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的意义》元气123

11、知否

　　定亲之后，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华兰就要出嫁。林卿征得系统同意后，悄悄塞了几颗孕育丹给华兰，嘱咐她孕时服用，且任何人都不要告诉。

　　林卿心里有再多的不舍，也只能看着华兰出门。盛紘第一次见林卿这般惶惶不安，柔弱不可依的姿态，心里一软，拥住她，“好了，女儿大了，总要出门子的，不是还有几个兰吗？”

　　林卿眼睛还望着送嫁的队伍，嘴里回道，“又怎能一样，汴城离扬州那般选，华儿嫁过去若是受了委屈可怎么好？”

　　“怎么？我没跟你说吗？”盛紘故意卖了关子。

　　“说什么？”

　　“调令下来了，我们马上也要搬回汴城了。”

　　“什么？！”林卿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哪还有刚才悲春伤秋的感觉，忙问道，“老爷，什么时候启程？”

　　“两个月后。”盛紘回道。

　　“老爷也是的，怎么不提前说。”林卿抱怨道。边说着边往回走，两个月不长，要赶快准备起来了。

　　搬家的事情太琐碎，华兰嫁出去后林卿空落落的心有所缓解。等到回了汴城，离华兰也就近了。

　　回汴城的船上，几个孩子倒是兴奋的不行。他们长成这般大，都未曾见过汴城。一路上都央求林卿给他们讲汴城风貌。叽叽喳喳闹的林卿都觉得头晕。

　　这日，林卿带着两个兰来陪老太太说话。许是前两日玩的累了，两个兰还未说几句，便一左一右挨着林卿睡着了。

　　林卿便朝老太太佯装抱怨道，“我这几个猴儿，真是皮实的不行，等到了汴城，那一杆子都能砸到皇亲贵胄的地方，这样的性子冲撞了可怎么好？”

　　“胡说，”老太太反驳道，“都是好孩子，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这样的性子怎么啦，我看这样的性子才好呢，要是养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板正样，我看你找谁哭去。”

　　“我就这么一说嘛。”林卿朝老太太笑着道，“母亲护他们护得倒是紧。”

　　“长柏稳重，长枫听话，如兰娇憨，明兰聪慧。都是好孩子。不过，”老太太又说，“之前在扬州都是你们夫妻两个教养着，如今他们也大了，确实也该延请夫子教教。”

　　“说的正是呢。哥儿们今后要走科举的路子，老爷也忙，不能一直教他们。几个姐儿也该在旁听听，也不指望她们学富五车，多读些书总是好的。”林卿也赞同道。

　　说道这，如兰倒是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要请夫子的话，便朝林卿撒娇道，“母亲教我的我还没学够，我可不可以不去呀。”

　　林卿点点如兰的鼻子，“那不行，就该请夫子治治你这懒病。”

　　“女儿不懒，母亲。”如兰听到林卿说她懒，立马不干，连声音都大了起来。

　　“嘘，小点声，妹妹还在睡呢。”林卿察觉到明兰动了下，连忙轻轻拍拍她，又将她哄睡了。才朝如兰说道，“好，你不懒。可是你六妹妹也要去读书，等过些时候，长栋也要去了，就剩你一个不读书的，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如兰想到那个情形，有些不情愿地嘟囔道，“好吧，我也去。”

　　老太太在旁边看着母女两闲话，脸上止不住的笑。

　　待到回了汴京。盛紘便请了与他有故的庄学究做盛家的西席先生。哥姐全都送到院子里去读书。庄先生名气大，连齐国公都将他们家的孩子齐衡送来盛府读书。据长柏说，侯府的顾二公子也要来府里读书。

　　顾廷烨是当时随着袁家一起过来的，后来华兰随袁家走了，顾廷烨却留下来了。他与长柏一见如故，处得跟兄弟似的。林卿难得见长柏与人这般要好，遂也将顾廷烨当作家中小辈。如今听说他也来附学，倒也高兴的很。

　　可还没等林卿给顾廷烨收拾好平日里午休的院子，却听长柏说顾廷烨要去白鹿书院读书了。长柏准备去送他，过来报与林卿知道。林卿便问：“好好的怎么又说去书院读书了？”

　　“说是他名声不好听，不想连累了我们盛家。”长柏答道。

　　“这说的是什么话。何至于如此见外。”林卿虽刚来汴京，却也听说了顾廷烨的许多传闻，无外乎是浪子纨绔之类。林卿倒觉得这实在是言过其实，顾廷烨虽于女色上有些令人诟病，但品行还是不错的。对长柏及几个小的都很不错。

　　林卿便嘱咐长柏道，“你去与他说说，还是让他来家里读书的好，你们也有个伴。白鹿书院那般远，一个人孤伶伶的也让人放心不下。”

　　长柏回道，“母亲，我也曾劝过他，可他心意已决。而且他已在白鹿书院登记好学籍，若此时不去，未免有言而无信的嫌疑。”

　　“唉，他也太倔了。”林卿叹了一口气，又问，“他此去书院，身边带了哪些人？可有婆子小厮照应？”

　　“听说只带了一个小厮，就是先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石头。”

　　“这怎么能行，这一路上还有在书院的饮食起居怎么能这么马虎。”林卿朝刘妈妈吩咐道，“妈妈你亲自挑一个信得过健壮婆子来，等长柏去送这顾二郎的时候，让他将婆子一并带上。”

　　林卿待刘妈妈应后，又对长柏说，“你去送他的时候瞧瞧，若他身边只有一个小厮跟着，就让他把婆子也带上。他走的这般匆忙，我也没为他准备些什么，就让这婆子帮忙照料着。”

　　“是，母亲。”长柏听母亲这般吩咐，也觉得很周到，“母亲对仲怀这般好，儿替仲怀谢谢母亲。”

　　“母亲盼着你好，你盼着这烨哥儿好，母亲自然也就盼着他好。”林卿解释道，“况且，我瞧着这顾家对烨哥儿很是奇怪。”

　　长柏听的这话，心下有些疑问，“母亲为何这般说。”

　　“我听人说起过，这顾家三个儿子，有三个娘。长子是顾侯的心上人秦氏所生，长子必得顾侯看中。三子是如今的侯夫人小秦氏所生，三子也肯定得侯夫人疼爱。只有这二郎，生母早逝，留他一个人在侯府，怕是受了很多委屈。”林卿说道。

　　我听仲怀说起过，“侯夫人对他极好，事事都依着他，应该不是母亲所说的这般吧。”

　　林卿摇摇头，说，“你还小，不知道为人父母，若爱子女则为计之深远。坏就坏在事事皆依着他，我总觉得这侯夫人于顾二郎便如郑伯之于公叔段。表面疼爱，实为捧杀。”

　　长柏听后大受震动，仔细回想起来，却觉得隐隐有些道理，失神地说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这不过是你我母子闲话，疏不间亲，你还是不要同顾二郎提起的好。免的伤了你们的情分。”

　　“怎能不提，仲怀这么多年来一直敬爱侯夫人，难道还要让他继续受人蒙骗吗？”长柏说道，“若是能让他有所警惕，就算使得我们之间不复从前，那我也要说。”

　　“唉，是我不该与你说这些，你一向待人至诚。”林卿道，“罢了，你去送送他吧。”

　　“是。”

　　最后长柏将此事告诫顾廷烨，顾廷烨虽不大相信，但也并未责怪长柏，连林卿送的婆子也一并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