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图腾 ...
-
是夜，位于布鲁克林的公寓中。
托尼正在电脑上飞快地敲打着公式，但是他似乎对他用的这台家庭装电脑的速度很不满意，又像是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谜题，时不时唉声叹气，然后端着旁边的咖啡大饮一口，继续在电脑上奋斗。
“托尼吃饭啦，今天有照烧鸡腿哦，你马上就要死了还不快过来吃你的‘断头饭’？”柯瑞端着两大盘子盖饭走到托尼身边，他看看托尼又看看电脑屏幕上飞快跳过去的字母，半晌之后又开口道，“你还在编辑你的机甲程序？但是目前除了优化机甲的制作材料，你的机甲应该也没什么可以优化得了吧？”
“那不一样，我正在制作的是可以作用于不同战场的机甲，沙漠、太空、海洋、都市不同的环境需要不同的机甲，毕竟我可不想因为不小心炸毁了一棵树再被环保人士堵在大楼里了。”托尼敲下最后一个字母，然后让电脑软件开始自动测试后他终于腾出手来准备吃饭。
“那些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你们美国的福利待遇太好了，养出来一堆无聊的人。”柯瑞又看了眼托尼的算式，就不感兴趣的挪开视线，“你没有试过纳米机甲吗？看过《终结者》和《变形金刚》？里面那种液态金属和钢珠机器人你能做出来吗？”
“那是我10年前的设想了，但是我也只是有一点想法，实验的结果是机甲的防御力、稳定性和毒性无法解决，现存的材料根本无法满足我制作战甲的要求。”托尼熟练地使用筷子夹了块鸡肉送进嘴里，他咀嚼着鲜嫩的美食，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向柯瑞，说道，“没想到啊，你竟然还是个科学家？我还以为整个复仇者联盟里头只有班纳和我有共同语言呢。”
“那是，科学组的CP可不是空穴来风。”柯瑞低声笑道。
“你又在说什啊？早知道我也应该去学学中文，我总觉得你是在我背后说我坏话。”托尼说道，这个时候克林特也从外面回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大纸盒箱，看起来像是一台特大号的暖风机。
“嗨托尼，嗨柯瑞，饭做好了吗？”鹰眼用脚关上门，把纸盒箱放在沙发上就开始暴力拆卸，他的肌肉随着拆卸动作而伸缩，光滑的皮肤像是有心跳般上下起伏，让柯瑞看的心旷神怡。
“喂喂喂肥啾，你买的这是什么啊？我的天！你拿的是什么！”托尼正有些酸溜溜的想要找茬呢，就看见克林特从纸盒箱里掏出来一个人头——还是他的脸！这可把托尼吓了一跳，差点没把他吓得从椅子上跳下去。
“怎么样？很逼真吧？”克林特怪笑着拿着托尼的“脑袋”在空中晃了晃，晃得托尼的脖子一阵发凉，“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啊啊，托尼啊，你是那么完美！可惜你你马上就要死了，趁现在飞吧~飞吧~biu~biu~。”
“够了克林特，这不好笑，你能快把他放回去吗！”托尼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再看碗里的喷香鸡肉，顿时没有了吃下去的欲望。
“哇哦！看看这个托尼！”而柯瑞却已经放下饭碗凑到了鹰眼的箱子前，他也从纸盒箱里拿出来一只手和一只脚，比起那个托尼的头，手和脚的精细程度略有不足，但是不影响现在柯瑞和克林特拿着那些手手脚脚，神经病似得在半空中乱舞着，还颇有点异教徒的感觉。
“我现在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拒绝这个计划了。”托尼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自己的蠢室友和蠢金主。
“别呀，你看看多有趣，我都不知道克林特你还有这手艺。”柯瑞又从箱子里拿出来托尼的翘臀模型，玩味的在那两瓣硅胶的屁股上捏了捏，挑逗意味浓厚的看了眼托尼，调戏道，“这手感，啧啧啧，可比你的屁股要有柔软的多。”
“拜托，把那东西放回去！再怎么软乎那也是死的！能和我比吗！”托尼炸毛说到。
“能啊，我觉得这个屁股比你要有吸引力得多，说真的克林特要是你开个私人定制的成人用品店，你一定会变得比托尼还要富的。”柯瑞弹了弹那个模型，嫌弃又欠揍的看了眼托尼。
“拜托，难道你是一直把我当做黄瓜的吗？柯瑞。”托尼皱眉道，“好好回答！要知道你的答案很可能会让我生气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自己！托尼！我当然不会拿你当黄瓜了！”柯瑞把屁股模型往箱子里一扔，义正言辞、一本正经、一腔正气的看着托尼，然而还没有等托尼高兴起来，柯瑞紧接着又说道，“我明明一直拿你当菊花啊！就是不知道好好地菊花上为什么还要长一个托尼·史塔克？嘴巴又坏技术有差。”
托尼：……
“柯瑞我看你是皮痒欠揍吧！”托尼怒极而笑，他直接一个猛虎下山式扑向柯瑞，仗着自己身高手长的优势直接把柯瑞压在地毯上，还到处抓着柯瑞的痒痒肉，于是一个百岁老人一个超级英雄钢铁侠就开始在地上像三岁小孩一样打闹起来，他们互相抓着对方的痒痒肉不放，柯瑞还对着托尼的耳朵眼吹了口气，刺激的托尼“WTF”一声猛地抽搐起来，同时一抬胳膊把柯瑞的脑袋夹住，对着柯瑞的屁股狠狠地抽着巴掌。
“算了，还是我自己组装吧。”成熟男人（自认为）克林特暗叹一声“男人就是累”默默的开始组装模型，“作为一个成熟的男性，我真的感觉到自己和你们格格不入。”
福瑞的计划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是托尼和柯瑞。因为柯瑞加入复仇者的时间短，而他的背景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要更加复杂，所以柯瑞是个“邪教徒”的事情也就说的过去，然后借由托尼“祖传项链”让柯瑞“杀人夺宝”这件事也就显得合情合理。
而后再利用托尼这个前亿万富豪和钢铁侠“之死”的影响力，彻底把柯瑞打造成一个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恶棍，并趁机把三明圣会这个和九头蛇有关联的组织暴露在阳光下，再让神盾局和复仇者从明面上对柯瑞进行追捕和打压，这样一来无论是为了吸收新成员也好、为了除掉暴露组织的家伙也好，三明圣会必然会和柯瑞接触，等到躲在暗处的敌人现身，就是复仇者收网的时候！
而尼克·福瑞也已经和X战警达成了协议，等到抓捕三明圣会的时候，会同时开始对神盾局内部的肃清工作，而福瑞为了保证肃清的准确性，会在行动时关闭掉神盾局总部内的脑电波屏蔽器，以方便查尔斯教授可以瞬间掌控整个神盾局。
无疑这是个非常冒险的决定，一旦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给尼克·福瑞等人带来灭顶之灾，而变种人这方也承担着很大的压力，因为一旦查尔斯脑控了整个神盾局，相当于把整个神盾局的秘密完全暴露在查尔斯教授面前，无论是机密文件还是见不得光的黑历史，在那之后X学院只能和福瑞绑定在前一起。
“……但是我们没有选择，与其被动的等着被敌人腐蚀干净，不如壮士扼腕，主动斩断被毒蛇咬伤的部分。”史蒂夫作为本次行动的负责人，正为复仇者的新成员解说着这次行动的重点——那就是他们既要做出努力追捕柯瑞的假象，又要时刻保护柯瑞的安全，让他不至于一不小心真的被九头蛇抓住。
此时距离柯瑞“谋杀”托尼·史塔克并潜逃已经过去了十天了，在这十天之中，复仇者们都拿出了自身最精湛的演技，包括美国队长也拿出了他表演舞台剧时候的经验，把被队友背叛和目睹队友死亡的悲痛表演的淋漓尽致，而福瑞那边也没闲着，他主动把权利交给了上任神盾局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自己则用“识人不清”和“过于急功近利”的罪名自我免职，躲进加拿大的山中当他的猎户去了。
而这期间柯瑞也是不负众望的一路制造恐慌并留下三明圣会的标志，几乎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一个人身上，成功演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邪教分子。不但如此，他还在逃亡途中发挥演技、乱改台词、随便给自己加戏的大肆宣扬世界末日论和邪神救世论。
港真，如果不是确定柯瑞还是他们的战友，他那个模样绝对比最真的邪教分子还要邪教分子——简直就是邪教教主——这是不知不觉中参透事实真相的鹰眼语。
“放心吧罗杰斯之子！虽然我不擅长制定计划，但是为了胜利我会听从你的安排，你是一个伟大英雄，愿雅典娜的智慧之光永远照耀你。”复仇者的新成员是一位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让人充满安全感，此时的他换掉了那一身颇具新日暮里风格的衣服，改成了一套加大码的神盾局特工做战衣，可是这个人身上那种阳光的气息太重，即使穿着严肃的作战服看起来依旧像是个爱听乡村音乐的好好先生。
“索尔一定没有我这么好说话吧？哈哈，奥丁之子一向是个冲动行事的家伙，每次惹出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叫爸爸。”海格力斯笑呵呵的和他的新战友们讲起索尔的糗事，他就完全没有史蒂夫和娜塔莎那样的紧张感，反而很悠闲的靠在飞机仓壁上吃着奶油爆米花。
在最初制造了那场骚乱后，海格力斯就被神盾局安排到了一处靠近山林的秘密基地中，在哪里海格力斯开始了解现代社会的一些规则，而神盾局也从海格力斯那里套出来很多有关奥林匹斯神族、永恒一族、阿萨神族甚至埃及神族的情报——事实上根本不用他们去套情报，海格力斯就是一个藏不不秘密的人，只要有美酒和烤肉，他就会跟你说起那些发生在遥远过去的事情，比如诸神间的秘密，各个不同神族之间的联系等等，比索尔的嘴巴还要松。
虽然那些情报暂时还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多了解一点神明之间的故事来充实资料库何乐而不为呢？
“确实是，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冲我放电，结果把我的战甲能源充到了200%，想想是挺纯的。”托尼也在这个队伍里，在计划开始实施后，他就秘密的离开了宿舍，并在暗中和其他队友会合。尼克福瑞还是很够意思的帮他偷运了一套战甲出来，让他也可以参与到这场“除虫”行动中，此时他坐在海格力斯身旁，正用他的那双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这个和索尔一样自称为神的海格力斯。
“哈哈哈，那么索尔一定是没有全力以赴，我见过他全力挥动米奥尼尔的模样，像这样“哄”的一声直接把一千个剥皮魔粉碎成渣渣了。”海格力斯看着托尼亮闪闪的战甲，在抖了索尔一堆糗事后还不忘记夸奖一下自己的好友。现代社会的一切都让他很新鲜，比如各种美酒，高高大大的楼房，彻夜不眠的城市街道，虽然他是个“古代人”，但是他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或许这跟他几千年来一直在宇宙中行侠仗义有关。
“哦不就是会放电吗？等到时候我做一套反雷神装甲不就好了吗？用特殊的塑料做外壳，配上能量盾，刚好可以防电防磁力……这不难，甚至只要在那套防万磁王装甲上稍微改进一下。”托尼不服输的说到，虽然他看过看过海格力斯的资料，但是他依然认为所谓的神不过是掌握了特殊能力的人，就和变种人异人差不多——不过就是早出现了个百万年——如果他托尼·史塔……托尼·柯早出生个几百万年，现在一定也是什么神王之类的人物。
“不可能，不可能的，虽然我承认你很聪明史塔克之子，但是就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是伤不到神明的，尤其是索尔，他可是大地母神娇德之子，他的血统远比我强大。更何况奥丁这么多年一直在在宇宙四处征战，一定获得了不少强大的神器，没道理索尔身上没带两件强大的神器出来。”海格力斯很好脾气的纠正道，即使托尼一直在否认神的存在他也没动气，反而在有理有据的和托尼辩论。
“你也说了是现在不行，那再等个十年，二十年，我总可以制造出一架打败索尔的战甲的。而且就算不是在未来，就现在来说浩克也可以打败索尔，你说是不是班纳博士！”托尼拍了拍班纳博士的肩膀。
“什么？我刚刚在观察附近的信号，你们是在说我吗？”班纳博士莫名其妙的摘下耳机，作为目前复仇者中战斗力最强大的存在，在尼克福瑞启动除虫计划后，班纳博士就一直和大家待在一起，毕竟他们可不想像打奇瑞塔人那次一样，被敌人把浩克引出来，然后被自己人打个措手不及。
“没什么博士，你继续去研究数据吧，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托尼笑道，然后转过身继续和海格力斯辩论，“看到了吗？就是这样，人类的智慧是无情无尽的，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有变种人，有异人还有其他的超能力者，比如你面前的这位百岁老人……没事的，队长你继续和巴基交流感情……我们还在进化，你们神不就是比我们早进化了几百万年吗？”
“那不同史塔克之子。”海格力斯为难的摸摸他的丸子头，想了想后，他用手指搓了一小簇烟花似得火苗出来，认真道，“看到了吗？魔法。魔法之上还有规则，规则之上还有混沌，这是神的领域，即使凡人的力量再怎么大，最终也会触摸到天花板，但是众神的力量还在更远的高空中，你没有触摸过所以你是不会懂得。”
“好吧魔法，不就是我11岁的时候没有猫头鹰来给我送信吗？其实现在也不晚，肥啾记得晚上把邓布利多的信送到我袜子里……我可是个天才，就算是魔法一定也没什么难的，像是什么制作炼金阵法，什么奇怪的内脏还有咒语……哦哦，如果把能把那些东西录入到电脑中我可以分分钟变成大魔法师。”托尼拍拍自己的胳膊，从臂甲的投影仪中投影出来虚拟光屏，在半空中画了个简单的魔法阵，正是三明圣会的标志。
“不，那不是魔法，你那只是在画画，真正的魔法是要去理解和沟通的，理解一切沟通一切然后运用一切。”海格力斯摊开手，像是在做瑜伽一样用手臂在空中划出特殊的动作，只见他缓缓收回手，在他的手掌上突然凝聚出一团极光一样的光带，在光带上重新刻画出刚刚托尼画的那个图案。
不过虽然同样是用蓝色的光线组合成的图案，海格力斯绘制出来的这个却仿佛带着某种吸引人的力量，仿佛是有什么温柔的力量从那团中传出，让人心生宁静。
“那是……什么？”托尼惊讶的看着海格力斯手上的那个带着神圣和生机气息的图案，整个人都蒙住了。
而比起震惊的托尼，另一个人的表现要直观得多，原本一直乖乖坐在史蒂夫身边，陪着史蒂夫回忆过去的巴基突然对着那个神秘的符号伸出手，在他触及到那个图案时，整个符号瞬间破碎成一团闪亮的光点，像是一群被惊起的萤火虫，飞入巴基的手中。
“巴基！海格力斯，这是怎么回事！”史蒂夫心中一急，连忙把巴基拉到身前来，慌乱之中他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眼睛中。
“黑暗，明月，繁星之海，一切都在黑暗中被孕育，那是大地之母，那慈爱的母亲会眷顾她所有的子孙，恩赐他们生命，守护他们成长，此刻，我呼唤你的名字表明我从未忘记过你，娇德。”海格力斯闭着眼，庄严而神圣的念诵着这段祷告词，等他再睁开眼睛时他就又变回那个开朗和善的大力神，笑呵呵地说道，“不过你可以把这段录下来，索尔以前可是每次听到这段都会哭得像个小女孩，虽然他那会儿长得确实像个女孩。”
然而海格力斯的这句话并没有被史蒂夫听进去，因为他现在正陷入巨大的惊喜之中，只见一直表现的漠然的冬兵巴基正扶着额头，用一种惊喜又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巴基轻轻地吐出了史蒂夫的名字。
“你是……史蒂夫？”詹姆斯·巴恩斯灰绿色的眼睛中浮现出一抹困惑的神色，然而仅仅是这一句简单的呼唤就足够让史蒂夫激动地热泪盈眶。
“巴基，你记起我了我？是我啊，我就是史蒂夫！”史蒂夫用力抓着巴基的肩膀，他看着巴基的眼睛，满心欢喜的和这位老友对视着，现在他的眼中除了吧唧什么也装不下。
“这可真是魔法……老天这可太神奇了，要是我现在转去信宙斯你能教我吗？”鹰眼克林特摘掉耳机，兴奋地跟海格力斯说到。
“你抓错重点了，让开克林特。”而娜塔莎却推开克林特，她拿着那张三明圣会的标志对海格力斯说到，“海格力斯，你认识这个标志是吗？它是不是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你这个问题有点伤神了罗曼诺夫之女，你们人类现在全都忘记了吗，这可是大地之母娇德的图腾啊，看到了吗？长蛇和山羊，象征着生长和循环、欲望和山林，这是索尔母亲的标志，娇德是最开始的牧羊神，月之女神和黑暗女神，她是另一位大地女神盖亚的双生姐妹，代表着万事万物的暗之一面，她们二人与不可言说者共同构成三位一体，也就是这个标志。”海格力斯指了指山羊头骨上的那个三瓣花一样的图案。
“可是既然她是生长的女神，为什么要使用山羊的头骨呢？”托尼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正是循环的表现，她创造的羊群都拥有神奇的能力，当你吃掉他们的肉之后，只要用羊皮把骨头包好，当黎明之时，让太阳升起后地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皮毛上，那只山羊就会复活。”海格力斯自豪的说道。
“北欧神话中的那只雷神的山羊？”班纳博士此时也被队友们的异动吸引过来，他听到海格力斯的描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雷神和他的山羊的故事。
“是的，不过当时据说那种山羊是有一大群的，潘神会负责放牧那些山羊，不过后来因为众神离开地球，在宇宙漂泊的时候吃的只剩下两只了，其中一只就是之前跟我一起来的咆哮，另一个磨牙应该是在阿斯加德，怎么样凡人，是不是觉得很神奇。”海格力斯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羊角的形状，可爱的像个大孩子。
“应该是很奇怪，他们不是索尔的宠物吗？索尔难道会吃他的宠物吗？那有点……抱歉我有点接受不了。”鹰眼一脸便秘色的说道。“这让我想起之前和几个中国特工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总觉得的他们看小幸运的眼神很奇怪。”小幸运就是鹰眼收养的一只拉布拉多犬，不过现在寄养在他姨妈家。
“中国？你是说东方的九州吗？哪里确实也是娇德的领土，她在哪里化名女娲传授人类生产的知识和驯化家禽家畜的知识，那会儿她用的就是长蛇的形象。”海格力斯指了指环绕着山羊头骨的那条长蛇。“而在北方的时候因为要抵御严寒，她大多会选择化成长毛山羊。”
“是这样的吗？”克林特的表情依旧很古怪。
而托尼和娜塔莎想的就要多得多，既然三明圣会这个图案并不是普通的邪教的标记，而是一位古神的标志，那是不是说明现在正在使用三明圣会这个标记，四处抢劫杀人的并不是简单的变种人或者超能力者，而是魔法师？
“海格力斯问一下，你的魔法厉害吗？”托尼一想到那个入戏太深的小疯子，不禁有些担心地说道，要是他遇到的真是诡异、难以琢磨的魔法师，那么柯瑞很可能会有危险。“你会用哪种看不见的防护罩吗？就是那种一个咒语下去可以反弹各种攻击的那种魔法！”
“那个啊……其实我也不是很擅长魔法。”海格力斯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但是我一定是在座之中魔法用的最好的！”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队长我们先跟柯瑞联系吧，三明圣会的家伙很可能是真的魔法师，我们对魔法师太陌生了，我觉得这个除虫计划需要重新考虑。”托尼直接穿上他的战甲，很明显他不是在跟史蒂夫商量，而是在通知史蒂夫。
“托尼，你先冷静一下……”史蒂夫看着就要飞出去找柯瑞的钢铁侠，连忙拉住拉住托尼的胳膊，“先等一下，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不，现在可没时间商量，我这是在救命！那可是魔法师，你看到刚刚海格力斯用的那个魔法吗？我们完全不了解那东西！但是三明圣会或者说那个九头蛇会！就算柯瑞体能很强，但是谁能保证他不会被魔法伤害到呢！”托尼带上了面罩，对班纳博士说道，“博士，快帮我把机舱门打开！”
“托尼！”
“冷静史塔克！”
然而托尼并没有给他们说服自己的时间，他直接让贾维斯打开舱门，趁着众人慌乱的功夫从舱门一跃而下，快速向柯瑞飞去。
钢铁侠招牌的小龙虾战甲一出现在天空中就引来众人的欢呼，自然也打断了柯瑞吃午饭的悠闲，他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托尼，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端着盒饭高高兴兴的跑了过去。
“吃饭了吗？托尼？或者说你想我这个大金主了吗？”柯瑞笑道，然后下一刻他就被托尼紧紧地抓住手腕，“怎么了？是那个三明圣会的家伙在这附近吗？”
“别管什么三明圣会了！那些家伙很可能是真正的魔法师，很危险的魔法师！我之后再跟你解释缘由，过来我带你先飞回飞机上，除虫计划终止！”托尼打开面甲，神情严肃而急迫的对柯瑞说道。
“什么啊，那等我吃完饭不可以嘛？”柯瑞一头雾水的想要继续吃饭。
“吃什么啊！等回去了我请你吃大餐！快点跟我……小心！”托尼无奈说道，他正想要把柯瑞直接抱起来飞上天时，就看见一个穿的很奇怪打扮也很奇怪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在他的面前突然就出现一个边缘闪耀着金光的黑洞，接着只见那个男人冷笑着一推，那个黑洞顿时向他们吞噬过来！
托尼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小心”，然后紧紧地抱住柯瑞，然后就被那个黑洞吞噬，而那个召唤出黑洞的男人也直接越入黑洞中，不过短短四五秒的功夫，托尼、柯瑞和那个神秘的男子就全都消失不见。
“柯瑞！托尼！”史蒂夫扑倒显示屏之前，他银牙紧咬，用力地捶了一下操作台。“混蛋！”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图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