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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53 镇仙魔噬 欲与双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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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镇压不住,魔性反噬乱蹿,情况大是不妙!
千恕连忙盘腿坐下,努力不让自已失去了意识。
他要想办法尽量去安抚体内那不断相斗相撞,欲要争抢占领千恕身体的两股暴虐之气。
然而,这真的很难,两股力量都极为强大,谁也不肯让谁,倒叫千恕疼的快连喘气的力气都使不出了。
唰——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千恕本能就想抬手去挡,却发现自已貌似连一根手指头都使唤不动了。
只觉一枚尖锐之物刺入自已脖后,立马眼前就变得有些昏暗起来,意识也有些模糊了。下一刻,他便倒了下去!
一片无识无感的昏暗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呼……”千恕好不容易才感觉到意识正逐渐开始变的清醒起来。
他细细自探了下身体的情况,除了灵魔二力反噬导致的疼痛和脱力,竟然还被施了某种禁制,令他完全动弹不得。
“司天大人,你这又是何意?”千恕头不能转,就算是透过灵眼,也是除了一片石顶,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千公子如何知道是本司的?”司天有些意外,因为她很确定,从千恕还未倒下到他醒来,自已绝未在他眼中出现过半个身影,哪怕是他画于怪帕上的那只眼睛。
“当然是因为司天大人身上那股浓烈的脂粉味,只怕是尸塚之外的人都能被熏晕了过去。”
“千公子还真是厉害呢,中了本司的销魂夺魄香,不但能这么快醒来,且还能保持着这般清明!”
“那还不是老夫体弱修为低的原由,方才启动灵阵便已耗尽灵力,令全身疼痛不已,这可是被生生痛醒的啊。”
“呵呵,千公子当真是幽默呢,恰好本司正是最爱慕那些优雅风趣之人了。就如同千公子这般,样貌俊逸不凡,修为高深莫测,说话还这么招人喜欢,真是让本司心悦不已呢!”司天说着,还果真发出了如铃般的笑声,当真是欢悦的很!
“司天大人说笑了,若比年轻,貌美,修为高强,老夫又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你一见钟情的那位君座大人呢?”千恕这会连脑子都有些疼了。
不知这司天将他弄到这里来,还这般的一顿狠夸,究竟是要做什么?且总是说着这些言不由衷的腻耳之语,他感觉自已连牙也开始要酸疼起来了。
“相貌虽说比不得佑公子,却也差不了许多,公子这等样貌在人世已属得上佳之品,又何必这般自谦呢?反倒是论修为得话,只怕就算是佑公子也不能与千公子一较了吧?哦,不对,我应该称您为翥剑宗道掌门才是!”
千恕:“…………”
感情这家伙是认错了人了!
只不过,这等解析之力,倒也不算太笨了。若不是他回归的消息被翥剑宗压了下来,只怕这位司天现在也已经猜到自已的真实身份了。
“司天大人,你是真的认错人了啊,老夫,真的不是道掌门。”千恕说的可是大实话,所以神色一片清然。
“是不是都无关紧要了,只要是千公子,就没问题了!”司天看着千恕,笑的一脸娇媚之态。
“司天究竟要老夫做什么?”
“呵呵,当然是帮本司一个忙啦!”
“何忙?司天但说无妨!”
“要千公子你与本司双修,成为一对仙侣!”
…………………
…………………
…………………
不晓廉耻,襟裾马牛,衣冠狗彘,此女子真比小人更教人难忍也。
饶是千恕这等淡泊清浅无甚脾性之人,此时都有些极度的不悦了,粗鲁之言只想脱口而出。
然而盛惊之下,他却也只能想到这么些词,远觉不够。
说得什么双修,无非不就是想借着双修之事,欲强行抢渡去自已的一半修为罢了!这女子原本他也就觉得胆大放浪了些而已,不想却是如此无耻到令人极为不齿的地步。
自已吃不得苦,不愿好好修行便罢,还尽想着损人利已的招式,弃自已的名节声誉于不顾也就罢了,更妄图以此去掠取他人苦世修行的成果。
更可恨的,她还尽要挑样貌生的极好,修为极高的绝佳之品出手。
怪不得,之前就对她实在生不出半分好感,反而觉得有些反感,当时还觉得自己一豁达男儿对一女子如此计较是否过份了些。
如今看来,并不是他们几人有着过份之举,而这女人当真作践到天人共愤的地步。
“司天,老夫清修多年,并无找仙侣之打算,还请莫要强求。”气恼倒是气恼,然千恕的性子,却仍是清清淡淡,吐不出带火的的难听狠话来。
“清修多年?千公子莫非是从未尝过仙侣的好滋味?所以才会说出强求这般话来,只怕公子一会儿尝过了,说不定便会反过来强求本司了!”得知千恕居然是个无比干净剔透之人,司天更是喜上心头,言语也更为放浪挑逗了。
………
“对着司天,这点自制老夫自信还是有的。”千恕越发的无奈了。
“哦?难道千公子觉得本司不够美吗?”女司天坐在千恕的身边,伸出纤纤玉指,将他脸上蒙着的灵帕以指尖勾下,并缠在上面绕玩着。
她面上带着娇俏的笑容,一手刻意的轻轻抚过那裙叉之间露出的白皙大腿上,一派的诱惑勾引之姿。
“哼,恕老夫直言,老夫身旁长期有着三位绝色之人相伴,都尚且不说了,但凭自已每日照着镜子,也早对你这等姿色看不上眼了。”千恕十分淡漠的看着女司天,说出的话已是开始不余颜面了。
“你……!!哼!是,他们三人是生的极好,可终究是男子,男子就算生的再美,又怎能与女人想比?不信你睁大了双眼瞧瞧,你可何曾见过,比本司更美的身体了?”被人当面指摘相貌之不足,令司天十分气愤。还从未有过男子敢评足她半句不美的。
然而很快,她便又冷静了下来,只觉得这千恕当真是个极其纯简的妙人,他连男女之事都尚且听不懂,又如何能知道女子的真实之好?若是自己能让他初尝了那般美妙滋味,那他便会彻底沦陷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是想想,她自己已开始欢欣起来,觉得这真是老天送她的一份极好的大礼。
她抬起用手指在自已肩头轻轻一划,那本就轻簿形同虚设的外袍便随之滑落,铺开在千恕躺着的石台之上。
她微微伏下身子,领口处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和那傲人的丘谷。那种半遮半掩的呈露竟更显着无比的诱惑,只怕换个男子都得双窍见红了吧?
“见老夫倒确实是未见过,但却感受过这天下最迷人的身子了,那种温暖安心的感觉,只怕你就是脱光了站在他身旁,也不及其万分之一的好。”
“呵呵呵呵……连见都未见过,又如何知道究竟是她美还是本司更美?不如,本司先让你尝尝何为销魂夺魄的感觉,你再下定论可好?”司天说着,手指便要去挑千恕的下巴,那红唇也渐渐逼近。
对于自己的容貌身材,她倒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这也不必了,老夫也已然尝过这世上最令人神魂荡漾、驰魂宕魄的唇了,那种噬骨般的温软,当真是天下数一的绝妙滋味,又岂是你这等艳俗的令人作呕之物可比的?还请司天莫要再折磨老夫了。”千恕十分无奈的偏过头去。
他并没说笑,再这般对着她下去,他真的是有些想吐了。偏偏灵眼还被他摘了去,不然,能遮挡一点算一点。
“你……你还当真是给脸不要脸了,之前还说自已向来清修,却不想既是亲过又是抱过,看似挺清白的一人,不也照样是个无耻下流之人。你还凭什么故作清高,对本司挑三嫌四的?”司天这下可真气的已顾不得摆什么娇艳之态了。
不想这极好的礼物竟是已被他人拆过的感觉,令她极度不悦。再加上这个礼物,非但正眼都不愿瞧自已,还如此明显的嫌弃之意。真不知是哪个庸脂俗粉迷了他的眼。
“老夫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当时确是并未抱有任何的情欲之心,又何来的下流一说?比起这个,反倒是司天此举更为无耻下流罢?仙侣双修,本就在乎情投意合,你情我愿,司天若要以此渡化老夫修为,还是趁早死了心吧,你不会如愿的!”
“该死心的是你,今日本司就是要与你双修,无论你愿还是不愿。”司天可真是被千恕气的不轻,从来都是男人追在她的身后求欢求爱的,如今她反了过来亲自送上门了,却还被这等嫌弃羞辱。
“你就不怕被我的同伴寻来看到?”
“这个你大可放心,这处设在尸塚内的隐制,除了本司便没有第二个人能找到,你就安心的在此与本司双修吧。”
司天说着,手指在千恕胸着划着,将衣襟渐渐勾了开去。
铮——
一阵寒气从后而来,直逼司天的颈边。
司天被生生惊出一额头的冷汗,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滚开!别弄脏了他,和我的剑。”佑谪予脸色十分阴沉。
“你……你是如何找到这的?”司天一张娇脸全然变了色,连忙退到墙角处躲缩着。
她实在惊诧,这人不但找到了此处,居然还悄无声息的破了隐制,且都已然立于身后了,自已竟浑然不知。
“就你那一身臭味,想寻不着都难!”佑谪予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径直向石台靠去。
“没事吧?可还能动?”佑谪予伏身对着石台之上的千恕问道,言语间不自觉的便温和了许多,与方才那个寒绝之人判若两人。
“不太好,浑身疼的连动一根指头都难。”千恕实话实说,却不知道此时的虚柔言语怎么听着怎么像带了分撒娇的意味。
“让你逞强!倒是活受这罪,现在可开心了?”佑谪予嘴上是责怪,手上却是极轻轻柔的将千恕抱了起来。
“怕是回去一程,又得辛苦君座大人了!”千恕身上疼痛较之前已算减轻了不少,所以面上一派风清云淡的,让人看不出他方才究竟承受了些什么样的苦痛。
“千公子……这……”司天仍想上前讨好道,将手中那抹从千恕眼上取下的灵帕正要递过去。
呼……咝……一声!
一股强烈的杀气带着一道灵焰,将那灵帕直接烧为了灰烬。
佑谪予始终没有转头去看一眼那缩在墙角的女司天,只是从那骇人的杀气中可以感觉到,他十分愤怒。
司天被这样的佑谪予惊吓的面色发青,嘴巴抖瑟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收到了佑谪予那杀气之中的浓浓威胁,只怕将来遇着他都得绕着走,否则,下场便只有:死,或者:惨,或者:死惨死惨的!
佑谪予抱着千恕直接踏出隐制外,君雅一闪,便踏剑而行。
千恕回首一望,发现这个隐制当真是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不但与周边的环境混为一体,且设制了强大的隐阵。怪不得那个司天能这么笃定不会被人找到呢,若不是谪予这等修为之人,只怕自已都被吃干抹净了也不一定能被人寻到。
“唉……”运气还真是不错。
“怎么?”
“想来有些后怕!”千恕老实示弱。
“是担心我不会来寻你?你便被那玩意给糟蹋了?”
千恕:“…………”
那玩意?嗯,确是那玩意!
千恕眉角一跳,眼中含了笑意,谪予何时说话变成这般刻薄了?倒多了些趣意。
“那倒不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可会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嗤嗤……别惹我笑,会很疼!”千恕一副笑中带苦,想笑不敢笑的惨样。
“怎地?被天下最迷人的身体抱着,还有心思感觉疼?”
…………
“你……你究竟何时到的?”千恕瞪大了眼睛看着佑谪予,面上有些发热。
“在你开始夸我们三人之时。”
…………
“看我受辱,可还有趣?”千恕有些不悦了。
这家伙居然早就到了,却生生藏在外头看他的笑话。害他被活活恶心的拖了这么久的时间。
“受辱?有我在,怎有可能?只是不想过早进去打扰你对我的夸赞罢了。”
“那个……我说的不是你啊,你别多心!”看着佑谪予那永远严肃的脸,千恕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怎么?意思是你还曾与他人亲过抱过?”佑谪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却能听出温度来,这突然骤变的冷然,便知他是生气了。
“当然不是,我当时只是为了要刺激那个司天,尽量拖延些时间,便只能拿你我之间说事了,并非有意要如此描绘你的,你可千万莫生气啊。”千恕当然知道佑谪予生性清傲,从不喜欢有人拿他名声之事玩笑,所以生怕因此触了他的逆鳞。
“事实便是如此,我不听任何辩解。”
千恕:“…………”
解释也生气,不解释也生气,他倒是该如何做才好?
向来觉得自已心思缜密,善揣人性的千恕,头一次觉得不知该拿一个人怎么办,甚是挫败。
两人很快便出了尸冢。
刚一出禁制,就见到小王爷与刑将军正在那焦急的等候着,时不时朝着塚内张望。当瞧见二人身影出现,皆是一喜,再一瞧,千恕居然是被抱着出来的,脸色也甚是不佳,便又换了一脸的担忧迎了上来。
“老渔夫怎么了?”
“没什么!”
“哼?没什么?差点被人占尽便宜不说,还几欲被夺去堂堂化仙的修为,这叫没什么吗?”佑谪予有些冷言道。
“什么??”小王爷和刑将军二人顿是一脸惊色。
“哪有这般严重,谪予你别净吓唬小王爷和刑将军了。”
“究竟发生了何事?何人敢如此大胆,居然打起灵仙修为的主意?还是说你们遇上了什么强大的邪物了?”
“嚇!若说她是邪物,还当真是夸赞她了呢!”
…………
当小王爷听了事情的经过后,非但不气不恼,反倒喜难自禁,居然觉得这是一出极好的笑话来着:“啊哈哈哈!想不到还有此事啊?怕不是那司天真是看上你了,老渔夫你艳福不浅啊!”
…………
“都说了,她看中的并非老夫,而是老夫的修为!否则只要有你和谪予在,不论什么桃花可都能拦得下。”
“那可未必,毕竟本王也觉得老渔夫才貌双全,丝毫不输我与仙小子呢。只是老渔夫怎会在遭遇了等事时,却这般无招架之力?”
“我只是因为强行摧动了灵力,导至仙魔二气反噬,一时无法动弹而已,这才被人暗算了。不过即便如此,就凭司天那点本事,也是断然是动不了我的,何来毫无招架之力一说?不过是顾及她好歹是吕国的司天,打了杀了都无必要,才不与她一般计较而已!”
“不计较?那如何成?我可还想着回去找吕后讨要说法去呢!我堂堂颜泷第一仙宗的掌门,怎可随便让这么个东西给觊觎了?”
几人本就对那女司天无甚好感,这么一来,便更是厌恶了,说话也更加不留德情了。
“不必!我们这会直接回翥剑宗去,还得尽快为你恢复武修内力呢!”千恕虽为最直接的受害者,可他却也是最不在意的一个。
“可是,就这般轻易的放过那个女司天?”小王爷还是不甘心,有人欺负了千恕,他可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不错!再者吕后那方不打招呼便走是否也不太合适?且不说你心善,不予那司天计较,但那司天若回去对着吕后恶人先告状,诬蔑了我们,岂反成了我们的不是?”刑将军也有些不乐意了,想要讨回这个公道。那个女司天对千恕此举,确实让人不耻,不可轻易放过!
“放心!那吕后是何等聪颖之人,又怎会轻信司天的一面之词。”
“可吕后未见我们一道回去,直接不辞而别,定然会询问那司天出了何事!”刑将军一时有些不解。
“不错,就是要等吕后问她。我们为她们采到了伏僵草,还开启了灵阵,你觉得司天回去要如何回答?”
“诬蔑我们欺负于她,或者夺草便不告而辞,是为对吕后的大不敬!”
“呵呵,刑将军还当真是谦虚啊!我们四人什么身份地位,何等的眼界心性,想必吕后早已看出,殿堂之上我等对于司天的百般诱惑尚是无动于衷,她们也都不瞎的。而夺草就更说不通,既为夺草为何还要帮她们采?况且我们还冒了如此大的风险去帮她们开启灵阵?我们既能为她们开阵取草,已然说明了我们的实力其实完全不需要通过她们的应允便可直接夺草,而我们却在入国后依旧先去拜访了吕后,正巧说明了我们是带着诚与礼而来。至于为何不告而别……”千恕话峰一顿,眼中带着一丝浅笑。
“嚇,我明白了!自然是受了吕国的气方才会不顾吕后的情面不告而别,这样无论司天如何解释,以吕后的睿智都能知道定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等之事。而我们的不告而别,正是不让她们有当面致歉的机会,此等礼亏便可令她们如噎在喉,如此一来,可算是生生让吕国欠下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愧疚。而那司天,也自然少不了被重罚的。”
“嗯,刑将军果然是一点就通,所以,这次我们必须得一走了之,反还省去了不少麻烦事!”
“哼!倒是希望那吕后可别太护短,随便处罚下那司天便了事。”小王爷倒还是有些气愤不过。
“轻倒一定不会太轻,但定然也不会过重就是了,毕竟撑司天之职,还需她平衡着吕国内的正邪之事!”
“你倒是看的开,一大男人被这般羞辱了,还如何能有心思以此算计着省时省事!”佑谪予也难得的来落井下石一番了。
…………
“你这话说的,真遭人臆想,我哪有被羞辱了,反倒是对一女人家说了不少难听之语。”
“那种人,又何曾当自已是女人家了?若换了人去,当直接动手了。”小王爷说着还不住的搓了搓手腕。
“罢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谪佑,全靠你了!”千恕说着,眨巴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忘着佑谪予,令他无法再说出责怪之语来。
君雅剑脱鞘而出,蕴含了一道深厚的灵力,令剑身如陡涨了数倍之大,化为一道光线飞闪而出,疾速向翥剑宗驰去。
千恕因为浑身痛麻无力,刑将军和小王爷便刻意与佑谪予换了位置,让他俩站于飞剑最后方,正可以用身体为千恕挡去气流之风。
“如何?身体可还受的住?”佑谪予看着千恕那略显苍白的脸色,明明如此怕疼的一个人,只是泡个药浴便受不了了,这会却如此能忍得。
“疼倒是已经不疼了,就是感觉浑身发麻,使不上劲。”怕真是麻的利害,才会感觉不到痛楚了。
“道掌门不是给了药吗?没服吗?”小王爷也回过头来,担心的问道。
“那是为了魔性爆发压制不住时使用方有效的,他如今只是被两股力量相冲反噬,导致身体一时受损而已,魔性倒并未失控,所以服药也无用。”
“那该如何是好?”
“无妨,回去好生歇息段时间便好。”
听得佑谪予这么说来,小王爷倒是放心了不少。
“我有些累了,放我……”千恕说话有些虚弱了。
“累了便睡!”佑谪予出言却依旧强势。
所以千恕明白,这又是到了有理无处说的时候了。
他默默收回那指着一旁的手指。原本是打算让佑谪予放他坐在那休息一会便好,却不想直接被断了话头。
他虽然不及佑谪予高大,但好歹也算身材高挑的成年男子了,如今却这般被另一个男子当成女孩子一路抱着,总归还是有些别扭的。
他正打算找点什么借口还是让他将自已放下时,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阵迷蒙,头也沉重了起来,只轻轻一歪,便睡了过去。
佑谪予突然感觉到肩头一沉,低头便瞧见千恕那紧闭的双眼,两排长长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抖着。他额间的发丝轻轻挠在自已的侧脸和脖子上,柔软如羽丝般。
佑谪予看着那熟睡的容颜,竟然睡的这般安心且毫无防备,忍不住轻轻勾起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