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在结束时》榕lovess的女孩

2、第一章 结束づ重生（二）

　　我还没有看清楚，周围一阵色彩旋转，场景第二次转换。

　　我来到了一个月圆之夜，皎洁的月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又白又大的月盘在深夜的夜幕下被衬托得更加洁白和圆润，甚至有些突兀。

　　校长办公室内，斯内普，詹姆·波特，小天狼星布莱克⑥站在邓布利多校长的面前。波特和布莱克两人都把头低的低低的，似乎努力想是自己消失；而站在另一边的斯内普，脸上更多的显现出愤怒。

　　“斯内普先生，你没有受伤吧？”邓布利多教授和蔼的询问者斯内普，仿佛没有看到他脸上的愤怒与惊恐，顺便递给了斯内普一杯正冒着热气的茶水。

　　斯内普接过那杯茶，礼貌性地喝了一小口，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

　　邓布利多教授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扶手椅上，两手的指尖轻轻扣在一起，蓝色的眼睛射出的目光落在斯内普的身上，尽管目光犀利，但是脸上那副和蔼的表情却没有丝毫褪色。

　　“斯内普先生，我想你也知道了卢平先生的秘密了吧？”邓布利多教授先开了口，说到“卢平”的时候，还向波特和布莱克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斯内普并没有看到，他一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桌子，好像面前的桌子会突然变出来个波特或布莱克。

　　“卢平他……他……他是狼人！你让一个狼人来学校！那么学生们的安全呢！”斯内普不可置信地看着邓布利多教授，气愤地叫着，好像面前的不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校长——那个伟大无私的超级巫师，而是精神病患者。

　　邓布利多教授还没有回答，但这番话点燃了布莱克这包火药，他大吼起来，校长室里的温度立刻下降了30℃。。。。

　　“鼻涕精!你凭什么在这里说三道四！莱姆斯是狼人怎么样！总好过你这个斯莱特林吧！纵使他是狼人怎么样了！歧视么？！邪恶的斯莱特林，先是麻瓜，现在有是狼人！接下来呢！是什么？自己么？！”

　　斯内普听到布莱克这么说，气得脸色发白，握着拳头的手指微微发抖。我简直以为斯内普要冲上前去给布莱克几个耳光或者掏出魔杖甩过去几个恶咒了！

　　“布莱克先生，请冷静一下，我想斯内普先生并没有说这些吧。这么说这也不礼貌啊。”邓布利多教授批评道，依旧轻松的语气中略带责备。

　　“他嘴上没说，心里肯定是怎么想的！”布莱克没有听邓布利多的话，有吵了起来。

　　趁斯内普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波特赶紧上前拉住了布莱克，稳定了他的情绪。

　　“格兰芬多扣10分！”邓布利多有些愠怒。

　　布莱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波特轻轻掐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那样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斯内普也坐了下来，端起那杯已经有些泛凉的茶，又喝了一口。⑦

　　见斯内普坐下来，邓布利多教授也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斯内普先生，我相信你也知道，狼人只在月圆夜才会变身，换句话说，狼人只会在月圆夜对人有危险。”邓布利多停了下来，向斯内普望去，想看看他是否听明白了，斯内普呆呆地盯着桌子，好像没有听到邓布利多的话，有好像在思考邓布利多说的话，良久，他点了点头。

　　邓布利多教授继续往下说：“那么，只要卢平先生在月圆夜不在霍格沃茨，就不会伤到学生了吧？”停顿了一下，邓布利多教授有补充了一句“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

　　“可是意外呢？！如果有意外呢？!”斯内普激动地反驳道，“比如今天的事儿，还有，打人柳也不安全啊，比如戴维格杰恩⑧，不是吗？”

　　“斯内普先生，不会再有意外了，我可以保证。”邓布利多教授信誓旦旦地说。

　　斯内普好像并不相信，一直在沉默。而那边的布莱克整个儿就成了炸尾螺，一直在波特的耳边咋咋忽忽，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再吼一顿，愤怒的面孔中已经没有丝毫的不安或愧疚。看来波特的所谓开导没有一丁一点的作用啊。

　　邓布利多教授看到斯内普在沉默，沉默。于是继续说了起来。

　　“斯内普先生，卢平先生是狼人，这已经给他带来了不少的侮辱与歧视。如果大家再知道他是狼人，那么他的生活会更加糟糕的。请你为卢平先生保密，好吗？”

　　许久，斯内普点了点头，承诺了下来。

　　色彩再一次旋转开来。⑨

　　然后——我和邓布利多教授站在礼堂中央，不过此时的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多张面对同一个方向的小桌子，每张桌旁都坐着一个学生，低着头在一卷羊皮纸上匆匆书写。只能听见羽毛笔的嚓嚓声，偶尔也会响起某人调整自己的羊皮纸时发出的沙沙声。这显然是在进行考试——噢，如果我没有记错是黑魔法防御术的O.W.Ls考试。
　　阳光穿过高大的窗户，照射在那些低下去的脑袋上，在明亮的光线中，那些脑袋映现出灰褐色、红棕色和金色的光泽。我仔细地四下里看了看——寻找我的身影。噢，在那边，弗利维教授的旁边。而就在我和邓布利多教授站着的旁边——是斯内普，他在那里。十几岁的斯内普显得筋骨结实，但脸色苍白，就像一株一直生长在黑暗中的植物。他的长发平直油腻，垂荡在桌子上，在他匆忙地书写时，他那只鹰钩鼻子离羊皮纸几乎不到半英寸。
　　我看着他那只手在羊皮纸上飞快地左右移动着；比起身旁离他最近的那几个人至少多写了一英尺，而且字迹也又小又密，不禁暗暗佩服。
　　“还有五分钟!”弗利维教授大声地说，威严的声音与他那矮小的个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安静的大礼堂内回响，回响。
　　身旁的斯内普写字的速度更快了，简直就像是速记羽毛笔了！

　　就在我以为考试要结束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从头到尾地浏览了题目和答案，微微蹙起了眉头，好像有些不满意。

　　“请停笔!”弗立维教授尖声说，“也包括你，斯特宾斯!在我收起羊皮纸的时候，请留在座位上!试卷飞来!”
　　一百多卷羊皮纸猛地腾空而起，飞进弗立维教授伸出的双臂中，把他撞倒在地上。有些人笑了起来。我和坐在前排桌子旁的凯瑟琳起身托住弗立维教授的两只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弗立维教授气喘吁吁地说，“很好，各位，你们可以走了!”
　　“不用谢的，弗利维教授。”我和凯瑟琳说，心里简直就要乐死了。
　　我环顾四周，瞥见斯内普就在不远处，他在两排桌子之间朝通往门厅的大门走去，仍然在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试卷。他拱背曲肩，动作僵硬，那种抽筋似的步伐让人想起了蜘蛛，油腻腻的头发在脸旁跳动着。
　　邓布利多教授示意我跟上去。
　　他们停在湖边那棵山毛榉树的阴影里。斯内普拿着一本《高级变形术》在复习。这时，波特和布莱克向这边走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腾起来，而马上，这种不祥的预感就应验了。

　　“还好吗，鼻涕精”波特大声说。

　　斯内普的反应真快，就像他已经料到会有一场攻击似的：他甩掉书包，一只手猛地探进长袍，可他的魔杖才举到一半，波特就吼道：“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朝空中飞上去十二英尺高，噗的一声轻轻落在他身后的草丛里。布莱克短促清脆地笑了一声。

　　“障碍重重!”他说着用魔杖对准了斯内普，斯内普正扑向自己失落的魔杖，可在半路上就被撞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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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⑥小天狼星布莱克也可以音译为“西里斯·布莱克”。
　　⑦茶里面加了缓和剂，西弗勒斯和第一口就尝出来了，所以才会再喝一口。原著里，教授的原话是：“缓和情能平息和舒缓烦躁焦虑的情绪。（见《哈5第十二章》）”本文里就当成缓和剂也同样能平息和舒缓其他情绪了，下文再提到，便不再作解释了。
　　⑧戴维格杰恩，《哈3第十章》，原文摘录：“卢平叹了口气。“我到霍格沃茨的那一年，他们种了这棵树。人们过去时常玩一种游戏。就是试着去碰那棵树。最后，一个叫做戴维格杰恩的男孩几乎丢掉了一只眼睛，后来就不让我们走近那棵树了。飞天扫帚当然不能幸免啦。”
　　⑨节选自《哈5第二十八章》，选作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