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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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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逗你了。”林文殊一脸畅然的笑,“你上去洗澡吧。”
这回,李筠笙却没有生气;转过身就快速上了楼。
林文殊穿着衬衫坐在楼下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电视机里的声音掩盖过楼上的浴室里的声音。李筠笙洗完澡,湿着头发;穿着过长的睡衣赤脚走下楼。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洗个澡都能唱起歌来。”林文殊没有回头。
“你都能听到?”
“不想听都能听到了。”林文殊转过头,有些无措地立刻又别回头来,“你怎么不穿裤子?”
李筠笙扯了扯盖过大腿的睡衣下摆,随意道:
“你的睡衣太长了,就这样吧;我习惯睡觉少穿点。”
“不行,我不习惯”说完林文殊一股脑冲上楼,拿了一条中裤下楼,递给李筠笙;“这是以前有人留在我这里的,你将就穿穿。”
李筠笙撇嘴,穿上那条裤子。
“不早了,你上去睡吧。”李筠笙穿好裤子,林文殊说。
李筠笙看沙发上的被子与枕头,问:“你真的睡楼下?”
“楼下挺好的,还有午夜场电影看。”林文殊说。
“大姐,我真不介意你跟我一块睡。”李筠笙心想这林文殊表面上虽看不出来,其实骨子里却是个矫情的人。
林文殊坐回沙发,喝了一口刚才没有喝完的酒;淡淡说:
“没事,你睡去吧。”
李筠笙则一屁股也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地说:
“你干嘛这么介意跟我睡一块?”
林文殊斜眼看了看此刻显得有些傻的李筠笙,笑得暧昧:
“你要知道跟我睡一起的都是我女朋友,我会对我床上的女人干什么;你一定是不知道了。我现在才分手,你别惹我。”
李筠笙听得吞了一口口水,看向林文殊怯怯问:
“你不会……吧?”
“清醒的时候对着你这张脸我应该不会的,但睡迷糊了的话外加室内光线暗,那就说不准了。”林文殊的样子就像用大灰狼在恐吓不肯睡觉的小孩一样。
“什么叫对着我这张脸!?”李筠笙听得就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就手就朝林文殊身上打。
“哇,胖妹发飚了,我好怕呀。”林文殊脸上笑着躲开李筠笙的枕头。
“我哪胖了,你才是竹竿怪!”李筠笙不甘心地踩着沙发追着林文殊继续打。
林文殊越过沙发逃进厨房,边跑还边大声说:
“你那凸凸小肚腩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啦,还不承认你胖;我这才叫正好,小胖妹。”
“啊!你再说,你个死蕾丝边!”李筠笙尖叫着,气得直跺脚。
“胖胖,你是追不到我的。”林文殊一脸爽朗的笑,站躲在餐桌后面;“胖胖,你需要锻炼了。”
李筠笙举着枕头恶狠狠地咬牙:
“不许再叫我胖胖!”
林文殊遗憾地摇了摇头:“等你抓着我再说吧。”
说完侧身躲过李筠笙再一击,跑上了楼。李筠笙也不认输地提着枕头追上楼梯。
“胖胖,该睡觉了;别再玩了,都快12点了。”林文殊靠着门框懒懒说。
李筠笙弯腰撑着自己的膝盖,直喘气:
“我,我今天;非得,揍着你,不可。”
“今天是基本没希望了,你还是睡吧。”林文殊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你不要逼我使绝招出来。”李筠笙抬起头,恶狠狠瞪林文殊。
林文殊笑道:“你能有什么绝招,小胖妹。”
李筠笙缓慢直起身子,横手推开手边虚掩的门;蹿进屋里。林文殊顿时知道不妙,追到门口。
之间李筠笙一脸得意的笑,手里端拿着一瓶开了瓶盖的媒介油;对着屋中间画架上的一副还未完成的油画:
“林同志,我想这间屋子一定就是你的画室了;咱们都是学画的,我一看就知道你这副油画已经花了你不少时间了;虽然我不是学油画的吧,我也知道这个媒介油呢;可以把你画上去的油料都溶掉的。哎,看着这么一幅作品被溶花掉;确实挺痛心的,你说是不?”
“喂!警告你,不要动我的画。”林文殊这回没了玩笑的心情。要知道,这幅画从草稿;定稿,描线到上底色足足花了她一个月时间了。
“谁让你嘴上老是欺负我的,这就是报应。”说完李筠笙倾斜手上的媒介油玻璃瓶。
林文殊二话不说,一下子冲上前抓住李筠笙的手;奇怪的是,油并没有撒出来;林文殊倒是反手被李筠笙抓住袖子。她另一手举起枕头对着林文殊就是一阵猛抽,边打边狂笑:
“猪头,上当了吧!没看出来老娘拿的是没开塑膜封的油瓶么,哈哈哈。”
林文殊被李筠笙抽得左躲右避,叫道:
“你个变态胖妞,这么馊的主意都被你想得出来。”
“对付你这种混球,管用就行!”说着,李筠笙手下又狠抽了林文殊几下。
林文殊被李筠笙的枕头打得躲避不过,一把抓住李筠笙的另一只手;笑问:
“你打了这么久了,手都不酸的吗?”
李筠笙眯眼:“不酸!”
“好,好;你打也打着了总该睡觉了吧。”林文殊忍着笑。
“不行,还没打够!”李筠笙说着,被林文殊的手又挣扎着挥舞起来要继续用手上的枕头打林文殊。
不想,林文殊弯下腰;拦腰扛起李筠笙道:
“胖胖,再玩天就要亮了;我的报告一个字都没写呢。现在哥哥,呃不对;是姐姐带你去睡觉。”林文殊扛着李筠笙进了卧室,肩上的李筠笙则不断挣扎扭动着身子吼道:
“放下我!”
林文殊一把将肩上的李筠笙放到床上拍拍手:
“行了,睡吧。”
还没等她转身,雨点一般的枕头攻势又开始朝她身上砸来;林文殊用手挡住头边退边道:
“再打,枕头就烂了。”
“老娘就是要打!”言罢,李筠笙跳下床;扑倒林文殊,手上还是不停地打。
林文殊用手护着头叫道:“你这个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狠毒。”
“老娘狠毒惯了!”李筠笙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林文殊翻身把李筠笙压在身下,制住她的两只手;俯看身下动弹不得的李筠笙,笑起来:
“再打,就把你衣服剥光了;好好摸一遍,你就没力气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