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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出于某种跟暗恋对象单独相处的小心思,虽然卡卡西跟佐助都倒下了,但我并没为了方便照顾就把二人安排进同一间病房。
卡卡西依旧在他的单身公寓躺尸,佐助还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
虽然两边来回跑是累了点,但老话说的好,泡人要趁早。既然已经预料到了未来追求卡卡西的征途上会有很多不如意,当然要趁早给自己多谋求点福利!我嘿嘿一笑,每天来回背着一包咒印的分析数据,在照顾两人的间隙里加班比对。
佐助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井野每早都会来给他换上一束花,插在病床旁小桌子上的花瓶里,第一天是大丽菊,第二天是樱花,第三天是紫罗兰,今天是一大簇开的鲜亮的菊花。
我拦住她想要把菊花插进花瓶里的手,讪讪劝阻:“要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井野:“……”她反应过来确实不太吉利,收回手,尴尬道:“明天我再带簇洋桔梗,我爸新进的,开的也很不错。”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抹眼泪:“小樱,佐助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我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佐助并没有被月读,可他就是不愿意醒过来。
我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她:“快了,快了。”
等井野一步三回头地结束了每天的探望任务离开后,我才泄愤般地掐了掐佐助的脸蛋:“蓝颜祸水!”在看到昏迷中的小团扇眉心皱起后赶紧收回手,做贼心虚地整理好咒印数据,赶去照顾下一位病号。
……
夜深,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撑脸看向床上的“睡美卡”,心道:“你说你这是什么命……”
挚友是个宇智波,学生是个宇智波,学生家长还十分宇智波式地给你放倒了。人家鼬回来一趟,没舍得月读弟弟,全往你身上招呼了。
明明凯他们也在场,可人家鼬就逮着你一个人狠削,你说你这是什么多灾多难的吸虐体质?
我叹气:“……要不有空去神社求个招福避祸的御守吧?”
然而当事人并没有回答我,看着他垂在眼睑的一溜长睫毛,我心里泛痒,忍不住手贱地凑上去拨了拨。
指尖扫过睫毛,落在眼皮的疤痕上,下面是无法关闭的写轮眼,心道:卡卡西多少是跟宇智波犯冲……老被他们坑。边想着,手指慢慢划过他高高的鼻梁,停在面罩边缘,蠢蠢欲动。
那天被凯一通瞎闹,没有看到卡卡西的真容,我到底是不甘心的,于是又回头找了菖蒲姐打听。
在惊奇完卡卡西的学生居然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天天欣赏帅哥真容后,她先是表达了对我的同情,转而又朝我眨眨眼睛,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笑容:“小樱,卡卡西可真的很帅哦!”
我:“……”我不懂,我要是懂就不来问你了!
我请她详细地描述描述。
菖蒲:“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村子里唯一能和宇智波家的帅哥比的那种帅!”
我搓搓手,期待她具体描述一下卡卡西的眼睛是怎么帅比宇智波的,嘴巴怎么帅比宇智波的,鼻子又是怎么帅比宇智波的,结果她却说:
“不挡起来就会影响正常生活的帅!”
“那种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他无论做什么都是绝对正义的帅!”
我:“……”
你形容的这么抽象,我很难发挥想象啊喂!
但现在卡卡西就躺在我的手下,任我为所欲为也不能有半点反抗,我捏住他的面罩,只要我轻轻这么一拉……唉?
意图下拉的手被另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我暗道不妙,抬头对上了卡卡西的视线,尬笑:“卡卡西……老师,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卡卡西松开小樱的手,死鱼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谴责,为什么他每次醒过来小樱都在扒他面罩?
“咳咳。”我清清嗓子,赶紧开溜:“躺了这么久你肯定饿了吧,我去做饭!”
……
宇智波鼬不亏为忍界知名精神虐待专家,被精神凌迟的卡卡西神色萎蔫,直到卧室外响起“咕噜咕噜”的煮饭声,诱人的饭香传来,卡卡西还在目光呆滞地思考那个最初的问题:为什么他每次醒过来小樱都在扒他面罩?
他撑起身靠坐在床头,视线落在窗边那瓶开得正好的樱花上面,用暂时不那么灵光的脑子思考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
“卡卡西老师。”我端着一杯水走进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一会儿就可以吃饭啦!”
由于之前被抓包的心虚,我完全不敢有趁人家喝水的时候偷窥面罩下真容的想法,本来打算递给卡卡西水杯后就礼貌离开。
结果他盯着我递过来的水杯顿了三秒,并没有接过来,反而伸手拉下了一直跟焊在脸上一样的面罩。
卡卡西摘完面罩,才伸手去拿小樱手里的水杯,一拿,没拿动。
卡卡西奇怪地看向她,既然小樱想看面罩下面的脸,那就给她看好了,这样就不会再扒自己的面罩了……这是卡卡西想到的解决办法。
但现在,这个解决办法好像并不好,小樱连水都不肯给他喝了。卡卡西用那颗昏昏涨涨只转半圈的脑子想了想,有点委屈。
我懵/逼,我呆若木鸡,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
家人们谁懂啊,我连跟卡卡西二胎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反应过来卡卡西正使劲儿往外拔着我手里紧攥的水杯,心慌地赶紧松手,一紧一松,一个晃动,水杯打翻,水倾倒在了卡卡西身上。
月光从窗外倾洒进来,温柔如水,而真正的水顺着卡卡西的下巴,流过那颗美人痣,滴在他身上穿着的黑色无袖作战服上,水很快殷透了本就紧身的作战服,勾勒出明显流畅的胸/肌轮廓。
我:“……”
卡卡西:“……”
家人们,我想,其实三胎也不是不可以。
我猛地扑过去,从床边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大把纸巾帮他去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嗯,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卡卡西胸/肌的手感真好。
卡卡西一把攥住我胡乱揩油的手,我抬头看去,月色下肤白貌美的美人耳廓眼角晕开一片樱粉色,他松开手,闭上眼,声音忍耐:“我,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我愣了愣,指尖像是被火燎到一样,倏然收回,落荒而逃。
……
整理完兵荒马乱的心情,我端着由烫转温的饭菜重新回到卧室,就看见卡卡西平躺在床上,面罩又重新罩在了脸上,神色看起来很安详。
卡卡西不只是看起来安详而已,那颗昏昏涨涨不明不白的脑子彻底让那杯水给泼醒了,想想自己之前干的那些蠢事儿……
什么摘面罩……
什么打翻水……
还有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里,在脸上胡乱滑动的、似有若无的温热指尖……想到这里,卡卡西紧闭的眼睑上睫毛轻颤,恨不得自己立刻安详故去。
“卡卡西老师?”看着他平躺在床上,一副‘我其实从未醒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的样子,我“扑哧”笑出声来,看到他那么尴尬,我反而一点都不尴尬了。
尴尬不会消失,只会从我的身上加倍地转移到卡卡西身上。
听到小姑娘的笑声,卡卡西装死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无奈长叹:“小樱……”好歹给老师留个面子吧。
“不笑了不笑了,我保证不笑了!”把饭菜端到一旁的小桌上,拍拍要笑僵的脸,伸手去拉他:“快起来吃饭吧!”
卡卡西死躺着任拉不动:“我现在想睡觉了。”
“是嘛?”我歪歪头,夹起一筷子秋刀鱼凑近他鼻尖,笑道:“香不香?饿不饿?”
“……”卡卡西的肚子没出息地“咕咕”作响,认命地爬起来坐好。他看着桌子上的盐烧秋刀鱼和味噌汁茄子,愣了愣,没头没尾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两道菜。
我把饭碗筷子塞到他手里,挑眉笑道:“你‘永远的对手’告诉我的!”
卡卡西:“……”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吃完爱吃的饭菜,又被小樱灌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桂圆红枣粥,卡卡西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躺着不想动弹。
我戳戳他左臂上鲜红如血的暗部刺青,好声商量:“快起来,刚才床单被子都被水打湿了,我给你换一下。”
卡卡西闭着眼睛不为所动。
我也没再问他,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描绘那个刺青,火焰的形状,鲜血的颜色……木叶的暗部都会在左臂上用特殊染料刺下统一的图案,那种染料的特殊性在于永不褪色,哪怕以后退出暗部,刺青也无法被洗去,是对火影宣誓忠诚的象征。
我知道卡卡西曾经任职暗部,但那时候的他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左臂上的刺青被摸来点去,痒痒的,卡卡西再次装死失败,睁着死鱼眼下逐客令:“你没事可做了吗?”
我嘻嘻笑道:“可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你照顾好呀,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叹气,认命地爬起来跟小姑娘一起收拾床褥,他余光里又瞥见那瓶被月光笼罩着的、本不该出现在一名单身狗窗台上的粉白色樱花,心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
……
翌日,我去探望佐助的时候,却发现两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病房里。
“师父,师姐!”我惊喜地扑向她们,连倚在床头、已经清醒过来的佐助和跟纲手她们一起回来的鸣人、自来也都忽略了。
纲手刚才还严肃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拍拍小姑娘的脑袋:“吆西,又长高了。”
静音怀里的豚豚扑到我怀里:“噗呦噗呦!”
我抱着怀里的小猪掂了掂,诧异道:“啊咧,豚豚,你瘦了好多啊,在节食减肥吗?”
豚豚顿时泪流满面,“噗呦噗呦”着告状:
纲手大人把你留下的钱都赌光啦!
豚豚都没钱吃饭啦!
她还说要把豚豚当储备粮!
可恶!
听得懂豚豚告状的静音擦擦头上的冷汗,赶紧捂住豚豚的嘴把她抱了回来,冲小樱笑道:“好久不见呀,小樱!”
我笑道:“师姐!”
另一边,被忽视良久的佐助“哼”了一声,我这才发现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师父将人治好的,立刻崇拜地望向纲手:“师父,我尝试了好多办法都行不通,您是怎么把佐助唤醒的?”
再次被忽略的佐助:“……”
纲手没有立刻回答,倒是静音尬笑道:“就喊了喊他,喊了喊,他就醒啦哈哈,哈……哈……”
“……”我注意到佐助头顶的大包,沉默,心道:哦,原来是这么“喊醒的”。
纲手冷哼一声:“已经身体大好了,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小鬼,就是欠收拾。”她看着佐助又看看鸣人,不甘心道:“虽然宇智波的小鬼长得不错,但脾气也太讨厌了点,哪里配得上我的爱徒!”
“……”我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哈?”
纲手继续说:“鸣人倒是脾气不错,虽然人太啰嗦,但是这几天一直都跟我念叨你……”
“师父!”我赶紧打断她:“您想到哪里去了!”
“就是!”鸣人跳出来得意洋洋:“佐助那家伙哪能跟漩涡鸣人大爷比!”
“闭嘴!”我一拳把鸣人捶倒。
佐助翻了个白眼,骂道:“白痴。”
纲手更纠结了,开始咬指甲:“确实,鸣人白痴了点,配不上我的爱徒,还是宇智波……”
“师父!”我简直要给她跪了。
自来也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哎呀呀,纲手啊,不是我说,这丫头对卡卡西可比对这两个小鬼殷勤多了。”
被捶翻在地的鸣人垂死挣扎惊坐起:“樱酱才不喜欢卡卡西那个家伙的说!”
“卡卡西?”纲手看向我:“……哈?”
“纲手大人!”静音赶紧制止她:“这些东西咱们自己私下聊聊就好了,不要当着本人的面说出来啊!”
“就是就是!”我脸色爆红,拉着纲手的胳膊往外走:“我这边还有很重要的病例资料要给您看,快别说这些啦!”
纲手瞥到弟子红彤彤的脸蛋,到底没再说什么,顺着小樱的拉扯离开了病房。
师门三人一猪刚来到我在医院的办公室,一阵绿色旋风就席卷而来:“纲——手——大——人!”迈特凯一个滑跪抱紧纲手大腿:“李是我最疼爱的弟子,请您务必救救他!”
纲手:“……”
宁次和天天搀扶着李紧随其后,弯腰鞠躬:“拜托了,纲手大人!”
纲手盯着那一模一样的绿色紧身衣,一模一样的浓眉西瓜头,揉揉眼睛,别说是徒弟了,说是亲儿子也没人会怀疑吧。
我从抽屉里拿出李的病历档案递给纲手:“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份很重要的病例资料。”
纲手接过来翻了翻,示意小李躺在办公室里用来做检查的病床上:“虽然资料上已经很详细了,但我还是要再检查一下。”
她运起查克拉附上李受伤的小腿,“啧”了一声:“骨头居然碎成了这样。”
凯痛在师心,当即哀嚎:“李!”
纲手:“神经里的骨渣太密集了。”
凯:“李!呜呜呜!李啊!”
纲手:“……”
凯:“你不要担心,纲手大人绝对会治好你的!青春的野兽永远不会堕落!”
“……”纲手:“重要的神经附近有大量的骨头碎片,有些还卡入了神经,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继续当忍者了。”
凯瘫坐泪奔:“纲、纲手大人!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纲手咬牙:“给我好好听人把话说完。”话落,她实在忍无可忍,单手把凯丢了出去。
她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拿起旁边的那叠资料弹了弹,道:“虽然情况有些复杂,但托这个针剂的福,勉强达到手术指标了,一周后进行手术。”
闻言,门外的迈特凯冲进来跟小李抱头痛哭,胡言乱语,喜极而泣。纲手虽然理解,但对此画面依旧不忍直视,转身揽住我的脖子往外走:“走走走,这一天可真是要累死了,去泡温泉好了。”
我:“嗨!”
……
木叶,温泉浴室。
对于师父那堪称壮观的曲线,我早已见怪不怪,久违地泡在温泉池里,直接进入躺平状态。
纲手还拿着那份资料随手翻着:“倒是很有意思的针剂。”她饶有兴趣地对我道:“初代细胞最大的难题在于它难以控制的增殖能力,调配到现在这个合适的浓度,你废了不少功夫吧?”
“其实也还好,浓度问题一个一个梯度去试,只要保证有足够的样品可以尝试,总能确定最合适的那个。”我叹气:“其实最难的反而是柱间细胞的申请。”
纲手也能猜得到,冷笑:“志村团藏那个老东西卡你的申请了?”
我点头:“最后还是麻烦了蛞蝓大人找您申请了准许手令。”师父作为初代目的孙女,医忍界的顶尖人物,在木叶是有自由研究柱间细胞的权限的。
我对柱间细胞的申请一直被志村团藏压住不准,小李的治疗又时间不等人,只好拜托蛞蝓大人千里迢迢要来了师父的准许手令,才越级拿到了足够试验的柱间细胞。
纲手把那叠资料丢在温泉边,拎起旁边的酒壶自斟:“那个讨人嫌的老家伙,一直把控柱间细胞私用,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爷爷的亲孙子。”
我:“……”这话我就没法接了。
师父的回归无疑让我松了一口气,没有了三代的压制,即便没有身处木叶高层的权利漩涡,也能感受到木叶这段时间里紧绷的氛围。
更何况志村团藏一直对佐助虎视眈眈,即便鼬回来警告过了,但谁又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老货会不会突然发疯呢。
这些天,我过得真的是提心吊胆。
“事情我都听自来也说过了。”纲手突然拍了拍我的头,微微一笑:“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爱徒。”
我看了她一会儿,握紧锁骨间的初代结晶,把脸半埋在水里吐泡泡。
嘿嘿,被师父夸了。
“那么正事暂时到此为止。”纲手一把把我从水里提出来,问:“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卡卡西是怎么回事?”
我:“……”
被温泉熏热的脸颊热度攀升,我移开视线,呐呐说:“卡卡西……老师,就是第七班的指导上忍呀,我,鸣人,佐助的队长,带我们做了好多次任务,听说以前还在暗部任职来着……”在纲手的注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又把脑袋半埋进水里吐泡泡。
纲手挑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说说鸣人和佐助……”
我:“师父!”这话题过不去了是吧!
她哈哈大笑,拍得我的后背“啪/啪”作响:“我看鸣人那小子就很不错,和你还是一个班的,就是嘴巴啰嗦了点,有时候笨蛋了点,他来找我的时候嘴里一直吧啦吧啦樱酱长、樱酱短的,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死鱼眼:“师父你仔细回忆回忆,他是吧啦樱酱长、樱酱短的时候多,还是吧啦佐助长、佐助短的时候多?”
“……”纲手还真仔细地想了想,然后灌了一口酒,陷入了沉默。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樱酱”。
我好笑道:“而且师父,其实自来也大人除了好色点,其他方面也不错,还跟你是一个班的吧?”
纲手:“……”
“……”纲手狠搓我的头发:“别跟我提那个色狼!”
一旁一直致力于‘终于可以喂豚豚吃顿饱饭’的静音从投喂猪猪的快乐中挣扎出来,惊讶道:“莫非自来也大人他真的……我以前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呢。”
“别说师姐你不信,换谁谁敢信他是真心喜欢师父的呀?”我叹气,一脸恨铁不成钢:“天天流连夜店,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真是的,没出息!”
“……”静音想了想,唉声叹气,心道叔叔的墙脚可真不好挖。
纲手一脸敬谢不敏,又喝了一会儿酒,兀自想了许久,才继续说道:“卡卡西那家伙今年多大来着,28还是30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人家今年才27!”
她嗤笑:“27很小吗?”
不过,她自己都是认准一个人就闷头死磕大半辈子的类型,最没资格劝徒弟学着放弃……视线移到小樱的胸/部,纲手有些欣慰地感慨:“小樱的确长大了啊。”
我:???
我:!!!
“师父!”
纲手哈哈大笑:“不过还不够,想追到那个家伙,你可得快点长,男人可都是视觉生物哈哈哈哈哈哈!”
我恼羞成怒,直往她身上泼水。静音好奇地看了看小樱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然后把自己半埋进水里。
师徒二人还在打闹,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师姐的心碎。
纲手丝毫不惧小弟子幼稚的拍水攻击,边笑边喊:“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得意弟子!”
小樱气得疯狂拍她水。
不过纲手说的也没错,小樱的身材跟上辈子的表人格完全不一样,小小年纪就已经初具规模,不说将来堪比纲手,但成长起来也会是不输雏田的女人。
静音在水中静静地抱住自己。左边,是纲手大人随温泉水浮起、汹涌澎湃的当世之巅,右边,是小樱迅速发育、可窥见未来规模的后起之秀。呵呵,快乐都是她们的,我什么都没有,最讨厌这群胸/大的女人了!
……
国不可一日无君,村不可久无共主。木叶高层的会议连续吵了三天,在纲手一巴掌拍碎第七张会议桌后,志村团藏黑脸离席,把拐杖杵得震天作响。
紧赶慢赶地用两天勉强准备好仪式,火影岩都没来得及刻好,纲手就站在了高高的火影楼顶。
她举起象征火影的帽子,下面是全木叶承载着信任的热烈欢呼,大声宣布道:“我是第五代火影,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治理木叶!”
自此,木叶迎来了历史上第一位女性继承人,一扫三代晚期过于保守的治理方式,开启了全新的篇章。
修修修修!
————————
各位的亲爱的崽崽们!
我最近有些事情急需处理,暂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更文!
可能要变成周更一段时间!
但我保证!绝对不会弃坑!
大家等我!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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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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