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小号上万》红尘不灭

96、扉间篇③

　　萝衣带着三只小鬼看火炎阵里的热闹，小鬼们这辈子都没见过上弦三猗窝座大人，被树枝绑着也瑟瑟发抖。
　　我们…绝对会被杀死的。

　　没过两分钟，三个人过来了。一个金色头发的高大男人，被一个带着猪头面具的人背着。后面还有一个额头有火焰伤痕的少年，火急火燎的样子。
　　“你是鬼吗？”炼狱杏寿郎有点懵，她有鬼的气息，但身上没有血腥味。
　　萝衣的写轮眼看了看他。“你…会死的噢。”

　　“血色的巴纹眼睛？你是单萝衣小姐吗？”炼狱杏寿郎已经认出来了，最近无惨的动作不断是为了她。“你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萝衣还没说什么，三只小鬼在树藤里扭动，看到鬼杀队的剑士都哭了。“杀了我们，鬼杀队的剑士杀了我们。”
　　剑士们：？？？

　　“我很可怕吗？”萝衣有点不能理解，她的俘虏为什么对别人求死呢？
　　“不是、不是，不是您…是……”三只小鬼眼神看了看结界，是那里上弦三可怕啊。还有无惨大人也超可怕，他们还是死掉算了。

　　萝衣拿出了苦无，随手插在地上，扉间就出现了。“他还有救吗？”
　　“可能没有。”扉间看了两眼，又直接消失了。再次出现时，身边待着提着医药箱的蝴蝶忍。

　　“蝴蝶。”炎柱炼狱杏寿郎看到她松了口气，蝴蝶忍的医术很不错。这样，这里这么多的伤员就不会有事了。
　　“炼狱桑。”蝴蝶忍立刻止血包扎，就算没有仔细检查，也知道这是致命伤。

　　扉间用禁术锁住炼狱杏寿郎的灵魂，剩下的交给了蝴蝶忍。伤者的一处器官完全没了，只能用最新的药剂试试。提取萝衣的鬼血恢复力，实验鼠的安全试过了，但在人身上还没做过安全实验。
　　“这是我给萝衣做的，你们商量一下吧。”

　　“我知道了。”蝴蝶忍握着绿色的注射器，微微点了点头。
　　“你过来。”扉间对灶门炭治郎招招手，给他治疗腹部的伤口。

　　萝衣见没自己的事儿了，扭头询问三只小鬼。“你们吃过人吗？”
　　“嗯。”三只小鬼面面相视，跪在地上俯首帖耳。

　　“好吃吗？”
　　“……”三只小鬼突然不敢说话了，因为萝衣的眼神有点危险。

　　“还想吃吗？”
　　“……”

　　“其实人不好吃，非常恶心。”萝衣站在他们面前，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吃人不是你们的错，脑子有个声音，身体会自己渴望对不对？记不记得，糖很好吃，饭香那么诱人？你们只是性命被无惨夺走，家被无惨毁掉，食谱被无惨换掉了。你们从此就成了只能在黑夜行走的蛆虫，和无惨一样再也看不到阳光，感受不到它的温热了。你们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呜…我不想吃人，但是…但是…我好饿。”
　　“我开始讨厌人类吃的东西了。”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人。”
　　三只小鬼无论是否虚情假意，都开始哭诉起来。

　　但萝衣并不在意，笑眯眯的揉揉他们头，语气更加温柔了。“那是谁的错？”
　　“是…是……”他们不敢说，那个名字无法说出口。

　　“扉间，给他们注射破坏鬼种的药。”
　　“你要干嘛？”扉间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还是照办了。

　　萝衣看到瘫软在地上的三只小鬼，露出恶魔的微笑。“说吧，是谁的错？”
　　“是…是…是无惨。”三只小鬼疼得在地上打滚，满脸的惊怕和惊恐。

　　“既然罪魁祸首是无惨，你们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请大人吩咐。”三只小鬼瞬间懂了，匍匐在地上臣服。

　　萝衣用写轮眼看看他们，一人送一盒药。“去吧，找个地方承受改造身体。”
　　三只小鬼立刻逃走了，马上就要天亮了。“是。”

　　“这么弱小的饵有用吗？”扉间不看好他们，三只鬼都不老实。
　　“质量无所谓，量大就行了。”萝衣也无所谓，失败了也没什么。三只鬼一只偷袭成功一只就是六只，再多点就是九只。“让无惨忙起来，活在恐惧之中才好呀。”

　　扉间一想就明白了，无惨把鬼视为棋子，当萝衣能策反他的棋子，无惨就会对棋子失去支配权。他肯定会感到焦虑，生怕会被棋子捅刀。也可以看他如何处置棋子，确认他的性格。【是鬼，用起来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那边有只挺厉害的，我感觉打不过。”
　　“撤了火炎阵。”扉间拿出一个卷轴，要增加新的实验体。

　　剑士们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扉间没用呼吸法，就能赤手空拳和对方拼斗。用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在上弦三面前毫发无损。
　　好强！
　　这个人类好强！

　　上弦三猗窝座有点兴奋，但无惨大人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转，他甚至没办法静下心来战斗。晨光在这一刻降临，东边的云被火焰点燃，逐渐亮堂起来。
　　当阳光落在皮肤上的那一刻，上弦三满脸的痛苦。

　　“一样怕光吗？”扉间一脚把他踹进封印，在鬼被封印的状态，会和无惨隔绝开来。

　　萝衣沐浴着晨光收起查克拉，身上的树枝消失了，猩红的写轮眼也消失了。在得知有鬼诱惑绝望的人自杀后，就主动去帮忙了。
　　【我…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吗？】

　　走上前询问一个个理由，孩子们因为失去双亲孤身一人，有人病入膏肓，有人失去了恋人。有人欠了一屁股债，有人被丈夫打到想逃离人间。
　　重要的人为什么会死？
　　被杀？意外？还是被逼死的？

　　“我爸爸没有偷店里的钱，是被人诬陷的。”
　　“那…你…抓到那个人了吗？那个害你父亲自杀的人受到惩罚了吗？”
　　“我……”男孩一脸畏惧，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去为你父亲洗去身上的污水？”萝衣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要是不会就去学，长大就能做到了。“你知道他真自杀，还是被人威胁逼迫？他想以死证明清白却变成畏罪自杀。你觉得他是什么心情呢？”
　　“哇呜呜…我不要。”男孩疯狂的摇头，他不想让父亲那么伤心。

　　萝衣知道这样的言语很犀利，但她没时间一个个去怀柔。实在不行就用写轮眼吧，总不能让他们完全失去活下去的希望。
　　活着是很辛苦，但他们都死过一次了，为什么不能站起来战斗？
　　被人压迫就团结起来，推翻压迫他们的人。
　　被人欺凌就团结起来，打倒欺凌他们的人。
　　穷苦人没有钱，但我们有一双手。

　　“我们在为活着拼尽全力，被人帮助也不能万事大吉。求人不如求己，为了自己为了未来，站起来战斗。不要再跪着了，祈求换不来任何东西。放弃忍耐吧，别说什么命运如此，这世界没有神明！要什么就自己去创造，有人来抢就打败他！”萝衣站在高处演讲，把求死的几百人搞定了。
　　孩子们先开始学习，学了本事才能长大。
　　大人开始工作，身上的麻烦事慢慢解决。
　　而得了绝症的往旁边排队，看看能不能治疗一下。

　　扉间痴痴的看着萝衣，她失去了记忆还是和从前一样。拥有和乱世格格不入的同情心，也不是说几句酸话掉两滴眼泪。她把来自故乡的经验传授给受苦受难的人，教他们怎么活下去，教他们怎么活的像一个人。
　　【真耀眼啊。】

　　“你还真会给我找事做。”他可不是那么擅长医疗忍术啊。
　　“^_^谢啦。”萝衣一听就知道，扉间愿意帮忙。

　　“你啊……”扉间无奈的扯扯唇，为这无药可救而自嘲。但更多的是放弃抵抗，和心里隐隐的骄傲。

　　大家得到了产屋敷家的资助，搞生产也顺利了很多。让萝衣惊喜的是，这些得了绝症的人都身怀绝技，脑子还挺聪明。有能教书的，有能搞机械的，只要扉间治好了他们就可以。
　　因为手头上没有合适的药，扉间就尝试了克隆部分器官。

　　萝衣很努力的谋划，一点都不感觉累。心里总想着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算能吃东西了，也没办法抛掉内心的渴望。
　　【我想回家，我想要回家。】

　　“萝衣…吃饭了。”扉间很有时间观念，过来让她休息一下
　　“呜~谢谢。”萝衣抬起脑袋，扭了扭脖子过来。

　　扉间陪着她吃饭，变成鬼之后的萝衣，头上左边有一个角角，封印也在这里。她的脸色很不好，不像曾经在忍界那样，对未来充满希望。
　　是看不到希望吗？
　　还是她记起来了？

　　扉间汇报办好的事儿，也顺便要些报酬。“我这么卖力为你办事，不给我一点报酬吗？”
　　“我现在好像没啥可以给你的东西。”萝衣耳朵里这话就是：他这辈子还没免费过。“钱的话…也没有。”

　　“一个就可以。”扉间拉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了怀里。他嘴角微勾着，绯色眼眸凝视她有些懵的神情。
　　“……”萝衣下意识捂上被他盯着的唇，脸颊微微有点红。记忆里还没有一个男人这么撩过她，而且还是一个这么帅白毛。

　　“不行吗？”扉间觉得有趣，第一次见她脸红。
　　“当然不成，你要不起！”萝衣推他的胸口推开人，手还是被拉着。

　　扉间亲吻过手心，笑容那么阳光灿烂。“一个。”
　　萝衣觉得烫的收回手，踹他一脚跑了。“走开。”

　　跑到安静处的萝衣蹭了蹭手，纠结的抿了抿唇。刚才扉间的意思好像在说，为了她的一个吻，可以赴汤蹈火。
　　“这简直是传销级广告词！”和化妆品的效果一样，让女人趋之若鹜。
　　被割韭菜是女人智商低吗？
　　不、而是女人都愿意相信罢了。
　　谈恋爱就算了，还是回家更香。

作者有话说

　　萝衣：我被传销了。
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