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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努达海,骥远请命平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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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军的军情传到朝廷上,皇帝有心巫山的战事,愁无将可派。
骥远此时不再是小小的侍卫,得了岳丈之助提升了个小将,骥远请战,努达海自然再请,最后皇帝同意他父子一起出征,努达海是不用愁的,反正他最后是受重伤战死,平叛了十三军,骥远日后功勋卓著,他有意的对骥远说:“如果此战能胜,希望你请求皇帝为珞琳另则夫婿人选,封赏厚赐都不要,你额娘很为珞琳担心”。
骥远很奇怪努达海说的话,像交代后事一般,也奇怪新月居然跟着去战场,这次的“巫山之役”,是一个艰苦而漫长的战役,但终于还是胜利了。
努达海如愿的中刀受重伤了,骥远在他身边守候着,“阿玛,您先歇着不要太费神,军医很快就来,都是我莽撞冒失才害的你受伤”。
努达海微微一笑,“不是你的错,我等今天已经很久了!”(囧,当做是某的恶趣味吧,嘿嘿!)
骥远心酸,他等不及军医要亲自去叫,对新月道:“有劳你看护我阿玛,我去叫军医”。
骥远走后,努达海笑容古怪,尽管他痛的死去活来,还有时间跟新月开玩笑:“我们像不像电视剧里在镜头前废话不断的濒死人类?跟亲人道别?呵呵,可惜我最后还是要死的,你还敢不敢自杀?”
新月怒瞪他一眼,不就是,,,那什么,,,,!(省略的一段亲们自动忽略,在文中写自杀的片段,有失厚道,有教唆未成年人之嫌疑。)
骥远再赶上土坡时,惊见新月腹部插着匕首,但仍有呼吸。
“快救救他们,一个都不能死,都要活着!”
两个军医分头救治,好在赶来的尚算及时,努达海和新月只是失血晕阙了,骥远知道他二人没生命危险,放心不少。
唉,刚才真以为会失去二人,心跳都几乎停止。
他们父子之间即便再有大的隔阂,此时也云消雾散了,人们在生死危机面前,才发觉自己是渺小、微不足为道的存在,那些爱恨情仇算什么?
获胜的军队并没有铜锣开道般的庆祝胜利,因车里躺着昏迷的主帅,一行人显得淡淡的愁闷,不错,车里躺着的正是努达海和新月,二人一直昏迷,毫无转醒的迹象。
骥远很担心,一方面想着家里的人,一方面想尽快回京城找御医医治努达海和新月。
城门门前张灯结彩,塞雅开心企盼着丈夫的归来,老夫人也是仰首翘盼着孙子和儿子的同一时间归来,当她们看见骥远带着忧虑的面容,心凉了半截,张望着找努达海。
“你,,,你阿玛呢?这,,,又没戴孝,,,他是不是受伤了?”
骥远点头,“奶奶,我先去宫里请御医,新月也一样受伤了”。
老夫人心里满不是滋味,上战场本是男人的事,这新月也跟着搅事,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尽管如此,努达海和新月还是被安置在了将军府,所有的人都在深深的忧虑着,塞雅帮着看护新月,老夫人则看顾着努达海。
御医们来了又走,都说是昏迷之症,醒的过来人就痊愈,醒不过就得一辈子这样沉睡,老夫人听后立刻晕阙,被救醒后,痛不欲生。
塞雅身有孕,骥远不愿她多操劳,云娃没日没夜的守着新月,莽古泰是干着急使不上力。
云娃哭的双眼红肿,对莽古泰说:“格格要是一辈子都醒不来,我就照顾她一辈子,莽古泰,你别拦着我!”
莽古泰苦笑,“我守护格格的心,并不比你差啊!”
远在京郊外农庄的雁姬听到了风声,难得的去了一趟将军府,老夫人已经够伤心疲惫的了,对于雁姬的一片好心没有阻拦干涉,雁姬看着踏上沉睡的努达海,不由一叹。
“努达海,你是不想醒来,还是被某些事给羁绊住了手脚?”
也许,这是逃避现实的一种方法,它太管用,所以有些人不愿觉醒。
雁姬又看过新月,云娃很是感激,“夫人,谢谢你,谢谢这个时候,您还能记着格格,我们做了许多对不起您的事,您大人大量不计较”。
雁姬头痛,对云娃的忏悔感到纠结,她不是圣母,对于其他人,她只是淡然的旁观者,对努达海和新月的关注,仅仅是看在大家都是老乡的份上,(指都是穿越的人士):“云娃,下次不要对我说这些,我不爱听”。
云娃又惊又惧的噤声不语,夫人她到底还是介意的,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格格。
雁姬要是晓得云娃的心思,指不定会一蹦三尺,火烧眉毛呢!
雁姬走后,老夫人陷入深深的自愧自责,要是当初一力阻止努达海胡来,将军府会是什么样子?
一个月,二个月,将军府继续煎熬着,唯一的幸事大概就是皇帝同意撤销对珞琳指婚的旨意,骥远不要任何封赏,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享受胜利带来的喜悦。
皇帝体谅这一家子,说了几句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