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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岑家暂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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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风花庭是一个放肆的酒肆,里面会有一些流莺,但不岑衍、岑颢两兄弟特意安排的人。
岑氏只卖酒。
但两兄弟天壤之别,岑衍很少露面,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坐在棋盘上下盲棋。
眼睛绑着眼罩,他的妻子是一个奇女子,参过军。他们俩是在战场认识的,本应该岑颢投军,岑衍是庶出,只有他上,疏通了上面,据说。
岑颢坐镇家主之位后,心里对他感激又忌惮。
她妻子招呼我落座,亲自沏了杯茶给我:“苍流师傅,您喝。”
温厚刚正之人。
暗绿罗裙,湘红小袄,确实黑色皂靴。她别着蝴蝶金珠花,笑容淡淡的,历尽沧桑那种温和。
倒是黑美人一个。又高挑。
见我打量她,她倒也不回避,只是笑容尴尬。
岑衍讥笑道:“好难请的故友。”
他摘下眼罩,一双很是机智的桃花眼,四方脸,眉平直浅淡。雪青烫金乡绅服饰,脸颊比以前多肉。气色真是好极了。
“黄樱,这是我故友,不必客套了。”
我推脱不及,冷笑三声:“可别让人误会,你们岑家大少爷,可是我的债主子。我一欠债的,哪能高攀得起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岑衍是北方人,怒目一闪:“别膈应我了,给你三分颜色开染坊,给脸不要?还钱!”
岑颢从湘园来,踩着落叶,这园子里故意不扫。一入秋,十分景致宜人。满院子鸡鸭鹅,生气尽显。纯墨黑的长衣,贵气的丝罗挽着貉子毛披衣,吊着纯黑的眼线,眉毛更是飞鬓。
但此人说话最适,他将所知和盘托出。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能卖内幕消息。
只能是最些年,悬念迭起的琉璃馆幕后老板。
当然,女人也能成事。
古今英豪辈出。
赞听这家嫂子话,稍作休息,多盘旋一日。
我与玄暗兵分两路,我用完三餐,去了那里。
随秋千机来到琉璃馆中,玄暗翻阅江湖小报,一年前当年整件案子浮出水面。
我觉得这些人都很麻烦,过去的事儿拿来说。
死人,人总是要死。我也不得不麻木看这件事,江湖年年死人,不过最近都是老死的,无聊死的。
因为最近很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魔教就是个传说。
秋千机是个秋色妆容、秋色衣衫的美女,年纪二十七八,贵气得就像是一把团扇,秋后团扇。随意的慵懒的依靠在扶栏上,手边垂着玩弄一把钥匙扣子。她的孩子在一边吹叶子,曲子充满儿童的率真。
我站在二楼的门口,进退不是。最终搔搔头,顶着脑门子迈进去,今天我更懒惰。其实我和这个女人本性还是很相似的,只不过我是习武之人,有骨头。
这个女人一副泥啪啪的感觉,但是怎么看,怎么阴损。
我挺挺脖子,四处搜寻痕迹。
根据那两个兄弟所言,新一任武林盟主为搜寻什么武林第一XX,而迷失本性。
我觉得搞笑,那兄弟俩是商人。
这些人,一同找武林盟主的事儿,明里暗里。虽然不关我事吧,倒是我最贪吃。推理起来,可以吃东西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