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番外一：学霸的维护 ...
-
柳生高一，幽瞳国三，虽说都在立海大，可现在不在一个校园，有人等着看网球部唯一被‘拿下’的正选柳生比吕士会不会甩了伊集院幽瞳。也不能怪闲人们会这样想，因为这俩在外人看来实在太没交集了！外面的世界那么大，诱惑那么多，一切都未知。
加奈子曾跟幽瞳说：“要是你跳级就能跟我哥在一起，”随后又否定道，“不好，你走了，我就少伴儿了。”
跳级，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可她在国二时好不容易结交了同级的几个好朋友，还没玩儿够呢，干嘛要着急粘着柳生一起中考跳级呢。幽瞳抿唇浅笑，只要在立海大，无论在哪个年级、做什么，她都很愿意，这个大环境很给她正能量和归属感，所以她不在乎细枝末节上的东西。
如今，别人有意无意地想看看她和柳生的进展，那便让他们看，这是缘分和经营上的事情，不会因为被人看衰，他们就真衰。
她三年级了，头衔多责任重事情多，等到下半学期还要冲刺中考。她翻看书桌上的台历，里面是从开学到12月计划内要做的事，每一页都用黑色签字笔标注，旁边的便签纸上还有一些可能临时安排的事务，只是还无法得知施行的具体时间。学生干部不好当，原来要顾虑的事情这样多，她以前总看清水轻松搞定社团和学生会的事情，可见背后有多少要准备。拿着蓝色圆珠笔在已完成的第一件事上划过，这一年要有条理地去过。
优秀的孩子总要鞭策自己，到达一个高度就不想被未知的情况打下来，个人是如此，团队也一样，她能理解当初网球部那帮热血少年为何在意全国大赛的三连霸，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到。想法是好的，做法要斟酌。
“嗡——”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路，一看来电，嘴角微扬，接起来便轻快问道：“到家了？”
‘嗯，很累也很烦。’那边的声音低沉而疲累。
幽瞳一时迟钝，和柳生交往近半年，他从未这样说过话，还隐藏着暴躁，一贯淡定的绅士怎么了，“为什么？”
柳生长叹一声，娓娓道来。
原来，前两天高中网球部招新，他们国中部主力也加入，可高中部一些社团的氛围很不好，网球部就是其中一个。当今‘老大’的实力完全无法与幸村、真田匹敌，跟着他混网球部的前辈也都疏懒散漫，而且还是正选，令他们十分看不惯。真田的性子向来一板一眼，今天一个没忍住，当下提出挑战前辈，如果他们输了就让位，可想而知会掀起怎么的风波。
“那他们接受挑战了？”幽瞳开始皱眉。
‘他们就说后辈新入部就该听从前辈的，还有一帮人起哄称是。他们根本就是不敢。’柳生躺在床上抓了抓头发。
幽瞳明了。
这是日本多少年的传统了。只要在某一领域是前辈，无论后辈多能耐都要听训导。她叔叔也说过，在工作上也一样，后入公司的职员就算年龄大也得称呼一声早入公司的职员一声前辈，想想也怪别扭怪可怜的。所以她现在很同情柳生，也有点儿心疼他。
“你们怎么没沉住气呢，现在反而引起注意，只怕以后会麻烦吧。这算不算柳学长失职？”幽瞳担忧，柳莲二不是情报专家么。
‘最悔的俩人一个是真田，另一个就是他，错估了对方的反应。’
“幸村学长怎么说。”
‘幸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估计他也没有效办法。’
“那……你们会不会被人压着教训，直到他们毕业呀？”幽瞳坐回书桌前。
柳生一阵沉默。
“喂？”幽瞳感到很奇怪，怎么没声了？她低声念道：“怎么你家信号还不好了？”
刚这样说完，电话里传来幽怨诡异的长音：“小——瞳—— ”
幽瞳一个激灵，“干嘛啦，这么吓人。”
柳生很介意‘压’这个字，自打发生过腐刊事件后，他在这方面的神经系统就高度敏感，可又不想宣之于口，“我要求安慰。”
她笑笑，慢悠悠说：“你不会打算让我去PK网球部……的智商吧，可我估计他们不会接受智商挑战的。”
柳生哭笑不得，‘小瞳，你这是安慰么。’她智商绝对没挑的，可让一个小女生去跟恶劣团伙PK智商，他们的颜面何在，理智又何在。
“我知道你们一定可以解决，否则算计人的本事不就白练了。”她悠然的说法让柳生先是欣慰，后是无语，她这算吐槽他们么？
“对了，我忘了问，”幽瞳不是真的在调侃柳生，交往这半年，她也了解网球部很多事情，比如成员情况，比如U17，“毛利前辈不是也在高中网球部吗？你们又和他熟识，他也不帮衬？”柳生参加U17归来时，给她讲过那里的事情，各种意外，无处不惊悚。
提起U17的这位毛利寿三郎前辈，柳生又是一阵无语。想当年，他们还是国中二年级，这位前辈三年级，一起拿下了那年的全国大赛冠军，可这位毛利前辈经常逃避社团练习，看上去总是那样闲散，可他确确实实是个高人，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柳莲二都无法得知其真实实力，而这种高人往往总容易惹人悲愤。‘他总不见踪影，也就是挂名在这儿。’
没指望了。“我觉得幸村学长和真田学长一定会想策略应对的，但你可别乱来，虽然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和他们一起把那些人干掉。”幽瞳一如既往地谨慎，也明白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能提醒他留神。
‘嗯，不谋划清楚不会有行动的。’他家女友的性格有变，以前总是息事宁人，现在也慢慢知道掌握主动，不会眼看着事态变差。
“如果漫酱没走就好了，也许她能给你们出出主意。”幽瞳有些小伤感。国二结束之时，白石雨漫转学回了大阪，这让很多人感到遗憾，那么有趣的人，鬼主意又多，居然来了一年就走了。
柳生又叹一声，‘也许吧。’去年海原祭，她当众辞职卸任，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幸村好像提前就知道，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也没能挽回。‘对了，你别和她提起。’柳生嘱咐道，他知道她们有时会网聊。
“又要瞒着呀？”这帮人是怎么回事，无论什么都瞒着漫酱。
‘不是，她一向胆大，还一鸣惊人，现在又在大阪，万一说点儿什么把幸村和真田惹毛了，就不知会怎样了。’柳生未雨绸缪。而且以他对幸村自信骄傲的了解，若是他真需要，才会跟白石雨漫说，否则肯定不会把处于困境中的事情透露给她，自己何必多嘴呢。何况他们已经习惯了幸村的作风，有他掌握大方向，不会有问题。
联想白石雨漫的言行，幽瞳轻轻笑着，“有道理。好了，说出来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要不然太压抑，说实话，小瞳，今天差点儿起冲突，若不是幸村刚好过来，旁边还有学生会的前辈，只怕会不好办。’柳生很在意今天的事情。
幽瞳心下了然，毫无疑问，他们应该是没占到一点儿好处，否则不会这样消沉。“万事归零，从头来吧，总能翻身的。”她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也相信光明在前面，只是路途远近未可知。
‘嗯，如果有所谋划，利用资源，应该会快些，如果听之任之，至少要一年。’柳生清楚，他们的声援部队现在只有一小部分随着升学跟他们在一起，很大一部分还留在国中部，当年白石雨漫和后援团团长立原夕达成的口头协议使得他们相处十分和谐。这些死忠粉中大部分是女孩子，女孩子一旦较起劲来，可令男生头疼欲裂，只要他们能积极利用这些资源，取而代之并不难。现在因升学造成的分化，必须用时间去填补。
幽瞳没有再说这个。万事开头难，他们没有这经历，尝试一下也未必是坏事，就是烦点儿。“明天周五了，我去找你？”
一听这个，柳生来了精神，‘你明天下午没事？’
“嗯，没安排，去球场找你？”
‘好，到了给我发短信。’
他们又聊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次日下午她去高中部时，先去找了老部长清水，后移步到网球部。这里围观的人并没有国中部那么多，或者说根本没得比，她安静观察了一番，不少人在按部就班地参与训练，但高年级的个别人实在有些不像话，侃山聊天的，瞎玩的，还有人随意进出球场。
幽瞳明白为什么昨天真田失控了，这要是以前，他早就开吼了吧。从国三升上来的他们严肃认真尽心尽力，要是能接受才是怪事，而且真田和柳生以前还是风纪委员，现在居然要听这些人的话，真是……水土不服！
她都忍不住怄气，要是她的前辈这做派，肯定退部！幸好这不是高中部的整体作风，否则她可不要直升。
“伊集院？来找柳生的？”发现她在这里的人正是原来国中时的后援团团长立原夕，她是原网球部铁粉团的总瓢把子。
“嗯，”幽瞳浅笑着点点头，她见过这位学姐几次，她又和漫酱关系不错，所以她也就成了幽瞳能微笑对待为数不多的人之一，“学姐来看训练的？”
“也就是撑撑场子吧，”立原夕的精神头不足，又说道，“别一个人在这儿，跟我到咱们的阵地去，那些人比较讨厌。”昨天她目睹冲突，想想就来气。
阵地里的人不多，不到20人的样子，大家凑在一起聊着以前网球部的辉煌，顺带骂一骂现在这些渣男。
许是她们聊得太忘我，有的人分贝过高，场内开始注意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有人出来找茬了。
“你们这些女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滚开这儿！”想起昨天她们声援真田，渣团很反感。
高一的女生知道这仨都是高二的，从传统上来说她们不会明着去跟前辈过不去，但暗里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问候得极其全面。
如果说刚才这些女生聊个没完，那现在这仨渣男就在满嘴跑舌头。令他们尤其不爽的是，他们在这儿摆架子训斥后辈，可这些女生除了不出声外，都跟刚才没区别，坐着的，靠着的，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国三的幽瞳只是冷眼瞧着，轮不到她说话就不说话，就是很厌恶，他们说的都是什么废话，有这个时间，不如去练练挥拍，刚才这些人可根本没训练。
立原夕作为原后援团的老大，软弱妥协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她也不会胡来，从性格上来说，她比较高冷，吃软不吃硬的作风跟白石雨漫又很接近，你好我好大家好是她的相处原则，若给她找不痛快，一旦横起来，管你是谁，所以她不会任由他们嚣张。待这仨叫嚣歇脚，原本抱膝坐着的她一下子窜起来，冷然说道：“你们谁呀？半天没理你们，识相就赶紧滚！”蔑视之态暴露无遗。
幽瞳重新认识了立原夕，忽然很崇拜她。其他女生因为习以为常，除了附和，没人去劝说，她们很抱团，你一句我一句，噎得那仨渣男头顶开始冒烟，只能吼了一句你们一群没大没小的怎么跟前辈说话呢？！
这里唯一没吭声的就是幽瞳，她一边写作业一边听他们的唇枪舌剑，她很服这些学姐，照此来看，柳生的推测应该是准的，可是要尽快啊。
“怎么还有个国中生混在里面，喂！说你呢，不老实呆在国中部，没事跟她们混什么？！”立海大国中部和高中部的校服略有差异，他们欺负老实人，目标转移到存在感最弱可行为最特殊的幽瞳身上。
她很无辜的好不好……
仁王说过，她是疑似真田他亲戚，自打她变了之后，除了对待自己人和熟人，对外会继续‘疑似’。自从接管清水的职责，她为了提升威信，维持并巩固社团地位，会主动应对，有时会带有冰雪之姿，以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架势抵挡未知或恶意的人和事。
此时，她的蓝眸凝上一层霜，慢悠悠地抬头，面无表情板正地回道：“我写作业。你们混什么呢？杂耍还是吹牛讲笑话？网球部还搞这种不搭调的副业？”
“！！！”别说仨渣男惊愕，就连立原夕也怔忪，遑论别人。伊集院说的这三种情况刚好就是他们偷懒时干的蠢事，不过，好痛快呀！
这质问引起场内人的关注，使得渣团老大冈本带人移步而出，搭调的因为听着这声音耳熟，不自觉地看过来，只是他们都克制着，没人出来多事。
仁王憋了半天，只问柳生一句：“这是你那个乖乖女？”他不适应。
柳生因发现有人对小瞳恶语相迎，脸色很不好，只是点一下头。昨天跟小瞳说了网球部的事情，今天刚过来就赶上有人找事，实在太可恶了！现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篡权全局，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
外面仗着人多跟女生过不去的人不停找茬，还说在网球部就别多嘴，立原夕当即怒了，指着球场的位置说道：“栅栏里面是网球部，到里面耀武扬威去，跨出那道门，就不是你们的地盘，别在公共场所秀你们的智商下限！”
高三的冈本很想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可立海大校规校纪摆在眼前，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想闲得背个处分玩。昨天才和真田起冲突，今天又和一帮女生针锋相对，这帮高一都想造反是吧？！目眦欲裂地盯着她们，声带就像劈开一样说着嚣张又粗俗的话：“高一就是高一，都老实熬着，别没事就挑战前辈的权威，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这话是说给立原夕听的，同样也是在警告幸村等人，“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打拼多久了？得罪老子的下场想过没有？”两年多的人脉，他自认为很了不起。
由于他高三，高一的女生们不敢过分，就连立原夕也不例外，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三个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好一阵没吭声的幽瞳再次从书本中缓缓抬头，寒霜之气加重。她刚才听着你来我往的过招听得是热血沸腾，学姐们因为身在高中部不敢过分，可她是国中部的，还是国中部的学霸，她横一点儿应该不会碍事吧，这样天真地想着，就直接回击了。
“！！！”众人又惊了。
冈本狠狠盯着幽瞳，这个文气，还有……冷气的女生真烦人！故意与他们作对是吧？！很好！不用说也知道，应该是幸村那帮人的死忠粉，好好杀一杀你们的锐气。
“一问三不知，还好意思顶嘴，滚回你们国中部，别在这儿碍眼！”
幽瞳听罢只想乐。以前受到柳生还有网球部的照顾与支持，还有现在她和柳生的密切关系，肯定要设法维护他们，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出声应援，即便不能涨幸村等人的威信，但至少可以折损渣团全体的颜面。
这一刻，她学霸那严谨博学的一面显露无疑，凝眉漠视，冷静开口：“连这种基本问题还要问别人，你确定你的智商没问题？”
“你说什么？！”他想揍人，又不敢。
“你该明白的都弄不明白，真的是网球部部长吗，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能答上来，免得我们怀疑你的专业特长。请问，赛事中计分制度的15分和40分是怎么来的？tennis这词源自于什么背景？法国哪位国王禁止平民打网球？球网上的绳索最大直径是多少？新学年招新多少部员？网球部现在总共有多少部员？当今立海大高中部网球的实力排位如何？多少是混日子赚学分的？作为网球部的部长，这八个问题很基础吧，只要热爱网球，尽心尽力，就都应该知道。”她冷淡地提问也冷淡地阐述观点。
在场围观者认为这些问题对于冈本来说太基础了，毕竟他是部长。可他们不知道，幽瞳从来到网球部起就在观察这些人，她看人虽然很一般，可只要接触过幸村他们，就知道渣团就是渣团，所以才敢这样说。
就在众人以为三七二十一众所周知时，冈本居然梗在那儿，愣是没接出下句。
幸村和真田在场内一直看着，没人出来多事，巴不得外面的女生能把事搅得更热闹。此时，柳生转向柳，“你不认为这是个应战的机会么？”
柳莲二：“你让我去对付伊集院？”
柳生很镇定，“我相信小瞳是有所准备，不然她不会声援，她是学霸，自然会在知识层面开疆拓土，你是最适合跟她PK的一个。”他认为这时去回答小瞳的话，小瞳必然会借机抬高柳莲二的作用，打击这个蠢部长，绝对有助于他们高一的发展。
柳莲二斜睨他一眼，个中因由他也明白，绅士洞悉事态，却不会贸然做事，三鬼才现在是冈本重点监视的对象，连带着所有新生都无法避免，相较于另两个出挑的人，唯独他这个爱旁若无人拿数据资料‘自言自语’的人适合，他问幸村，“你认为？”
幸村琢磨半天了，“先别动，看伊集院下一步打算做什么。”他们继续观战。
冈本无从回答，会打就行了，他才不在意来源不来源的，至于社团情况，有拖延症的他根本就没顾上统计，还有那个混日子赚学分，该死的，被人挑明实在恼火！
“说我一问三不知，你那仨问题有知道的必要性么。这么专业的问题，你一问八不知，我要是你，就引咎辞职！”幽瞳的冷面冷语令人一激灵，其胆量和气势提升到一个新高度，任何人都没想到。
后援团女生和原网球部主力暗自叫好，一问八不知就该引咎辞职，这个把柄一旦被宣扬出去，冈本颜面扫地。了解幽瞳底细的纷纷在心里点赞，这就是学霸，知道用知识、常识打压对方的嚣张气焰，够力度。
柳莲二下结论，“看来不用应战了，伊集院已经说到点子上，这助力不错。”
因智商打压，场外硝烟弥漫。
一问八不知，一问八不知，一问八不知…… 这话犹如魔咒盘桓于冈本脑中。靠！几时有人胆敢这样说！冈本要发飙。
就在此时，高中部学思部的部长也是高三的学霸佐仓慧子携清水英玉寻来，她是听清水说伊集院来了，才想来看看国中部的女状元，毕竟物以类聚，却正好赶上剑拔弩张的场面。立海大的学霸们在对外的言行上都有点像，带着几分清冷和肃然，她拍了拍手，赞叹道：“学以致用，不愧是学霸。学妹啊，保持战绩，学思部可等着你高三时来掌舵呢。”
佐仓慧子在学校也是出了名的学习战将，见她到来，高三的不自觉艳羡恭谨，这些后辈都过来恭敬地叫一声学姐，就连旁观半天的幸村等人也移步而来。听她这样一说，自然明白学姐是在给幽瞳撑腰，柳生一直担心小瞳吃亏，现在放了120个心，源于立海大长久以来的校风——崇尚强者。小瞳在学习上是强者，现在还有强者庇护，比他们出面的效果好太多了。
冈本愣是被一帮女生气走了，也没心思回网球部，跟随他的那些人自然也跟着他提前离开。
后援团很有成就感，立原夕明确对幸村精市说：“大神，赶紧的，趁早把这些碍眼的东西扫走，别在这儿影响大家心情。”
幸村精市也予以明确回复：“按照小漫在时的规矩行事，你募集并管理后援团，咱们共同合作，但大方向由我掌控，你来配合。”
立原夕无条件答允。
事后，柳生很歉意地对幽瞳说：“抱歉，今天没能维护你。”作为绅士的他即便明白大局，还是会自责，毕竟他有男子汉的自觉。
幽瞳抿唇一笑，“没出来就对了，难道让我的第一次光顾变成最后一次？”他若站出来，不就明示了，以后她来就不方便，还会被人抓住他的弱点。现在还不知那些人的道德底线，只能先往坏了想。
柳生知道她心如明镜，安心不少，可是他们俩的关系不可能瞒得过，“以后还是会知道的。”
“那就以后再说，就当我只是你们的拥护者好了，反正有佐仓学姐在，他们也不会对我怎样。”幽瞳又想了想，问：“我有点儿不明白，他们除了凶，也没强项，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不上他们，还能立足于网球部？”她想不明白，这不符合立海大的风气。
柳生很淡定地回答：“他们有强项。”
“？”
“脸皮厚也是强项。”还有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人脉吧。
幽瞳默了一默，感慨道：“建议学生会启用弹劾机制，能者居之。所幸各取所长，我今天也没白来，当年一句PK网球部成了现实。”
柳生也笑了，也记得这事，那会儿幽瞳还装傻呢，“当年你为了维护学思部才那样说，这次却是为了我们。”
“可见昨天我说的PK网球部的智商也并非行不通。”她有些小得意。
“因为他们太弱了。”柳生逗她。
“讨厌，下次换你们。”她冷哼一声。
“小瞳~离雨漫远点儿。”他认为白石雨漫的影响太大。
“…… 我要告诉她。”
“……”都会威胁了……
作者有话说
第95章 番外一：学霸的维护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