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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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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雁雁纠结了一下,然后开口:“您在我心里,明君!”
这样回答,一方面是怕秦柏真的怪罪她。另一方面,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秦柏确实是个明君。
只是,明君是真的,对她不好也是真的。
秦柏觉得许雁雁这个回答是躲避责任,又追问:“既然如此,为何不入宫?”
“入宫我要当皇后。”许雁雁觉得解释不清,因此干脆胡搅蛮缠。
“皇后之位,我要留给孔柔。”秦柏的语气比刚才还要温柔一些,“其他的要求,你尽管提。你如果嫌妃位低,我可以承诺皇贵妃的位置。”
许雁雁忽然想到:难道秦柏是喜欢这种不被人捧着的感觉?
怎么她不愿意入宫,他反而还让步了呢!
那可是皇贵妃的位置啊,虽然和皇后还是比不了,但是在后宫中,也是除皇后之外没有人能超越的存在了。
要是放到上一世,秦柏要是这么跟她说,她肯定是感动得痛哭流涕的。
但是现在,要不是怕秦柏生气,她甚至要喊一声“狗屁”!
现在,她只能赔笑:“皇上,臣女不能有孕,怎么能承宠呢?”
“谁说的你不能有孕?”秦柏快被她气笑了。
“太医!”这句话,许雁雁说的很有底气。
“不是说完全不能有孕,只是难而已。”秦柏说,“便是你不能生,就从地位低的女子那儿抱养便是了。”
这把路都堵死了,许雁雁气的脸色通红。
她梗着脖子:“皇上,为什么您就偏偏非要臣女入宫不可呢?难道是因为您对臣女动心了?”
这个秦柏,太可笑了,非得让她入宫,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反正入宫也是难过死,和现在被他赐死有什么区别?
秦柏脸色一黑:“胡闹。”
他虽然很确定自己没有对许雁雁心动,但是只要一想到许雁雁将来会嫁给别的男人,他就觉得嗓子眼堵得慌。
许雁雁不说话,但脸色依旧不好看。
秦柏再次让步:“孔柔已死,皇贵妃与皇后又有何区别?朕可以下旨,让你享受皇后的大部分权利。”
许雁雁想,尽管如此,她依旧不是他的正妻。
而且,最重要的是,孔柔根本没死啊!
她头大:“皇上,实话说,孔柔会回来吗?”
秦柏的眼皮跳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柔儿是朕亲眼看着埋葬的,还能有假?”
“那埋的不像是孔柔。”许雁雁无奈,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实话说,你真的不知道吗?”
秦柏皱了眉头。
“你怎么知道的?”
许雁雁一听他这句话,就什么都明白了:看来自己上一世的猜测是对的,秦柏知道孔柔没死,只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才对外撒了个谎。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她别开自己的头:“皇上,臣女只是普通女子,所求不过是夫妻之间琴瑟和鸣。若皇上是臣女未来的夫君,臣女可以做妾,但臣女想要真心。皇上,您的真心,还有一点吗?”
秦柏感觉自己的心被猛地撞击了一下。
他张开嘴:“我……”
但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他想说自己不爱她,但会好好对她,却说不出口。
他想说自己爱她,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她爱的只能是孔柔。
半天,他才说:“朕先走了,今天说的话,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