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二减一（营养液加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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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又有什么关系！”渡边爱理的脸都白了，却还是，死撑着不肯松口承认。
“当然有关系了，”一边的安室透出声，“你进入房间后，咳，之后假借自己口渴的原因接触到杯子，趁机将氰.化钾放进去，再给高桥先生喝下去。”
“对方喝下后不可能没有察觉，他很可能剧烈反抗过，如果是坐姿而渡边爱理小姐你又因为慌张，就用包里携带的刮眉刀划伤他了吧？那个伤口和伤口位置也就说得过去了。”
“所以只要找到那把有渡边爱理小姐你指纹和高桥和一先生血的刮眉刀，一切就合理了。”
此时渡边爱理反而镇定下来，她沉声道：“那就是说，如果找不到那把刮眉刀，你们的推理就都是废话？”
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一时皆无言。
“哼，我还以为有多厉害……”渡边爱理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却被清亮的女声打断。
“证物的话，我这里倒是有哦。”
所有人一愣，齐齐看向云居神奈坂。
她晃了晃手中的透明袋子，笑得无害：“唔，刚刚来的路上在楼下路边的草坪里捡到的……还想把那个刻意乱丢杂物的人找出来教训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了呢。”
“你！”渡边爱理瞳孔骤缩就要扑过来抢，却先一步被其他警察拦住。云居神奈坂则转身将证物连同透明袋子一同交给了鉴证科的同事。
至此，案件圆满完结。
……
“没想到又是情.杀啊……”回想起渡边爱理说出的真相，云居神奈坂微不可察地蹙眉。
“最近米花町不是很太平呢。”佐藤美和子点头，看向已经被拷上手铐坐上警车的渡边爱理，“我们还要更努力才行。”
“嗯，是啊。”她站在楼房的阴影里笑着，一半照耀光芒，一半深陷黑暗。就像她本人一样。
远处，目暮警官还在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交谈着案件细节，云居神奈坂想了一下之后的安排，脸色瞬间苍白。她不死心地戳了戳身边的佐藤美和子：“佐藤……回去还要写报告吗？”
“嗯？当然啊……需要我帮忙吗？”
云居神奈坂：垮起个云居批脸.jpg。
“啊哈，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佐藤了啦，我一个人能搞定的！”她笑着摆摆手。
嗨，不就是个文书报告嘛。她就不信了她云居神奈坂能被这小东西难倒！
……还真是。
n年没做报告难免生疏，她手忙脚乱了半天也没做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看不过去的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联手帮她完成的。
云居神奈坂顺势蹭进佐藤怀里抱抱贴贴求安慰，在得到对方鼓励下瞬间满血复活，高木涉在一边满眼羡慕。
高木涉：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成为云居神奈坂。
等三人交完报告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云居神奈坂双手合十表达了自己的真挚的歉意与谢意。
两人都表示没什么，毕竟他们几个因为职务的原因很少准时下班，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已经很熟悉了。
“那个，我知道一家超级好吃的餐厅，离这里也不远。我请你们去吃饭吧，就当是谢礼了！”
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拗不过云居神奈坂，只好跟着她去了。事实证明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三人都很满意。
吃过晚饭他们便在餐厅门口分别了，心情不错的云居神奈坂打算绕远路回家顺便消消食，不想却走到了自己离开东京前的家，还意外在家楼下见到了一个熟人。
降谷零？
她悄悄从墙后面探出一个脑袋观察对方。他微仰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但那个角度应该是看着她家……双手插在兜里，整个人站的笔直。
看清那人只是在自家楼下站着后，云居神奈坂转头想溜，却又被叫住。
“……你在的吧。”
“神奈坂。”
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过，更何况她也不舍得打——云居神奈坂只好出来，低着头走到他身前，像是被审讯的犯人一样。
“嗯？怎么这个样子？”他弯腰侧首，从侧面打量她，紫灰色的眸子里含着笑意，“这么委屈，我又没欺负你吧？”
“……降谷君，好久不见。”云居神奈坂整理好情绪，缓缓抬头直视他，嘴角还带着笑容。
——她不叫他零了。这个认知在降谷零心底疯狂扩散，有什么东西在此时改变了。
“我们上午才刚刚见过面，云居警官是忘记了吗？”他故作轻松道。
云居神奈坂摇头：“不，那是安室透。而你，是降谷零。”
“我和降谷零，已经七年，两千五百五十六天没有见面了。”
……他该说什么？一切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事实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也到此为止了，”
“降谷先生。”
她声音发颤：“还有……我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降谷先生就算全天24小时在这里等待，我也不会从楼上下来。”
再像七年前，喊你一声零的。
“抱歉，”云居神奈坂弯下腰，“降谷零。”
七年前真正的云居神奈坂在火场里丧生，降谷零改名安室透以波本的代号潜入黑衣组织时，他们之间就早该有这一天了。
现在只不过是她替曾经的双方，作出最好选择罢了。
——即使含泪带血。
……
降谷零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他的理智很清楚地告诉他，云居神奈坂的选择是对的，可他的心里又像被硬生生撕掉一块，滴着血绞着发疼。
那种感觉降谷零再清楚不过了。是七年前萩原研二，云居神奈坂殉职，四年前诸伏景光殉职，三年前松田阵平殉职以及一年前伊达航殉职时，产生的，无比悲伤却又不得不被动接受的，从心底发出的哀鸣。
他们之间还能挽回吗？还有可能吗？
降谷零不清楚，云居神奈坂同样不明白。
只是在此刻，两颗心隔着一堵冰冷的铁墙，各自努力跳动，却又听不到对方的回音。
五减四会得零。
那二减一呢？
只能说，不会得一。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二减一（营养液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