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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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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国宫内:
身着红袍的呈王半躺在皇座上,身边围满了身材火爆,穿着暴露的女子,为首的轻轻地喂着她葡萄。
她微眯的凤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红唇,嘴角微微翘起,似有些欧美人的轮廓。
殿内快步走来一名身着战甲的年轻女子:“呈王,边城又发现有士兵无故死亡。”
“嗯”她慵懒的拉着长音:“多尔戈,本王知道了”
那女子似有些不满,抱了拳,转身走了。
喂葡萄的女子低声说道:“耶律,觉得是谁呢?”
呈王只是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乌瓜娜,手慢慢环绕到她的腰间,白腿从袍中伸出,将她卷到了身下。
乌瓜娜轻吟一声,呈王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敏感部位,灵巧的舌敲开了她的樱桃小嘴,扫过她的贝齿,和她的舌缠绕着,发出吞吐的声音。乌瓜娜身体顿时变得燥热起来,呈王已经按下了她的开关,宫内风光旖旎。
倾国:
南月还是经常抽出空来看我,跟我吐槽贵妃娘娘:
“太小孩子气了!”
“一个小事就要说半天!”
“每天梳头的时候都要碎碎念”
“每天都要派我打听别宫娘娘的事情”
“她这样,我会成为众人的公敌的,给我水晶饼也没用!”
我听到这,连忙打住她:“停,停,你说打听谁的消息?”
她突然面色沉重起来:“我得和各宫的宫女打好关系,她们才能告诉我各自主子的秘密。但是有些泄密的,直接会被自家主子杀掉。”
“什么!”我尖叫到。
“如果有不甚,也会被其他娘娘做掉。”
她转向我:“不是所有人都像皇后娘娘,有能力护着自己的宫女。”南月想起了那天贵妃娘娘举起的手硬生生的被皇后娘娘挡下。
“南月...”我囔囔道:“别做了,这太危险了。”
她苦笑:“我必须帮贵妃娘娘,不能让她受害,树倒猴狲散,有时候,消息不仅能害死一个人,还能救一个人。”
“琉璃,井玉,你们今天负责和我去送宫服”清早,刘嬷嬷的声音就在院里爆开了。
之所以我能被选,因为身上没有明伤,怕冲撞了主子们。
我心里特别开心,终于要离开这如牢笼一般的地方,出去看看了。
在诺大的宫里穿梭着,给各宫娘娘送去衣服。大都都是娘娘们的贴身宫女出来取衣物,所以也没有节外生枝。
穿过靖安门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子。她坐在四人抬的凤辇上,脸冷冷的,目视前方。身边走着的是熟悉的萝墨,她看到我后似乎把头扭到了一边。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炙热的眼光紧紧附着她,而她却熟视无睹,头都没转一下,我不相信她没看到我。
我还望着她,只是刘嬷嬷一把将我拽在地上,我已经忘记行礼了,头随之低在了地上。
心里瓦凉瓦凉的。我,最终不过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说不定她已经忘记我了。
待皇后娘娘走后,我默默的低头跟着刘嬷嬷继续往前走着,直到一处牌匾写着:华容宫。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南月和贵妃娘娘正在院内浇花。
我尽量把头低下去,让刘嬷嬷和井玉站在前方,谁知,贵妃娘娘还是记性好啊,一眼就看出了我
“哎呦呦,这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能人么?”
“琉璃见过娘娘,娘娘过奖了。”
“过奖了?”
“啪”的一声,我的右脸就多了一道红红的掌印。
“这是上次欠你的”她像审犯人一样绕着我:“你这贱奴是会狗仗人势啊,现在怎么不叫了?”
她尖尖的指甲来回划着我的唇:“要是不会说话就好了。”
我不言语,现在贵妃娘娘想判我死刑都可以,毕竟我只是一个浣洗房的下人。
南月一看这样:“贵妃娘娘息怒,别脏了您的手。”
这时贵妃娘娘气的跺脚,桃花眼一弯,推开了我,竟然哭的梨花带雨:“南月,连你也向着她!”
“娘娘别哭了,哭坏了身体可不好了。”
我跪在地上,一脸懵逼,这剧情转化也太快了吧。
她也不管我了,径直跑进内室。
南月跟我使了使眼色, 我赶忙和刘嬷嬷离开了。
却不知道南月那次为了救我,触怒了一向疼爱她的贵妃娘娘,被罚跪了整整一天一夜,一周都走不了路。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公公已来到了浣衣房,刘嬷嬷赶紧迎上去:“哎呀李公公已经等待多时了吧,赶紧屋里坐。”说着还跟我使了使眼色。
我也很自知之明的去沏了茶,端了过来。
“刘嬷嬷,长话短说,我想让你们院内的人每人哼一段家乡小曲,皇上的意思。”
“哎,好好好,琉璃井玉你快去叫大家。”
不一会,大家都站到了院里,低着头。大家一一唱了出来,只是调都是死气沉沉的,仿佛是一个个傀儡,突然让我想起了回鹘王的木偶,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到我了想起娘娘每次对我的感情飘忽不定,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唱出了:看不穿是你瞳孔的颜色, 看着你,望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就让你在别人怀里作乐。
我头疼又开始发作了,痛苦的闭上眼睛。李公公听完,眼前一亮,走过来揪住我的胳膊:“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我半跪了下去,面色苍白,头疼欲裂,咬着牙:“奴婢叫琉璃。”
“原属哪位娘娘?”
我颤抖着说着:“原属萧皇后。”之后就两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本以为又会在昏迷之中遇见怪诞的东西,可这次确实寂静的黑暗,安静异常。
只能听见黑暗深处传来的说话声,低沉的男声。
李公公看到眼前忽然晕倒的小宫女,没有上前搀扶,转向刘嬷嬷:“她应该就是皇上要找的人,将人带到御书房。”
吕谦君看着眼前昏迷的人,不满的看向李公公:“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这小宫女突然晕倒,奴才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还是带来跟皇上处置。”
“是朕要找的人吗?”
“应该是,只是原属皇后娘娘。”
皇上脸更黑了:“那还不快宣太医。”
看着躺在龙榻上的人,样貌清秀,柳叶眉,杏仁眼,睫毛长长的,精巧的鼻梁,轻轻抿住的双唇。和他的穆清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
“皇上,这宫女好似中了某种毒。”
“哦?”
“像是幼年落下的病根。”
“有何疗法?”
“恕老夫无能,没有见过此毒,应是某种蛇类,倾国不是很常见,不过钻研几月,应能有相应的疗法。老夫现给她吃了解毒散,能缓解一下。”
“好。”
黑暗的尽头是空虚,是虚无,随之到来是无尽的光亮,阳光刺进双眼,我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环绕四周,我坐在九龙环绕的金镶珠龙椅上疑惑的坐起了身
这时,混厚的男音从身后响起:“醒了?”
我转头,是倾国的皇上,连忙跪下:“皇上赎罪。”他用目光审视着我:“上月雨天在凉亭旁唱歌的是你吗?”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四下无人,不可能有人知晓啊:“奴婢有唱歌,只是周围无人,不知皇上从何而知。”
他却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洪亮:“你很诚实,朕很喜欢,给朕唱那天的歌吧。”
伴君如伴虎,我唱的有些结结巴巴,他也没说什么,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你走吧,改日朕再听。”
待琉璃走后,李公公上去问到:“皇上不留下她吗?”
皇上没抬头:“穆清不喜欢她,不然她能去浣洗房吗?”
景延宫:
“棘,你可有证据?”皇后手中的杯子有些裂痕。
“亲眼所见。”
皇后不语,吕谦君,他到底要干什么,还是琉璃,想先从吕谦君那下手。
难道那日相见,她那赤裸裸的眼神也是装出来的。皇后不敢再想下去了,走入房中,将那日琉璃送给她的诗拿了出来,愤怒隐在眉目之中,将字拿到火炉边,只是放出去的手,又慢慢收回来了,她还是选择相信了琉璃。
“萝墨。”
“奴婢在。”
“更衣,去御书房。”
萝墨奇怪的看着娘娘,娘娘却没有看她。
御书房:
“穆清,你怎么来了?”
皇后娘娘没有理他的寒暄,径直问到:“听说皇上召见了被本宫打发去浣洗房的宫女。”
皇上望着她,想窥探她的喜怒,只是他还是未能看出:“朕,只是无意听道她哼的小曲罢了,甚是喜欢。”
皇后娘娘睫毛颤了颤,似乎有些愠怒,只是和以往的波澜不惊比起来,还是露出了马脚。
皇上有些惊讶:“不知这小宫女犯了什么错?”
皇后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是义不容辞:“总归,本宫不希望皇上靠近她。”
看着皇后离去的背影,皇上若有所思,莫非是他的穆清吃醋了,摸了摸下巴,微笑攀上嘴角,那这小宫女还得好好利用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皇后娘娘吃的不是他的醋,而是琉璃的。
一向临危不乱的皇后,心中有些烦躁,想像着曾经琉璃在她面前的种种,如今就要被吕谦君夺去了。即使她放下自己的仇恨,放过琉璃一马,皇上能放过她吗?把她放在浣洗房,又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哎,只是命运弄人啊。
五更:
“棘,什么事。”娘娘略有困意的说道。
”倾国边疆驻守的士兵,一夜之间凭空消失。“
“呈王出手了?这么快。”
“本就是他们先动的手。”
“该来的还是得来,好好准备。”
皇后看着窗外,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