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小花开第六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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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几刀(bushi)后，卫稚鱼跃到五楼。
昔日热闹的青鱼购物广场空无一人，漆黑夜里空荡荡的商场显现出几分萧瑟感，面带郁色的少女穿梭于裙纱之间，挑选着心爱的服饰。
反正末世也没人逛商场，所以当时设计这里的时候，就是按照她个人衣帽间的习惯打造成的大型卫稚鱼衣帽间。
卫稚鱼觉得自己没什么坏毛病，如果爱打扮这一点不算的话。
自从丧尸爆发之后，她隐隐约约能够想起，在她作为传家骨玉的那些年，曾有一任家主将她娇养出这种习惯，她到现在也未曾改。
她的主人太多了，至于是哪一位，模样、身姿、姓名……都记不清了。
当务之急，她要尽快找到自己的本体，守护自己的新一任家主，重复自己为守护而战的宿命。
再也不管那只猫猫兔的破事了！
卫稚鱼狠狠地揉了下嘴唇，想把那种濡湿霸道的感觉一并擦掉。
可越是这样，卫焰青在亲吻时的重重的喘-息声和被她咬的时候的呻-吟声越是清醒地响在耳朵旁。
卫稚鱼的耳垂不自觉变得通红。
不是她思想不健康（或许也有一些些她自己没有察觉到的不健康｜狗头），而是见到欺负她这么久的反派卫焰青，在她这里吃瘪，涌上心头的却是难以言喻的爽-感。
好吧，鱼鱼承认，她被吻懵的时候居然在神游：小样，你爱而不得的对象居然是姑奶奶我，你也有今天，姑奶奶我玩不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卫焰青这个天生坏种情感太复杂了，上一秒对她这样这样的不怀好意，下一秒就对她那样那样的不怀好意！
谁知道下一秒这个颠公打算干什么！
换好了衣裳，卫稚鱼径直推开窗户，一跃而下，墨蓝色的公主裙纱在雪夜如花绽放，柔软稠密的长发在落地时轻轻扬起，而后以极其酷拽的速度缓缓落下。
她闭上眼睛。
那种熟悉的本体指引感，约莫在东南方向。
卫稚鱼单手带上冲锋衣的帽子，黑色兜帽压住少女的眉眼，隐隐露出精致白皙的下巴，她走了几步，回了下头，看了眼暗夜浓雾中的青鱼大厦。
当初卫稚鱼设计青鱼大厦 ，地上的一百层，参考了客家筒楼与楼中楼的构造，完美适配藏匿与逃生的末世生存模式，地下的七十二楼集齐医疗武装食物等各种刚需资源。
有这上下这一百七十二层楼在，不管面对哪种突发状况，卫焰青只要想活着，也绝对死不了。
周围的丧尸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远离，一点一点地围圈，逼近这座庞然高楼。
卫稚鱼会担心，但没有回去的打算。
她装妹妹装久了，卫焰青当真就以为她好欺负了，也是时候让卫焰青明白，得罪她，他在青鱼什么也不是！
大、坏、蛋！
与此同时，负十七楼正在做实验的白大褂研究员沈怀瑜心口一紧，疼痛感剧烈，生生疼的他腿一颤，跪在地上，他反应敏捷，将准备注射给宋卫清的镇静剂置入自己体内。
它一旦离开以宿主为圆心半径一百米的圆，能量就会断崖式下跌，无法维持对这具躯体的控制。
是主人。
主人她离自己好远啊，越来越远了……
“主人，您真的不要吱吱了么？”
细若游丝的声音隔着重雾风雪传入卫稚鱼耳内。
卫稚鱼下定了决心，也知道这只诡计多端的猫猫兔有装可怜的嫌疑，她简单说一句话就打断了吱吱的装可怜施法：
“变、态、亲、我！”
吱吱沉默了几秒，觉得自己暂时消化不了这四个字，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主人，我可以读取你今天的记忆么？”
它记得主人之前因为自己不尊重她的意愿而生气，它在努力修正系统的利己主义算法，试图寻找适合主人的交流方式。
卫稚鱼也听出来了，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安静的几秒钟，吱吱在读取记忆。
得知发生了什么后，单膝跪地的研究员嘴唇圆润地“卧槽”了一声，整个数据库震了震，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卫焰青，真特么———是个畜生！
此时，夜雾浓重，有几个伪装成人类的高阶蓝瞳丧尸，不似其他丧尸会被卫稚鱼的精神磁场震慑，反而以匍匐警觉的姿势靠近，试图吞食卫稚鱼的髓液以获取力量。
领头的蓝瞳发出难听粗糙的声音，找理由让卫稚鱼放下戒备：“同….类….结…盟？”
几只缓缓围圈，靠近双手插兜不知叼为何物的卫稚鱼。
鱼鱼微微歪头。
她太久没出来了，原来青鱼之外的世界已经这么好玩了么，怪物居然会说话？
但是这几只的表情模仿和情绪伪装，相比于人类来说，极其悬殊。
卫稚鱼鼻子动了动，分辨出混在里面缺了半拉头的小蓝。
为了伪装成人类，它不知道从哪里找的头盔，还装模作样整个摩托。
细细一看，这个摩托不是江聿川霸总行为壁咚苏照锦的装逼神器么？
小蓝畏畏缩缩地往后面躲了躲。
谁懂啊，出来加入别的门派被老大发现了！
见卫稚鱼不说话，几只蓝瞳面面相觑，作为新盟员的小蓝不得不在其余几只的威逼下上前几步，靠近卫稚鱼，张开血盆大口———
狠狠地哈了一下。
卫稚鱼的刘海轻轻拂动，她差点被气笑。
啧，小废物。
还被成员霸凌了。
卫稚鱼生气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的，如一块温润洁白的玉，她的眼眸明谧安静，缓缓眨着，在这极端天气中若春山明朗。
“我说怎么几天没见到，原来是背着我给人家当小弟去了。”
小蓝眼神心虚。
可是它、它、它想找朋友玩。
其余几只见卫稚鱼似乎被震慑到，缓缓前进，张开血盆大口，吐出蠕动的触手。
“欻！”
电光火石间，断掉的触手在地上蠕动，触手主人的脊柱如链条般缠绕在卫稚鱼素白修长的手上，里面流动的蓝色晶液清晰可见。
“打架，我就教这一次，看看清楚了么。”
少女望向自己的小弟，声音缓缓如春三月，像对幼儿园小孩说话。
见小蓝局促地点头，她继续认真耐心地说道，“出去玩就玩，要当就当老大，不许给我丢脸，明白么？”
小蓝继续局促点头。
“杀了领头那只让我看看。”
卫稚鱼后退了几步，靠在卫焰青车队的其中一辆上，慵懒的一抬下巴，示意小蓝开始。
或许卫稚鱼没有注意到，但吱吱看得出来，此时卫稚鱼的神态姿势，流露出慵懒的杀气，像极了指挥杀伐的卫焰青。
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不上来是因为主人战争时期长期守护而战将养出的气质，还是主人此前的某一任家主与卫焰青如此相像，所以将主人也教养出这种气质来。
得了老大的指令后，小蓝喏喏点头。
背对卫稚鱼刹那，蓝瞳骤开，杀气席卷一地风雪。
卫稚鱼安静观看，不时说两句话指挥。
“后面。”
“摔。”
“可以。”
“完美。”
……
鏖战结束，领头那只，只剩地上软塌塌的躯干。
小蓝拿着战利品脊柱链前来邀功，剩余的那只眼睛眨的幅度明显比平时快上许多。
“自己喝吧。”
卫稚鱼摸摸小蓝的头，让它自己去玩。
其余几只蓝瞳没了领头，面面相觑，却也不敢离开。
它们的世界，只有一个秩序：暴力征服。
谁杀了老大，谁就是老大。
几乎算是目睹这场温柔的杀戮教学的吱吱，危机感极速上升，主人给这只小蓝的注意力几乎比它还多！！！
主人本来玩心就重，万一真的被带跑，那它怎么办！
主人现在生气，无非是因为她血缘上的哥哥忤逆伦理的行为。
如果主人知道自己和卫焰青其实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应该不会那么生气，至少不会气到离家出走。
这是剧情之外的世界事实，卫首长当初为了培育出完美后代，使用基因技术制作出了无数个完整人造胚胎，经过五年观察后，筛选出最完美的一个培养：
即卫稚鱼原身。
卫首长对基因等级的执着已经痴狂到——
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旦被查出基因缺陷，就会因为任何理由，轻而易举地被他所抛弃。
就像当年，卫首长不喜欢这个儿子，于是借卫稚鱼轻而易举的一句“不喜欢”，就抛弃了卫焰青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
而且，如果真的二人有血缘的话，吱吱当初根本不可能把在卫稚鱼的基因程序中写入“把卫焰青的安全保卫放于保护卫稚鱼自己之上”的这条指令。
因为在这个世界，这条指令，是人类只有婚配后时才能写入的指令。
也是这个世界唯一一条基因程序指令。
人们按照婚姻法，在全人类基因安全民政局登记婚姻。
而后，这条指令的写入会在夫妻双方登记后的第一次性*交中完成。
近亲之间，根本无法支持完成这条指令的写入，即所谓的
——近亲隔离。
这是几乎是成年人人尽皆知的东西。
卫稚鱼轻轻点头，“所以，吱吱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这个常识，我笨咯。”
吱吱：主人你不要这么讲话，我害怕嘤嘤嘤。
卫稚鱼往前又走了几步，相当于离吱吱又远了一些。
副研究员焦急地扶着冷汗涔涔的沈怀瑜，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如果此时呼救，就会被医务部门的人发现他们在做非人道实验，而原本应该革职查办的宋卫清也并非是失踪那么简单。
“这些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主人，实在是因为原主死的太早了，剧情里没写。不过基本上大家都知道，比如说看原主长大的老唐、有男主光环总是意外得知某些真相的江聿川等等，他们都知道。但是为了保护原主的成长，大家都瞒得很好，时间久了，再加上原主的长相也几分神似卫首长，大家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
吱吱的精神有些支撑不住这场远程交流。
“主人，别走......”
卫稚鱼慢慢地消化着这些事情，一个略又些恶毒的好玩想法在她心里缓缓成型。
“吱吱的意思是，除了卫焰青本人，大家都知道我和他没有兄妹血缘关系，而且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也决计不会有人披露出来，对吗？”
吱吱茫然地嗯了一声，不知道主人在打什么算盘。
它只是希望主人快快回到它的身边。
卫稚鱼回忆起今晚卫焰青来之前，001向她汇报的有关莱维认错人的内容。
在001进行情景复现的时候，有一段大尺度的内容。尤其是复现到李林玉那张酷似自己的脸在承欢高chao时的面部表情，卫焰青直接黑着脸让快进。
这说明卫焰青身上还是有那么些伦理道德感在的，偏偏他占有欲又那么强，不许她爱任何人。
但他的背德感，也让他无法接受所欲占有之人，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且，一旦被大家发现他对妹妹心有狎念，他所得到的一切权利，都会被卫首长剥夺。像卫焰青这样视钱权比命还重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失去一切。
他其实无法说服自己约过那条禁-忌底线。
那么似乎留在青鱼，也有一些事情就会变得比较好玩了。
这么想来，刚刚卫焰青采取的强吻手段，不是情难自控。而是卫焰青为了满足他的占有欲，故意恶心她，有预谋地逼她选择第一条：
做一个心无所属的妹妹。
这样，既满足他的极端占有欲，也同时他不用越过那方禁-忌雷池
如果她不呢，如果她偏偏不如他的愿望。
「要么，你做一个心无所属的妹妹；要么，你坠入爱河，但是那个对象，必须是我。」
只要想想自己对卫焰青说自己会选后者时，卫焰青的表情。
鱼鱼就会感觉到内心一万次地的春和景明。
心情舒畅，暖风和煦。
大坏蛋，让你恶心我，你的报应要来啦！！
卫稚鱼撩了下刘海，觉得今天的自己分外聪明！
不过——
“吱吱，我有事出去几天。”
吱吱知道主人要去东南方向找骨玉。
“主人，我撑不了三天。”
“而且，主人，我和你签订的契约表明，任务奖励和任务完成度，是成正比的。”
“主人能够感受到东南方位本体的存在，是因为卫焰青的黑化度达到了50%。”
“东南方位太模糊了，主人，要不您回来重新刷一下卫焰青的黑化度吧，黑化度达到75%时，系统会提示其所在经纬度。当黑化度达到100%时，并且卫焰青彻底站在人类对立面，成为末日领主时，系统会对骨玉进行修复，并且为您找回所有记忆。”
黑化度75%和100%的进度奖励，对卫稚鱼的诱惑实在太大。
再加上——
“主人，吱吱离不开你...”
听着这低声哀求，卫稚鱼低低叹了口气。
“废物吱吱，你就吃紧了我会心软。”
卫稚鱼边往回走边说，“吱吱，我只是为了骨玉，暂时没有原谅你!”
“嘤嘤嘤~”
“那主人，你回来之后，打算怎么办啊，据吱吱观察，卫焰青还有伦理人性的残余，这不利于黑化度的提高……”
“哼，我呀，我虐不死他。”
浓雾中，少女的公主裙摆因为她愉悦而轻快摆动。
“我打算，一点点攻略他……”
“坏蛋就应该有报应，我要让卫焰青清醒地看着他自己一步步沉沦，却又嘴硬地不肯接受事实；让他一点点被他的底线折磨，直到他忍无可忍，甚至发现他早就愿意将把心剖开，将一切壮烈地献给我时——注意注意，高潮来了!——我就顺势拿走他的一切权利财富，并且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为了气江聿川而演的戏，我其实根本讨厌死他了！如果他想拿兄妹这层关系来管我，我就告诉他，其实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被雷到的吱吱:“主人，你在哪看的这些?”
“啊，你不是存了很多这种霸总短剧嘛？”
吱吱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不可行。
只是一下子黑化得太狠的话，不知道主人受不受得了。
真如主人所言，被玩-弄感情后，黑化度升阶的卫焰青，在得知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时，反应……应该不是主人想的那么简单……吧?
罢罢罢，走一步看一步。
这么多年，主人一直做的很好。
吱吱相信主人!
卫稚鱼颅内高-潮了一把，而后对不敢擅自离开的小蓝说，“我回去玩一玩，你呢，努力练一下我刚才的手法，要当就当老大，别给我丢人。”
小蓝重重点头，骑着心爱的大摩托“突突突”蹿进夜雾中闯荡，尾气喷了其余几只蓝瞳一脸。
其余几只蓝瞳:“?”
为什么每一个老大都酷拽且不管小弟死活!!!
面面相觑片刻后，它们含泪追着新老大的背影狂奔。
五分钟后，负十七楼，沈怀瑜的面色逐渐恢复红润，找了个身体不适过度劳累的理由搪塞过去，其他几位副研究员也并未深究，继续记录宋卫清的身体数据。
察觉到主人回到了青鱼，吱吱也静下心来，继续实验。
卫稚鱼回来这几天，没有回到原来的房间。青鱼是她亲手设计的大本营，随随便便找个舒坦的平层住，不在话下。
青鱼管家也唯她是从，抹掉了大楼里记录她身影的监控。
是以，卫焰青根本无法从大楼总控中心的监控找到她的身影
自从卫焰青知道苏照锦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后，再也没去医务部门关注过苏照锦半分，激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所以说，卫焰青的感情，在卫稚鱼看来，没有半分重量可言。
这也方便卫稚鱼安安心心地每天吃温柔善良的女主角每天做的饭~
饭饱之余看看吱吱千挑万选的攻略短剧，忖度自己该怎样怎样玩-弄卫焰青的感情。
随着安全区的管理制度越来越完善，能力超群的苏照锦被安排在安全区入口处，接待和处理每天新输入青鱼安全区的幸存苏城百姓。
而护花使者江聿川的冰封异能刚好可以特异性识别并击杀病毒携带者。
男女主搭配，干啥活都不累。
如果没有搅屎棍女配的话，一切都显得格外顺利美好。
因为，除了吃饭睡觉看短剧，卫稚鱼也顺便闲来无事在江聿川这里走走剧情。
江聿川某天终于受不了了:“卫稚鱼，你找点事情做吧，别缠着我行不行，你再不走我让你哥来管你，刚好这几天他找你找疯了。”
卫稚鱼小手帕掩目，作垂泪状:
“可是我从小就喜欢你，我想保护你，你喜欢苏姐姐也没关系，我也喜欢苏姐姐，我们三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快乐!”
“你保护苏姐姐，我保护你！”
正在记录人员信息的苏照锦，听到这句话，手一抖，触摸到对讲机上的全员警戒按钮。
顿时整栋大楼发出危险警戒的提升声音，尖锐刺耳的警戒声360度环绕在所有人耳边。
不到十秒，无数角落出现全员武装的特战兵。
从江聿川的视角，他看见电梯门缓缓打开。
领头的卫焰青身着黑色作战服，身后全员武装□□。卫焰青训练有素地组织现场，包括卫焰青在内的每一个人都默默以防御的姿态围绕着安全区入口，一分钟后，他们沉默站立，像是无情的杀戮机器。
想要上前解释的苏照锦被帅得心跳停了几秒。
江聿川内心吐槽一句。
要是他的摩托还在，他比这厮酷帅屌炸天一万倍。
卫焰青瑞凤眼危险地眯起，环视周围，视线倏地定在某个身影上，恰逢卫稚鱼笑盈盈抬眼望来。
卫稚鱼悄悄对江聿川说:
“你不是不喜欢我，你只是习惯我在你身边，如果我去喜欢别人，你一定就会开始怀念我的好了。”
江聿川切了声，“求求你了，大小姐，你去喜欢别人吧。”
“反正卫焰青长得不比你差，我喜欢他也不亏，哼。”
江聿川皱眉，“你疯了，那是你哥!”
卫稚鱼吹了下刘海，黑亮的眸子盛着狡黠的笑意，“别装了，我知道你们都知道，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江聿川立即捂住她的嘴，“你疯了，这种秘密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往外说。”
卫稚鱼眉眼弯弯，“江聿川，你太好了，即使你想和我解除婚约，也不会用这秘密来威胁我。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开手。”
江大少爷的白脸蛋儿被卫稚鱼的直白夸得渐渐泛上粉霞，“那是你的问题，你喜欢谁都行，只是别喜欢小爷就行！”
旁观的老唐欣慰道，“少年夫妻老来伴，患难与共的夫妻，才能走的长久哇。”
从卫焰青的视角来看，那正在咬耳语的两人，确实添了些少年夫妻的亲昵感。
此时，吱吱提示的声音在耳畔:
叮!反派黑化+3%，看来主人的方法是正确的呢，主人请继续努力噢!
卫稚鱼士气大涨！
江聿川察觉到卫焰青的目光，想着有人能治住这个祖宗了，于是慢悠悠抬着手，“卫焰青，我要告状，你妹妹妨碍公务，她害得警戒按钮被触发，你这个当哥哥的管不管?”
卫焰青听“哥哥”二字听得不太舒服，动了动喉结。他看见卫稚鱼离江聿川这么近，一想到这几天卫稚鱼可能一直和江聿川在一起，眸色愈发阴沉，压抑着怒火，声音听不出喜怒，“小鱼，过来。”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小花开第六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