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愛的表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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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聞言，他不自覺地開啟了寫輪眼，用那雙帶著厲意的眼睛牢牢的瞪著我。見狀，我歪歪頭，對鼬嚴肅的表情，表示不解。
「……你是止水吧？」鼬牢牢地望著我，見我不悅地點頭了，鼬那緊皺的雙眉皺得更緊了，「你剛才在說什麼？止水，你不是很疼佐助嗎？你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嫌他礙事了？」
聞言，我有些頭痛地單手扶額，用理所當然的態度說：「鼬啊，少問愚蠢問題了。我當然很疼佐助了，每次見著他我都想戳他軟軟的臉頰呢。所以說，他即使真的礙事又如何，這又不妨礙我疼他戳他。——當然我更喜歡戳你。」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說除去佐助這種可怕的說話？」鼬望著我，眼神相當擔憂。
「啊？不要開惡劣的玩笑了，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說話……不、不對，我好像真的有說過？」感到頭痛與頭暈，我不禁雙手抱頭。儘管身體狀態不良，但心中的疑問還是讓我堅持著思考問題——我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呢？
不懂、想不懂。那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氣話。毫無利益、毫無用處，只會破壞我與鼬之間的感情的言語，我不可能毫無理由就說出口。
我到底……怎麼了呢？
「……止水，你怎樣了？頭很痛嗎？」鼬扶著我，伸手摸摸我有些發涼的額頭。我搖搖頭，表示頭痛並不嚴重，並且竟有閒情地蹭了蹭鼬的手。對於我此刻仍有對他開小花的精神，鼬總算難得的勾起嘴角，輕笑起來。
不理解的事情，先暫且丟到一旁。人生就是這麼回事啊，不是嗎？
聽見鼬的笑聲，我抬起頭望著鼬。鼬泛著笑意的俊美臉龐，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於我那日漸朦朧的線野中依舊清晰。注意到我望著他的視線，鼬停下笑聲，默默的對我回以目光。
其實這不過是很普通的大眼瞪小眼。這種互相對望在我和鼬這種沒事不愛說話的情侶而言，通常互瞪的最後結果是兩人望著對方一起默默開小花。不過如果互望中的其中一方一時意亂情迷，伸手做出什麼舉動，氣氛頓時就會大變——比方說，我伸手戳鼬的臉頰，那麼事情的結果就是哭笑不得的鼬寵著我，任我一邊開小花一邊戳他。
此刻的我倆也是這樣，與平日不同的是現在的我雖然伸出了手，但並不是為了戳的臉頰，而是輕撫鼬的容顏。一想到失明後，再也看不見鼬那冷峻的臉龐，我就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鼬的臉龐。不過想當然，本來以為我會一如往常地戳他的鼬，在見到我這樣的舉動後，於是有點不太華麗的誤會就產生了。
「頭不痛了？」鼬眉一揚，伸手摸摸我那吃著他臉上豆腐的手如此問道。
「啊？現在是不太痛。」我歪歪頭，滿意著鼬對我的關心，手上吃豆腐的動作也不停。鼬的臉頰戳起來手感本就跟佐助的軟軟手感不相同，現在摸起來嘛，感覺更是明顯了。我的手有點蠢蠢欲動，很想捏捏鼬的臉頰看看，不過對伴侶捏臉頰又實在太不像話，於是我猶豫了……
「身體狀況呢？」鼬又問。
「狀態優良。」我有點不耐鼬今天對我的再三確認。至於精神狀態這種事有止水大魔王在，我自己根本說不準，所以乾脆不說。
「很好。」鼬對我笑了。看到鼬沒由來的笑容，我不禁一愣。於是下一刻，我被撲倒了。
「你幹什麼呢？」望著我在我身上的某人，我嘴角抽了抽。
「你。」鼬在我的額上親了親。
「……宇智波家的大少爺不能這麼粗俗。」我咬牙切齒。「我身體不好呢。」
「剛才你不是說狀態優良？」鼬用無辜的眼神望著我。
「你再三確認我的身體狀況就是為了這種事兒？」我起腳一踢，本來就沒認真壓著我的鼬輕易避開了我的這一腳，輕巧的一翻身，落在房間的角落。我俐落地翻身起來，咧嘴扯開一個不爽的笑容，說：「我想我平日實在太疼你了，嗯？」
「……你不願意我也不曾勉強過你。」鼬別開視線。
「不管怎樣，總之這次我很不爽。讓我扁你一拳……不，捏你一記臉頰！」我用食指向鼬用力一指。
這回換鼬抽嘴角了：「你到底對別人的臉頰有多怨念了？」
「這是愛的表現。」我挺起胸膛，驕傲地如此表示。
「……以後不准碰其他人的臉頰。」宇智波家的大少爺臉色頓時變黑了。
「你不能剝奪我的愛好。」我淡淡地抗議。
「看到我的伴侶到處向人示愛，我表示很想吐血。」鼬說。
「……我姑且讚同你的說法，但是從今以後你的臉就只有我能碰。」我說。
「可以。我相信除你以外，沒人會對我的臉虎視眈眈。」
「不、不，佐助的正太臉頰軟軟的手感很好，但是你摸起來也手感很不錯。不要少看面癱的臉頰，面癱少有表情所以摸起來很嫩，絕對有很多人對你有興趣。」我發表專家級感想。
「請不要悶聲不響的把自己的變態等級練到專家級。」鼬露出遠目的表情。
「反正你喜歡這樣的我。」我自信地走到鼬的面前，伸手一捏——竟然捏不到。因為鼬側頭避開了。
「喜歡是一回事，被捏又是一回事。我可不想頂著一張被捏紅的臉外出。」鼬說。
「鼬啊，你又二了。」我再捏，依舊不中。這次是被擋下來了。
「這與二不二沒關係。」鼬如此表示。
「那就讓我捏捏。」我笑。
「你真要出手，我可是會反抗到底的。」鼬面癱地說，擺出防禦姿勢。「別忘了你從以前起就打不過我。」
「那是因為你當時的正太臉在陽光與汗水下閃閃發光的關係。」我作出體術的起手式。「這次我不會讓你了。」
聽見自己一直以來的勝利竟然是因為對方相讓才獲得，宇智波家的大少爺很二地不爽了。
於是，世上唯四的宇智波中的其中兩人，很有默契地用體術開始有愛的互扁起來。
在你來我往的拳腳間，大有兩人回到少年時在宇智波宅中互相切磋的愉快氣氛。回想當時的無憂無愁，鼬鮮有表情的臉上也難得地露出笑容。
不過，世上有句話叫樂極生悲。比方說——
「朱雀，你們打了一整天還不夠嗎？」頭上與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鬼鮫在被老闆娘宛轉表示旅館內的不能充當道場，於是一臉不滿的直接拉開我房間的房門對我們抱怨：「夜晚就該去睡覺。」
「滾！」
一個睡枕正中鬼鮫的臉。睡枕掉到地上，鬼鮫默默地關上房門，抬頭捏著鼻子低聲嘀咕：「……打擾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8章 愛的表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