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头》涂山画海

405、拳法

　　师妹的小徒弟来给我送礼，说是蜀中的茉莉花茶下来了，给我送来一些，小丫头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最近正在学天下武功，目前已经掌握了剑法一百五十八种，拳法三百七十五种，还得意的跟我说道：“师傅说比你当年还有悟性呢。”
　　“要不要比一比？”我笑着说提议，她欣然接受，撸起袖子走出屋外，出手就是一招武当绵掌，然后又接连用出太极，形意，八极，八卦，梅花等各种拳法，我却只用三招拳法循环使用，就逼得她应接不暇，打了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她鼻尖就见了汗，内力已然不继，便跳出圈外道：“不打了，你这是什么功夫？”
　　“农夫三拳。”我笑着说道：“蜀山脚下无名村民和老牛嬉闹时所创。你自诩天下的拳法都懂，却打不过只会三招的老农，只因博而不精。老农只练三拳，却胜过天下拳法，只因熟能生巧。修道也是同理，就算你把万卷道藏倒背如流，也不过是白白虚度一生而已。”
　　“我懂了。”小师侄若有所思，我却摇了摇头道：“不，你还没懂，你知道为什么蜀山入门之前要学习天下拳剑吗？”
　　“为了学习借鉴？”她试探着答道。
　　“天下拳剑，大同小异，并无可借鉴之处。”我笑了起来：“我蜀山之所以学习，只是为了找出能破去它们的法子而已，那能破去天下拳剑的一招，便是我蜀山剑法。”
　　“一剑破万法？”她的眼睛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