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房地产商杀人案 章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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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的男人，费斯助理恭敬地向对方点头，“您好，希尔斯先生，好久不见了。”
哈利觉得希尔斯是与斯内普完全不同的那种男人，虽然同样具有非凡的吸引力。
斯内普走在路上，所有人都会被他惊人的气势逼退，然后才是不由自主的叹服，而如果是希尔斯走在路上，所有人率先注意到的绝对是他那张妖孽的脸，然后才是模特般的高挑身材。
斯内普不动声色的冷哼，把哈利死死盯着美人脸蛋无法挪开的视线拉回来，“西弗勒斯？”
“希尔斯，先生，”斯内普嘴角拉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誉满英国的大银行家，竟然窝在这么一栋小小的楼里。难道是要破产了吗？”
哈利迅速退到一边，离开两个男人的中间地带，深切的感受到这一层的空气开始紧绷。他从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这么防备和警戒的表情，莫非这个美人是西弗勒斯的仇敌？
“西弗勒斯•斯内普，”希尔斯多多少少有点意外，“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对你所谓的快字毫无概念。”斯内普上前一步，不着痕迹的挡住男人有意无意扫过哈利的视线，“还能算是富有的房地产商就死在你对面是不是太可疑了，希尔斯，你知道些什么？”
哈利皱了皱眉，西弗勒斯是在担心这个男人会对自己不利？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这种小心翼翼的保护姿态……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无所知，”希尔斯扫过站在一旁垂头的费斯助理和抹着汗刚到达顶楼的伦道夫，“啊，不，应该要算上这里的隔音措施从来都不好这一点。”
隔音措施？哈利若有所悟地看向发出巨大噪音的电视机。音量调得如此之大确实很奇怪。还是说这是为了掩饰什么其他的声音防止被外面的人听到？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盯着希尔斯，“如果你能干脆地承认人是你杀得，会给我省掉很多麻烦。我从来不认为杀人对你来说会比杀鱼更困难。”
希尔斯很遗憾的摇头，“我非常乐意为你省掉麻烦，西弗勒斯，可惜这条小鱼在我出手之前就已经是尸体了。”
“他未曾拜访过你的吸血鬼银行吗？”斯内普尖锐地指出，“我相信你永远不会让放出去的贷款收不回来这种事情发生。”
希尔斯笑出了声，“为你如此了解我干杯，西弗勒斯，虽然现在没有酒。真可惜现在还是早上而不是晚餐时间，不然我一定要跟你畅谈到午夜。哦，抱歉，有点跑题了。”
哈利眼里精光闪过，这男人怎么回事？怎么反倒是和西弗勒斯表现得很热络。
希尔斯继续道：“我是想说，如果有人能够继承他的财产的话，那自然就会有人承担贷款了不是吗？”
“哦？！”斯内普和哈利异口同声地表示怀疑。哈利兴致勃勃，终于找到第二个可能的杀人动机了。
“达默里斯先生有继承人？”哈利再次谨慎地向希尔斯确认，难道他们猜错了，这就是一起凶手为了遗产而谋划的谋杀案而不是前面猜测的连环杀人？
“你说呢？”希尔斯尾音向上挑起，“卡尔•费斯•达默里斯先生？”
哈利震惊地转头，“达默里斯？”
费斯助理仿佛依旧没有从打击中回过神来，抬起头恍惚了一下，然后勉强笑笑，“是啊，达默里斯，达默里斯，我是他的养子，确实曾经在户口上登记过的。”
斯内普阴冷的黑眸现在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细线，“我注意到你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遗产继承权，费斯先生，是想隐瞒这件事实吗？”
费斯艰难地摇摇头，“我只是忘了提，遗产继承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想到过。”
哈利挑眉，“是没想到达默里斯会这么快死呢，还是没想到达默里斯会把遗产继承权给你？”
费斯只是摇头，不再开口。
“伦道夫先生，监视录像呢？”哈利想起一边被忽略的中年人，转头询问。
伦道夫搓搓手，“是这样的，侦探先生，我在底楼碰上了接到报案的警探，所以就先带他们去看了。要不，请你们移步到底楼的监控室里？”
哈利摇摇头，“警探来了就好，来的是哪一位？”
“对方自称亚瑟•韦斯莱。”
斯内普在一边冷哼，哈利倒是很高兴：“那就等他上来之后再询问案情吧，我总觉得凶手不可能在五分钟内逃离这栋大楼，无论如何，一定是还在楼里面。”
“哈利！斯内普，你也在？”亚瑟看到哈利先是一笑，眼角扫过哈利身边的斯内普时，笑容收敛下来，“你们两个最近很亲密啊？小天狼星呢？哈利。”
哈利有点脸红，亲密？还远没有到这个程度吧？
“蠢狗不在更好，韦斯莱警探，警局每年用在你身上的花销，并不是为了鼓励你趁着出案子时闲聊的。”
亚瑟尴尬地点头，“那么我们开始吧，哈利，死者是你的熟人？”
哈利摇头，“熟人谈不上，倒是和西弗勒斯有很多年的交情了。”
看见韦斯莱请赐教的眼神，斯内普不耐烦地开口：“房地产商，艾登•达默里斯，我是他的长聘顾问律师。”
哈利接口：“第一个看到尸体的是我们四个，另外两位是卡尔•费斯•达默里斯，死者的助理和养子，弗林特•伦道夫，死者的旧友。我和西弗勒斯正是应了这位伦道夫先生的邀请才会在今天到达这栋大楼的。”
亚瑟警探点点头，“那么请问伦道夫先生，你为什么在今天邀请哈利和斯内普律师？”
伦道夫拉动嘴角笑笑：“我是委托波特侦探来调查一个案件的，所以特地挪开了今天的事情，没想到艾登选在今天说要过来拜访我。我想艾登也算是案件的一个关系人，所以就打电话叫波特先生过来了，没想到……”伦道夫一阵唏嘘，“我要是和达默里斯一起在顶楼等待侦探先生的到访就好了。”
哈利撇撇嘴，“你又知道凶手不会顺手把你也解决了？无非就是白刀子进去，还不用拔出来的问题，一点也不费功夫。”
伦道夫抖了抖唇，“波、波特侦探您开玩笑了，杀人哪里那么容易。”
“那么费斯助理，你老板有跟你讨论过今天突然来这里拜访的理由吗？”
费斯脸色更不好了，眼睛里很茫然，“老板接了伦道夫的电话之后就临时决定来拜访了，难道不是伦道夫先生邀约的吗？”
希尔斯勾起唇角，“两位先生，要骗人怎么也不窜窜供词呢？看看，证词矛盾了吧，啧啧。”
哈利翻个白眼，长得好看一点用也没有，性格这么恶劣。
伦道夫心虚的躲闪所有人的眼神，“是我先打电话给艾登的，但是我没有邀请他来啊！谁知道他就突然来了……”
“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哈利抓到了问题的关键，恐怕又和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扯上关系了，“比如纸条、信或者是斯密特先生之类的？”
伦道夫恐慌的后退一步，“是、是的，斯内普律师确实是知道这件事的。我、我……”
除了低着头沉思着什么的哈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伦道夫露出了一脸后悔的表情。
“第一次在斯密特夫人手里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想想，其实那十几张纸条不是寄给一个人的吧？you不是你而是你们，恐吓的不仅仅是斯密特，根本就是你们三个！”
纸条虽然都保存的很好，但是有的有褶皱，有的平整，有的卷起了角，分明是长时间保存在不同的地方造成的效果。无论如何，斯密特和达默里斯的先后死亡应该不是巧合。
亚瑟茫然异常：“哈利，你们在说什么？”
哈利揉揉额头，真该死，这件杀人案跨了区，恐怕他不得不再去和穆迪合作了，“亚瑟，恐怕需要麻烦你和萨瑟克区的穆迪探长联络一下了，就跟他说：‘凶手又杀人了，把马洛尼放了’就行了，谢谢。”
亚瑟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仍然点头到一边去联络萨瑟克区警察分局了。
“波特，”斯内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希尔斯旁边，“问问那个韦斯莱自杀案的细节。”
哈利眨眨绿眼睛，“当时负责办案的是小天狼星，亚瑟应该不清楚。”
“哦？蠢狗布莱克办的案？恐怕没有问题都不可能了。”斯内普边说边拦住一个正在搜集证物的警员，“十几年前的证物你们警局现在还有没有保存？”
小警员像是没有什么经验，被斯内普吓了一跳，保持了一脸空白的表情十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对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斯内普说：“有、有，都在，只要有组长的批条就可以开封查看。”
斯内普点点头，挥手示意小警员继续，踱到窗边观察死者去了。哈利压低了声音安慰被斯内普的可怕表情吓坏了的小婧远：“他这人就是比较凶而已，不要放在身上，你叫什么……咦？”
哈利张大了嘴看着地上的血迹，再看看距离血迹不远的尸体，这里怎么会有血迹？
“我，”小警员紧张地挺了挺背脊，“我是科林•克立维，您、您好，哈利•波特，我、我……”
哈利想了一大堆之后回过神来，发现小警员还在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噗哧笑出声来，摸摸科林的脑袋，“叫我哈利就好，科林，地上的是达默里斯先生的血吗？”
科林的脸莫名的红了，点点头，“是的，哈利！”
唔，果然啊，哈利摸着下巴，拍拍科林的肩膀，“辛苦了，谢谢拉。”便走到斯内普的身边去了，留下因为被偶像道谢而兴奋的不行的小警员。
“西弗勒斯，你在看什么？”哈利从斯内普背后伸出脑袋，故意边说话边吐气。
“波特，说话的时候缩回你那用来散热的舌头，”斯内普侧开脸，讽刺道：“我不指望你能注意到这么细节的部分，但是……”
“但是血溅开来的情形很奇怪是不是？”
斯内普用一种意外的眼光打量了哈利一下，“如果不是你这两天都坚持不懈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会以为你去做了换脑手术，波特。”
“……”他有那么差吗？哈利鼓起腮帮子，“我能看到地板上的血滴！”
“那除了证明你的眼镜度数合适之外，什么也不能代表。”冷哼一声，离开窗边，斯内普随意地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每一个抽屉里面都意外的干净。
哈利眼睛闪了闪，恐怕这里并不是伦道夫平时常用的办公地，“伦道夫先生，伦道夫先生。”哈利提高了声音叫醒像是正在心慌意乱的伦道夫，“我记得你说过你在顶楼有可以过夜的地方？”
伦道夫勉强地笑了一笑，“哦，是的，有的，但是是在内间，绝对藏不进凶手的，波特先生多虑了。”
亚瑟已经打完了电话，“哈利，穆迪说他会在半个小时内赶到，要你，额，尽量让案发现场保持原样，等待他的到来。”
哈利吐吐舌头，“他的原话应该是：让那个杂种不要随便乱碰现场的东西！等着我来抓把柄，之类的话吧？”
亚瑟窘迫地转移话题，这个穆迪在他们所有警务人员中算是最像暴力犯的一个了，“总之，哈利，我们先等等他们吧，证物之类的也需要时间来搜集。希尔斯先生，介意我们借用你的办公室休整一下吗？”
“乐意之致。”希尔斯点点头，让所有的相关人员进到他的办公室里。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房地产商杀人案 章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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