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FIGHTING！G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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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FIGHTING！GO！
在替穆翎宇熬好药，自己吃了药后，莫珺决定找找掌柜看看有什么事是自己力所能及的。
掌柜微笑的看着像自己女儿般的莫珺，觉得让这孩子做重活自己也于心不忍。
“小莫啊，你去厨房帮工怎么样？”掌柜问道。
“……”莫珺自己活了这么些年，唯一失败的就是做饭。
掌柜看莫珺干笑，心想这孩子肯定不会做饭了，又问：“当伙计怎么样，上菜收账？”
“……”莫珺眼皮一跳，这服务员自己算是当怕了，在大学兼职时，自己收盘子不知打碎了多少，还好老板与菲菲熟识，不然不知要赔多少。
掌柜有些无语，看着莫珺也算冷静沉着，怎么一到这些事就无法胜任了。
莫珺觉得这个世界就是让自己丢脸的，怎么这些活都是自己一辈子的软肋。
“这样吧，”掌柜想想说，“你看你会什么吧。”
莫珺冥思苦想了一阵，就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做的。一抬头，便看见二楼有一间不大包房，好像家里的琴房。
琴房？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在茶楼谈过琴，便抬头问掌柜：“李掌柜，你们这可以卖艺吗？”
掌柜一愣，自己好像也没设什么卖艺的活动。“没有。你……要卖艺？”
“可我现在只会这个了，”莫珺说，“我们那儿酒楼都有卖艺的人员，这样可以吸引更多的客人。”
“嗯，”掌柜觉得莫珺说的的确有道理，让她试试也好。
掌柜应允莫珺卖艺在吸引顾客这一方法，可是莫珺所说的器乐使自己也没听过的，只有让莫珺自己先赊账做一架琴，反正越是没看过的自己的方法就越有用。
莫珺花了一下午让掌柜给自己准备材料，熬了两个通宵终于做出了自己想要的琴——五弦古琴。
年幼时的莫珺，曾一度看武侠小说入迷，央求母亲让自己向老艺人学习五弦琴，并且还成功之制作过一架琴（当然有老师帮助）。
看着自己做好的琴，还算入眼，就差雕花了。调调音，莫珺很满意，音能不走调自己也就满足了。试试手，重新拾起多年未弹的曲目，有些生涩，但总的还算流畅，莫珺觉得明天还是先演奏简单点的曲目，那些自己深爱的曲风还是不忙尝试了。
黑着双眼，莫珺终于决定在第二天中午客人最多的时候演奏。
掌柜按照莫珺的要求将二楼一件小包房改装成琴房，正对一楼大厅面整装成帘子，而莫珺就从侧面的门进入。这样可以方便客人听见琴声，大家也不至于完全看清莫珺。
看着琴房，莫珺心头夹杂这激动与紧张，这可是自己在这片大陆第一次演奏，害怕自己会演砸。
正午时分，莫珺坐定，正准备弹奏。掌柜突然说：“小莫，你可不能这样坐。”
“？！”莫珺一时没放应过来。
“跪坐。”站在旁边的王力补充道。
莫珺感到很无力，自己又不是在日本，从小学会跪坐。坐个一两小时，腿不麻掉才怪。
“这是风俗？”莫珺苦着脸问道。
“难道你们那不是这样？”这下换周围的人吃惊了。
莫珺茫然的摇摇头。
“在尧国，除了女气师，成年女子是必须跪坐的。”掌柜震惊之余说道。
“……”莫珺觉得自己有够失败，“我们那……额……太偏僻了，很多东西在流传时就没有在沿用了。”
大家好像接受了她的说辞，没有再追问什么。
莫珺只好站起来重新跪坐，来到这个世界只有入乡随俗，她还不想被人看出他们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
只是这样坐着，自己能正常发挥？莫珺映着头皮开始了自己的处女演奏。
随着莫珺弹出第一声，周围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
流水般的音律，清澈干净的声音在“玥凤居”中流淌起来，环绕在众人周围的是一种从未听过的音律。轻闭上眼，还可以看见缓缓流动的柔柔的溪水，仿佛身在茂林修竹间，自己与大片大片的绿融为一体，溪水中映带左右的是那微风吹拂的絮絮花儿与绿叶，美不胜收。
掌柜压抑住心中的惊讶，觉得自己让莫珺卖艺是自己挺正确的决定。看着忘我的莫珺，掌柜有些感到奇怪，她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都不怎么符合规矩，每一刻的想法也不同。看来这两人的身世很是神秘。
莫珺接连弹了几曲，觉得自己的腿实在很难受。说好的演奏一个小时，莫珺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时了。莫珺估计时间也不会差太多。
莫珺的最后一音引起了众人的惊呼。
“掌柜的，这是谁啊。”
“天，天籁啊！”
“从未听过这样的音质啊！”
“这‘玥凤居’没有白来，好！太好了！”
各种声音夹杂在掌声之中，掌柜乐得合不上嘴，客人心情好，生意自然好。只是苦了莫珺了。看见掌柜忙着结账，伙计们都在大厅和雅座里忙碌，莫珺不好意思麻烦她们了，自己颤颤抖抖的站了起来，一路上踉跄着，每迈一次腿都是折磨啊。
历经千辛万苦，莫珺终于回到后院的房间，坐在床上揉着腿。
“该死的，该死的。”莫珺碎碎念着，“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
休息了不知多久，莫珺才重新站了起来，轻轻摸摸五弦琴，莫珺又陷入了回忆，泪水呼之欲出，莫珺赶忙回神。想起自己最好还是看看穆翎宇，不，是该叫哥哥的人了。
推开房门，看见依旧没有生气的脸，莫珺真不知到底怎样面对这个男子。
像过去那样那样，冷眼相加；还是该感激涕零？一想到后者，莫珺一阵鸡皮疙瘩。
怎么做都不好吧。谁叫两人以前的帐也不是一笔两笔了。
穆翎宇，与自己曾经最重要的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沐樊，一想就会心痛得无以复加的人；菲菲，一想就会泪流满面的人。
为何，你与他们，我与你们会是这样？莫珺看着穆翎宇，一直这样想着。不过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小莫，小莫。”王力四处找着莫珺。莫珺不在房里那肯定就在他哥哥那儿了。
王力看见莫珺面无表情的脸，犹豫着该不该进来，正巧莫珺回头，叫了声“王大哥”自己这才好进房。
“你哥好些了吗？”王力问道。
“应该吧。不过还是没醒，面色还是这么白。”莫珺柔和了表情，方才看见王力的举措知道自己开始的表情是挺吓人了，不想一个担心哥哥的妹妹该有的表情。
“会好的。”王力安慰着莫珺。
“嗯。”莫珺轻轻应了一声。
早点好起来吧，莫珺默念。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FIGHTING！G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