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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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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y，等会和爷爷、奶奶一起去看望佩姬阿姨吧。”
“好的！”
斯特文的生日过后，霍华德他们就决定去探望佩姬，当然托尼也肯定会去，因为在小时候佩姬对他特别好，还总是因为霍华德对儿子不好的态度而为他打抱不平。
在霍华德夫妇‘死亡’后，更是特别关心托尼，所以说佩姬对托尼来讲也是非常重要的家人。
而斯特文从未见过佩姬，在他出生的时候佩姬就去世了，但是他听他爷爷讲过，所以也算是了解一点，知道她是自己爷爷、爹地和巴基教父的战友，同样是神盾局创始人之一，而且......似乎是自己爹地的初恋。
所以能有机会去见见这个传奇女性，斯特文非常高兴，听说佩姬奶奶的身体状况并不好，为此他还特意带上一小瓶生命之泉稀释液。
生命之泉的稀释液可以延缓衰老，所以最适合的使用阶段就是青年和中年阶段，对于佩姬来讲就起不到很大的功效，但是肯定会让她身体和精神状态恢复很多，能让她无病无痛地度过剩下的日子。
众人听到这个效果后已经非常满意了。
疗养院
一个苍老、衰弱的老人躺在病床上输着液，头发花白，皱眉蹙额，身体状况看上去很差，但是你又能从她的五官中看出她年轻时一定非常美丽，那经过岁月沉淀的气质，一眼也能让你知道曾经的她是何等风华正茂。
一个美丽又慈祥的奶奶，斯特文想。
似乎是察觉房间里有人，床上的老人缓缓睁开双眼，在看清眼前站着的人后，神情充满了不可置信，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
“oh，我看到了谁？霍华德、玛利亚、詹姆斯和史蒂夫，我一定是在梦里吧，不然我怎么还能见到你们？”佩姬用未输液的一只手捂住嘴，摇着头似乎是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
因为年纪太大，佩姬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所以每一次史蒂夫来的时候她都会忘记上一次他们的见面，每一次看到他还活着就热泪盈眶。
霍华德笑着说道：“No，佩姬，这可不是梦，你所看到的都是真的。”
巴基：“我们的大美女可是不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托尼：“是啊，佩姬阿姨，他们可都是真的。”
在佩姬饮下生命之泉后，浑浊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明亮，精神也逐渐变得饱满。当认知变得清晰之后，以前的好友还活着这个信息更加让她的情感难以自持。
玛利亚帮她擦干眼泪后，温柔说道：“佩姬，真的很高兴能再见到你，很遗憾这么多年都没来看你。”
“不，”佩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明白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隐藏了二十年，“能再见到你们我已经满足了。”
“哦，对了，佩姬，我要告诉一个好消息，”霍华德牵着斯特文上前，满脸的骄傲，“我想这是我人生当中最美妙的事情之一，你瞧，这是我的孙子，你没有听错，我有一个全世界最棒的宝贝，你可以叫他斯特文。”
少年笑着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就像初升的朝阳，甜甜地喊道：“佩姬奶奶好。”
佩姬愣了愣，显然不知道托尼什么时候有了个儿子，但是并不妨碍她喜欢这个少年，“真是个英俊的小少年，长得很像托尼。”
托尼得意的挑了挑眉，“那当然。”
在听完霍华德讲述当年发生的事还有斯特文的由来后，佩姬着实被震惊到了。
“今天我所听到所见到的真是一个比一个震撼，但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说到这佩姬忍不住‘噗呲’一笑，“我没想到另一个世界的托尼和史蒂夫走到了一起。”
托尼无奈地笑道：“佩姬阿姨，我也没想到。”
“那史蒂夫呢？”
史蒂夫此刻正注视着托尼的侧脸，无论是高挺的鼻梁，还是微颤的睫毛，都非常的动人，他愣了片刻后才想起佩姬正在问他话，收回视线后笑着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斯特文就老实待在玛利亚怀里，听长辈们闲聊过往和现在。
此刻的他们颇有二战时期好友一起聚会聊天的氛围，让他们有一种重新回到过去的错觉，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充满笑容的下午，彼此之间的友情经历了这么久时间的磋磨依然历久弥新。
... ...
分别的时刻最后还是到了，佩姬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我想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让我如此开心了，这一定是我经历过的最幸运的一件事。”
“No，佩姬，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Yeah，以后还会有更美好更幸运的事。”
“我现在挺好的，”佩姬解颜而笑，“我已经开始期待下次见面了。”
托尼帮佩姬掖了掖被子，“等你身体好了就能来我们基地看看了。”
“等着那一天呢，”佩姬将目光看向史蒂夫，然后对着众人说道：“那剩下的几分钟不如交给我和史蒂夫吧。”
“OK.”大家都知道他们肯定有些自己的话想说，所以很配合地走出病房。
斯特文俯身亲了亲佩姬的脸颊，“再见，佩姬奶奶。”
“再见，小斯特文。”
佩姬看着史蒂夫一直目送着他们出门，直到门关了视线还没收回来，不禁失笑道：“好了史蒂夫，你给我比暗号说要单独和我讲的事情是什么？”
史蒂夫收回目光，在床边坐下，说出了心中这么久的困惑。
“所以那个人是托尼对吗？”
史蒂夫一愣，他刚刚并没有具体讲是谁，只是说对某个人而已，
“很明显吗？”
佩姬摇了摇头，“不明显，但是如果观察你看托尼的眼神的话就很明显了，尤其是刚开始和他们离开的时候。”
“那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史蒂夫急于需要一个答案，但是佩姬并没有直接给他，而是反问道，“史蒂夫，你觉得什么是喜欢？”
“或许就像我以前对你那样？”这应该是他唯一体会过的喜欢。
“是，不过也不全是如此，史蒂夫，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年轻人爱情刚开始的萌芽，在当时的环境里，你对我有着感激和敬佩，也有欣赏，或者还有年轻人的冲动，我对你也一样，如果你没有‘失踪’的话，或许我们就会成为一对恩爱的情侣。”
“那我当时对你不是喜欢吗？”史蒂夫很茫然，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了。
“算喜欢，但它并不稳固，并不浓烈。”
“那现在我对托尼...”又算什么呢？
佩姬真是从未见过史蒂夫这个失魂的模样，他有一颗最正直、最清明的心，但是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却不自知。
“你想和他在一起吗？”
“啊？”
佩姬换了一个说法，她觉得对有点古板的好友应该更直白地发问，“你想亲吻他吗？”
亲吻？
史蒂夫想起了当时他们那个不完全的吻，还有那个亲吻儿子额头的间接的吻，当时他是不由自主地吻下去的，并未想那么多，现在被回忆起只觉得心跳骤然加快，一股热意已经爬上了耳根。
但是佩姬并没有等他的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你想...和他睡一起吗？”
睡一起？
他和托尼睡过一张床，不过佩姬的意思是不算上他儿子，而是只有两个人一起睡？
若是那样的话他周身就全是托尼的气味，就像是把他抱在怀里一样。
抱在怀里？
现在已经不止是热意那么简单，史蒂夫觉得自己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红晕从他的脖颈一直蔓延到他的脸上。
佩姬看史蒂夫这个表现就明白了，青涩又单纯，当时在他上那架装有导弹的飞机前，自己亲了他一口也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这个保家卫国的英雄，内心无比强大的战友早已经坠入了爱河。
“Steve，you’ve fallen in love！”
当史蒂夫从病房出来后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看不出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斯特文一只手牵着霍华德，另一只牵着玛利亚，整个人微微低垂着头陷入沉思。
不知道现在爹地对爸爸到底啥感觉，好像之前一起住的那几晚并没有什么成效，虽然616说了他们两个注定相爱，但是也不知道得等到啥时候。他的任务是要让爹地和爸爸在一起，并改变他在梦中所看到的结局，看样子得找个机会问问616现在的进度怎么样了。
既然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意，史蒂夫看向托尼的目光就不似平时的迷惘，而是坚定、炽热，随后眼帘下垂，又将一切的情感都隐藏在一片幽蓝之后。
现在还不是时候，史蒂夫心想，现在托尼对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只是将他当作队友，尽管两人已经有了儿子。
但是...史蒂夫看了看前方的斯特文，儿子肯定是想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所以......
“怎么了？”
巴基拍了拍史蒂夫的肩，他觉得好友从房间出来后情绪就有点不对。
史蒂夫摇了摇头。
巴基还以为史蒂夫是因为佩姬的身体状况而担忧，于是安慰道：“不用过于担心，有小斯特文的生命之泉，佩姬起码会比以前好很多的，就像霍华德说的，以后她还要参加托尼的婚礼呢。”
结婚？
史蒂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场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巴基看到了，心中暗自感叹，果然史蒂夫还爱着佩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