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厶糯

27、Chapter26 医院&抉择

　　介于某人已然昏倒，于是Wine将她救出来这段就可以华丽丽地省略了！Wine，你好样的！
　　======================================================================
　　医院。
　　原来昏倒一次醒来的境遇就完全逆转了，那让我多晕几次多好。我竟然可以安静地躺在医院雪白的病床上，阳光都闪耀得刺目。
　　我动了动手，代替了锁链冰凉触感的是带着薄茧的宽大的手掌。
　　“沈肆。”
　　“姒姒，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护士，护士！”
　　我拉住了急着向外冲的他，静静地就这样看着。
　　凌乱的头发，带着血丝的眼睛，眼眶不华丽地有些深陷的错觉，唇边起了白色的皮——原来沈肆也有这种模样，
　　“姒姒？”他似乎是不习惯我的凝视，微微侧开了视线，有些紧张地来探我的额头。
　　“我没事。沈肆，你是不是知道，Wine他，是我的弟弟。”
　　我早该想到的，沈肆怎么会将一个人随随便便地带回家，还由着我们大把的时间单独相处，我早该想到的。
　　“嗯，是，”他没有躲避，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太多需要欺骗的余地，只是有太多的不知道而已，“Wine他受了伤，在隔壁的病房，他救了你。”
　　“噢，”我的反应似乎出人意料的平静，“他伤得重吗？”
　　“右手和左腿腿骨粉碎性骨折，他，恐怕以后不能跳舞了。”
　　“你不去陪他？”我的神情依旧淡漠，大概只有我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一会儿就去，你不是刚醒吗，也需要人照顾。”沈肆看着我的表情，也不自然起来。
　　“沈肆，你喜欢我吗？为什么要娶我？”我看了他一会儿，终是把视线移到了窗口，不等他的反应与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因为这张脸长得像你母亲，大概也只是这样吧。”
　　“姒姒，”他自然而然地想要辩解，却断了声音。
　　我扭回脖子又看他，第一次看到他束手无策的模样。我一点也没生气，其实他也完全不必辩解，契约的婚姻，有了这个理由就已经太牢固。我从不奢望什么，现在就更不会了。
　　“沈肆，是不是你也知道Karma，又或者，Milord也已经把它交给了你……”
　　“姒姒，我不许你胡思乱想，”他伸手按住我背角两端，“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姒姒，你怀上我们的孩子了。”
　　他的神情焦躁中带一点欣喜，看着我的目光越发认真起来。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好陌生。如果说之前Wine的话我还能当做救人的计策，那么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我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们的孩子，我们又是谁？
　　我突然觉得我太过自私，开始对我醒来后几秒钟做出的决定提出质疑——我的决定对沈肆也许太不公平。
　　“沈肆，那么Wine呢？他怎么办？”
　　“Wine？这有关系吗？”沈肆的气息温柔的扑在我的脸庞，他的眼底带着疑惑，“你们是姐弟啊，而且不是相处得很好嘛？”
　　“姐弟……沈肆，一个家真的能容下三个人吗？或者，还有第四个？”我的目光扫过我的腹部，手微微颤抖着覆上那个地方。
　　“姒姒……你真的容不下他……”
　　沈肆，你又何必逼我，如果知道真相的是你，那你也容不下，无论他，还是我。
　　“嗯。”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沈肆，如果你能坚定一点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至少还有两个人，有一个幸福的结局，我祝福你们。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没有看到过我这么决绝的模样，“姒姒，我打算把Wine送出国留学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