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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撒娇男人最好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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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去哪了?”
萧郎殷红的嘴巴微张,脸上眉色已大有好转,此时已经能在外头走动了,昏暗的房檐遮出阴影,身影被拉的老长,和周围的枯树影交相辉映在一起交叠着,一时间竟分不出是人的影子还是别的什么。
“好好的怎么出来了,外面冷,你要是着凉了还不是我照顾你,你这不是害我嘛。”
两个大男人站在楼道里吵吵闹闹的,原本清净的小道府此时也变得有丝许烟火气息,韩之秋推推攘攘的把他一步步逼回房间,没想到反被压在后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看着眼前逐渐逼近自己脸庞的男人,韩之秋头一次感受到压抑的气氛,还没等从他的突发行径中缓过来,萧郎的脸已经可以说几乎是完全贴到他的脸上来了,他的手抵在韩之秋的后脑勺,半张脸贴紧他,嘴巴朝他耳朵吐出温热的雾气,“哥哥,外面说也是一样的,何况我现在和你紧紧贴在一起,你身体这么温暖,我根本就不可能着凉对不对?”
韩之秋湿痒的耳朵忍不住抖动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这……”
他偏头想躲开那让他浑身充满不自在的始作俑者,没想到刚转个头的功夫就撞见了紫兰姑娘,可惜现在他没其他心思回应紫兰投过来的暧昧视线。
谁能告诉为什么他的腿越来越软了,韩之秋内心咆哮。
他现在像个小奶娃一样窝在萧郎怀里,两人自抱在一起就没再说过话,好像早已忘了原始目的,这么做却像最后应该有的结果一样,韩之秋只觉怀里舒服温暖,一时间并没有扯开对方完全扼制着他全身的人。
“咳咳咳。”
最后打破这微妙气氛的人惹不住咳嗽一声,“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你们小两口要打情骂俏回屋里去,真是有辱斯文啊。”
紫兰提手遮住半张脸惹不住的笑意,甩手赶紧溜了。
“萧郎,你赶紧把我松开吧,我们..这样怪怪的。”
“嗯?”萧郎此时整张脸都埋在韩之秋的颈窝轻轻的嗅着对方好闻的气息,鼻音间还时不时传来舒服的喘气声。
“整个人像一条小狗。”韩之秋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感受到扒拉他的人突然停顿几分,不知不觉的不敢看他。
“小狗是什么?”
对了,在异世界是没有狗这种生物的,即使有,取名也不会像地球那样取名随意,史记载添笔也只会给它们加上浓墨奇异不敢轻易打探的色彩。
韩之秋坏笑的起了歹意,反正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小狗的意思就是一种很可爱的生物。”
“真的?你觉得我可爱嘛。”
萧郎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把韩之秋给看的整心虚了“是啊,不过你比小狗可爱多啦。”
“那你喜欢小狗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哈哈哈哈哈,韩之秋心里一顿狂笑,完蛋了,这年头还有人跟狗比可爱,他低头看着比他矮半个头的小狗狗手顺势摸了上去,仔细端详,还别说,这娃眼睛大大的,皮肤嫩滑细腻,嘴唇鲜红欲滴像刚吃完东西一样,他是越瞧越喜欢。
“你..”刚想说话,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忘记了,到嘴边的话突然卡壳了。
“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逐渐在空中慢慢消失,一只秃鹫盘旋在空中到处巡逻,好似在寻找猎物,那翱翔的羽翼张弛有度的摆尾,绕着云羿转着圈。
“天傲,下来!”
一个眼神凶煞满脸横肉的男人骑在马背上手臂挥向天空,另一只手吹响哨音催促它下来。
“啁…啁……”秃鹫稳稳落在男人的手臂,头朝着西边林方向指去“啁…”
男人用手温柔扶摸着它的背“天傲,辛苦你了。”
“啁…”算是回应了。
“所有人听令,往西北方向走,记住不能直接闯进去,这可不是寻常人家,不是我们能招惹的明白吗?”
“是,谨遵将军听命!”
林中叶子早已落尽,血块和枯木粘连在一块,一点都看不到枯树本来的颜色了,山无棱的地方,这一整片林木尤其显眼,更是在着冬至日时节,烟火人家的囱口上升的高度一眼便瞧上了。
士兵们拉着轱辘车在后面,拿长枪的兵者前后挥舞着以免冻僵手臂,在满天风雪的地带要是多松弛一下都寸步难行。
“兄弟们,再坚持一下,等我们抓到纯种人就能一飞冲天了,到时候要几个陪酒的都有!”
士兵们抬头挺胸熬手示意“将军说的是,我们兄弟们几个一定对将军侍从听令,万死不辞!”
男人满意的抚摸离他最近的心腹,“赵小章,你觉得如何?”
赵小章娇媚的抓上男人抚摸他的手脸上笑意不减,实则背脊骨早已麻木刺骨,冷汗淋漓,他忍着恶寒反胃的冲动毫无察觉的把手慢慢的移开远离自己的位置,“那自然是我们托了将军的福了,要是没有将军,我们连活到现在的资本都没有,就算是做牛做马我们也要报答将军的救命之恩不是。”
“哈哈哈哈,还是赵大人说的话甚得我意,以后我这后宫之位空出位置一定第一个想着你了,哈哈哈。”
“谢过将军。” 呕...
三流之地的冬天来的很早,冰雪早已覆盖满了整座村落,雪和天色融为一体,有时候都分不出原有的色系,要是想仔细瞧,都怕被这风雪霜结了双眼,韩之秋布条蒙在脸上,一把小铲子就这样握在手上对地上封雪三寸的泥土进行大工程。
“我说紫兰姑娘,您这是何苦,冬虫夏草哪里能是在这般地界长得出来的,这里身处平原,海拔八百米都不到的地方你要我采只有三四千海拔才有的虫子,我哪里给你挖去?就算挖到虫子了,那最多也是条蚯蚓,那要是蚯蚓你还要不要呢?”
“废什么话呢,我说有就有,叫你挖你就挖,哪来那么多废话。”紫兰一股凶狠劲的盯着他的头顶,韩之秋顿时感觉自己身受重伤,明明宣桃姐在的时候她并不是这样的,都说古代女子温文尔雅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谎言,他要控诉,他要对历史文献对女子儒雅问题进行批斗,在大教里面痛声喧告“骗子,都是骗子!”
年轻人就是太着急,不知道明天和终点的黎鸣能否佛啼,就想着未来以后,少年的爱总猖狂席卷每寸能够着的平地,哪里有野花就总有草履包围,那些草尖锐的刺头札向外来敌袭时,还想着拼命往上串个头,为的就是能再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殊不知花开正盛时最忌讳的就是身边的阻碍,反而觉得多此一举。
“你说什么?”
韩之秋一脸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话了。”
“那你刚刚眼神什么意思。”紫兰不爽的拿着空手而归的篮子越想越生气瞧了一眼直接扔了,“该死,凭什么我什么都得不到。”
风雪吹动衣服一袍袖舞,袖子飘动吹来了单薄的褶皱,孤独寂寥和少女单薄的身体居然有一股和谐的氛围,紫兰生气的背影总让他感觉熟悉莫名,韩之秋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背影眼神微动,心底一股奇异的思绪涌上心头。
“紫兰姑娘,我们是否以前见过呢。”
她转回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韩之秋。
“老娘还轮不着你来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