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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逛逛夜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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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想念没想到开学伊始就混了个冷战,我气不打一处来见了谁都横两眼,所有的人都说怎么过了个年骆守一你的脾气坏到极点去了?
我就是脾气坏,发着无名火,可是钟何夕那家伙就是让我不顺心,明知道问也白问,我还是装着平静说好好地干嘛把手机借给外人啊?
何夕说,我反正用不上,他事情比较多。
我冷笑说,哦,原来你用不上,给我打个电话都嫌麻烦是吧?
何夕说,不是已经开学了么?整天在一起还需要手机么?
我语塞了一下,继续梗着脖子说,那,那个家伙谁啊,你跟他很熟啊?
何夕说,嗯,还可以吧,就是一起打工的人。
我说你才认识了他几天就把手机给他,可别是骗子吧?
何夕看了我一眼,说,不是,我们从小就认识。
堵得我半天没说出话来,之后就正式拉开了冷战的帷幕。
说是冷战,其实也只是我自己在那僵持着,何夕根本就没有和我较劲的意思,热情虽然说不上,但是照他一贯的那种冷清的样子来看,开学后的何夕其实对我更加亲近了不少,几乎每天都和我腻在一起,人少的时候还会主动拉拉我的手亲亲我的脸之类。
可是我就是觉得很憋火。
何夕大概也发现了我情绪坏的很,但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还是没事人似的,一声不吭地跟着我去上课,吃饭,混酒吧,能看见我的时间就会看见何夕,周毅玩笑说你俩简直比我和我女朋友还腻歪,有完没完啊。
大概是应了周毅的说法,一周之后何夕的出现渐渐少了,我忽然发现我身边少了什么似的很不自在。
何夕还是正常地去上课,只是一到下课就不见人,晚上回来的极晚,有时候干脆就不回来,但无论如何还是会在第二天早上出现在课堂上,巨大的黑眼圈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我因为还固执地陷在自以为是的冷战中拉不下脸去问他,于是就怂恿韩近去问,韩近瞥我一眼很是不屑,但还是趁着下课的空档抓住何夕问他最近都忙什么呢。
何夕只是微微一笑,说,嗯,比较忙呢。
韩近说,是不是在打工?
何夕说,嗯。
我忍不住道,好好的打什么工?
何夕似乎不是很想回答,韩近也不催他,我耐不住问你最近缺钱用吗?
何夕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微笑说,嗯,有一点吧。
我说我可以借给你先。
何夕说谢谢。
我郁闷了,谢谢这算是什么呢?
总之什么也没问出来,但是我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主,指使我几个兄弟给我盯梢去,很快就有了消息说你家那个还真是很能干呢,一晚上能跑好几家呢。
我撂他一巴掌,说,别废话,到底干什么去了?
那兄弟乖乖说,放了学就去一家餐厅打工,大概是从五点到晚上八点的样子,之后去了一家按摩店……
我的脸色想必不会好看,那兄弟哆嗦了一下,接着说,大概呆到十一点左右……
抬眼看了我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说,我压着火没有去掐他脖子,但还是一记凌厉的眼神,他诺诺道,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在夜店……
我默默地掐灭了烟,转身往外走,韩近拉住我说你干嘛呢?
我对着旁边那吓傻了的哥们说,哪一家夜店?
那孩子似乎想笑,说,还能哪一家啊,就是那个,呃,最有名的那个……
总是说打工,你要真是只是端个盘子什么的就算了,你奶奶的看你混的那些鬼地方,别告诉我你一个寒假都混在那种地方。
打车直奔市中心最大的那家夜店,屈蓝。
到的时候凌晨一两点了,一推开门乌烟瘴气的,奶奶的都是属夜猫子的。
立刻有人迎上来接待,皮条劲十足,我阴着脸说,我找钟何夕。
那人诧异了一下,还翻了一下手中的本本,笑着说,哟,真不巧,我们这没有这号人物呢,您看,要不,你再挑个?
我心说奶奶的你不跟我说是吧,我自己找。
带着一伙子人就跟闹场子似的浩浩荡荡搜寻起来,何夕没找到,保安们倒是应声而来,我能怕他们?大不了混战一场,我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就会打架。
后来屈小词就出来了,那家伙和我没什么交情,但是总算见过几面,他是这家店的经理好像,经常说要我多多光顾之类的,老子讨厌他那张笑得过分虚假的脸,于是几乎不到这店里来。
这下见了总算个熟人,叫了停且好好问一下。
屈小词眉眼笑得几乎都妩媚了,说,哟,我三番两次请你来都请不到,这会子不打招呼就来了,难不成只是为了给我砸场子的?
我脸上的肌肉不自觉抽搐了两下,大概像是笑的样子,说,我来找人。
屈小词笑,说,谁来这不为找人啊,敢问骆守一你找的是哪一位?
旁边那个挨了打的接待员捂着半边脸委屈地说,这人一来就找一个叫什么西的人,咱店里哪有这号人!
屈小词皱皱眉头说,可是钟何夕?
我一听就火,啪地就给了那招待一脚,奶奶的还说没有!
那招待都疼哭了,一边哭还一边翻腾着手里的本子,不住地念叨,你看,你看,这本子哪里有个钟何夕的名字啊?
屈小词笑道,当然不会在那上面,小夕又不是接客的。
那招待嘴一张表示不理解,屈小词笑得很欢,说,早知道小夕是骆守一的人哪里敢让他接客啊。
听到接客两个字我忍不住又想踢人,那招待早就离我三米之外了。
屈小词说,当时小夕来找我的时候我哪里敢收他啊,毕竟先前我见过你带他出去,可是那孩子一个劲地求我要留在这干,我问他骆守一知道么,他说知道知道,我就想着难不成你是让他来这体验生活来了?哈哈,所以就收下他了啊,啊哟,难不成你压根就不知道啊?
我咬着牙说,把他给我叫过来。
屈小词说,好说好说,只是由于我对他实行了特殊保护,店里的人是真的不知道有他,那么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我不知道屈小词说的特殊保护是什么,但还是想一切见到何夕之后再理论,所以就黑着脸跟他去找何夕。
蜿蜒上了三层楼,渐渐地嘈杂声小了,一下子安静下来却让我觉得更慌乱了,忽然脑海里就翻腾起一些不良画面来,奶奶的我都多久没有碰过他了,要是让我看到哪怕是一丝衣衫不整的形象,他妈的钟何夕和屈小词我一并灭了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