的身上,“好舒服。”说完还不安分的磨蹭着袁朗。袁朗妖孽般的大脑彻底当机了,整个人彻底傻在那里。
“狼崽子!你在干什么!”施海发现了正处在暧昧姿势的两个人,以为袁朗酒后乱性欺负应七,一声暴吼冲过去就要把应七从袁朗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被施海这么一吼,所有人(还有自我意识的)都看向了这里,大家发现一向脸皮最厚的袁朗竟然可疑的脸红了,于是都认定是袁朗理亏,但凡还有行动能力的都过来帮忙,没有行动能力的就用言语声讨。
可是,事情的发展远不像大家预想的那样,只见施海英雄救美的冲过去把应七从袁朗怀里拉开,正要揍袁朗,却没想应七一口咬在了施海的手上——“啊!”施海一声惨叫就甩手:“松嘴松嘴!”
“嘎顺!(不松)”应七不撒嘴,结果大家一脸黑线的看着应七的脑袋随着施海甩手的动作左甩右甩,冷汗一大滴挂在脑后,好像甩狗啊……接着更让他们黑线的是,施海那个二百五竟然完全不顾应七,尚且自由的那只手一把按在应七姣好的脸上,往外拔自己的手。
大家都默了……今年的南瓜品种果然奇特……
不过还是不能不管,大家齐动员(包括袁朗)好容易把施海从应七的嘴里解救出来,结果应七立马扑到袁朗怀里,八爪鱼状紧紧的搂住袁朗冲施海呲牙咧嘴的叫:“不许抢我枕头!”说完就恢复小猫一样的神情,吊住袁朗的脖子往他怀里蹭。
= =||什么酒品!所有人一致腹诽。
经过大家一致决议,为避免应七小同学可能扩大的伤害范围,枕头同志送应七回房间,剔除两人聚餐资格。并且把给施海同志注射狂犬疫苗提到明天的日程上来。
第二天,应七直觉自己又出糗了,因为除了袁朗之外三中队的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她,饶是她戴着护目镜又面无表情言语冰冷也没能挡住人民群众八卦的热情。
其实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袁朗一直没有告诉应七,只是从那之后他对应七的态度就全然不一样了。当时他把应七送回宿舍之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哄带骗的把应七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弄到床上,然后去水房弄了盆凉水把毛巾打湿回来要给应七敷上,结果就看见应七跟个孩子一样蜷在床上捂着眼睛边哭边小声喃喃:“我不是妖怪,我不是!”
“不要打我,我不是妖怪!不要挖我的眼睛!”
袁朗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不肯摘掉护目镜的原因吗?
其实应七每回醉酒之后并没有太多的糗事,只是喜欢粘人挂在自己信任的人身上睡过去。但是很快就会陷入自己童年的梦魇,那双异色的妖艳的双眸在童年带给应七的只有噩梦,影门之中的孩子都欺负她,骂她是妖怪,开始应七还会辩白反抗,渐渐到了最后,就连反抗都不会了,只是麻木的任别人打她,眼睛空洞的好像没有灵魂一样。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一个为首的孩子竟然要挖掉她的眼睛。应七忍无可忍的爆发,一下扑到那孩子身上,拿石头一下一下的把那个孩子打到满脸鲜血。也是因为这个让应七的师父把她收为入室弟子,开始重点培养她。应七从那时开始就开始封闭自己了,直到后来结识了影五和影六,才开始慢慢的好起来。不过一旦醉酒,失去自制力之后她就又陷入当年的事情中,脆弱的样子连影五这样的人都不忍心,所以就每回都胡编一通应七醉酒之后的糗事,让她不再喝酒。
袁朗轻轻地把应七搂在怀里,哄孩子一样的轻轻的在应七耳边呢喃:“七是好孩子,七不是妖怪。”渐渐的,应七止住了哭,趴在袁朗身上睡着了,倒是袁朗一夜没睡,一直坐到天亮,看着应七全无戒备的睡脸,袁朗默默的下了决定,一定要好好守护她不再让她受委屈。
其实三中队其他人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就在袁朗趁应七醒之前悄悄离开之际被三中队一帮宿醉未归的人逮个正着,加上之前应七实在是烂到一定地步的酒品,于是就出现了整个三中队的八卦浪潮。
醉酒事件的后果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不论是谁见到袁朗就直接叫枕头,开始俩人好歹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叫到最后袁朗和应七怒了,于是格斗场上怨声载道,应七都快杀红眼了,过分的是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一堆手术刀,(临近的野战医院,东方一边喝茶一边微笑着跟后勤的人打电话,“嗯,帮我再进上一百把手术刀,嗯,没错,多多益善。”)贴身藏着,没事就扔,虽然手底下有分寸,可是每回眼看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钉在离自己睫毛几毫米处,是个人也受不了。而袁朗的报复更过分,一个星期的对抗演习都和应七在一组,仗着有应七帮忙,见活物就崩,连自己的队友都不放过,直接一句:“手松了。”毫无诚意的带过。
闹归闹,大家都没有深究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多年之后铁路回忆往事:“当初你俩往南瓜地里一站,我就知道这事要成,还说个屁!”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应七他们的第一次任务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