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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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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似乎不受大脑的控制,只是本能的遵从了内心的想法。在其他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成莫轩已经跑到了天台。心跳失去了节奏,叫嚣的鼓动着,视线直直的锁着站在边沿的蓝色背影。几步的距离,却好像是无法跨越的遥远。
“临临,不要这样做。”缓缓的靠近站在危险边缘的人,成莫轩试图将他抓回来。可是,在他动手前,那个人已经似一片云般飘远。
“不!临临!”成莫轩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在瞬间被撕成了碎片。没有任何犹豫的,想要追着那人而去。但已踩到了边沿上的身体却硬生生地被人拽回。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就那样的坠落在地上,成莫轩的呼吸停顿了,声音嘶哑到无法言语,即使那个名字已在心中念过千万遍。
感觉到被抓住的手自由了,身后的人想要离开。成莫轩毫不犹豫地转身甩了对方一耳光,“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拦我?!”
偏过去的脸被黑发所遮挡,对于成莫轩的质问默然以对。淡漠的眼在看到成莫轩肆意宣泄的泪水时,也只是有丝浅浅的波在眼底晃过,不过一瞬便了无踪迹。白皙的手向成莫轩伸出,在将要触到泪湿的脸颊时却突然转向,一个华丽的单手过肩摔将成莫轩摔在了地上。干脆利落的肘击,使成莫轩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高挑的身影在他眼前挺直了脊背,声音骄傲不带感情。
“成莫轩,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熟悉的声音令成莫轩惊喜地张大了眼,但当视线触及东临临被层层纱布缠绕的右手时,那光黯淡了。不用问也知道,那伤是他造成的。东临临当时摔倒的地方,就是那个撒酒疯的男人摔碎的酒瓶的碎片。
“临临,我们回不去了么?”
长久的沉默后,东临临将右手递到了成莫轩的眼前,语调清冷:“除非这些伤口能不留一丝痕迹的恢复。”
墨色的瞳孔中映不出成莫轩的脸,既不在眼里,也不会在心里。
“我们,再没有可能了么?”想也知道,那样细碎的伤口,无论深或者不深,都会留下褪不去的痕迹。东临临这样说,等于是已经放弃这段感情了。苦笑了下,成莫轩猛地抬起手将东临临的头按进了自己怀里。
“只要我让你的手完好如初,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对吧!”禁锢住小人儿挣扎的身体,成莫轩仿佛失去了痛觉,全然不在意东临临毫不留情的攻击。只要小人儿还在自己怀里就好,只要我们两个还没有分开就好。
“成莫轩,去和你的陈逸阳在一起。既然你可以为了护他而伤我,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这样惺惺作态!”墨黑的眼瞳中闪耀着火的光芒。美丽,却也伤人。成莫轩松开了禁锢,却仍将东临临细白的双腕握在掌中。
“不,我并不爱他。他有喜欢的人,他说我只是有几分像那个人而已。”
“是么?那你还吻他?”成莫轩无法反驳,毕竟这是发生过的事实,但这份感情是不同的。即使是曾经在一起时,他也没有爱过陈逸阳。所以两人的接触也仅限于接吻而已。
“没话说了么?说不出来了么?!成莫轩,我不是傻子,你既然和他在一起,你会不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意思?”
“你听好,”东临临抬起眼,认真的看进成莫轩的眼里。“我,曾经是一个很胖很胖的女生,主动去追过苏以文,却被他羞辱得在众人眼前无地自容,最后因为害怕他人的眼光而去了法国。”在成莫轩心里渐渐扩大的不安中,说出答案的却是不知何时来到了天台上的陈逸阳。
“东临娃娃!”
娃娃!那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