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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二十五年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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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后,故事中的主人公双双长大,因萧思仪是女儿,萧伟忠没有让她读更多的书,初中刚毕业就出来打工,不过,这孩子还有一番灵性,自己自学了三年高中,一直半学半读着过生活,压力大是难免不了的,工作岗位也换了不少,可是没有一个中意的,总是做做停停、停停做做,不是老板炒她鱿鱼就是她炒老板鱿鱼,反正都是一样的。可能因其学历低微,口头发誓再要读下去,也算是为萧家争口气吧!
萧思仪是个孝顺孩子,时不时地就回来看望一下老爹,还不间断地往家里送些钱,知道爸爸拉了一辈子三轮车不容易,经常奉劝爸爸萧伟忠:
“不要这么辛苦了,多少是多,够用就行了。”还是小孩子啊!想法就是上一代不同啊!不知道“苦”字怎么写,再这样下去,可能都忘记了老祖祖了,这怎么行。
萧伟忠思及此,打断女儿思仪的话,说:
“你知道爸爸辛苦,是好的,谁挣的钱都是钱,别忘记我女儿挣的钱也是钱啊!”说着说着就将长满老剪的双手放到女儿的头上,抚摸了一下笑了。
萧思仪抬起头,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着爸爸,看着爸爸因岁月蹉跎,脸上留下不少岁月的痕迹,显得有些苍老。都说女儿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看来萧思仪也不例外。
这时,母亲从厨房里端来一盘洗好且打过皮的水果上来,放到客厅的茶几上,说:
“你们父子俩别光忙着唠了,先吃点儿水果。”说实在的,母亲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萧思仪顺手拿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苹果左右看了看,狠一下咬了一口,说:
“妈呀!好甜啊!你在哪里搞的。”
朱丹苏看着女儿的吃相笑了,说:
“甜吧!这是妈妈今天早上刚上的货,批发小贩没有骗我。”
看着女儿陶醉的样,朱丹苏幸福极了,继续着未完的话:
“你走的时候带回去一些,与你的同室友一块儿吃。”
萧思仪连连点头表示应许,说:
“还是妈妈想得周到。”顺着话音,她站了起来像小孩子似的双手挽起朱丹苏的胳臂连蹦带跳地说:
“还是妈妈好,对吧!爸爸。”说着说着就反向头注视着萧伟忠。
“是,是,你说的对,你妈妈好。”萧伟忠连连称赞着,不忘夸夸妻子。
“你这孩子。”朱丹苏笑着揽过女儿的右手轻轻地拍了两下。
萧思仪不知道朱丹苏不是自己的亲妈,笑得开心极了,反转坐到沙发上,接着对爸爸说刚才未完的话:
“钱乃身外物,不要看的那么重,吃不愁穿不愁也就行了,攒了那么多有什么用”她越说越来劲,继续着: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说钱并不重要。”萧伟忠宠爱女儿,点着头如捣蒜似的面带笑意聆听着:
“好啊!说吧!”
萧思仪可不管这些,既然爸爸这么愿意听,她也想腾空展示展示她多年来自己的想法。很卖力气地接着续:
“说美国老太太到银行贷款买了一幢房子住了一辈子,而中国老太太攒了一辈子钱买了一幢房子没住几天就去世了,在此其间,中国的老太太受了一辈子的苦,到了晚年也没有享受到,而美国老太太却享受了一辈子,这就是东西方的差距。这又何苦呢?”萧思仪摇着头进入了角色里。
再一看,爸爸没有吱声,萧思仪说起话来更加来劲了。说:
“子一辈父一辈地付出,中国人真是想不开啊!”
萧伟忠一听扑哧一下笑了,说:
“这几年你在外头都学些什么呀!小败家子儿。”又指了指女儿的鼻子,在也不去听她讲这些了,抬起屁股离开沙发,转身走出了门口。
萧思仪看着爸爸苍老的背影,抬起手来要去抓爸爸,没有抓住,一个酿呛显些跌倒,说:
“我还没讲完呢?要不要在去听。”她根本上已经达到了喊的程度。
萧伟忠没有转过身,抬起手来示意一下女儿,说:
“下次的吧!下次在作你的观众。”
萧思仪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妈妈一眼,恶意撒起娇来,指着门口走出的爸爸,说:
“什么呀!你看看爸爸,就这么不愿意当我的观众。”
妈妈朱丹苏微微轻笑了一声,说:
“下次你爸爸一定能当你的观众,要不妈妈来当你的观众。”
萧思仪摇摇头,无奈地摆摆手,说:
“算了吧!还是下次的吧!”顺便起身,离开沙发,看看墙上的时英钟,走针已经走到了七那,天真的不早了,她说:
“妈妈,我来帮你准备晚饭吧!”
朱丹苏看着女儿的请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客厅里暂时恢复了宁静,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上演了一曲曲交响曲,隔着玻璃门还能听见母女俩的窃窃私语声。
短暂工夫,经过母女俩的杰作,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来了,萧伟忠高兴,拿起酒杯正要斟酒,朱丹苏一把就抢过来了,说:
“一会儿你还要出车呢?先别渴了。”
萧伟忠一脸含糊地夺过酒杯,说:
“我高兴,今天就不出了,明天在去也一样。”
朱丹苏作罢没有继续下去,任凭丈夫倒上酒。
萧思仪听着父母双方各自的谈话,没有插言,一趟又一趟地往反于厨房与客厅之间,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到桌上准备开饭。
萧伟忠看看长得亭亭玉立的女儿长嘘一声,多少有些安慰,虽儿子不在身边,其实女儿一样也可以代替。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虽萧思仪不是萧伟忠亲生骨肉,那也风风雨雨二十多年的感情了,一分一毫也没有少过,更胜似亲生的,是纯天然的真情流露。萧伟忠是真的疼爱女儿,最担心的莫过于女儿能嫁个好婆家。如无必要,他可不想说出来,破坏这层‘亲子’关系,最好一直都隐瞒下去,为了女儿的将来,不知道的反而更好,更怕将来有一天能失去她,萧伟忠思及此都觉得很是无奈。
饭桌上,三口之家撇开沉重的话提不提,反到你一言我一句地闲谈着,焦点使终放在萧思仪的身上。
明天就要面试了,萧思仪不敢在家多停留片刻,其实她也想在家多陪陪母亲,可是她不能。借着晚饭后,她仓皇地逃走。平时双肩包是她最喜欢背的,上面卡通人物是她的最爱,临走时她都没有忘记回头看看,自己的双肩包还安然无恙地杵在沙发上,她想也没想就顺手拎起走出大门。
夜色拉下帷幕,天上的繁星有几何?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都在忙着感到目地的。趁着夜色,马路两旁的路灯齐唰唰地站着,就像久违地老士兵,一刻都不敢停歇,各家商铺热火朝天地开着,叫卖声喧嚷不息,真是一番热闹景象。
萧思仪漫无心思地走在马路上,头压得更低,心里一刻也没闲着:
“明天就要面试了,能通过吗?”她心里没有底。
这可是她找的数次工作,她不想放弃。听说这家保龄球馆可是大有来头啊!有富豪的加萌,薪水拿得也很不错,认识得全都是商界富豪、一界名流,如果能进得去,也能算是祖上烧高香了。现如今正要招聘一名馆员,其实就是帮助客人打理一切事物,想到这儿,萧思仪实在憋不住,偷笑了两声。
二十几年了,泰亚公司在全球有得是发展,在东南亚也有好几家分支,张昭生看着自己的公司日日铮上,心里有些许安慰,前几年就隐退山林,不过问公司里的运营情况,大事小情都由儿子张绍飞全全代理,基本上是属于托离公司拱手让贤,全都交给了儿子。女儿张绍影分配在哥哥手下,是企划部的骨干,手下员工都很敬佩她,是出了名的能干好手。别看她小小年纪,心里鬼叨得很,计谋也很多。
这几天,安普公司出现了问题,它是泰亚公司的分支,驻扎在瑞典,以搞房地产为主,玛菲妮小姐是瑞典人,一头卷曲的金发披在肩上,看起来气志与成熟并存,她是学经营管理学业的,毕业后托人介绍,就直接进入了安普公司,在这里当起了形像代理人,大事小情她都要过目,张绍飞是比较放心让她大胆去干,玛菲妮小姐也会时不时地向总公司汇报情况,这不,才安分几天,就打来电话,说:
“张总,我们与塔利尔公司签约购买的地皮合同,出现了问题。”玛菲妮小姐如实以报。
“你慢慢地说,具体点儿。”张绍飞浑厚的声意从话筒里传出。
玛菲妮小姐接着说:
“塔利尔公司不愿意与我们合作了。”
“为什么?”张绍飞接了一句。
玛菲妮小姐继续着:
“这次可是塔利尔总裁发的话,他们也看好这块儿地皮,想要占这块儿地皮55%的经营权,说白了就想成为控股。”
“老东西敢跟我玩阴的,那我就跟你玩到底,还不知谁笑到最后呢?”张绍飞没好气地说。
“总经理,这份企划书是否要改一下。”此时玛菲妮小姐也没了主意,想征求一下总经理的意见。
话筒这边片刻之间没有动静。
“总经理、总经理……”玛菲妮小姐喊了数声。
张绍飞这才回过神来,说:
“请给我拿出实质性的方案,我要方案。”
“是,先生。”放下话筒,玛菲妮小姐一刻也不敢怠慢,以传真的方式传过来。
此时张绍飞眉头紧锁,身躯靠在办公桌的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右手揪起眉心,正在冥思苦想:
“塔利尔老头老奸巨滑,正是我的对手,真想一脚把他踹开。”张绍飞轻轻地摇了摇头。其实他是很看中这份合同的,如果不出意外,少说也能让公司盈利几个亿。
五分钟后,传真机哗啦啦地作响,打断了他的思路。玛菲妮小姐很快就传过来,张绍飞撕下传真机上的稿纸扫了一遍,说:
“来人!来人!”
秘书小姐魏亭慌忙地走了进来,说:
“总经理,有什么吩咐。”
“你来看看,这是刚从瑞典传过来的传真,那边出事了。”张绍飞面无血色,将传真纸甩到桌上。
魏亭吓了一跳,拿起传真纸看了一眼,说:
“总经理,这……”
“去、去、去,把企划部的经理叫过来。”魏亭往后倒退了数步,回身走出了总经理室。长吁了一口气。
企划部与总经理室是在一个楼层里,没有半盏荼的工夫。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进来吧!”张绍飞干咳两声,提高嗓音,高喊了一句。
妹妹张绍影走进办公室,说:
“哥,你找我。”边说边做到了办公桌上。
“下去,下去,瞧爸妈给你惯的。”张绍飞冲妹妹摆了摆手。
“哥,那么正经干么?反正这公司不是都听你的吗?借他们几个胆儿,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想想你是谁啊!除非他们不想混了。”张绍影悠哉悠哉地翘起二廊腿,瞬间撒起娇来。虽说哥俩是同岁,论事理哥哥要比妹妹成熟得早。
“今天瑞典的玛菲妮小姐打来电话说,塔利尔老头不愿意与我们合作了,除非……”张绍飞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他要拿55%的控股权,也就是经营权归他。
张绍影眨眨眼睛,将眉毛挑起,说:
“如果经营权落到他的手里,那咱们还有什么。”
又将粉唇凑到哥哥耳边轻声说:
“我有一个办法,如此这般,这般……,”张绍影抬起头面向哥哥,看哥哥如何表态。
张绍飞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说:
还是绍影鬼机灵,让这老头准玩完。”
“好是好,不过岂不是我还要出差,得亲自走一趟跟那个老头去谈判去。”
张绍影起身拍拍哥哥的肩膀,说:
“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你就放心吧!这里一切事物由我呢?”
张绍飞点了点妹妹的鼻子,委婉地说:
“有你我才不放心呢?”
张绍影扑哧一下笑了,说:
“哥——”
又接着说:
“这回好了,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对了,哥,晚上回不回家,要不咱们一起走。”
“算了吧!你先走吧!我还有别的事。”张绍飞推脱一番。
“那好吧!不过记得早点儿回来。”张绍影嘟起粉唇说了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张绍飞无奈地摆了摆手。
走出了公司,他借着月色走在大街上沉思,想想怎么去跟塔利尔老头谈。今天他没有开车出来,他的车学名黑豹还在车库里等待着呢?平日里都是开着车满街跑的主,说来很挺奇怪的,今天就是鬼使神差,没有开车出来。
事情既然这么快就解决了,张绍飞高兴,免不了要去酒吧坐坐,他经常光临的是夜来香酒吧!是在当地出了名的,一般申士、富豪前来光临的越来越多,最不着调的小姐也有,竟干些不光彩勾当,她们多半是看中申士、富豪的腰包,这些商人不在乎钱,干脆就直接甩给“小姐”们,张绍飞才不会理她们这些下三滥的人呢?这里的酒保也都认识他,他可是这里的常客。
张绍飞沿途走到街边一拐角处,正好与低头遐思的萧思仪打个照面,萧思仪酿呛几步,显些扑到人家怀里,这回可糗大了,脸一红,心“咚咚咚”地跳了了两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张绍飞看着一脸茫然的萧思仪久久,心不知怎么地动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将手放到胸口上,低着头彬彬有礼地说:
“小姐,我没有创到你吧!”
萧思仪抬起头来,这回张绍飞吓得不轻,反而到退了两步,看着与妹妹长得一样娇好的面容,长吸了一口冷气,心想:
“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呢!”
萧思仪看着一脸英俊的张绍飞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
“对……不……起,没……没……没有。”
张绍飞接着说:
“我可以走了吗?
“不……好……意……思,可……可……可以。”萧思仪断断续续地让出一条路来。
双方这就擦肩而过,张绍飞还回头望了一眼杵在原地的萧思仪,心想:
“这么像啊!”摇摇头就走了,而萧思仪却站在原地许久才离开。
进入酒吧,里面灯红酒绿,客人们门满为患,今天的客人最多,服务生小王迎上来,说:
“张总,想要点儿什么?”张绍飞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一直走到了吧台边坐下,说:
“给我来一杯威士忌。”
吧台里又一服务生小韩拿过了一杯威忌酒,说:
“ 张总,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
张绍飞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干净地喝下一杯。又说:
“再给我来一杯。”小韩又很有礼貌地给拿了一杯。
拐角处一小姐注视着张绍飞许久,然后端着酒杯,扭着屁股,看起来满风骚地走了过来。
她伸出长臂,搂着张绍飞的脖子,脸凑过来,将要贴在张绍飞原本就英俊的脸上,眼睛却不住闲,扫射着他的胸口,妩媚地说:
“先生要不要来一杯。”
张绍飞看了一眼她,长得是很不错,一双妖媚的大眼睛,应该是很招人喜欢的那种,可是他面部没有一丝表情,说:
“去,去,去,
这位小姐还从来都没有遇上这种到贴都不要的人,感觉很是没面子,反到推了一把张绍飞的后背,说:
“真没趣儿。”说完扭起屁股,转身就走了。
张绍飞没有回头,一骨脑将这杯酒喝光,说:
“再来一杯。”
服务生小韩看状,说:
“张总,你再喝就醉了,别喝了,回去吧!”
“你怕我走不出这酒吧吗?”张绍飞抬起手围着酒吧指了一周,有些醉意地道:
“张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韩客客气气地道。
张绍飞摆了摆手,醉意有些许上来了,干呕两声,说:
“那就好。”
马上酒吧就要打烊了,客人们也就随之陆续往外走,张绍飞扫了一眼,说:
“这么快啊!”随之拍了一下吧台,离开夜来香走了。
萧思仪回到出租房里还想着刚来的那一幕呢!同室友胡麦雪迎上来,说:
“思仪,你这次回家,你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有没有遇上帅哥。”
胡麦雪是光大日报社的编辑,比转八卦,喜欢过问室友的隐私。经常出去写实,也要时不时地去出差,很有两把刷子,主编最器重的是她能舞文弄墨。
“麦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没有啊!”萧思仪免恬地笑了一下,双手放到麦雪肩上,把她托到了屋里。
“诶,诶,诶,我还没有说完呢?胡麦雪伸伸脖子表示抗议。
“好了,麦雪,留着明天在说吧!天不早了,我明天还要面试去呢!”萧思仪睡眼惺忪地说。
“好,好,好,不说了,这里边肯定有鬼。“胡麦雪竟自转身回到自已的小屋内。
萧思仪看着胡麦雪的背影,也反转回到自己的小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闹铃哗啦啦地响,把睡梦中的萧思仪吵醒,她揉揉睡眼,回手抓起闹钟看了一眼,马上就要迟到了。这一下不要紧,原本的睡意已经荡然无存。洗脸、梳头十五分钟准备完毕,就提着鞋慌乱地往外跑。
胡麦雪看着萧思仪的扮相,搞笑地说了一句:
“要不要拿块儿面包,在路上吃。”
“不用,不用,我在下面买就好了。”萧思仪慌乱地说。
胡麦雪没有继续下去,竟自坐到座位上开始了她一天的早餐。
萧思仪边吃边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雨杰实业保龄球馆大楼,抬起头看到这幢大楼挺高的,好像不止20层,别管这些了。就直接走了进去,慌里慌张地问前台的礼仪小姐:
“小姐,您好,面试在哪一层。”
“16层。”礼仪小姐很有礼貌地拘着躬说。
萧思仪喘着粗气跑了上来,走廊里坐着一排面试人员,大约有五、六个,只有叫到名字的才可进去。萧思仪看了一眼,心里没有底,坐在旁边,手脚都不知放到哪里,心里有些许紧.
潭雨杰平时就调饵琅珰、不拘小节,这天这么重要的事他都不来,临时决定由张绍飞代替,其实,潭雨杰和张绍飞是朋友,也就是这样,张绍飞经常光顾,以照顾朋友的生意。为了这个朋友,张绍飞本想飞往瑞典的航班,现如今只有靠后两天在走。有了这个朋友,潭雨杰就可高枕无忧。
“萧思仪,萧思仪”办公室里传出浑厚的声音。
萧思仪起身站起,显些跌倒,走进了办公室。
“你是叫萧思仪吧!今年二十七,家中独子,换过数次岗位,正在读夜大。”张绍飞看着萧思仪的简历,没有抬头。
“是,是,是”萧思仪一连串说出了好几个是来。
张绍飞听着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抬起了头,说:
“是你啊!怎么会是你。”
“啊——”萧思仪有些茫然简单地回了句。
这时张绍飞起身站起来,走到萧思仪的身边,说: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绍飞,是泰亚公司总经理,请多多指教。”张绍飞伸出左手表示友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萧思仪有些许懵住了。
张绍飞看着萧思仪许久笑了,说:
“这里的总裁是我朋友,今天他有事,我临时替他代班。”
萧思仪终于放开了胆,实打实地说:
“上次真是对不起,我没看见前面有人。”
“没关系。”张绍飞客气一番。
接着说:
“你明天就来上班吧!”萧思仪张大粉唇半晌,指了指自己,说:
“我真的可以吗?”
张绍飞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萧思仪嘴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