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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白十字之风与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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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白十字之风与草
有亲催文了,某娃很高兴有亲期待此文。
所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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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窗外的风景一直维持不动,
数条电车路与数之不尽的碎石,野草偶尔在夜风迫使下轻摆。
长途火车内,
坐在空调出风位的我直想打冷颤,
等待零晨三时─火车开出往苏州的时间─
百没聊赖,我闭目养神,脑海却乱七八糟……
王惊涛把我送回白十字后,
我借口疲倦,把他送走,
然后立刻匆匆收拾几件衣物,发觉没人监视便冲到火车站。
「先生,请问要拾哪班车?」月台助理问。
「最快开出的。」我没家可归,到处也一样。
「三时,往苏州的,先生请问要买票吗?」
「嗯。」
所以,我就上了这班火车。
很冷,在普通仓要求被子会否太过份?
我很可能第一次这么乘火车,被子的问题理论上是常识来吧。
把背囊抱紧,希望可以取暖。
「妈,行李太大了,放不下车顶。」小女孩。
「把那袋花生放在腿上吧。」
「爸,要吃么?」是一家人吧。
「喂!我不用。」我指了指车顶用作放行李的柜。
「哥哥,谢谢。妈,可以放上这里,这哥哥不用这个柜。」
然后,一家人又再道谢。
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背包。还真是小呢,放在腿上就可以了。
我也渴望有属于自己的衣物、背包…还有家人。
心里胡思乱想,其实只是希望能不去感受皮肤的寒冷。
「列车即将开出,请乘客扣上安全带。」
这么简易就逃了?
虽然我不安心,但是仍受不了睡魔入侵,缓缓入睡。
「…注意,此班列车机件故障,请乘客离开列车。」
「?!」
「本公司已于8号月台提供另一班…」幸好,我还怕是他已发现了我的逃离。
抬头一看,车厢只余下数人。
哼!连那家人也早走掉了。
我解安全带,
按、扳、拉…解安全带?解不了。
一边想着把枪拿出再打破锁子不让人发现的成功率;
手的工作当然没停下,乱拉扯。
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借把剪刀;
没人。
我转头,心脏立即急促跳动。
他的脸在我脸前放大。
「隆─」火车经过。
他的脸在我脸前放大,
他满足地微笑,眉飞色舞;我震惊地瞪眼,脸青唇白。
那「故障」明显是假的了;那家人是被他的人赶走的,来不及叫我。
「小耀,去苏州旅游吗?」他的臂首在我身前比划着。
「啊…是啊。」我向后靠,语无论次地答。
「不跟我说声便走了?想象以前那样一起住吗?」利刃贴得更近,代表它的主人在微笑下的心情。
「…」以前那样?一起住?
「嗯?」剑眉挑起。
「那…一起啊…回去也可以。」他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刃口划过安全带,安全带一分为二。
尴尴尬尬的视线不知放哪,我看向窗外。
铁路与碎石依旧,野草在夜风强迫下不停摆动,起起伏伏;
前刻,风停下来,小草以为风不会再骚扰自己;
少倾后─现在,风又括起。
静静地坐着,我又累又冷。
半睡半醒时,彷佛有被子盖在我身上。
心像填得满满的。
「小耀,你怎么在笑?」
额上有股暖和的感觉短暂停留。
「晚安吻。」
──阴霾的天空,颓废的铁皮屋,一个个铁厢子。
二十个?三十个?
银发的我带领一群穿黑衣拿□□男人整齐地围着铁。
这是梦?是往事吧。
梦里,我揭开某个厢子的盖。
数十把漆黑色的长枪放满铁盒内。
「全是真货。」梦里我拿着手电说。
…
「完成了。」我对着手提电话说。
…
「我会把它们全運回去。」──
我张开眼。
我…是帮会骨干?
「怎么了?」我看向诱惑低沈的声音来源。
「没事。回去好不好?」事败了,乘火车再没意义。
「为什么不去旅游了?」
「跟你在一起,去哪也一样。」我想,这句我们会有分歧的理解。
窗外,碎石、铁路、野草依旧,
兜兜转转,原来什么也没变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