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映光之瞳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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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做忍者，干嘛要留在这？”
止水被卡卡西一句话，差点呛到口水。好不容易以‘女孩子还是要保护好自己！’以及‘你难道不想揍那个人一顿吗？’这样的话叫她乖乖练习基础，这小子就是来给我开倒车的！
“只要他和水门先生肯说出那句话，我就能离开了。”
卡卡西看向止水，一副“原来是你们自找麻烦”。
“咳咳。”止水把他拉到一边，认真地道：“我想你看得出来，她身上的查克拉极为惊人，而且体力也很好，虽然稍微出点汗就不愿继续，但只要她愿意，可以一直练习下去。而且还有写轮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但她心不属于木叶。”卡卡西一针见血：“而且也缺乏成为忍者的理由。白费力气。”
“卡卡西，你结论下得太轻易了。”止水看着他：“你为木叶效力，只是因为旗木家在木叶？你学习、磨练、战斗，是因为自己有着忍者护额？”
卡卡西沉默了，他看向女孩，与对方好奇的目光来了个不期而遇。
她在好奇什么吗？
在好奇，我成为忍者的理由吗？
“卡卡西，你和我不一样，我一直都知道写轮眼的存在，即使没开眼，我就知道那种体验该是怎样的，但同样拥有写轮眼的你，一直是自己一个人钻研。她也是如此。我想水门大人，是出于这个考虑把你叫来吧？”
开眼啊。
好友露在巨石的那半边脸，口鼻溢出鲜血，却微笑着，将未来与他的眼睛交托于他。
现在借着我的眼睛看到流失在外的族人，不知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他再度看向女孩，眼中多少打起了点精神。
算了，帮他尽一点长兄的义务吧。
他主动走到苏菲面前。
“我记得，你叫绯吧？”
他懒洋洋地说着，没等对方接话，自顾自道：“看好了，我跟这家伙打一场。”
“用你的写轮眼去看，会自己开眼吗？”
见女孩点了点头，他转身，手上凝聚起拳头大小的电光，同时仿佛有无数的鸟在尖鸣。
“我上了。”
“哎？”止水没想到他说打就打。
他单手结印，几乎一秒之内便消失在原地，躲过了利用千鸟的冲力而高速飞奔而来的卡卡西。
目标失踪并没有让卡卡西露出讶色，如果对方实力这么简单，就不会总被外人拿现在的自己跟年轻时候的止水对比了。
这时，他周围瞬间出现了一圈人影，皆为止水。
卡卡西就这么站在那儿，像是被迷惑住了。
就在一群止水拿起小太刀做直刺动作，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他时。
他突然一拳向头上方砸去。
围着他的一圈人影刹那间消失，而空中出现一个矫健的身影。
卡卡西此时已经来不及收力，他眼瞳睁大，面前止水惊讶的脸突然被切换成野原琳。顿时，他视线一片模糊。
咔擦。
他击中了稻草人。
止水结印的速度竟比卡卡西的千鸟还快，不愧是以‘瞬间止水’为名号的忍者。
卡卡西一扭头，照面便是灼热耀目的火球，正向他滚来，这是宇智波家族祖传忍术。
没有拿出他那如火龙吐息，被小看了吗？
卡卡西左眼一睁，红色的眼瞳内是链接在一起的黑色勾玉，仿若绽开的花朵。
他不远处的火焰就好像被拔掉了塞子的蓄水池，螺旋式地从中央流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卡卡西的手按住眼睛，感到头痛欲裂。
止水见他罢手，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对查克拉性质变化和操控，很不错。刚才那个是你的独创瞳术吗？”止水点评道：“多加练习，副作用就不会这么明显。”
卡卡西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他转头看向一边的女孩，道：“看看你学了多少？”
说完这句话，他手中出现一把手里剑，扔了过去，封锁了女孩各处要害。
苏菲没料到他会突然向她出手，睁大的眼中倒映着七把剑刃。
止水的教导在脑海里响起：“聚集查克拉于眼睛，看清敌人的印、武器…”
她眼中，七把手里剑速度变得无比缓慢，消失了6把，而只剩下飞得最高的一把，如果放任不管，最多只会切断她扎起头发的发带。
她猛的向后一仰身子，看到周围的树慢慢升高，看到那闪着寒芒的刀片悠悠飞过，感到自己每一处肌肉和骨骼缓慢应和，这是十分奇妙的体验。
她不知为何，伸出手，要去捉住那枚手里剑。
接着，迟钝的神经将痛觉姗姗来迟播放到脑海。慢动作消失了，
她一下仰倒在地上，神目狰狞。
止水神色带上一丝紧张，瞬间移动到她面前，蹲下身要检查她的伤口。止水却没看到任何外伤，但看她咬着牙痛的话都说不来的样子，扭头对卡卡西道：“你用了什么忍术？”
卡卡西一脸诧异地出现在苏菲旁边：“我扔了手里剑，用了简单的幻术。”
苏菲抽了口凉气，按着背道：“扶我一把…”
“就、就腰闪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唯一的学生出现“课伤”事故，两位老师即使有再多继续上课的欲望，也无计可施。
“抱歉。”
卡卡西低声道。他错估了学生的基础…得拿木叶3岁小孩的标准来对待她。
“我和手里剑八字不合。”苏菲半瘫在树干上，有气无力道。再也不奇怪碰瓷为什么即使没伤口也从容坐倒在地了，因为就算没骨折，腰闪了也能躺尸啊。
这毅力。
卡卡西恨铁不成钢，真想对波风水门复命“我已经交给她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认清她自己不适合做忍者。”
还好他没有说出来，不然一定会被苏菲附和“对啊！我早说过我不要做忍者”。
止水却笑着鼓励苏菲：“你进步很大，已经会主动将写轮眼用在实战了。”
他也指出了问题根源：“但你的身体磨练不够，还跟不上你的思维。不过不用灰心。”
他凑过来耳语道：“鼬开眼时伤得比你还严重、要我背回家。”
苏菲将信将疑，她还记得那个和自己比试的男孩，小小年纪就仿佛活了六十岁的老人，眼眸里是看穿世事、知道天命的沧桑。
她看向自己的手，说“我不想用这手伤害任何人，这会让我没法拿着笔画画。”
她抬头看向止水，看了他们的比斗，她才发现，忍术未必都是直接以毁灭对方的□□为目标的。
“我想学你变成稻草人的忍术。”
“那是替身术”止水耐心地示范了下手印。
“一开始化成很多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那是影分身术，”
止水没有因为这属于高级忍术而不教她，而是详细说明和示范，确保对方以写轮眼记忆下关键点，他相信对方一定会有掌握的一天。
一旁的卡卡西困得眼睛快眯起来了，想着自己新开发的空间转移瞳术太过消耗心力，以后对敌不能贸然使用。
而他眼睛一眯一睁后，差点惊掉面罩。
苏菲周围铺天盖地站着或坐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有些皱着眉，有些互相交谈，有些高冷地走到了偏僻处。
这是她的影分身？
卡卡西亲身体会过写轮眼复制能力的强大，但也知道这种能力强弱取决于个人悟性的高低。如果不是观察入微，是不能短时间变出那么多一模一样的影分身的。
而且，这庞大的数量…消耗的查克拉量也是不可小觑。
时常缺蓝的卡卡西眼神震悚地看向女孩、她的写轮眼竟然一直都没关闭过。
卡卡西按住左眼，眼神变得严肃。他突然理解水门老师和止水为何如此看重她了。宇智波的眼睛，却同时具备堪比千手家族的查克拉容量。只要她用心，一定会在未来成为木叶的顶梁柱。
苏菲解除了忍术，她闭上眼睛，海量的信息涌入脑袋…无数奇思妙想竞相迸发、冲撞形成新的创意。
她猛然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止水，嘴唇动了动，止水就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你注意到了。”止水微笑道：“影分身术解除时，每个分身的经验会叠加到主体上。如果有能持续影分身的强大查克拉，修行一年便抵得上别人的数年。”
他微笑道：“看起来，你有认真学习的动力了。”
苏菲不置可否，她想的却是，如果能用在设计上…那么就不会再缺创意和人手了。自己永远是最了解自己的。
她畅想着如此未来，会心露出了微笑，
“我了解了写轮眼可以看破幻术、复制能力。但是，是不是还能控制别人？”
苏菲在这几天练习写轮眼时，脑海里闪过这样零碎的片段，在上个世界她曾经有过控制黑发匪徒自杀的念头，而对方也这么做了。当时她以为只是巧合，对方是受了流的异能影响。但现在，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她杀死的对方。
这让她这几天心里压了块石头。
止水摇摇头：“你现在的写轮眼不能做到这一点。”
原来不是啊。
苏菲松了口气，她早就发现他们俩眼睛和自己有些差别，多嘴问了句：“是不是只有你们那样的写轮眼才能做到？”
她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问题，但无论是卡卡西还是止水，脸部表情像是僵住了。
“是的。”止水叹息般答道：“那不是件好事。”
卡卡西见止水没有将开启万花筒的条件告诉他，也选择了沉默。
两人奇怪的反应，打消了苏菲那点好奇念头。
远处炊烟袅袅升起。卡卡西合上书本，看向止水。
止水点了点头：“今天就到这里吧。”他向苏菲伸出手，“站的起来吗？”
苏菲抬手握住他，对方一提，她也顺势起身，然后又跌坐下了。
止水见状，背对着她蹲下身。
“上来吧。”
他别过脸对身后的苏菲说。
苏菲迟疑着。
“不用不好意思。”止水微笑道：“就算冷淡如鼬，也没拒绝过我呢。”
宇智波当中的主宅内。
鼬正在帮弟弟洗澡，佐助拍打着水花让橡皮小鸭飘远。
突然，鼬接连两个喷嚏，佐助担忧地回头：“哥哥，你生病了吗？”
鼬摇头，将飘远的小鸭子捡了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映光之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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