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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第二百一十四章·秦又子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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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你失落。”秦又子看着非常清的肚子,道:“你有了?”
“没有!”非常清生气道。
“那你怎么发现你喝了这种药的?”秦又子看着非常清,眼中带满狐疑。
秦又子一直都很怀疑非常清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可他却只是因为爱着非常清,所以才没有去想而已,可并不代表,他无法想到很多事情,以及他一想到非常清可能会像阵风一一一样地飘走的时候,他更是会想到更多的事。
“……”有这么一个聪明的老攻,真的很……不过,非常清他只是挺了胸膛的,道:“你不要管啦!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对了,你们到时候打算去血洗武林盟主?”
“三日后。”秦又子倒是把所有的魔教机密都告诉了非常清,他似乎一点也不怕非常清是内奸,他可是异常地信任非常清。
可秦又子的心思显然不在武林盟主身上,他还在摸着非常清的肚子的,道:“我们得再努力点,尽力不把这肚子给弄大。”
可是听到这话,非常清却只是骤然拍开这只贼手,不高兴道:“你敢让我生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听到这话,秦又子瞬间慌了,他看着非常清,哄道:“不生不生!我们绝对不生?!乖,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孩子什么的,那里有你重要?”
秦又子之所以想要让非常清生个孩子,也不过是想要捆绑非常清而已。
不过,“非常清,我们什么时候举办……”
“不举办。”非常清他只是毫不犹豫道:“我才不举办,那么风骚,我八成要当新娘,对不对?”
“你不当新娘,难道要本座当?本座自然是不能当的,不然魔教会动荡不安。”
“……冠冕堂皇。”非常清自然知道秦又子想要看他穿新娘装已经很久了,他越是这般想,非常清就越是不让他得逞,他冷冷道:“我不想嫁,你也不想娶,反正就这样吧。”
“我没说我不想娶?我想娶你娶得紧。”
“不要。我不嫁。”可非常清却毫不犹豫道:“我一点也不想嫁给你。”
“可我想娶你。”
“不嫁。”
“嫁吧。”
“等武林盟主的事情过了在说。”
非常清没有再与秦又子扯下去了。
很快,武林盟主那天就来了。
秦又子带着众魔教将这些正派们给杀个片甲不留,随后,浩浩荡荡地冲到被部下护着的武林盟主跟前。
秦又子看到武林盟主便恨透了他的父亲武林盟主,以及被吓尿的何囊时。
这当然非常清脑补的,他只见秦又子正温情脉脉地凝望着何囊时,而何囊时则只是含泪地看着秦又子。可真是眉目传情,多有暗秋。
可见到这幕,非常清他不爽了,他吃醋了,他挡在秦又子的面前,吻了一口秦又子,冷冷道:“怎么?喜欢他?恐怕他看不上你吧。”
可主动被非常清给吻住的秦又子,却震惊得无法自言,他感觉到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太愉快了,他好想、再被非常清给吻下。
可是非常清见他没有回答,却以为他是真的被何囊时这个妖男给迷住了,非常清瞬间不爽地走到何囊时的面前,冷冷道:“好本事,竟然连我的男人也抓得住。”
而何囊时早在听闻魔教教主英俊潇洒时,就已经暗许芳心。如今听这个魔教教主的男宠竟然这般吃醋地说,他更加地觉得自己的美貌真是天下无双,没有一个人敢比得过他啊。见过他的,都被他的美貌给迷住了。
所以,何囊时只是笑盈盈道:“那里,自古君子配美人,教主也只喜欢美人而已。至于男宠,不过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而已。”
何囊时说着,就办事不宜地鄙夷地看了眼非常清。
非常清被他这么一看,瞬间气得血都快吐了出来。
非常清瞬间气愤地看着秦又子,咬牙切齿道:“他欺负啊我!”
“我知本座知道了。”秦又子自然是舍不得让别人欺负他家的非常清,虽说他挺喜欢非常清那被扎毛的模样,总是让他感觉到很……嗯。
如果他告诉非常清,自己觉得他可爱,非常清恐怕又会气炸了。
所以,秦又子特意没有说。
待周围的人们把何囊时和武林盟主给围住,并且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们跪在地上时,何囊时瞬间知道怕了。
他抬头看着那个非常清,咬牙切齿逮:“好卑鄙!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要这般针对我!你要这般置我于死地哦!你的心肠究竟有多么地恨毒!”
可他说这话,非常清却只是端起那恶毒的模样,他居高临下,鄙夷地看着这个何囊时,冷冷道:“就算我恶毒,就算我卑鄙,谁叫我家老攻就是喜欢我呢?哼,你有种也找个老攻啊!”
说着,非常清就一把拽住秦又子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在这个人的面前开演了一场热吻,而被非常清这般主动热热情对待,秦又子却瞬间兴奋得无法控制,他瞬间反吻住非常清。
秦又子和非常清吻完后,秦又子瞬间把非常清给横抱住,扔到床上又是一阵的和谐。
而当他们和谐后,非常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时候问问那个武林梦主和何囊时落到什么下场。
可谁知道,最终他却还没走两步,就被人给扶出去,刚出门,就有所有人都朝他跪下,随后,大喊:“教主夫人啊”
“教主夫人!”
“教主夫人!”
个个都喊着他的名字,到那儿,就被那儿的人喊着。
非常清瞬间被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可谁知道,他刚一回家,却见到教主秦又子正在门里温情脉脉地凝望着自己,道:“小乖乖,现在腰还疼吗?”
“哼,就躺下了,疼死了,你有种你躺平,我来!”说着,非常清就不高兴道。
“好啊,我躺平。”可秦又子却突然答应了。
“真、真的?”非常清看着秦又子,瞬间疑惑道。
“嗯!”
而当天晚上,秦又子确实躺平了,而非常清也确实趁秦又子躺平的时候坐上去了。
本来的非常清是想来一次真正地折磨秦又子一趟,可是谁料这个秦又子实在是太过于听话与乖巧了,惹得非常清都不舍得让秦又子……
所以最终他只是撇了撇嘴,道:“哼!我不想伺候你!你来,你伺候我!”
知道自家小乖乖其实是爱自己,是喜欢自己,所以才不让自己在下面的秦又子,瞬间把非常清给反手压住。而这时,非常清才发现,原来秦又子、早就在一旁才藏了许多小道具,就等着他说这话。
当晚过去后,非常清就表示:如果我再信秦又子的鬼话,我就去死!
而实际上,秦又子却说,“我们大婚了。”
而后,他们便洞房开始稀里糊涂地过一晚。
过了后,非常清却听到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而还有五分钟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我之前说,你喝醉了,像死猪一样,怎么喊也喊不醒。”
“好好好!我知道了。”
非常清只好趁着这最后的五分钟,去外面找老攻。
可最终他找了半天,一找到老攻,只是找到了一个何囊时,而这个何囊时正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她一见到自己,瞬间扑了上来,想要咬死非常清。
非常清肯定能反抗,可谁料到,他正好离开这个世界了,所以,他就没有反抗,被这个何囊时给活活地咬了一块肉。
而非常清不知道的是,和他离开后,这个何囊时就被人给抓了起来,被一刀刀地割着肉,让他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而秦又子则只是抱着那因为要被咬走了几块儿肉就走了的非常清麻木地望着世间,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同一天,魔教教主将魔教夫人给放置于棺材之中,而后,秦又子却也将自己安于棺材中,与教主夫人一同埋葬。
而后的第二年,教主之位让于秦又子左护法。
【小世界·完】
莫染魔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失去了记忆,从小生活在这里,在这里他拼命地练习武功,到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他当上了右护法,而最近不久,魔尊大人想要让他在水上飘的方面上下苦功,让他变得厉害点儿。
在短时间,想他有突飞猛进的进步,他是能理解的,但是他根本办不到好吗?
幸好,在魔尊大人闭关的时候,他提前做好了准备,对于水上飘,他已经练到了普通的程度,不再像以前一般,一遇的水就是一个旱鸭子。
莫染魔纵身一跃脚踏入水,踏水轻飘,刚一接触到水面就掉在水面,他僵了下,他回首望向魔尊大人。
他脚下的木筏是怎么回事?这就是魔尊大人所说的,炼习?
魔尊大人笑了,“本尊知你水性不佳,曾经掉入水中有不好的阴影,水面之下垫上木筏,即便是你,在水面上也不会有任何恐惧,趁此刚好,可以练习水上飘,你无须担心会落入水中,只需要施展轻功,在未接触对木筏前飘在水面上,来回自如即可。”
“……”莫染魔顿了下,魔尊大人安排得很细心,比当初他自己练习的时候可轻松多了。
魔尊大人一番苦心,他不能辜负。莫染魔在水面上来回飞,他深感他的水上飘的功夫有所上升,黄昏日下,夜晚笼罩。但随之而来的是魔尊大人那张俊脸,以及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眼。魔尊大人忽然从地上飞身来莫染魔的面前,莫染魔深想莫非是有什么事?
莫染魔问了出来,“魔尊大人,可是有何吩咐?”
魔尊大人带着探究的眼神望着他,“本尊见你在水上飘的异常轻燕,与传闻中所言的旱鸭子,不懂水性不付。是本尊误信了的谣言,还是本尊不了解你,我的右教护使。”
魔尊大人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莫染魔的腿都快折弯了。冰冷到他的骨都要快碾碎了。
下一刻,莫染魔听到更令他后背夹凉的话,“道魔师弟,同本尊道,让本尊小心身边的奸细,我的右教护使,你有何看法?”
“……”莫染魔顿了下,他有什么看法,他直想捂脸,他就是奸细。难道他能说道魔前辈说得对,奸细就在魔尊大人的身边?
他偷偷把身藏在袖袍下,挡住手上的汗,莫染魔勉强挤出个笑,“魔尊大人,在下认为道魔前辈所言或许有几分真,魔尊大人确实要小心,像几年前,江湖人士也派了奸细跟在魔尊大人身后,虽说后来都被被魔尊大人一刀杀了。但难免不会有第二个奸细跟在魔尊大人身侧,在下认为,魔尊大人得小心,在下也会更加留意观察不对劲的人。”
魔尊大人“哦”了一声,背对过去,望着水面,他的背影给莫染魔很不好的感觉,“你认为,本尊身边的奸细是谁?”莫染魔的心都提到的喉咙里去了,魔尊大人忽然这样问,是在试探他,怀疑他是奸细。莫染魔的眼神略有慌张,但他脸上故作镇定,双手背在身,,上前一步,与魔尊大人同肩,侧望着魔尊大人的俊脸,双眼没有任何闪躲,他说出一溜的话,“魔尊大人,在下跟随在你身侧七年了,在这七年里见过不少的人,但是魔尊大人却是依旧没有变,强大,俊美,令所有人都沉溺在你的面容,英俊潇洒之下。我认为,是不会有人当奸细,但是武林人士多卑鄙,派一两个奸细,也极有可能。或许不只有一/两个人,也有可能一打。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头痛。”魔尊大人侧身,望向莫染魔,莫染魔继续说,“魔尊大人,你放心,在下即便豁出去,也会保护你,吧会让那些奸细伤到你半分。”
魔尊大人笑了,他冰冷的双眸落在莫染魔的身上,他轻捏着莫染魔的下巴,“你认为,有人能伤到本尊?
魔尊大人这话的有何深意,莫染魔来不及深想,他就已排出一溜的话,“我所认识的魔尊大人,你强大到令所有人一旦接近,就不得不低头,就会被你的力量给征服,你俊美的面容,是无人能超越。没有人能打败你。但是有时候,最伤人的,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精神上,感情上的。我不会让魔尊大人,受到这类的伤害,我会竭尽全力,保护魔尊大人,因为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魔尊大人。直从刚见到,魔尊大人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追随魔尊大人,成为你手中的利剑,是为了保护你而存在。”
他如此真挚的话语,魔尊大人应该会感动得无法自容。莫染魔偷瞄了几眼魔尊大人,见魔尊大人面容略有放松,不似刚才锋利尖锐,但魔尊大人捏着他的下巴的手还没有放开,下巴被冰冷的手指给捏着,莫染魔感觉有点痒痒的,他望了眼魔尊大人,还是说了出来,“魔尊大人,你看你能否放开在下的脸,在下的脸再被捏着,又得丑出一个新的高度了。本来跟在魔尊大人身侧,在下的脸被拉风高了一个档次,但再这样捏下去,我都不敢出面见人了。唯恐给魔尊大人丢脸,魔尊大人身旁的人,怎么可能不英俊,不有点势力?”
魔尊大人捏着莫染魔的下巴仍然没有放手,但力度轻了些,“本尊,曾以为,你会说新胜任的左教护使,会是奸细,你给本尊很大的惊喜,本尊身边的奸细不止一个。”
莫染魔额头上的汗直落,紧抿唇,除了他以外,武林人士有没有派其他的奸细来,他并不清楚。但是他真的不是奸细了。说实在的,他真的想把污水泼在左教护使那个家伙身上,但是考虑到魔尊大人最近对哪个家伙挺关注的,他也不敢随便乱泼,一不慎就会被打入冷宫,不能重见天日啊。
莫染魔微不可察的凑近一点,把魔尊大人的俊脸看得得更清楚,“魔尊大人,在下不会随意冤枉他人,即便我是不喜左教护使,但我也不会訢他。请相信在下,有着一可怜魔教教徒该有的心。”魔尊大人放开莫染魔的下巴,莫染魔松了口气,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上来,魔尊大人在给他额头上的汗水抹汗,“……”莫染魔顿了下,手忍不住动,还是直言说,“魔尊大人,在下还是自己来。”
“本尊替你,你就如此害怕?”
莫染魔立即挺起背,摇头,“非也,魔尊大人能替在下擦汗是在下积了几辈子的福,若是天天被魔尊大人擦,在下想相比早已幸福死了。”魔尊大人笑了,也在继续替莫染魔擦汗。“本尊以后,日夜给你擦汗,本尊的右教护使,总爱流汗,这是为何?”
魔尊大人冰冷的双眸,让莫染魔的心抖了一抖,他不是想瞎话,他真的只是条件反射爱流汗,莫染魔想提袖抹汗,但想到魔尊大人的手在脸上给他擦汗,他的手顿了下,就又放了下来。他微不才察的侧过身,想躲开魔尊大人给他擦汗的手,但魔尊大人身形上前一步,更加方便给他擦汗。汗越擦越多,莫染魔都快崩不住了脸,他道;“魔尊大人,这些小事,还是由在下自己来解决。怎么能让,俊美无比,潇洒英俊的魔尊大人做这等粗活?在小若是有魔尊大人一半的英俊就好了。”
莫染魔有点自哀,魔尊大人给他擦汗的手一顿,“你,并不丑,本尊的右教护使,你要相信自己。”
“你让我如何自信。魔尊大人如此英俊非凡,人见人爱,只要是个人,无论男女,见了就感觉腿动不了,走不动了。”
•“……”魔尊大人一愣,随之笑了,“本尊的右教护使,俊美并不重要,本尊让你见了不动,但本尊发现,你见了本尊,却是好好的。”
“……”莫染魔顿了下,难道拍马屁拍出漏洞来,暴露了?莫染魔连忙补上一刀,“在下不是能动,我的双腿一直都在打抖,在腿软,但是我是魔尊大人的右教护使,必须要保护魔尊大人,即便是动不了,腿软了,也得爬起来,动,是不能任由我的腿的性子来。”
魔尊大人收回手,摩挲下巴,“依你看,在本尊身侧,你是腿不想动,但必须的动?,否则就有辱你右教护使之名?”
莫染魔赞同的点头,“魔尊大人说得是,在下己然是右教护使,那就必须得动。”魔尊大人脸忽然顿了下,随后眼神发凉,“以后,你不再是本尊的右教护使,你可以不动,本尊不会勉强你动,腿软了动不了,本尊可以帮你。如果腿软了,可以靠着本尊,本尊扶你。”
“……”他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腿软了什么的不是重点好吗?他不是断袖,魔尊大人也不是,魔尊大人能别说出那么令人联想翩翩的话,行吗?
莫染魔捂着脸,镇定下来,却发现他的右教护使的身份被剥夺了。后背悚然一凉,魔尊大人是在试探他了,怀疑他就是奸细了?所以准备从他身分上下手,剥夺他的权力?那他离死还远吗?完全不远了。
莫染魔着急的心乱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我的右教护使,你不愿意接受本尊这样的安排?”
莫染魔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他一旦点头,事情就没有婉转的地步,以后他就是不再是右教护使了的。再下去,他就会死无全尸。
但他反对也没有用,魔尊大人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魔尊大人很少会改变他注意,一旦定好了,是不会轻易更改,即便知道那是错误的,魔尊大人依旧会按着他的性情来做。
莫染魔感觉心如乱麻,后背凉的都湿了透。他抬头,魔尊大人俊美的面容还在眼前,脸上不再像之前般冰冷,略有丝笑意。魔尊大人心情不错,但他的心清可一点都不好,再这样下去,他真就糟了。
耳畔忽然响起,“莫非,本尊的右教护使,腿软了,连话都说不了了?”
“……”他可以说他完全没有在想这件事情吗?跟这件事情没有一丝关系啊。
但是魔尊大人既然这样说,他很难不顺着说下去,说不定会有新的机会。“魔尊大人,在下,真是惭愧,跟了魔尊大人七年了,这腿软的老老病还是会发生,见到俊美到如斯地步,强大到连人敬仰的魔尊大人,在下的腿,又软了,浑身都无力,在魔疣大人面前,在下弱得连一只手指都能掐死。”魔尊大人微皱眉,他双手扶在莫染魔的肩,轻提起他虚弱的身体,“本尊,不许你妄自菲薄。在本尊面前,腿软无力,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没有人能一手掐死你,你是本尊的右教护使,本尊不会让一直的事情发生。”
莫染魔垂下头,顿了下,手指微颤抖的搭在魔尊大人的手臂上,“但是,在下,很快就不是右教护使了,腿软走不动的在下,一定会被群攻,更何况,在下也无法再在魔尊大人身侧保护大人。即便我腿软走不动,浑身无力,连刀都提不起,但是在下也想拔刀,保护魔尊大人,而不是站在一群小啰啰里,为大人万呼。”
“……”魔尊大人按在肩上的手一顿,像是在给他按摩,按了下又放一下,莫染魔舒服地想呻吟一声,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由偷瞄了魔尊大人一眼,魔疣大人何时学会了按摩,他都不知道。
魔尊大人脸色正常,垂着狭长的双眸,在深思着什么。
莫染魔见事情有回转的地步,魔尊大人似乎不会剥夺他右教护使的地位,他继续上前再补上一刀,“魔尊大人,俊美无比,风流倜傥,强大到令人粉身碎骨,身边没有一个右教护使保护,站在魔尊大人身旁,绝对会被看成人手紧缺。像我教徒上万人,怎么可能人才乏乏,不博大精深?
魔尊大人,右教护使是非常重要的,不是在下自己吹嘘,魔尊大人你看,在下在你身边有七年了,那一年不是忠心耿耿,为你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即便是见了魔尊大人,被你那英俊了大到连人窒息的魔力给弄得腿软,动不了,但是在下也依旧克服着心里上的压力,继续拔刀保护大人,看在在下这些年来的努力上,是不是可以考虑下,不废右教护使一事。”
魔尊大人收回搭在莫染魔肩上的手,双手背在身后,他直望向莫染魔,视线交汇在一起,“你,说得有一定的道理。右教护使之位,本尊是不会废的,但不一定是你。”
莫染魔愣了下,魔尊大人是另有人选?,所以想把他踢出去?
莫染魔顿时就想抱住魔尊大人的腿,大喊三声不要,他跟了魔尊大人七年,是想说甩就甩的吗?太无情了,他要拔刀,跟魔尊大人来一战,他不要被废了右教护使的地位,他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地步,就那么容易的被废了。
魔尊大人性情那么古怪,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有没有考虑过他这七年的努力?他当初还不彻彻底底当一个奸细算了。
莫染魔想了也就罢了,他还没有为了这种小事就当个奸细。
无论怎么说,魔尊大人,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还是出手杀了人,救下他,莫染魔还是感激魔尊大人的。
莫染魔有点不舍的望向腰间的刀,这把刀是他当上右教护使时,魔疣大人送给他的,说是右教护使的象征。这把刀也会被水收回去吧。莫染魔有点不舍的摸了摸刀。
见事情已经到了无法婉转的地步,他也不强求,再这样下去,魔尊大人一定会更加怀疑他奸细的身份,下一步,他只能慢慢徐徐图垂钓。莫染魔单膝跪上,双手捧刀。“你,在做什么?”魔尊大人冰冷的双眸直打向莫染魔,莫染魔的身上冷得直打抖。手都抖得刀差点落在地上了。
“在下,只是把象征右教护使身份的刀,双手奉还给魔尊大人。魔疣大人俊美到连旁人都无地自容的地步,强大到这般程度,我想大人的每一个决定都有一定的道理,在下完全服从安排,没有任何怨言,只要能是继续待在魔尊大人身侧,在小不在意任何身份。”
魔因大人本来沉着的脸,忽然就笑了起来,心情似乎不错,“你不在意任何身份,只愿意留在本尊身边?”
“嗯。”怎么听出起来来怪怪的,但是他确实是这个意思。只要能留在魔尊大人的身边,他相信他会有机会翻身,把哪个不长眼升上右教护使的家伙,给拉下马的。奸细这件事,他一藏着掩着,藏到埋入棺材的时候。
魔尊大人笑得更欢,他冰冷的双手握住莫染魔举刀的手,“本尊,有其他的身份可以给你,你有什么想要的。?”莫染魔懵了,望着魔疣大人的俊脸,视线交汇在在一起,一瞬间他被魔尊大人那双狭长又冰冷的双眸给吸引住了,额儿啊边耳边传来低陈而又富有魔力的声音,完全吸住了他的注意力里,“你在本尊身边七年,你没有其他的想法,想离本尊更近一步?”
“……”莫染魔顿了顿,他其实很想当长老,长老在魔教来说是不能被废的存在,如果还当上了长老,他以后即便是查出是奸细,依着他在魔教中拉拢的人脉,再加上长老的权威,其他长老的帮助,他不一定会被判死刑。在魔尊大人破例给他开先河,即便他现在名上,有越过长老的权力,看起来比长老的身份高,但他很清楚,他在其他教徒看来,跟长老确实还是有一大段的距离。只不过是魔尊大人愿意罩着他,一旦那天魔尊大人不喜欢他这个下属了,他随时都会被废。但若是当了长老,可不是说废就能被废的,就连魔尊大人一个人也做不了主。
但是他离当长老的资格还很远。据说当长老必须要有什么丰功伟绩。比如说为魔尊大人挡下几万刀,差一点功力被废了,据说上上上代的武林盟主就死在长老的手上。据说有着强大的力量,能与魔尊大人不相上下,或者差一点。现任长老们,跟前任魔教教主的关系大致就是这样了。
看来,他离长老之路太远了,就是因为魔尊大人太强了,如果魔疣大人弱一点,他拼命的修炼,说不定能跟魔尊大人的修为有得一拼,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办不到。
“想到想要的身份了?”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传来,莫染魔感觉全身都软了,无力,他就想顺着魔尊大人这话,把他最真实的想法说出去,但话到了嘴边,望见魔尊大人那俊美的脸,他还是把话收了回来。魔尊大人听到了,脸色一定会变,他一个小小的右教护使,还掂记长老之位。历来,不知道换了多少任右教护使,死的,失踪的,都不下甚数,他跟魔尊大人关系再好,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右教护使,更何况他现在都要被废了。
盯着魔尊大人的视线,莫染魔硬着头皮也要说出来,他顿了半天,最后还是挤出一句后,“在下,其实了想要的不多,只是能在魔尊大身侧,为魔尊大人继续效力。”
“然后。”魔尊大人脸色轻松,完全没有平常的冰冷,莫染魔吞了吞口水,觉得继续说下去,会不会被打,但是他还是说了出去,不然他的右教护使之位就没了,到嘴了多年的鸭子飞了,真不是滋味,莫染魔吓得觉都不想睡了,咬咬牙,一溜话就从嘴里吐了出去,“魔尊大人,右教护使,是你封给在下的一个特殊身份,虽然历来也有很多人任右教护使,但是这个右教护使是你亲自封给我的,对我有着非凡的价值,就像魔尊大人在我心中有着不同的意义,让我每晚都想着,无时无刻都不会忘记它。”忘记我的身份,莫染魔还没有说出口,魔尊大人就先出声,打断了莫染魔的话,“每晚都想着本尊,是因为本尊对你有特殊的意义,哪是什么意义,本尊很好奇。”魔尊大人低沉而又复有魔力的声音钻进莫染魔的耳膜里,耳朵痒痒的,但他目光没有离开魔尊大人,直视着魔疣大人,“魔尊大人,就像一个强者,每日都成为自己崇拜的对象,在睡前,我都会崇拜三声,入眠,因为魔尊大人是我一直追赶的对象。”
“崇拜?”魔尊大人低声说了遍,就转身背对着莫染魔,“本尊明白了,你下去吧,本尊封你的右教护使之位,不会变。你还在,你永远就是本尊的右教护使,如果你有一天改变了注意,不想当右教护使,有其他想当的,随时同本尊说,本尊或许会封你。”
莫染魔松了口气,见右教护使之位能保下来,真是万幸。
魔尊大人背影有些萧条,与刚才的轻松有所不同,莫染魔愣了下,想上前两步跟凑近魔尊大人。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一时间莫染魔待在原地不动。
夜黑了,湖泊与黑夜仿佛融为一体,在湖泊上的魔尊大人没有站在水上木筏之上,是一直飘在水面上,他身影不动,衣袍随着风微轻扬,莫染魔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他不忍魔尊大人一个如此呆下去,“魔尊大人,夜深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着凉的,不如随在下一同回到舟上,也算是有个鹧风的地方。”
“本尊想静,你且回去罢,本尊累了,乏了,自会回去。”莫染魔临走前,望了眼,魔尊大人,最后走了又返回来,还是在魔尊大人身侧站着,“魔尊大人不回,在下岂能回,在下就在这里陪着大人,魔尊大人回来,就回”
魔尊大人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就只是站在那里。莫染魔站久了,难免会乏困,他揉了揉眼,“啊哈”一声,夜深了,之前他的外袍都脱掉给魔尊大人了,魔尊的黯然身上穿这着浅黑色的外袍还是他的,莫染魔偷瞄了几眼,正想拨下来来自己穿,但想着凉的会是魔尊大人,他还是忍住了动手。
却不料身上忽然披上了温暖的外袍,魔尊大人走在前面,背影让莫染魔感觉很温暖,“回去,本尊乏了。”
莫染魔拢了拢外袍,望了眼沾着魔尊气息的外袍,外袍很暖,没有被染上半点尘埃,有的是魔尊大人温暖,被魔疣大人的气息包围着,莫染魔不感觉讨厌。
他上前跟上去,走在魔尊大人身侧,“魔尊大人,你不穿外袍,真的不冷吗?”
“本尊不冷。”
待莫染魔练习了水上飘三/两日,就同魔尊大人回到落泊镇,下舟前,莫染魔望着那个破船,脸上肉痛,幸亏他没有掏出半个碎银,,真是不值。望见站在舟前,等了他们几天的紫袍男人4,朝莫染魔挥手,走莫染魔的面前,“右教护使大人,我是做小本生意,如今是不是也该结账了。”莫染魔回头望了眼那个破舟,指了破舟烂的地方,“这个破舟,差点把我们坑死在水上面,不收你钱,你还受我们钱,是不是想我们魔尊大人,替你做点好事,送你上天??”
紫袍男人吓得连忙退到树林后,躲在树下,十二大汉跟了上去同紫袍男人要酬劳,他们要了钱后,紫袍男人望着钱袋里入不支出的钱,老口卡在喉咙上,命都还没了,赔了船不说,还赔了钱。
十二大汉竟然把钱一一交给莫染魔,他的老血又吐出来,扶着树,差点被气晕了过去。
“右教护使,你看我们十二大汉交的这点贡献分,够不够,我们这里还有钱。”数着他们交上来的碎银,颇敢满意,“你们很有天赋,但还是差一点。进我们魔教,不是只要交钱就够两,还要看城意。四日后,腊月十八,你们几个就来做点贡献,如果表现不错,就破例收你们为魔教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