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这只是一个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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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彻斯特兄弟俩头一次不是因为“犯了事”或是被当做嫌疑人而被带进警局。
“哇哦，呃，萨米我有点紧张。”迪恩跟着BAU小组的人进入办公室，看似吊儿郎当没个正型，但在场的人都能看出他的紧张。
“别那么叫我。”萨姆开始长高之后个子直奔一米九往上，现在迪恩站在他身边对比之下，让身高原本一米八的迪恩看起来像是矮了一个档次。正因为这样，每次迪恩这样亲昵戏谑地喊他‘萨米’时，总会引起别人的瞩目。而萨姆本人也很讨厌自己的哥哥还是把他当小孩一样打趣。
“别害怕，我知道你也紧张。”迪恩丝毫不介意弟弟的冷脸，反过来用胳膊肘捅了萨姆的手臂，冲他眨眨眼笑着安慰他。
萨姆板着脸忍住向自己的哥哥翻个白眼的冲动。那可是活生生的半神！还有一群能把他们俩扒的底裤都不剩的BAU！先前BAU在斯坦福招人的时候萨姆去听过讲座，举得案例恰好是家族犯罪，如果不是深知他家真的是奋战在驱魔第一线的猎魔家族，萨姆真的以为温彻斯特和案例中的犯罪家族没什么两样——实际上，他们所列举的连环犯罪中有一些正是他们的手笔，但那些萨姆发誓真的是有邪恶生物作祟，绝对不是什么家族式宗教崇拜以及狂信徒制造的犯罪事件。
同样有些不知道怎么沟通的还有BAU的成员们。毕竟温彻斯特的大名在FBI内部也算是“名声赫赫”有关他们的档案早就被当做是宗教犯罪的典范堆了一屋子。而现在有人突然告诉他们，这三个不是什么疯狂的宗教信徒而是真真正正的猎魔人，里世界的义警同行。这好比FBI辛辛苦苦跟了大半年的案子，事实充分证据确凿结果就等着捉拿归案时不知道是叫神盾局还是天眼局的神秘机构突然跳出来说了一大堆神神叨叨的解释后告诉你“对不起，虽然看起来不像好人、但我们的确是自己人。”
这还分析个锤子！难道真的要他们在犯罪心理学里加上一门《如何辨别宗教罪犯与驱魔猎人》？那是不是还要来一本《超自然力量犯罪基础概论》？
迦尔纳依旧是那副看起来有些呆呆的神游天外的表情，丝毫不觉得目前这基本可以说是由他一手造成的场面有多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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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诡异的安静场面越发尴尬之前，迪恩抹了把脸，臻绿色的眼睛眨了眨尽可能真诚地望向对面的BAU们，“之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先关注手头的案子？”
说者他又用手肘把萨姆往前一撞，“我们先情报共享？”
萨姆回头瞪了卖自家弟弟卖的毫无压力的哥哥一眼，抓着自己一头微卷的头发，“咳、就我们猎人而言，这次的作案者属于变形者，嗯，更形象一点说，是剥皮怪。”
霍奇纳轻咳一声，BAU小组的人也迅速转入工作模式，斯潘塞还有模有样地摊开一本新的笔记本准备记录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新知识。
一旦抛开科学和宗教的偏见，双方都是在各自领域里训练有素的顶尖高手，很快就将这件因为信息不通而显得有些棘手的案件梳理清楚。
萨姆和加西亚互相分享了彼此的资料库，这样他们碰见疑难杂案的时候就能快速辨别案子的“归属”，迪恩也成功地要到了小组组长霍奇纳的电话——一开始他中意的是那位金发的美女联络官，但他还没开口，就被霍奇纳半道接了胡，严肃的BAU组长一副休想祸害我的组员的表情，让被看穿的迪恩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翼，转过身去。抬眼看到这一切的萨姆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成功让迪恩的火力再次集中到他身上。
斯潘塞·瑞德还是时不时地将视线投向自从温彻斯特兄弟到来后就一言不发站在窗边的迦尔纳。
今天不是什么好天气，灰蒙蒙的天空看不见一丝太阳的光线。神子白色的发丝也显得有些灰扑扑的，他还是那副机车青年的打扮，苍白而瘦削、和之前那个耀眼的如同另一颗高悬于空中的太阳大相径庭。迦尔纳眼神平静地注视着天空，对周遭的一切的毫不感兴趣，也丝毫不在乎案件的发展。瑞德有些拿不准迦尔纳把温彻斯特兄弟“引荐”给BAU的目的是什么，尤其是在对方前些日子刚干完射落航母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之后。
“……瑞德？”
“嘿、兄弟。”
直到摩根拍了拍瑞德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
就连迦尔纳也转过身，投下一束视线。
“呃……？”
“哦吼，小侦探盯着‘神明’（god）出神了。不过放心，我可以打包票，太阳神是不会魅惑人的。”迪恩打趣道，稍稍缓解了气氛但还是让瑞德赶到很尴尬，但这的确是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事实。
迦尔纳微微叹口气，这个动作让神子从空中落下，显得相当人性化。
萨姆自然清楚他老哥打的什么主意，但不管怎么样这样调侃试探一位能力强大的存在都有些大胆了，即便是善神也是有着神的矜持。
“……”瑞德眨了眨眼睛看向自己的同伴求助。
一项承担着“严父”角色的霍奇纳放缓了自己的表情，无声地冲瑞德点点头安抚着BAU中年轻的小天才，“我们在分析剥皮者的行为轨迹。”
“就算是怪物，但既然他要在人类社会中生存而保证自身不会因为行为怪异而被人关注，那么他的行为习惯便同样贴近人类。”吉迪恩补充道，“综合之前的案子，结合温彻斯特们提供的情报，我们之前对于同一人流窜作案的判断是正确的。”
瑞德快速进入状态，“嫌疑人的目标都是婚姻美满、事业有成的年轻男性，在通过极端手段杀害被变形者的妻子后会故意将丈夫的脸暴露在监视器下导致被害人的丈夫往往会被当做凶手，嫌疑人对于这类成功人士非常仇视。”
“仇视的原因可能和相貌出身有关。”JJ补充。
“长得不好就报复社会？”迪恩开了个玩笑，“基本上我们没有听说过变形者如此频繁作案的情况，就像……恩，那位说的那样，”迪恩偏头看了迦尔纳一眼，“隐秘性原则？就跟这个差不多，除了复仇鬼魂或是带有诅咒的物品或是十字路口的恶魔之类，其他怪物都会选择远离人类社会的生活方式。”
“往往生活在乡下小镇等一下对外联系不是很密集的地方。变形者对于人类没有敌意。不会故意以这种……非猎食性目的攻击人类。”萨姆委婉地补充。
“非猎食性？”
“事实上大部分怪物的食谱上都有人类。”
BAU小组众人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凝固。随后，吉迪恩不动神色地继续推进话题，“那么我们的侧写可以按照这个思路继续推进下去，这个变形者的社会性越高我们就越能通过行为分析他。”
那么他再次作案的可能也很高。吉迪恩没说出口的话众人心知肚明。
BAU小组中的另一位女探员艾尔·格林诺威这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嫌疑人一开始并不是变形者呢？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的行为不符合常规变形者的行为逻辑。也符合因为长期受到压抑，最后在刺激下开始有针对性的报复性作案。”
“变形者又不是吸血鬼，理论上如果被变形怪咬到，只要及时清理伤口避免中毒和感染是可以痊愈的。”迪恩反对道。
“等等，迪恩。”萨姆皱着眉似乎想起什么，“你还带着老爸的笔记本吗？”
“当然，怎么？”
萨姆接过迪恩递过来的厚厚的牛皮笔记本，不断地翻动。“看，就是这个。”
迪恩和BAU几人凑近一看，温彻斯特兄弟的父亲在笔记上有关变形者的那一部分特地标注了有关混血变形者的记录。由于变形者的变形几乎天衣无缝，有的时候人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和他们发生关系留下后代，这类混血变形者是否会觉醒自己的变形者天赋则需要后天的刺激。
一切豁然开朗，嫌疑人是受到刺激刚觉醒了自己的天赋不久的变形者，刺激的来源与自身外表的缺陷遭受的歧视有关，而造成这种精神上的伤害与刺激的便是和数次案件中的受害者形似的年轻成功男性。他通过杀害他们的妻子并利用自己的天赋来陷害男受害人。
案件有了进展，但是吉迪恩还是有些疑问，“那么他陷害迦尔纳的原因是什么？按照他的作案规律他应该是变成遇害夫妻中丈夫的模样。”已婚事业成功男士，这可和迦尔纳表面上徒步旅游的大学生身份设定南辕北辙。
众人的视线再次回到迦尔纳身上。
迦尔纳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回答道：“我在这里遇到的非人生物只有一个、如果他就是凶手的话，我可能说的话让他生气了吧。他和那对夫妻起了争执，我告诉他因为自身的缺陷嫉妒他人无法改变任何事，故意挑衅毫无用处，也没有意义。”
“……哇哦。”迪恩咋舌，“怎么说呢，你这样劝架只会惹祸上身的。”
“我已经在尽力多说话了。”
“还有一个问题，”萨姆翻看着父亲的笔记抬头问道，“变形者对变形目标有一定的心灵感应，读取记忆和思想。所以……？”
“在隐秘规则下，他眼中我只是表面上的人类身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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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双方的知识盲点之后，剩下的事情就相当简单。
抛开所谓“种族天赋”之后，嫌疑人的犯罪手段对于BAU来说简直是送菜，而温彻斯特兄弟只需要准备好银质的子弹就足够了。
温彻斯特兄弟跟着BAU一道前去追捕真正的嫌疑人变形者，落在最后的瑞德看到一直游离在案件之外显得兴致缺缺的迦尔纳在渐渐化为金色的灵子。
“你——”那股认知被人混淆的感觉再次出现，难怪到最后专注于案件的众人会像是遗忘了迦尔纳一样纷纷自顾自的离开。
由于抑制力的作用只要外人的注意力从英灵身上转移，认知混淆的术式就会渐渐生效。某种程度上这也让三位英灵收集魔力的行动困难不少，毕竟阿赖耶把他们喊来是为了拯救世界而不是更快的让自己完蛋。
迦尔纳竖起一根手指立在嘴唇前，沉静的青蓝色双眸熠熠生光，眼下两道眼纹颜色鲜红浓稠如血。即便是寻常便服也掩盖不了他自身所带的那种可以称之为是神性的气场，神子言语含糊若有所指，却让瑞德无端生了些许冷汗。
“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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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尔纳视角：
没有圣杯，没有迫在眉睫的危机，身为英灵难得有如此多自主活动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知道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有英灵的需求后某位金灿灿的王就拉着自己看得上眼的同伴，在英灵中被称为“黄金三靶”就这样蛮不讲理地挤了进来。
其中奥斯曼狄斯是自愿的甚至主动的，对于迦尔纳来说本着来都来了的某东方传统“理念”打算在履行责任的同时能够按照自己曾经一任御主“不是话太多，而是话太少”的建议，进行修行。
这一次被卷入超自然犯罪事件大概就是修行的负面效果吧。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迦尔纳再一次对人与人之间是否能通过语言互相理解产生怀疑。明明之前年轻的杰森就很容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但是眼前这位警察杰森（杰森·吉迪恩）似乎因为年龄缘故不是很容易理解。
随着身份的揭开，警察、按照他们的叫法应该是BAU们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场中，迦尔纳推测是因为这起案件的问题，在他的那个时代很多时候婆罗门、刹帝利是不会因夺取他人性命而受罚的，但在这个时代大部分情况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表面上是深入人心的认知。迦尔纳并没有将自己自比王族之意，但他清楚以英灵、太阳神之子的身份足以让这个世界上的惩罚机构作难。
这件事或许与他有关联，但更需要受到惩罚的另有其人。迦尔纳觉得还是将这件事教给专业人士处理比较好——刚好他看到两位热心的猎魔人在目睹他被警察带走之后远远跟了上来。
因为身份原因他们一直在门外徘徊，于是迦尔纳决定，将他们引荐给BAU。
随后的进度快了很多，也不需要迦尔纳的参与。
他观察着眼前这群人，他们赤诚无私、即便每个人都有着沉痛的伤痕过往却不堕邪道坚守本心。
他们并非一骑当千声名远扬的英雄，却是依靠自身力量守护世界的凡人，同样都是灵魂熠熠发光的普通人。
那个名为瑞德·斯潘塞的年轻人很敏锐，但之后的事情不需要他来出手，迦尔纳在这里也呆了够久，再不离开难免会被魔法侧的存在注意到。
迦尔纳深知这不会是最后一次见面，通过与阿赖耶的沟通迦尔纳了解到这群人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维系着目前这个世界平稳的楔子，他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那么，太阳也不介意以它的光彩偕同，见证一切。
“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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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
蝙蝠侠和小鸟们盯着电脑屏幕表情严肃。
吉尔伽美什caster[官方认证]：分享了一篇文章：《太阳驱散哥谭的黑夜》ABO/迦尔纳A！x红头罩O！/某黑色义警A！x红头罩O！/斜线有先后！/NTR/强取豪夺来源：A*3（某蓝色下划线）
来人，给本王记下！王今日大悦，笑、腹肌超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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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混的谁不知道蝙蝠侠神秘定理？凡是和蝙蝠侠有关情报八卦的根据情报准确度存在时间在到5个小时递减、凡是和蝙蝠侠有关情报八卦只在有超人的情况下有概率长期存在、凡是和蝙蝠家族有关的衍生作品（包括不仅限于超英以及哥谭反派）在固定网站外一定会迅速消失。
“至少……关注度不高，其实也没啥吧。”夜翼在无声地做了一串包括梵高呐喊在内的高难度表情动作后，被自己两个弟弟推出来直面蝙蝠侠不赞同的气场。然后他看到这条动态的详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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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法克！迪克在心中说了句绝对不能在庄园出现的脏话。看了不少人和他一样都是在暗中观察，只看看、不三连。
然后在全网不知道多少人暗搓搓的关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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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尔纳Lancer[官方认证]留言：原来他和蝙蝠侠是这种关系吗？以及，我那个时候抱着他飞走是因为他状态不好。
求求你了，别说了！
夜翼立刻带着两个无辜的弟弟逃离现场。
夜翼：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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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外者不知名基地。
“罗伊。”杰森微笑着用枪顶着搭档的后脑勺，“你在用【我的】手机登陆【我的】那个该死的【社交账号】干什么？”
“呃、那什么，我……拿错手机了、杰鸟我还什么都没做！手下留情！！！”
杰森夺过自己的手机，就看到迦尔纳的回复。
“……艹（一种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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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外者-红头罩[官方认证]回复迦尔纳Lancer[官方认证]：清醒一点！这个世界没有ABO！
法外者-红头罩[官方认证]留言：王啊，难道您真的分辨不出真假吗？
吉尔伽美什caster[官方认证]回复此条留言：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笔不错嘛！杂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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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这只是一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