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韦恩宅里的地缚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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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冬在厨房跟阿福学习制作小甜饼。
阿福很高兴，终于有人和他一样喜欢厨艺了。但很快，阿福就黑着脸将对方推了出去。他人生第一次做小甜饼失败，也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小甜饼做成苦瓜味的！
坐在客厅等待小甜饼的布鲁西对被轰出来的马小冬发出了灾乐祸的笑声。
终于下午茶准备就绪，一直不知躲在哪里的二少杰森.陶德跑了出来，眼巴巴盯着新鲜出炉的小甜饼：“阿福爷爷~！”
阿福哪里承受得住可爱小少爷的狗狗眼，立即将餐盘放在了他的面前。
“谢谢阿福爷爷~！”第一个吃到小甜饼的杰森幸福极了。
“你喜欢锡兰红茶？咖啡？还是果汁？”阿福问他的客人。
“锡兰红茶。”马小冬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同样最爱锡兰红茶的阿福心情指数直线上升。
“阿福？”布鲁斯疑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蔬菜沙拉和牛奶，凌乱了。他的小甜饼呢？他的咖啡呢？
“老爷您又忘了，您最近在‘戒’小甜饼和咖啡呢！”阿福冷冷地微笑着。
“……”布鲁斯。该死的超人！果然他赶走超人的事还没过去……
突然，空气变得有些冷，似乎不知从哪里钻进一股寒风来。
两个半透明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客厅里。
马小冬低头微微一笑。啊，终于出现了~！
“哈哈，干得好阿福！”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幽灵大笑着飘到阿福身边，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点头赞同道：“布鲁斯从来不肯好好说话，该！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哈哈！”
而他身边的妇人则优雅地掩唇而笑：“好了托马斯，不要总是嘲笑儿子。噗！”
于是马小冬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个幽灵对布鲁斯品头论足，夹杂着各种黑历史。
马小冬吃完自己份的小甜饼，才看向阿福：“阿福爷爷，你们家有幽灵呢！”
“……”包括幽灵在内的韦恩一家齐齐看向他。这人在胡说什么？
“我是除魔师，可以帮你们除灵。”马小冬很认真地点头，翻开手机中的马家除魔网页看了看：“这种还没恶鬼化的二级幽灵，一只仅收5万人民……美元哦~！”说完穷人马小冬看向两只幽灵就像看见了绿幽幽的钞票。
“噗，咳咳咳！”这是还是小孩子有些怕鬼被吓到了的杰森。
“……”这是没了笑容，被“除灵”和对方眼神吓到褪色的幽灵。
“！”这是眯着眼用凌厉眼神审视他的布鲁斯。
“幽灵？”这是最慈祥可爱的阿福，他犹豫着问：“是什么样的幽灵？”
“嗯，两只幽灵，一男一女，中年人，像是夫妻，穿着很得体，应该是有钱人，一个穿着……”
“……”韦恩一家。听着描述，他们有了某种猜测，但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是不是和照片里的人一样？”最先冷静下来的阿福指着客厅某面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问。
马小冬顺着阿福指着的方向转过头去：“对，就是他们！”
“哦，天呐！”阿福忍不住湿了眼角。
杰森神情紧张地四处张望，似乎想找到幽灵爷爷奶奶的位置。
布鲁斯则握紧拳头，抗拒而怀疑着，就像寒冬里的受伤的猛兽，渴望又害怕着温暖的火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目光像燃烧的冰，冰冷而炽热，又带着股被冒犯，被人触碰伤口的愤怒。
“布鲁斯老爷，冷静下来……”阿福察觉到布鲁斯的情绪变化，安抚地按住了他的肩膀，手掌温暖而有力。
另一边，两个幽灵慌乱地走向马小冬，又想到对方除魔师的身份，谨慎地停在他几步远的位置。
“不，你不那么做！我们是韦恩，是这里的主人！”托马斯色厉内荏地抗议。可他们只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幽灵，这么多年也只能默默看着儿子在痛苦中不断抉择，一步步走到今天。
“不管你们是谁，幽灵都不能留在人间，这是规则，是阴阳平衡。”马小冬化身成马大师，坚持着除魔师的原则：“因为任何幽灵在人间久了，都会失去本心，变成恶鬼。”
“你在和他们对话？”阿福热切又隐忍地看着马小冬。
“你们想见他们吗？我可以让别人也看到幽灵。”马小冬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见阿福点头，立即发动能力。
“哦，托马斯老爷，玛莎夫人！”阿福见到他们瞬间便再次落泪，一时想了很多，他们的死，他们为何留在这里……，顿时百感交集。
“没事的，阿福。”托马斯安慰难过的老友，玛莎也含着泪微笑着说：“谢谢你阿福，这些年照顾我们任性的儿子，辛苦了。”
阿福擦掉眼泪，像个合格的管家那样背手挺胸，面上满是笑容和骄傲：“老爷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幻觉，阴谋，骗局，……，蝙蝠侠怀疑一切。
但布鲁斯却忍不住想要相信。他一向冷静，总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TMD不包括现在的情况！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心跳声像雷鸣般在整个房间炸裂回荡，他颤抖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下意识整理好衣衫，全程眼神都没离开他早已死去的父母，他紧握拳头，拇指指甲死死扣在食指上，竭力让自己不要失态。
但他始终一言未发。
“爷爷奶奶好！”倒是杰森克服了幽灵恐惧症，大大方方朝韦恩夫妇甜甜地打着招呼。
“哦，二孙子真可爱~！”玛莎笑呵呵道，眼神落在对方乱翘却柔软的红发上，一脸可惜不能撸一把的样子。
“嗯，那是，韦恩家的人都是最棒的。”托马斯也笑了起来。
但满脸笑容的韦恩夫妇其实很紧张，紧张到整个身体包括每一根寒毛都绷直了，他们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虽然他们已经不需要呼吸了，他们等着儿子的反应，焦灼而忐忑。
“你们不是真的。”布鲁斯低声呢喃，有时太想得到的东西轻易出现在你面前时，反而会下意识否定。
“我们怎么不是真的了？”原本紧张的托马斯一听儿子这么说，怒了：“难到要我把你三岁尿床却把湿床单藏到我的文件柜里的丑事说出来吗？”
“噗！”杰森笑了，即使被布鲁斯狠狠瞪了一眼也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
“还有你四岁时,说长大要娶妈妈，把我从爸爸那里抢过来！真是可爱~！”玛莎怀念而温柔地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被玛莎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心中那些不确定一下子不重要了，他任由情感暂时战胜理智，控制不住的眼眶发热，视野也突然间模糊起来。
“我们一直没有离开，一直在看着你。”韦恩夫妇含着泪说，他们靠近布鲁斯，虚虚地抱着他，泪流满面。
阿福看着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的一家三口，忍不住也用手帕擦了擦眼角。他走到了马小冬身旁：“谢谢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一幕了呢！”
……
之后，马小冬默默围观韦恩一家让人感动的重逢聚会。在他们聊了很久后，冷静下来的蝙蝠一家想到了一些必须解决的问题。
“马克，我们能看老爷夫人是因为你的眼睛，如果你离开，是不是我们就看不见他们了？”阿福皱着眉问。
见马小冬点了点头，韦恩一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就像是欢乐被限定了时间，倒计时开始了。
“但是，”马小冬端着大师风范恶作剧似的转折道：“还有两种办法可以让人看到鬼魂。”
所有人眼巴巴地看向他，就连装作不在意的布鲁斯也暗中竖起耳朵。
“一是牛眼泪，但牛很少流泪，并不容易收集，而且每一滴都有时效性。”
布鲁斯暗中决定收购哥谭所有的养牛场！
“另一个办法是，在韦恩庄园刻画一种显灵阵，但是……”马大师有些为难地看向韦恩一家，他们因为他的“但是”正紧张呢。
“但是，刻画法阵的材料很贵，而且除魔师也要生活，画阵也是收费的~！”
“我们韦恩家不差钱！”花花公子布鲁西和托马斯老爷同时开口。
“不过，你之前说的什么规则、恶鬼，是什么意思？”布鲁斯的双手悄悄握紧。
“留在人间的鬼，不管好坏，都会渐渐迷失、混乱，走向疯狂。韦恩夫妇是庄园的地缚灵，有依托，比一般的游魂能更久的保持本性。但随着时间流逝，他们最终也会渐渐忘却初衷，渐渐被阴气侵袭、腐化，只留下执念和疯狂，这也是那些凶宅、鬼屋的形成原因。”
“那没什么办法吗？”还很小只很可爱的杰森可怜兮兮地看向马大师。马大师可耻的想撸一把那头红毛。
“其实按照规矩，最好的办法是除灵。除灵分两种，一种是让恶灵魂飞魄散的除灵。”一瞬间，韦恩一家的目光变得戒备而充满敌意，马大师笑了笑，接着说：“另一种除灵，是解放鬼魂，将他们送去归属之地，东方是地府和轮回，西方则是天堂或地狱。”
马大师叹口气，接着说：“现在，韦恩夫妇的灵魂纯净，是归属天堂的，但若是变成恶鬼做下杀孽，就会堕入地狱。天堂能得到平静，而在地狱只会面对无休止的折磨。”
布鲁斯瞬间变得面无表情，仿佛一切感情都收回了坚硬的外壳，眼中只剩下理智，他坚决道：“送他们去天堂。”
“布鲁斯老爷！”阿福失声道。心中不知是心疼老爷夫人多些，还是心疼布鲁斯多些。
“我们不会走的。”托马斯同样坚决。
双方视线交织，谁也不肯妥协。
小杰森看了看养父又看了看爷爷奶奶，左右为难。但他毕竟在哥谭贫民区混迹多年，练就了超强的直觉，于是向马大师觉发动狗狗眼攻击：“马克哥哥，你一定有别的办法吧？”
马大师朝杰森勾了勾手指，对方走到他的身前。然后马大师就在玛莎夫人羡慕的眼神下，撸了一把对方的狗头。之后，他不急不缓地说：“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韦恩一家齐刷刷看向他。
阿福突然发现自己原以为腼腆羞涩的新朋友，性格有些恶劣呢！
“有一种阵法叫清心阵，它能清除生灵的负面情绪，应该可以阻止他们的恶鬼化。”
韦恩一家松了口气。
“不过，”马大师又叹了口气，看到几人紧张起来，笑了：“刻画这个阵法更贵，不过韦恩家不差钱嘛！”
“……”韦恩一家。
………
韦恩家财大气粗，有权有势，仅仅一小时，就将马大师刻画阵法要求的东西准备齐全，直接用直升飞机送了过来。而一些特殊的魔法材料，则由正义联盟的魔法师、布鲁斯的好友——扎坦娜亲自送来。
当然，布鲁斯请她过来还有一个目的。
当扎坦娜对布鲁斯点点头，确定了幽灵的身份，排除了心灵控制、魔法伪造等可能后，布鲁斯才真正放下心来。
围观马大师画阵的扎坦娜双眼冒光：“真神奇~！一直听说东方法术很玄妙，果然让人惊叹！那是什么符号？这个阵法西方魔法能不能用？………”
马大师笑眯眯道：“我倒是觉得西方魔法更神奇呢，………”
“……”看到二人亲密地交流起魔（法）法（术）的布鲁斯。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6章，韦恩宅里的地缚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