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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2 ...
在奥运会期间,不少颜值高的运动员凭借外表圈了一批颜粉,许知霖便是其中之一,连带整个体操队重新受到了不少关注。
奥运后的余热未过,许知霖又在冠军赛时用苏洛文的微博直播、加上体育频道纪录片的播出,反而有更多人对他产生好奇,还跑到苏洛文微博下评论,想让许知霖开微博。
苏洛文开微博是为了看新闻和一些有趣的内容,偶尔跟关注体操的网友互动。结果现在,他每次上微博就收到一堆艾特,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评论和私信,他马上跟许知霖投诉。
几个人在食堂吃饭,许知霖拿苏洛文的手机看了会儿,眉头越皱越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也想知道。”苏洛文无奈地摊手,“你还是自己发微博讲一下吧。”
“太烦人了。”许知霖说,“我用小师弟的号说一下,叫他们别骚扰你。”
“语气好一些。”苏洛文好心提醒道,“不然肯定有人有意见的。”
“知道了。”
回到宿舍,徐祎把弃用多时的微博号给了许知霖。许知霖改了密码,改了昵称,申请了认证,苏洛文第一时间转发他的认证信息“中国体操队队员许知霖”,元捷也帮忙转发了。
许知霖发的第一条微博就是:感谢大家对体操队的关注,但请不要到其他运动员的微博下评论一些没有意义的内容,以免给他人造成困扰。如果想了解竞技体操,请到国际体操联合会官网了解相关信息,谢谢合作。
苏洛文转发兼评论:老哥,稳!还顺便点了个赞。
马上有人不满,说许知霖这种语气,仗着自己是奥运冠军,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光长得好看,说话这么难听。
但这些人不敢骚扰许知霖,更不敢骚扰苏洛文和其他体操队队员,只能在自己的微博里暗暗发牢骚。
苏洛文玩微博的时间长,知道怎么转移网友的注意力,他马上发了几张没发过照片,是奥运会时拍的奥运村环境和食堂的美食。
许知霖转发了,还另外分享了几张图片。
他看了一些网友的评论,有人很真诚地问道,能不能在微博上发一些体操队训练的视频,方便大家了解体操队的动态。
许知霖跟苏洛文商量后觉得可以,便回复:可以,视情况而定。
“你说这些人一天天的怎么这么闲啊?”许知霖很不解,“不用上班上课吗?”
“不知道,没兴趣。”徐祎无所谓道,“有人关注不是坏事,你们挑着发一些训练图或者视频就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网络上,有很多人最喜欢跟风,看到合眼缘的帅哥就要八卦一下,等热度一过,那些人自然会消停。
许知霖关注了很多队友,还有一些新闻博主。
他去翻苏洛文的微博,见苏洛文转发过几个博主的原创微博,再点进他们的主页,发现他们喜欢看体操,还发了不少在比赛现场拍的照片,以中国队的居多,拍得很好看。
许知霖果断按了关注。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许知霖都在保存图片——他自己的和徐祎的。
不过有些图片加了水印,而且水印还打在图片的正中间。于是……
许知霖:你好,请问可以把这几张图片的原图发给我吗?[可爱]
然后发了几张他想要的图片。
徐祎见许知霖玩了一晚上手机,连书都不看,觉得出奇,便去看他搞什么。
勾搭美女?
徐祎没看对话,直接扯了许知霖的耳朵,骂道:“我说你一晚上都在干什么呢?看美女啊?嗯?这么闲啊?跟苏师兄玩微博玩得很过瘾啊?你看你都玩多久了?”
“我不是……我没有……”许知霖手忙脚乱地退出微博,将手机塞进被子里。
“没有你藏什么?见不得人吗?先是搭讪,后面是不是要发自拍了?”
徐祎单手将许知霖圈在怀中,死死箍紧,剩下一只手摸手机,三两下开屏点进微博。
正好其中一个博主上线了,有新私信提醒,徐祎点进私聊页面,便看到:可以,我给你找找。
徐祎将聊天记录翻到顶端,许知霖刚刚干了什么,一目了然。
原来是偷图。
偷得挺有技巧的。
专挑双人(许知霖和徐祎)和三人(许知霖徐祎方文)合照,还混了几张男队大合照,这样那个博主只会以为许知霖是想要自己的照片。
徐祎将手移到许知霖的腰上,掀开他的衣摆,挑逗性地挠他的腰。
“你干嘛?”许知霖闪身躲了躲,说:“耍流氓呢?”
徐祎单臂搭在许知霖的肩上,缓缓靠近他,咬着他的唇,压低声音含混问道:“看什么照片?看真人不好吗?”
许知霖忽然摸不清徐祎到底想干什么,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越挪越往后,后背直接贴到了墙上。
徐祎更加得寸进尺了,将许知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肆无忌惮地亲吻他……
队里开了动员大会后,教练组便抽时间开会,研究新的训练方案。
男队在东京奥运会取得的成绩很好,因此上周期的教练班底没有变动,运动员也暂时是那批运动员,教练们主要讨论这周期要重点抓的项目。
何光明先发言:“上周期的情况相信大家已经很清楚了,我在这里不多作重复。我们今天主要来讲讲这周期的发展方向。奥运会的时候,除了团体奖牌,大半的成绩都出自许知霖和徐祎,他们没有站上领奖台的两个项目是鞍马和吊环。鞍马刘逸明第三、苏洛文第四,但刘逸明是单项选手;吊环元捷第四、陈哲第五,陈哲也是单项选手。所以在团体上,我们需要在这两项上再多下功夫;还有自由操和单杠,许知霖和徐祎都处于拔尖的水平,而其他队员的实力相差不多,希望有能力的队员,可以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稍微发展一些难度,最好要有自己的特色,当然,太难的动作我也不建议大家练。”
听完何光明的一番话,方文抬头道:“我有问题。”
何光明:“你说。”
方文:“我们还是以团体为中心,这个是没有异议的。奥运会团体决赛的时候,用了知霖的吊环,虽然他当时的完成分是队内第二高,但我不能保证他这周期还能保持这样的吊环水平。”
陈梓良一听这话,觉得不太对劲:“你的意思是,最好能找到既能比团体、吊环又要好的队员来替掉知霖的吊环?”
方文没有否认:“是。”
周明松不解:“他的吊环难度6.3,能打团体啊。”
方文继续道:“那是他勉强撑住的。他的吊环质量一年不如一年,而且最大的身高限制摆在那儿,就算他想保持现有的难度,也保持不了多久,我建议我们要尽快培养出合适的人选,来顶替他这一项。”
何光明:“知霖的吊环……上周期也的确出过一些问题。他除了跳马是团体用不上的,其他几项的得分能力都非常可观,而且他还这么年轻,我希望他能继续保持这种状态。至于方文说的那个问题,我们要开始多准备几套打团体的方案,不能总依赖知霖,大家一起努力,互相减轻队友的负担。”
各位教练开始各自思考,在上周期的团体比赛中,许知霖不是上五项就是上四项,肉眼可见的累,但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能力好!有担当!
至于自己带的队员……方文都把话说开了,摆明就是想给机会其他人。你练得出来,自然能替掉许知霖一些比较弱的项目,他不用这么累,大家打团体也可以轻松一些。
何光明看着手中的分组名单,上面印着熟悉的教练员和运动员的名字,继续道:“有几个队员,我还是比较看好的,我们的年轻选手有很多,可以慢慢培养,但我不希望大家操之过急,防伤控伤是重中之重。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各位教练可以每周抽些时间,大家一起讨论自己所擅长教的项目的教学心得,共同进步,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大家三三两两小声讨论起来:
“这个还是可以的,上周期也试过,有点效果。”
“但每个教练的教法不同,不知道有些队员能不能适应?”
“可以先将经验讲出来,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教学,不要这么死板嘛。”
“这个……方文那边……”
“看我干什么?”方文觉得好笑道,“上周期交流过,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教练笑道:“没问题、没问题。”
方文其实有点儿虚,他不是所有动作都会教,有些很难的动作之所以许知霖和徐祎能练出来,是因为这样:
许知霖有份评分规则,他想学的动作,就在坑里依葫芦画瓢,自己先摸索个大概,方文负责给他找视频,将动作一帧帧慢放研究,再去纠正他的一些错误。
至于徐祎……
有些动作是方文教的,有些动作是许知霖怂恿他去学的,而且方文经常弄不清许知霖到底是怎么教徐祎的,徐祎明明听得一头雾水,结果一转眼就学会了。方文让许知霖跟他讲指导的过程,结果方文自己都听不懂。
这就很搞笑了。
方文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是个假教练。
一众教练讨论许久,最终达成共识。
每隔半月进行一次教学研讨,大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至于实际操作,仍由各队员的主管教练负责。
方文有点头疼,他决定散会后要许知霖把训练心得写出来,一定要将每个动作的学习过程写得具体细致。
不然方文没办法解释他是怎么教的。
方文回到体操馆,许知霖在跳马场地练习,方文把他喊下来。
徐祎本来在墙边练靠倒立,这会儿他也不练了,跑去听方文跟许知霖说什么。
方文对徐祎道:“你这小家伙,又来凑热闹?”
“我最喜欢看方导指导师兄。”徐祎眼角带笑道。
“我看你是最喜欢看我出糗吧?”许知霖戳着徐祎的脸颊道,“啥都有你的份儿。”
方文打了个响指,说:“这次你们俩人人有份。”
“那我还是溜了。”徐祎转身就想走。
“别走嘛小师弟。”许知霖拉着徐祎的手,将他扯回来。
两人坐在场边,听方文讲刚刚的会议内容。
“这个挺好的。”许知霖脑子转得飞快,方文刚说完,他就露出浅笑道,“方导,您这么说,是不是要我们帮忙啊?”
“对。”方文同样笑着点头,“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
“我不会。”徐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道,“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师兄吧!”
“徐祎,这你就不对了。”方文收起笑容,板着脸教育道:“好歹你也是知霖的另一半。”
这句话,方文是压低声音说的。
徐祎听了,身子马上一震。
又听方文继续道:“他需要帮忙你还不帮他?”
徐祎:“……”这是什么理由?
师兄最疼我最爱我了,他肯定一个人就能完成,徐祎自以为聪明地想道。
“另一半。”许知霖谑笑道,“要干活了。”
“为什么老是要写总结?”徐祎拉长脸道,“一点儿都不好玩。”
“写,都要写,我看看让你们写哪些。”方文拍板道,“许知霖,我跟你说,用正常人的思维写,别写得跟天书一样,除了你和徐祎,没人能看得懂。”
“又要我写还要求我怎么写,您来写得了,是您交流又不是我交流,反正我也不会教。”许知霖小声嘀咕道。
要不是看在徐祎的面子上,方文早一掌呼过去了。
结果徐祎还帮腔:“师兄不会教我也不会教,我只会学不会写。”
方文知道徐祎又在扯皮:“徐祎,你还想骗我?老韩都跟我说了,你之前在省队给他当助手当得挺好的,这会儿又变成不会教了?”
徐祎:“……”
“写,什么时候交出来什么时候学新动作。”方文说,“我看你们还敢不积极?”
“知道了。”许知霖应道,他想快点写完学跳马新动作。
方文接着道:“越详细具体越好,哪个时间点保持怎样的姿势,最好也能写出来。”
徐祎疯狂摇头:“我选择死亡。”
方文:“帮助你们增强记忆,积累经验。”
“方导,您这一套套的说得真好听。”徐祎撇嘴道,“想不写都不行。”
“电子版打印出来啊。”
“哎呀知道了。”徐祎摆手应道,“我去训练了。”
“我也去了。”许知霖说。
“等等。”方文喊道。
许知霖刚迈出两步,又停下了。
“怎么了方导?”
方文将手搭在许知霖肩上,问他:“刚见你一直在练之前的动作,想干嘛呢?”
许知霖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被方文识破了,尴尬地笑道:“您说的,巩固练习嘛。”
“是吗?”方文似是不信道,“你都转了不止720度了,900度都要来了。”
“适当增加难度,有助于提高旧动作的稳定性。”
方文轻轻鼓掌道:“说得真好听。”
许知霖怕了,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方文看着许知霖,若有所思,许知霖怕是又想搞事情了。
能劝住就劝,劝不住就好好教,方文心想,许知霖学动作学得太快太顺,太伤身体了……
晚上回到宿舍,许知霖和徐祎就在研究怎么写那个训练总结。
徐祎拿着iPad,将自己练过的一些比较难的动作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感觉是慢慢有了,就是说不上来怎么写。
“师兄啊,这到底要怎么写啊……”徐祎趴到许知霖背上,咬着他的肩膀大叫:“我真的不会。”
“慢慢想。”
徐祎搂着许知霖的脖子,亲着他的脸颊,讨好道:“师兄,有些我会的动作你也会,你帮我写好不好?”
“不要。”许知霖无情拒绝。
“好嘛,帮我写。”
许知霖戳着徐祎的脑门,跟他说:“你要想啊,想了才能写啊。”
“我想了,我不会表达。”
许知霖捂着额头,颇无奈地看着徐祎。
“你先去洗澡,再想想,我要写的多着呢。”许知霖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徐祎弄下来,他要写的内容本来就多,现在徐祎又说不会表达,他都要头疼死了。
徐祎只能鼓着腮帮子走进浴室。
许知霖拿了iPad看视频,看着画面里的自己,这能有什么感觉?觉得好玩就练呗,多摔几次总会了吧,感觉、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徐祎洗了澡出来,许知霖又进去了。
徐祎对着空白的Word,一个字都打不出来。他努力回想学动作时的感觉,想得他都快睡着了,终于打下第一个字。
写了开头,后面的就容易多了,徐祎将一个动作解剖成几部分,一点点地写,这时候,许知霖也出来了。
“会写了?”许知霖问道。
“在挤牙膏,写得很慢。”
“你用电脑吧,我再看会儿,用iPad写。”
“好。”
两人边想边写,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要是自己是教练,怎么才能让自己的队员更快地掌握这个动作。
换了个思路,一切似乎就容易解释了。
许知霖和徐祎疯狂打字,他们打了一个多小时,完成了将近过半。
许知霖放下iPad,走去抱徐祎:“写了多少了?”
“快一半。”
“我看看。”许知霖将文档大致看了看,说:“写得挺好的。”
“脑壳疼死了。”徐祎揉着后脑勺道。
“嗯,亲一下。”许知霖在徐祎脑门上印了个吻。
“师兄,你还写吗?”
许知霖摇头:“不写了,睡觉。明天还要训练呢。”
“我也睡了。”
“记得保存。”
“嗯。”
许知霖和徐祎写了三天,才将方文布置的任务完成。
方文收到总结后,非常满意。许知霖那份写得尤为详细——原因是他学过的高难动作太多。
方文对许知霖说:“知霖,你终于有点当教练的觉悟了……”
许知霖说:“不是当师兄的觉悟吗?”
“不是为人夫吗?”徐祎又纠正道,“好歹师兄给我改了改。”
“行了,闭嘴。”方文制止道,“烦人。”
“方导,您之前说的作数吗?”许知霖想着制定好的计划,越想越觉得有希望。
“你先跟我说说,我听听可不可行。”
“我也要听。”徐祎将脑袋凑到方文跟前,装作很感兴趣道。
方文一把将徐祎推开:“你自个儿练去,别老跟知霖腻在一块儿,烦死了。”
徐祎:“……”
许知霖:“……”
方文还不知道他们俩?一个负责搞事情,另一个负责帮忙搞事情,忒烦人,两张嘴叨叨叨,铁树都能被他们讲出花,太让人崩溃了。
教练具体是怎么教的,我也不知道……请大家别把小说当真。
论:被教练嫌弃的师兄弟(无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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