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番外：情人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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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到请柬
妲己拿着不知道是谁放在房间门口地缝里的请柬，轻声念诵上面的内容。
“乌尔奇奥拉阁下：近段时间由于众破面的产生过于迅速，虚夜宫内大部分破面互不相识，在虚夜宫外围交手导致重伤事件频频不止，甚至还有破面擅自挑衅十刃成员的事件发生。为了增进众破面之间的友谊，提升十刃形象，在此诚邀阁下光临二月十四日即将举办的‘情人节派对’……”情人节？派对？什么东西？
“乌尔，送来的请柬上有说叫我们去参加什么情人节派对，你去不去？”冲着假寐中的乌尔奇奥拉摇了摇手上的请柬。
“无聊。”乌尔奇奥拉睁开眼睛对着那两张颜色鲜艳的请柬淡淡瞥过去一眼，继续闭上眼睛假寐。
“哦。”妲己回头继续念请柬：“必须携伴参加，派对会在虚夜宫花园举行。请柬上附有追踪和传送的鬼道，接到请柬不到者，将于‘情人节派对’次日起自动发动请柬上的传送鬼道至静灵庭进行外交活动。”猛地停下，这……这……不是叫人去变相送死么？
乌尔奇奥拉没有睁开眼睛，倒是问了一句：“举办人是谁？”
妲己看着请柬右下角的名字，没有立刻回答乌尔奇奥拉的问题，因为已经懵住了。
乌尔奇奥拉没等到妲己的回答，睁开眼看见妲己盯着请柬发愣，干脆自己凑过去看，一看之下也愣住了。请柬的右下角赫然写着三个名字：蓝染惣右介、市丸银、东仙要。
“……那，乌尔，你……要去吗？”半天之后，妲己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这是蓝染大人的命令的话，那就必须要去了。”乌尔奇奥拉几乎想把那请柬看穿。
「二」、路途艰辛
在蓝染和市丸、东仙的强力“邀请”下，几乎所有破面都参加了情人节派对。而且迫于请柬上的“必须携伴参加”字样，很多破面都在来的路上临时找伴参加。平时在虚夜宫中较为受欢迎的十刃成员，几乎在派对门口被女破面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乌尔奇奥拉大人，请跟我一起参加情人节派对吧。”
“葛利姆乔大人，路上能遇见就是有缘，请和我一起参加情人节派对吧。”
“亚罗尼洛大人，我是您的死忠，请务必和我一起参加情人节派对。”
“史塔克大人……”
而在男破面中较为受欢迎的几个女性也被围住了。
“妲己大人，虽然您不是破面，但是您在我心中比破面还要有地位，请跟我一同前往情人节派对吧。”
“井上织姬小姐，请和我一同前往情人节派对吧。自从上次你帮我治疗伤势之后，我就一直没有忘掉你。”
“妮莉艾露大人，你是我心中的如同蓝染大人般的存在，请问我有荣幸与你一同前往情人节派对吗？”
“缇鲁蒂小姐，能和你一同前往情人节派对吗？”
原本冷冷清清的走廊里，霎时水泄不通，吵吵嚷嚷的直比现世的菜市场。
妲己没有带斩魄刀，身上的衣服是倾世元禳幻化的短袖长旗袍，脚上一双现世买的香奈儿高跟凉鞋，浓密的秀发全部挽起，只余浏海在额前，手执五火七禽扇，婷婷得站在那里，单是那身气质就已经与众不同。与其他被包围的破面和人类相比，有着丰富类似经验的妲己从容不迫许多。一边浅笑盈盈地应对一个个向自己邀约的男破面，一边不着痕迹地脱离包围圈而去。
「三」、柱后谈心
乌尔奇奥拉没有开口理会任何一个向他邀请的女破面，对他而言，这次的请柬要不是署名“蓝染惣右介”，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包围住他的人是最多的，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妲己的离去，等他淡然的目光扫过全场发现熟悉的身影不在，立刻响转离去，众多女破面们失望的喊声对他毫无意义。
虚夜宫的花园今天热闹非凡，笼罩着鬼道结界的整个花园，双人持请柬才能通过结界，多人无效，通过结界之后请柬自动消失，但此时已经出不去了。乌尔奇奥拉在正廊向左数第四根廊柱背后发现了坐在台阶上的妲己，水盈盈的眸子没有焦距地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
“不要再想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的不会再回来。”乌尔奇奥拉开口，妲己那副沉入记忆中的样子仿佛要消失一般，她对他而言是有意义的，所以开口留下她。
“如同成为虚之后就必须凭着自己的意志不让意识混乱，无论有多痛苦，都不能回忆哪怕一点点关于过往的事情，那种如在身侧的温暖很容易让虚疯狂。不能让自己有任何后悔的机会，只有步步迈进，然后在无穷尽的实力战场上遗忘原本想要保留在内心深处的唯一安慰。”很多虚都是并非自愿变成这样的，只是留恋太深、太深。
“乌尔，我不是虚，我的记忆也太过于庞大、过于遥远，事实上，我正在遗忘过去。三千年的现世记忆，我已经记不得最初的五百年了。”九尾狐一族隶属妖怪，精通修炼，原本也应该是和虚一样，只要没有伤害就能无止境的活下去的种族。它们的头脑非常聪明，记忆力好得出奇，活了三千年也就背负了三千年的记忆，如此庞大的记忆想要遗忘，需要更过的时间。
“记住你并不是孤独的就可以了。”乌尔奇奥拉伸出手放到妲己面前，把她拉起来，“我们再不进去，就要去静灵庭逛一圈了。”
「四」、迷宫游戏
二人到达派对现场时，正遇上市丸银出恶整游戏，被他逮了个正着。
“这不是乌尔奇奥拉和妲己吗？欢迎来到‘情人节派对’，不过这么晚才到可是要受惩罚的呀。”市丸银难得睁开他一直眯着的眼睛。“你们可是最后才到达的‘十刃’成员了。”
“好了，在场的诸位，‘十刃’全部到齐了，大家期待的游戏即将开始。”市丸银再度眯起眼，“游戏非常简单，现在的男女比例刚好是一比一，迷宫会将各位分开，各位破面需要选择迷宫的路判断自己要走的方向。最后的出口只有两个人能碰到一起，至于能碰到谁就要看运气了，碰到一起的两个人必须完成随机抽取的一件事才能离开迷宫。规则宣布完毕，游戏开始！”迷宫成型的一刹那，市丸银的声音再度响起：“啊，忘了告诉各位——迷宫的墙壁是打不穿的，所以不能作弊哟。”这个迷宫，是作者友情赞助的呢，即使是蓝染大人，也打不穿的。
蓝染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中，原本围在身边的女破面们都不见了，灵压也感觉不到。“破道之四，白雷。”咏唱破弃之后威力依然的鬼道，没有在花岗石质的墙壁上留下任何痕迹。
“原来如此，无法打穿墙壁离开迷宫，感觉不到其他人的灵压就意味着乱数随机么？那么最终能否和自己想要遇见的人见面，运气大过直觉……”蓝染随便找了个方向走到底，是一个房间，进去之后身后的入口消失。房间有议事厅那么大，挑高只有两层，平地上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到了吗？”蓝染抽刀，准备布下完全催眠的条件，不管是谁进来都催眠了赶快出去，只是墙壁上突然出现几行大字。
“致蓝染大人：鉴于蓝染大人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能力有助于在完成随机事件时作弊，因此经市丸银和东仙要提议、众女破面联合表决，在此迷宫之中封印催眠系斩魄刀的能力。作者上。”
蓝染把那几行字看了又看，微笑着收起斩魄刀。“银和要吗？还有作者？很好，我期待着。”
「五」、血之吻
与此同时，乌尔奇奥拉正在一间同样的房间里等待另一个人的到来，倚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片刻后，一个身影迅速地冲了进来，大嗓门立刻响起：“该死的迷宫，绕来绕去的到底什么地方才是出口？”
“这里就是了，葛利姆乔。”乌尔奇奥拉平静地开口。
“什么啊，居然是乌尔奇奥拉啊。”葛利姆乔大咧咧地打招呼，不过语气里是明显的战意。“正好，这里隔绝了灵压的探查，我们可以好好的打一架了。”
“没有兴趣，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乌尔奇奥拉实事求是的话语让葛利姆乔更加火大。
“啊？你是说本大爷跟黑崎一护那混蛋是同一等级的吗？”葛利姆乔气的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话音刚落，一个响转就转到乌尔奇奥拉身后，一个左肘拳就打过去，乌尔奇奥拉也响转消失。
“别想逃。”葛利姆乔再度响转，跟在乌尔奇奥拉的响转之后，出手不断。“哼，这个封闭的环境正合我意，正好不会再有别人来妨碍我们一对一。不许逃，胆小鬼。”
终于不再躲避的乌尔奇奥拉单手挡下葛利姆乔的拳头，定定的看着他。
“很好，终于不再逃了吗？那就让本大爷尽兴的全力以赴吧。”葛利姆乔兴奋得灵压狂飙，手上的攻击不停，都被乌尔奇奥拉挡下。
乌尔奇奥拉边退边挡下葛利姆乔的攻击，观察了他半晌，忽然开口说道：“我不喜欢你，不止如此，还很讨厌你。”
葛利姆乔攻势不停，只是嘴上说道：“那又怎样？啊？本大爷已经很吸引人了，不需要你这么讨人厌的来喜欢。”一个虚闪轰出，被乌尔奇奥拉挥手弹开，撞到房间的天花板上引起一阵烟雾后消失不见。烟雾散去后天花板连条缝都没有被砸出来。
“这个房间跟外面的迷宫墙壁一样，再强的攻击都无法破坏它，想要出去的办法只有一个……”乌尔奇奥拉继续说道，葛利姆乔则是一头雾水，攻击没有停止，不过出手稍缓。
“所以，不要表错情。我不想出去以后再和你有任何交集。”说完，乌尔奇奥拉的虚闪自右手放出，葛利姆乔因为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没有躲过，被轰了个正着，撞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烟雾四起。
“咳，咳，真是卑鄙的偷袭……”嘴角略有血迹，葛利姆乔勉强背靠墙壁站起身来。忽然嘴上感到一点温暖、一点柔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离开。等葛利姆乔真正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猛然间化成一座石雕呆在原地。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不过，终于可以从这里出去了。”乌尔奇奥拉的声音从葛利姆乔的耳边远去，可怜已经石化了的葛利姆乔一直没有注意过已经消失的墙壁上曾经出现一行字：“请与你面前的人接吻。”
「六」、三个祝福（上）
“蓝染大人？”妲己走进房间的第一眼，就看到伫立在那里，脸上神秘微笑着的蓝染。
“原来是妲己，没有和乌尔奇奥拉走到一个房间呢。”蓝染也看到了妲己，笑道。
妲己微微蹙眉，她有点担心乌尔奇奥拉会遇上什么古怪的人，还有那些女破面……“蓝染大人，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市丸银大人说要完成随机事件，到底会遇上什么事件她很好奇。
“不知道。”蓝染想起刚才墙壁上出现过的内容，脸上如同旭日般温柔的笑容更深了。
此时，墙上又出现了几行字，当场让两人傻了眼：“请互赠情人节礼物或者双人协同完成如下情人节任务之一，请选择。”
“……妲己，你有带情人节礼物吗？”蓝染伸手撑了下眼镜，问道。
“当然没有。”妲己回答地非常理所当然，还反问蓝染。“蓝染大人，为什么要送情人节礼物？”
“这个嘛……回头叫乌尔奇奥拉告诉你好了，既然我们都没有礼物，当然只能选完成任务了。”蓝染决定的话音刚落，墙上的字迹转换，出现任务列表。“老人的祝福：即刻传送至尸魂界，在三十秒内获得一番队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的祝福；红线的祝福：定点传送至尸魂界松本乱菊处和市丸银身边，为市丸银和松本乱菊的小指上系上红线，并祝福他们；众人的祝福：定点传送至以下三人（东仙要、浦原喜助、黑崎一护）处，分别在三十秒内获得他们的祝福。附注：任务完成则立刻传回迷宫，任务失败则不再传回。”
蓝染只觉得额头上有青筋在跳，他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听了银那“虚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容易没有精神”的鬼话，同意他搞这么一个派对然后把自己也搭上的？
“众人的祝福。”话音刚落，两人已经站在了东仙要的面前，东仙要还在迷宫的房间之中，任务是：“抱住你面前的人说，我爱你。”非常简单的任务，如果对象不是诺伊特拉·基尔加的话。
“要，今天是情人节，我需要你的祝福。”蓝染温柔的微笑着看东仙要，语气里是满满的威胁。“如果不想我记得今天以前你和银算计我的事情，照做。”
“是，恭喜蓝染大人。”以正义的名义发誓，东仙要宁愿抱着诺伊特拉说“我爱你”也不想在日后面对蓝染大人的怒火。
“很好，那么回头再见。”蓝染刚说完就和妲己一起消失了。东仙要立刻冲上去抱住诺伊特拉说了句“我爱你”，在离开了迷宫之后立刻瞬步消失不见——在蓝染大人没有忘了这件事以前，请当我不存在。
浦原商店门口，夜空下的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正喝着茶聊天赏月。没想到蓝染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小小吓了一跳，旋即做好了迎战准备，浦原喜助解放了斩魄刀，四枫院夜一瞬开；同一时间，尸魂界的警报疯狂响起。
“蓝染，你现在来这里做什么？”四枫院夜一瞬开之后，肩膀上的衣服立刻被灵压销毁，压缩后的灵压爆出闪闪雷光。
“我是来找浦原先生的。”蓝染微笑，四枫院夜一的瞬开不足以威胁到他。
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对看一眼，两人都很迷惑，浦原喜助指指自己的鼻子，问道：“找我？”
“对，今天是情人节啊。”蓝染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天知道他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那恭喜……”浦原喜助话音未落，蓝染立刻就消失不见了，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注意到蓝染身后有个女子。蓝染消失后，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再度面面相觑，在确定蓝染不会再来之后，解除了瞬开和斩魄刀的解放。
“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天晓得。”
等尸魂界的人赶到现世的浦原商店，就只看到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坐在那里赏月……
「七」、三个祝福（下）
黑崎一护正在执行任务中，“可恶！一年一度的情人节也有任务吗？虽然我没有情人，可是……破坏别人的约会也是不道德的啊。”斩魄刀一挥，一只虚就被消灭了。
“任务结束，回家休息。呜哇啊——！！蓝……蓝染！！”收起斩魄刀准备回家的一护一转身就看到蓝染和妲己站在街角冲着他微笑。
“哟，草莓同学，晚上好啊~~”妲己向一护打招呼，理所当然地暴起黑崎一护头上的青筋。
“不要叫我‘草莓同学’，还有你和蓝染来到现世到底想做什么？”再度拔出斩魄刀，黑崎一护戒备道。蓝染的实力，在尸魂界救露琪亚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战斗，现在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可恶，实力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一护！”朽木露琪亚。
“一护！”茶渡泰虎。
“黑崎一护！”石田雨龙，原来他们都在。
“蓝染！你来现世做什么？把井上织姬还来。”三人看到蓝染的第一反应都是拿起武器戒备，朽木露琪亚还不忘向尸魂界报告蓝染的动向。
“不要激动嘛，我们又不是来做坏事的。草莓同学，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嗯~~什么节来的？”妲己做冥思苦想状。
“知道是情人节，你们还来捣乱，真是……够了，有点分寸吧！”黑崎一护发现每次见到妲己，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就有暴增的趋势。
“不要这么说嘛，我可是第一次过情人节啊，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个节日，蓝染大人是陪我来过节的啊~~”毫不犹豫地撒谎，顺便把蓝染的出现变得顺理成章。
“是啊，路过这里的时候刚好看到你的身影，就和你打个招呼了，原来你没有和朽木露琪亚去约会啊。”
一句话说红了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两个人的脸。茶渡泰虎一记猛拳和石田雨龙的灵子箭向妲己和蓝染攻去，蓝染继续微笑不动，妲己执扇的左手自左至右划出一个圆，五火猛烈燃烧在圆中，抵消了拳和灵子箭的力量，自从看到浦原喜助用斩魄刀的冲击波抵消牙密的虚闪之后，她就一直在研究这个方面的技巧。
“啊啦，真是粗暴，亏得我们特意来向你们打招呼……”妲己满不在乎的轻松和黑崎一护他们的凝重成反比。“情人节，不宜见血哦，会没有气氛的。”
“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黑崎一护继续爆青筋。
“啊啦，我没有说吗？我和蓝染大人出来约会，看到你就想顺便告诉你一声，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啊！”妲己很恶劣的重度“情人节”这三个字。
“那么祝你们今天过得快乐！没事做就给我快回去，不要再到处乱逛，会给人添麻烦的。”黑崎一护刚吼完，蓝染和妲己就都不见了，隐隐约约的嬉笑淡淡地随着夜风吹散。
等到尸魂界的援兵从浦原商店赶到朽木露琪亚报告的地点时，迎接他们的只有四只已然石化的雕像和一地月光。
完成“众人的祝福”任务的妲己和蓝染终于离开了迷宫。此时，许多破面都已经完成了迷宫的任务，正在一旁讨论对方的任务。
「八」、情人节之吻
妲己一眼就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乌尔奇奥拉，还有在一旁石化中的葛利姆乔，因为他们之间的气氛太诡异，所以大家都只敢在旁边看，不敢靠过去。
“乌尔，怎么了？”妲己担心地跑过去，乌尔奇奥拉的情绪从来没有如此明显地表达出来过。
“没什么……你怎么和蓝染大人一起出来的？”乌尔奇奥拉转移话题这招用得实在是不够高明，不过妲己并不介意，把刚才在迷宫里和做任务时的事情全部说给乌尔奇奥拉听。
乌尔奇奥拉听到“和蓝染大人出来约会”时，紊乱的情绪顿时收敛，明明不应该在意这种毫无意义的话，明明连在意这种情绪也应该是毫无意义的，为什么他现在居然在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和蓝染大人相处得很愉快呢。但是乌尔，我还是喜欢和你一起，那种很安稳、很放心的感觉，只有从你那里才感觉得到。”妲己水盈盈的眸子漾满笑意，映出乌尔奇奥拉那双无波的眼眸。
三个祝福，和蓝染大人一起被人这么祝福，与和乌尔奇奥拉一起被人这么祝福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和蓝染大人一起被祝福时，只觉得有趣，以及好笑，那些女破面们梦寐以求的东西，激不起她心底一丝一毫的波澜；而若是她和乌尔奇奥拉一起被人如此祝福呢？光是想，心就如同快要被融化一般，满满的全身都是暖意，这……是爱吧？她爱上了那个冷淡却又体贴、陪伴她渡过太多光阴的破面，从亚丘卡斯到瓦史托德再到破面，他们曾有的记忆如此漫长，她为什么过去没有发现呢？
第一次感觉到语言是如此的贫乏，无法表达出她内心的感情，更甚者是她无法鼓起勇气告诉他，她——爱他。她了解他，如同他了解她，这世界对他而言，只限于他是生存在这个世界之上，她对于他而言是有意义的，但那个意义仅仅限于“习惯”之上。于情人而言，还相差太远，太远。
乌尔奇奥拉也看着面前的妲己，樱红色的完美唇瓣扯出优雅的弧度，笑得如此倾城，不由想起刚才和葛利姆乔的乌龙任务。刚才如果是和妲己一起，他会很乐意完成那个任务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无意义的世界开始有了那么一点意义，对于实力的追求的“本能”是他在这个无意义的世界上的第一个有意义的东西，对于妲己的陪伴的“习惯”是第二个有意义的东西，对于蓝染大人宣誓的“忠诚”是第三个有意义的东西，那么现在能鼓动他所有情绪不被“绝对的理性”所压制，一颦一笑都在在吸引着他的妲己，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了吧？如此在意着一个人，心中的空洞也会被填满，何必再去回忆那些已经不再记得的事情？
“妲己，过来。”乌尔奇奥拉淡淡的语气一如既往，反而是明了了自己心意忐忑不安的妲己有些犹豫的上前，乌尔奇奥拉一把拉起妲己的手，响转离去，他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看戏。
“乌……乌尔……”天空之上的虚夜宫之顶，一轮弯月取代了下面的蓝天白云，妲己看着乌尔奇奥拉有些不解，第一次预测不到乌尔奇奥拉的行动。
“你知道我和葛利姆乔的任务是什么吗？”
乌尔奇奥拉平平的开口，语气依然表达不出感情，可是妲己知道他心情很好。“乌尔愿意说的话，我想知道。”
“任务要我吻他，是唇接唇的那种。”事实，而且他也那么做了，不然还在迷宫里面。
“哦，这任务真简单……”妲己感觉到乌尔奇奥拉非常明显的愉悦，脑筋有点打结，乌尔奇奥拉受刺激了吗？“什么？他敢吻你？”终于搞懂了乌尔奇奥拉话里的意思，立刻暴跳如雷，葛利姆乔你这个混蛋，敢非礼乌尔，回头我就要你好看！她完全忘记了乌尔奇奥拉说是他主动的，只记得“唇接唇”，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当然爱情中的女狐狸精也一样盲目。
猛然被拥入怀中，没有心跳的胸膛温暖一如当初，她喜欢他暖暖的体温，所以经常赖在他怀里，只是从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心跳如雷。抬起她的脸，那张无表情的脸渐渐靠近，妲己闭上眼，感觉温热的双唇与自己的相接，他的温暖渐渐感染了她，一行在很久以前就应该落下的泪水终于淌下，为当初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动心道别。
“乌尔……我，爱你……”叹息一般的呢喃轻轻地溢出唇角。
“我……亦然……”你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番外：情人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