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保姆的那些事》灭绝师太的弟子

66、六十六

　　“李嫂，笑笑这是怎么了？好久都没听到她哭的这么厉害。”清扬放下手中的协议书往外走。
　　“刚都还好好的，还以为是饿了。结果不是，不知道怎么哭这么厉害。”李嫂抱着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小祖宗只要一开哭，那就没什么人能哄好，只能求她早点睡着。
　　“笑笑，到爸爸这里来！到爸爸这里来！我们不哭，我们不哭啊。”清扬熟练地抱过笑笑。
　　小祖宗哭得太尽兴，完全拒绝跟外界联系。任凭清扬哄，只有一个回应，哭。
　　“少爷，要不叫小雪来吧。其实这段时间只要你不在，她就会来看笑笑。可是她不让我跟你说，其实小雪每次来的时候都很不高兴，但是只要一见到笑笑就笑得很开心，而且抱着笑笑不知道说些什么，一说就是几个小时。我想现在笑笑可能是想小雪了。”李嫂说。
　　“是吗？”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笑笑会叫妈妈了吗？我还说是对着我叫的。其实不是对我，是对着小雪。当时把小雪高兴的啊，对着笑笑又亲又啃的。我看笑笑蛮喜欢小雪的。本来以为笑笑找到爱她的妈妈，没想到小雪竟是笑笑的小姨。哎…..”李嫂说完重重的叹一口气。
　　清扬陷入沉思，“少爷，你为什么不跟小雪说，她是笑笑的小姨呢。。我看她现在都不见你，如果知道你是她表哥，你们的关系会好起来的。”
　　“你去跟她打电话吧。就说我不在。”经常来么，不想让我知道么。你就只能为我勇敢一次么，现在连见我都不想见了。“笑笑，你小姨平时都跟你说什么，有没有提到爸爸呢！”
　　回应清扬的还是笑笑的哭。

　　“姨娘，笑笑怎么了？”
　　“小雪啊，笑笑刚哭得很厉害，肯定是想你了。刚我一个人在家，照应不过来，所以叫你来看看。”
　　“呵呵，我也想笑笑！笑笑呢？”
　　“哭累了，睡着有一段时间了。马上就会醒，你陪姨娘聊聊吧。”
　　“恩。”
　　“外婆现在还好吧？”
　　“姨娘，别担心。外婆情况很稳定，只是一直沉睡。睡着的时间远比醒着的时间长。”
　　“姨娘都好几天没看到姐姐，还怪想念的。”
　　“这还不简单，我们今天就去吧，把笑笑一起抱过去。”
　　“孩子，你最近情绪不好啊，是担心外婆吗？”
　　“是啊，姨娘。外公都还没找到。现在外婆有这样。我很担心。姨娘，你以前也认识外公的，外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能让外婆念念不忘到现在。”
　　“你外公啊，是个好人。在我们那个村子就数你外公懂得最多，而且对我们都很好。虽然他当时是下乡知青，但是他真的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家乡。不管谁有困难，他都会帮忙。当时可能就是这点吸引你外婆了吧，你外婆当时谁都不要，一心一意跟着你外公，你外公为了你外婆放弃回城的机会，你外公跟你外婆感情真的很好。而且你外公是个很慈祥的老人。相信我，你们会一家团聚的。”
　　“我外公是个慈祥的老人。姨娘，你怎么知道啊，你后来见过我外公？？”
　　李嫂心一沉，怎么就说漏嘴了。“如果我见过你外公，肯定会跟你外婆说。我的意思是你外公那么善良，老了一定是个慈祥的老人。”
　　“姨娘，其实外婆跟我说过外公。在我脑子里，我外公应该是个即威严又慈祥的老头子。他会因为我不听话，把我抱在他怀里打我的屁股，会因为我考试分数高，把我顶的高高的，让我坐在他的脖子上。外公会跟我说，小雪啊，你是女孩，女孩就要芊芊作细步，女孩就要矜持，女孩就要笑不露齿，要跟你年轻的外婆一样。但是看到大大咧咧的我，外公还是很很高兴，但是还是会假装生气的抱怨，女孩子，应该文静一点，但是这样的小雪我也喜欢。我知道假如外公在，我一定会把他逗得很开心的，也许外公会喜欢下棋，为了让外公高兴，我肯定会学会下棋。”
　　李嫂很吃惊，老爷平时就是这样教育馨馨的，而且馨馨也会下棋，爷孙俩经常坐在一起几个小时，斗得不亦说乎。先生，你一定要回来啊，看看这个虽没见过面，却这么了解你的孙女，你回来安度晚年吧！李嫂在心里默默祈祷。
　　“你外公会找得到你外婆的。”笑笑的哭声从房间里传出来，一阵一阵的，“看吧，这还没半个小时，笑笑就醒了。肯定是知道小雪来了咯！”

　　灭灭连忙冲向房间，躲在书房的清扬差点没来得及把虚掩的房门关上。“笑笑，妈妈来了，哈，想不想妈妈？”
　　妈妈，你还把自己当笑笑的妈妈啊，你不是笑笑的妈妈，是小姨，小姨，你明白吗？
　　正在闭着眼睛哭的笑笑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睁开眼睛。确定一下，哭声越来越小。“笑笑，是妈妈哦。妈妈来看你了哦。”
　　“妈，妈！”笑笑奶声奶气的叫着，一只手指放在嘴里。
　　“真乖，都知道叫妈妈了。叫声爸爸。”灭灭拿起房间超大的猴子，对着笑笑说，“叫爸爸！”
　　笑笑还真对着巨型玩具叫爸爸，把灭灭乐得不行。哼，“对，笑笑看清楚哦。你爸爸是只猴子，没智商的猴子，讨人厌的猴子。我们都不要喜欢他，猴子是没心的。”
　　把猴子当做我，亏你想的出来。看到这只猴子你就没想起些什么吗？还记得是你要我补偿你带了笑笑，硬把我拉到电动城去。一个女孩子对跳舞机不敢兴趣，偏偏投篮那么准。把老板看的眼睛都直了。那么多玩具不选，硬要说选一个像我的，当时生怕你把那只猪带回家，没想到你选中这只猴子。话说活了这一大把年纪，第一次接到女生送的动物。还记得明明是这只动物太大了，你抱不下，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矮。把玩具往我怀里一扔，送给你的，不要感谢我，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大方。当时我就那样抱着猴子走在后面，你在前面奔奔跳跳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想好温馨的一幕啊，严峻的爸爸带着可爱的女儿玩电动。想到这，清扬难得笑了。
　　笑笑扯着猴子，依依呀呀的妈妈个不停的。“我说笑笑，妈妈明明在你身边的，你对着这只讨人厌的猴子叫什么妈妈。你要对着他叫爸爸。要一边叫一边打。”灭灭拿起猴子有揉有捏，左一巴掌，又一巴掌。把一旁的笑笑逗得不行。
　　“来，学妈妈。”拿起笑笑的肉呼呼的小手对着猴子的脸左一拳又一拳。“打爸爸，谁叫他对妈妈不好，打他，为妈妈出气。打，用力打。”
　　“笑笑，你个没良心的。把爸爸你用得着这么开心么。你爸爸对你不好么，你爸爸对你蛮好的，你不能这样对他，你要好好的，快快乐乐，健健康康长大。知道不，以后不许哭了啊！妈妈以后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了，到时候你哭，就没人理你了啊。”笑笑扯着猴子的两只耳朵左摇摇又摇摇，完全把灭灭的话当耳边风。
　　“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笑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笑笑妈妈不在的时候，帮我看着你爸爸啊，如果有那个女的接近你爸爸，你就大哭啊。那些女的都是猴子，就像你手里的这只，猴子很凶的，别看你现在可以对它又打又踢的。等他不喜欢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到时候这些猴子就会反过来欺负你。笑笑，以前妈妈说的话，你都可以不听，但是这些话你要记住啊，记不住，我抽你的。”灭灭装出一副恶狠狠地表情。
　　听到灭灭这样恐吓一个才一岁大一点的小孩，清扬忍不住大笑起来。猴子，你到底跟猴子有什么仇啊。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竟然指望笑笑把它记住，你实在太有才。小雪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高兴。以后笑笑没有妈妈，就只有小姨你了，你一定要对笑笑好。就像对你女儿一样对笑笑好。
　　笑笑一看，嘴一扁，呜呜呜呜。灭灭连忙把笑笑抱起来，“笑笑，妈妈跟你你开玩笑的，妈妈跟你开玩笑的，妈妈怎么舍得抽你呢。但是你还是要记住一点，只要有女性接近你爸爸，你就大哭啊。除了姨娘，姨娘可以接近你爸爸。”
　　“笑笑，不是现在哭啊，你哭错地点哭错时间点了。”灭灭叹口气，“哎，要是以后有人接近你爸爸，你能够这样哭，谁都能被吓走啊。”
　　“小雪，笑笑怎么又开始哭啊？”李嫂走进来。
　　“呵呵，我刚不小心坐在这只猴子身上，她把这只猴子当爸爸。所以就哭了。放心，笑笑没事的。”
　　“小雪，我去看外婆。你照顾笑笑啊。哭这么厉害，还是不带出去的好。”
　　“恩，姨娘。路上小心啊。笑笑，跟奶奶再见。”奶奶，姨娘。李嫂囧了，这辈分乱的。
　　“笑笑，现在奶奶也走了，你爸爸又不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吧！我提问题你来回答，回答对了妈妈就帮你熬粥，粥里你说放什么就放什么，假如你回答错误或拒不回答，那就只能喝白粥，听懂没？”笑笑一脸纯真的看着自称妈妈的人，不知道她一张一合的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