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七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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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凤凰的能力
1993年7月27日，6：52 pm
伴随着爸爸的大笑声和赫敏的咯咯的笑声，哈利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今天收集的凤凰的能量和食物消耗数据。
原本，哈利估计凤凰会消耗与其的体型差不多大小的非魔法鸟类差不多同样的氧气和食物，但事实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哈利的错误。
在今天上午的第一个实验中，在斯黛拉被要求睡在一个透明的测量室内，以测量她在睡眠状况下的氧气消耗量和二氧化碳产生量。这个测量装置是由爸爸提供的图纸，西弗勒斯变形出来，然后又用魔法石固定的。两个小时后，实验结果证明，斯黛拉消耗的氧气量和产生的二氧化碳量仅为与它类似体型的一只处于睡眠状态的非魔法火鸡的一百五十分之一。这意味着，在睡眠状态下，凤凰非常节约能量。以魔法的标准看来，这算不上什么特别惊人的事情，但这就足够让迈克·维瑞斯·伊万斯教授目瞪口呆了——他几乎无法理解一只体温比人类稍高的鸟类怎么可能耗能如此小。
第二个实验是测量斯黛拉清醒并且在测量室内走来走去的时候的新陈代谢速率。这一次，斯黛拉消耗的氧气和产生的二氧化碳是那只火鸡的十分之一左右。考虑到斯黛拉要去月球，这实在是个好消息。
然后，哈利问西弗勒斯，凤凰吃哪种食物。西弗勒斯回答说，他看见过福克斯吃邓布利多的甜点，而斯黛拉比较喜欢墨鱼。哈利想要问问，西弗勒斯是不是喜欢吃墨鱼，或是略过了某些蝙蝠比较喜欢的食物品种，但他管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转而问起了斯黛拉每天的食品消耗量。西弗勒斯稍稍皱了皱眉头，回答说：“斯黛拉的胃好像无底深渊一样。有一次，我喂了她二十磅的墨鱼——要知道，她的体重只有二十磅。她不但全部吃掉了，体重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增加。不过，她一天什么都不吃也没什么关系。”
哈利知道清泉如水能够制造水流，同时也没有哪里的湖水会因为巫师使用清泉如水而出现水量减少；也有一个魔咒叫做“捕捉动量”。因此，麻瓜物理学中的什么质量守恒、能量守恒和动量守恒之类的定律在魔法面前完全不存在。但是，如果哈利不能亲眼见证的话，他还是有点儿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
哈利从莫克袋里边取出了一个机械体重计，然后让斯黛拉站上去。体重计显示，斯黛拉的体重为20.4磅。哈利让家养小精灵取来一磅的墨鱼，然后让西弗勒斯喂斯黛拉。随着西弗勒斯手中的墨鱼肉的减少，体重计上的数字由20.4磅逐渐增长到了20.9磅，但随着斯黛拉扇了扇翅膀，数字掉回了20.5磅。
迈克·维瑞斯-伊万斯教授的眼球都快掉出来了。
——难道说，斯黛拉扇扇翅膀，她刚刚吃掉的食物就都变成二氧化碳和水蒸气了？
这是哈利能够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释，他想要实验一下。于是，斯黛拉和十磅的墨鱼肉一起被放入了透明的测量室，这一次，整个实验装置的下边有了一个大号的磅秤。看上去，斯黛拉颇为喜欢这一实验。她快活地吃着墨鱼肉，时不时地扇扇翅膀。让哈利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是，整个体系的质量是守恒的。哈利知道在魔法对麻瓜物理学定律的随心所欲面前，这一小体系中的质量守恒完全算不得什么，但知道有些东西仍然遵从某种定律仍然是件好事。
此时，赫敏忽然叫道：“斯黛拉，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斯黛拉抬起了头，困惑地叫了一声，然后又扭头吃了起来。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赫敏。她解释道：“这个装置本来是用来测量氧气的缓慢消耗和二氧化碳的缓慢产生的，因此，它补充氧气的速度并不快。如果我的估计是正确的话，斯黛拉每次扇动翅膀的时候，盒子里边的氧气量大概会降到1%到4%之间。对于非魔法生物来说，几秒钟就足够让它们窒息了。”
然而明显地，斯黛拉对于愚蠢的非魔法生物的呼吸系统的工作原理毫不关心。她只顾着吃墨鱼，偶尔扇扇翅膀，然后消耗掉盒子里的大部分氧气。
哈利知道，斯黛拉现在做的事情以魔法的标准而言没什么太过惊人的——他的莫克袋都能吞掉很重的书，然后本身的重量丝毫不变——但这的确很了不起。
——还有，看在亚特兰蒂斯的份上，凤凰是如何存储能量的？
迈克·维瑞斯-伊万斯教授也欣赏地看着那金红色的火鸟，近乎着迷地说道：“上帝啊，斯黛拉是被设计来进行宇宙航行的，不是吗？”
在哈利得知魔法之前，他对生物是由某种“伟力”设计出来的这种想法不屑一顾；但在魔法世界中渡过的两年让他多少改变了这种想法。几千年来，巫师们一直在根据他们天马行空的设计来培育魔法动物。比如说，在读过傲罗们对海格的调查报告之后，哈利对于那名半巨人是如何让火螃蟹（一种壳上有宝石的节肢动物，如果说麻瓜生物分类学还有什么意义的话），和人面狮身蝎尾兽（一种有着人类水平智慧的有自我意识的哺乳动物）杂交的。哈利真的不愿意细想，海格是怎么让一只有着人类水平智慧的骄傲的魔法生物和一只螃蟹交.配的，也不愿意思考由此产生的炸尾螺到底有没有自我意识。
因此，哈利决定实验一下爸爸提出的大胆假设。在几个小时的实验之后，事实证明，爸爸可能是对的：斯黛拉能够忍受至少零上一百五十摄氏度的高温；她也能呆在一个被浸入到液氮中的容器中至少十五分钟，测量显示，在斯黛拉的轻微加热下，容器内的温度为零下一百五十摄氏度。斯黛拉也能够在低氧气和低度真空中生存，一毫米汞柱的氧气压就足够让斯黛拉开心的了，而它能够在0.01毫米汞柱的低度真空中生存至少5分钟，而那也是哈利所买的二手打折机械泵所能提供的最好的真空了。同时，凤凰明显不会有什么减压症之类的状况，斯黛拉能够在真空和大气压之间毫无问题地跳来跳去。
此时，大家都不得不承认，凤凰确实就像是被设计来进行宇宙航天的一样。
——这么说来，凤凰从镜子中来的传说很可能是真的。而亚特兰蒂斯人大概也希望着善良而又勇敢的凤凰拥有者们去探索宇宙。而几千年来，地球上的巫师们谁都没有猜对。
哈利忽然想到了一个听起来颇为古怪的主意：“斯内普教授，斯黛拉能够吃某些非传统的食物吗？比如说硫磺或是金属？”
西弗勒斯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间一边惊叹于斯黛拉的能力，一边为哈利“折磨”那可怜的火鸟的主意而恼火着。他恶狠狠地瞪着哈利说：“波特先生，尽管硫磺是一种魔药成分，而某些麻瓜曾经觉得吃黄金是个好主意，但我不建议这么做。”
哈利和爸爸不得不向瞠目结舌的西弗勒斯和德拉科解释起了噬硫绿菌和噬铁菌的新陈代谢。最后，西弗勒斯不情愿地答应让斯黛拉试试。
哈利考虑到硫磺氧化之后的产物，决定那个实验只能在一个装了不少碱的密闭容器中进行。但是，在斯黛拉不清不愿地吃了一些切碎的铁丝，然后便出了一些红色的固体（大概是氧化铁）之后，哈利觉得他大概不需要怎么实验硫磺了。但是，哈利还想要实验另外一件事：“呃，斯内普教授，斯黛拉能不能吃掉镁，然后在氮气中消化它？”
坏脾气的凤凰主人咬牙切齿地道：“波特先生，今天你最多只能在斯黛拉身上再做两个实验。请谨慎选择。”
斯黛拉赞同地叫了一声。
哈利假设，想出各种看上去颇为残忍的凤凰实验，可不是什么巩固凤凰的主人对你的忠诚的好方法。但是，这个“两个实验”的限制，对于一名好奇的拉文克劳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哈利有些结巴地道：“呃，啊，斯内普教授，差不多是晚饭的时间了。你能给我一段思考的时间吗？”
西弗勒斯和德拉科刚刚由斯黛拉带着离开，赫敏就咯咯地笑了起来，而爸爸也捧腹大笑：“啊，哈利，这、这教授，确实很了解你啊！”
哈利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数据表格上。他觉得，在此时此刻，自己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理智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78章 第七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