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蝎HE番外1：为你一人展现的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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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汤之国夜幕下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的祭典上偶遇鸣人和雏田的时候，戴杞沙还真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亚纪沙大姐！”鸣人这么喊了一声，兴冲冲就拉着雏田跑过来。
戴杞沙愣了愣，还是选择很自然地跟他们打招呼：“鸣人，雏田，好久不见。”顺便接受雏田一声羞涩却温柔的问候。
“亚纪沙大姐，战争结束之后你到哪里去了？感觉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鸣人兴高采烈地笑着同她说话。“我问过卡卡西老师，他也不知道的说……啊对了！卡卡西老师现在已经是六代火影啦！”
“是吗？那鸣人记得代我说一句恭喜。”戴杞沙很配合他的情绪，微微弯起眼眸笑。“不过鸣人怎么把头发剪短了？”板刷一样的发型，感觉完全没有过去耐看的样子啊。
“啊，这个啊……”鸣人傻笑着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其实是觉得自己长大了，应该改变一下形象啦！”
“原来如此。”戴杞沙理解地点点头，转而看向雏田。“雏田变漂亮了哟。”
“啊，谢谢……”雏田一愣，不好意思地微微红了脸颊。
戴杞沙正要继续说点什么，眼角余光就瞥见雏田不着痕迹地拉了拉鸣人的衣袖。
“诶？”鸣人立刻感觉到什么，朝着戴杞沙身后的方向转过身去，在看清了发生什么之后，顿时一脸惊吓地指着她背后：“亚纪沙大姐，你居然还是跟这个大叔一起啊！”
“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缺根筋的小子。”无声无息地，一个人影出现在戴杞沙身边。红色蓬松的短发，琥珀色的双瞳，一身纯黑底色搭配青色条纹的和服，看上去尚且稚嫩的脸庞很容易就露出来一个讽刺的笑容。
鸣人听得一呆，张了张嘴就要说什么，却被身边的雏田一把拉住手而闭了嘴。
“不是让你好好（重音）在原地等我吗，”红发的少年转而看向身边黑发的少女。“居然在这里跟无关的人（重音）搭话？”
戴杞沙：“……”不，如果这位都是无关的人，那我们都是路人甲乙丙丁。
“喂，谁是无关的人！”鸣人顿时就要跳脚。“你这个一大把年纪还装正太的大叔！”
“哦？”蝎眼神一冷，眼看就要发火，却莫名地什么也没说——戴杞沙已经抢先一步抓住他微凉的指尖，扬起脸朝着他微笑：“蝎，我想吃章鱼烧。”
“……”蝎沉默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在意鸣人，侧过身抬起右手给她看手里拎着的袋子。
“那，我想去捞金鱼……唔，也要喝石榴汁，你觉得怎么样？”戴杞沙一点也不为自己找的借口脸红，相反笑容更明媚。她的眼睛本就是眼尾上翘的桃花眼，此刻看上去更是动人。
蝎垂了垂眼，平静地总结：“很无聊，最后还是要我来捞。”
戴杞沙歪了歪头，慢慢地试探：“嗯……不去吗？”
蝎没有立刻接话，而对面的鸣人两人俨然已经惊呆了。金发的少年微微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亚纪沙大姐，你还是那么厉害啊……从各个方面上。”
戴杞沙：“……”总感觉这句不是夸奖的样子？
“不过，感觉戴杞沙大姐还是那么温柔啊。”鸣人想了想，表情有点疑惑。“可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那是因为我是她的丈夫，小子。”蝎很不客气地直接说。“你都已经到这年纪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咦！？”鸣人的表情越发地不可思议。“可是大叔你明明就比亚纪沙大姐大好多吧！这是老牛吃嫩草吧！”
“……-_-#”蝎安静了两秒，嘴角一勾就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很大胆嘛，小子，想见识一下永恒的艺术吗？”
——又来了，这两个人从很久之前就这么不对盘。戴杞沙暗自扶了一把额，赶紧对着雏田使眼色。
“鸣人君……”雏田立刻轻轻拉了拉鸣人的手臂，对着他微微摇头。
鸣人本要毫不犹豫迎战，冷不丁对上雏田雪白的眼瞳，顿时气势就和缓了许多。
“蝎，不如还是去泡温泉吧。”戴杞沙也很默契地对着自己家那位发动攻势，动作温柔地挽住他的左臂。
蝎斜着眼看了看她：“刚才不是要捞金鱼吗？”
“那，要不然先去泡温泉，再去捞金鱼怎么样？”发觉台词出现BUG，戴杞沙果断换了种说法。
蝎沉吟片刻，还是点点头：“走吧，先去买石榴汁。”
“嗯！”戴杞沙高兴地点点头，转而笑眯眯地招呼鸣人和雏田：“那么，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约会哦？”
“诶！”雏田脸皮薄，顿时就窘得脸通红。
“那个，我们其实是来这边做任务……”鸣人也有点尴尬，抬起手指轻轻挠着脸颊。
戴杞沙笑而不语，拉着好像还想说点什么的蝎的手，慢慢走了。
“这么确定那两个小鬼在约会？”走出好远之后，蝎发出一声嗤笑。
“嗯，因为他们之间的气氛，跟我和蝎很像啊。”戴杞沙很诚恳地点点头，发表看法。
“……”蝎愣了愣，正要开口，就听戴杞沙继续说：“而且，蝎你也没资格叫人家‘小鬼’的吧，明明看上去比人家大不了多少。”
蝎本来有些不自在的表情立即被黑线取代：“你以为这是谁导致的？”
“可是是蝎先离开我。”戴杞沙有点委屈地撅嘴。“动不动还喜欢用幻术和我告别，都不肯当面说一声的。”
蝎这次安静了许久，甚至当戴杞沙都自暴自弃以为他会再次跳过这件事时，他才慢慢的收紧了握着她手掌的力道：“嗯，这次不会了。”
戴杞沙有点感动，但还是忍不住问：“是不会用幻术告别了还是不会再离开我？”
蝎默默扶了扶额：“……你赢了，都不会了。”语气无奈，琥珀色的眸子却渐渐亮起温柔的光泽。
戴杞沙见收获了应得的效果，满意地暗自偷笑，表面上还是一脸认真：“那我能提个特别过分的要求吗？”
“什么？”蝎侧了眼眸看着她。
戴杞沙有点不好意思地笑：“木屐有点磨脚，要蝎大人背着走。”
“不能穿就不要穿。”蝎斜她一眼。“而且你现在穿的是和服，确定要我背？”
戴杞沙：“……不确定。”没错，和服=下摆紧=背的时候要撩=走光！
蝎盯着她看了一会，直到她隐隐有些尴尬，才微微抿唇，然后一弯腰，猛地把她横抱在怀里。
戴杞沙：“……( ω )”悄悄捂住羞红的面颊，把脸埋进蝎的怀抱。
蝎微微收紧了手臂，嘴角似乎有不明显的上扬。
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仿佛正享受着这久违的时光，及路人们或调侃或祝福或惊讶的眼神。
“蝎，我会不会很重？”戴杞沙有点不安。
“你比我最得意的艺术品要轻的多了。”蝎浑然不在意地回答。
戴杞沙：“……”最得意的艺术品？三代风影的傀儡？……如果她比那个木头和铁构成的玩意儿还重，人生早就没希望了好吗(ノ=Д=)ノ┻━┻！
努力无视掉某人煞风景的回答，戴杞沙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压低了声音：“蝎……”
“嗯？”蝎低沉地应了，并没有低头看她，只是专心目视前方走路。
戴杞沙努力为自己鼓了鼓劲，才小小声地告诉他：“我最喜欢你了。”
“如果不喜欢我，”蝎慢条斯理地开口，然后在戴杞沙灼灼的注视下，抬起眼帘，微微一笑：“你还能喜欢谁？”
戴杞沙：“……”虽然很傲慢，不过，是蝎的风格没错。
——而且，她喜欢这样的风格。
……
“哪一条？”蝎蹲在捞金鱼小摊的池水边，右手握住纸网手柄，左手扶住垂落的衣袖，轻声地询问。
戴杞沙本来蹲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叼着吸管喝石榴汁，听见这问话下意识抬眼看他。
这样的他看上去温和而优雅，白皙的侧脸在夜灯下仿佛散发出一圈白光，让戴杞沙看得呆住。
直到发觉那双琥珀一般的眸子里多出一丝笑意，戴杞沙才堪堪回过神，面上一红，赶紧低头专心把自己看中的鱼指给他：“要那条小黑花，还有那条小红。”
蝎手起网落，眨眼间两条一黑一红活蹦乱跳的小金鱼已经落入纸兜中，那速度和准确度，看得老板连连惊叹。
蝎在老板感激涕零的眼光里放下纸网，微微笑着拎起纸兜看她：“还是那么喜欢给自己看中的东西取名字。”
戴杞沙有点赧然地低头笑，结果听见蝎继续说：“……而且还那么难听。”
戴杞沙：“……”蝎大人你也还是那么毒舌。
忍了忍，戴杞沙一脸无辜地指着透明纸兜里游来游去的两条小鱼：“其实这是我特意挑的，代表我和蝎。”
蝎闻言，立刻很仔细地盯着那两条鱼看起来。半晌，他撇着嘴评价：“丑，都不是我。”
戴杞沙：“……”还能不能愉快地调*情了-_-||
……
用毛巾包住长发在温热的泉水池中坐下来，戴杞沙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一声。靠在温泉石边，她伸手温柔地戳了戳被放在一边的透明纸兜，如愿看到内里的两条小金鱼被吓到而加快了游速之后，嘴角便上翘而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啊，对了，听说那边是男汤，不知道会不会有色*狼*偷*窥？”隐约听见旁边几个女孩子里有人这样说。
戴杞沙默不作声地听着，表情不自觉就严肃起来。
那几个女孩子很快就嘻嘻哈哈地交谈着走出门去，偌大的女汤池中，只剩下刚进来不久的戴杞沙还坐在原地。
独自纠结了一会便下定决心，戴杞沙悄无声息站起身，尽量轻地踩过池水，慢慢靠近了位于一侧的木墙——那面墙严格来说只是一面挡板，木板之间的缝隙，应该足够她看清楚墙板后的男汤那边的场景。
默默自我鼓励一下，戴杞沙趴伏在木板面上，轻轻将右眼凑近了最大的那条缝隙。
也许是巧合，她望过去之后，很容易就看到了蝎。融融的暖黄色室内灯下，蝎正巧坐在这条缝隙的正对面，双臂很随意地左右搭在背后的温泉石上，袒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膛。虽然从腰部以下的部分都被泉水覆盖住，但戴杞沙只看到他在水雾中格外鲜艳的红发和精致的脸庞，整个人就不可遏制地感到浑身发热——啊，果然还是因为害羞吗？
也许是察觉到什么，原本侧对着这边歪着头像是在出神的蝎，突然就转了眼看过来。
戴杞沙吓个半死，以为自己被发现，赶紧提着气别开眼，不敢轻举妄动地维持着那个紧贴木板墙的姿势好久，才敢再次看过去。
蝎还是那个动作坐在原地，微垂着眼，整个人轻松美好得就像一幅画。
……大概没被发现吧。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戴杞沙放下心来，却也不敢再看，赶紧收拾一下，换好浴衣就抱着木盆拎着金鱼纸兜离开了女汤室。
在自己住的房间放好东西之后，戴杞沙随便吹了一下头发，就出门准备吹吹风。
在温泉旅店内的走廊上刚拐过第一个弯，戴杞沙就眼尖地借着屋檐下灯笼的光，看见坐在廊下的蝎——那头红发简直不能更抢眼了。
此时此刻的蝎，没有了冷冰冰的忍者气息，整个人淡漠而柔和，端坐在原地，双眼远远看着庭院中夜色下别有一番风韵的枯山水景观，显得若有所思。
——这种时候的蝎，才更像是一个和平时代下的人啊。
戴杞沙这么想着，忍不住暗自一笑，才慢慢走上前去。
蝎已经敏感地侧过头来，视线并不意外地落在她面上，右手则轻轻抬起，在自己身边的坐垫上拍了一下。
意识到他的意思和那个看似寻常的坐垫背后的关切，戴杞沙微微笑着，在坐垫上坐下来，学着蝎的样子，看着那寂静的庭院。
然后她听见身边的蝎说：“虽然还有尚未完成的步骤，不过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要看我大可以直接看。”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动人，却显得意味深长。
戴杞沙呆了呆，在反应过来他的意有所指之后，“腾”地红了整张脸，也不敢侧头看他。
——偷看居然被抓包，这TM就尴尬了。
“刚才那么大胆地隔着墙看我，现在反而不敢了？”蝎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在说话，话音里有相当明确的笑意。
戴杞沙有点羞*耻地捂住脸，虚弱又无力地反驳：“我只是好奇……”末了还自己都心虚地强调了一句：“真的。”
她感受到蝎的手臂微凉，轻轻搭上她的右肩，然后，用力不大却坚定地，把她按在怀里，而另一只手，则力道温柔地抚过她长长的、湿漉漉的黑发。“嗯，我相信了。”蝎这么说，声音有磁性地好听到犯规。
——不！戴杞沙有点悲伤地想：你根本就没有相信！你个骗子！从以前就喜欢骗人的家伙！
蝎却好像已经没耐心给她时间继续忧伤了，左手手指已经从她的发丝转移到她的下巴，动作缓慢地抬起她的脸，右手却已经抢先一步遮住她的双眼，将脸凑近她。
戴杞沙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她已经清楚感觉到吹在脸上的，温热的属于蝎的呼吸，带着他惯有的清凉的草木香气。
“睡莲味道的香波吗……”蝎喃喃。“我很喜欢，继续保持。”
——什么鬼！继续保持的只有这个吗！戴杞沙很想吐槽，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唇上已经被什么凉凉的柔软的东西覆盖。
因为眼前的黑暗，她的五感反而更加敏锐。蝎轻微的呼吸，夜风刮过回廊产生的风铃响，还有庭院中归鸟振动翅膀的声响，声声入耳。可是，唇上的触感，却尤为清晰。
蝎的动作很温柔很缓慢，这和他平日的风格好像不怎么相像……可是，她仿佛能理解他的心情。
——因为在这默契与幸福的相处背后，是她背负了失去所有之重担的，多年的孤独与等待啊。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和蝎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值得她用灵魂去感受，去记忆。
他们，只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去一点点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想要珍惜和怜爱的心情，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蝎HE番外1：为你一人展现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