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忍者训练所 ...
-
六十二
“听柱间说你不想去忍者训练所？”
风晚扭头望了斑一眼，觉得挺神奇，这七拐八拐地居然都拐到斑的耳朵里了，一般的剧本不是泉奈过来劝她么？
斑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他轻咳两声：“他们觉得泉奈在你这儿说话不如我好使。”
风晚噗嗤一笑：“所以其实哥哥你也想我去咯？”否则早八百年他就把柱间打回去了，还会在这儿跟她一边吃点心一边讨论？
“这差事多轻松，为什么不？”斑稍稍停顿，“何况……”
风晚偏了身子凑近些悄悄道：“何况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培养一些宇智波一系的新生代忍者。”
“……嗯。”斑了然一笑。他讨厌不知所云的叽叽歪歪，还是在自己信任的妹妹面前——虽然因为她和千手扉间的关系比以前亲密许多让他最近变得有所保留，但确认了两人的想法，他也就不想瞒着了。
风晚回他一笑：“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但太快答应不符合我最近的风格，还是先拒绝的好。结婚之后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忙着赚钱，除了水户和我一块儿拟的女忍保护条例，没太插手其他的事。宇智波和千手之间暗暗的较劲也的确被我忽略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恐怕千手扉间都快以为我不在意这个，一心扑在村子的建设上了。”
斑喝了口茶，点头算是认同。
“但也就是快以为，实际上他对我的防备不会因此而打消的，去训练所的事情急不得。”
斑把杯子放下，还是叮嘱了一句：“那你可别真的让他打消了让你去的念头。”
风晚笑着摇摇头：“他不可能打消的，我现在掌握了太多有关木叶经济命脉的东西，他不会就此放任，否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让我去教小孩子？就像我依旧是宇智波风晚，千手扉间也还是那个千手扉间啊。”
斑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看着袅袅的茶烟，轻声叹了口气：“其实我们的本意并不是这样，我和泉奈也希望你幸福，而不是和枕边人也互相防备勾心斗角。当初你答应扉间的求婚我就很不赞同，可你执意要嫁，千手也兴冲冲地要娶。我怕会遇到眼前的局面，却也存着私心……”
风晚扯出一丝苦笑：“谁愿意呢？可是这由不得我。我给过他机会，但我清楚他不会改变的，永远不会。事到如今说我不在乎也有点假惺惺，要说我有多在乎……也不那么在乎。”
秋风飒飒，晃得院子里的树枝哗哗作响，无数落叶如雨般坠下，铺满了一整个院子。
风晚最后在各种“软磨硬泡”和“死缠烂打”之下成为了训练所的第一任负责人，名义上虽然还是千手扉间，可实际上管事的还是她。
“我严重怀疑你是为了让我给你铺路，图省事。”扉间把风晚送到新落成的训练所门口，接过她吃剩的早餐，准备回办公室。听风晚这么抗议，他平静地回答：“我没有这个意思。”
由自家长辈送来入学的还不能称为忍者的孩子们经过两个人身边，纷纷鞠躬行礼。
风晚瞪他一眼：“那你怎么就让我来搞这个没人搞过的东西？”
“我看你那么喜欢小镜，也喜欢逗我的几个小侄子，我以为你会喜欢跟小孩子一起。”扉间对答如流。
“陪他们玩儿和教导他们可不一样！”风晚愤愤，“你就算跟小镜一起玩儿也只会教他忍术陪他练体术。”
“反正你带他上街就只会跟他一起吃三色丸子，吃那么多，他牙都坏了。”扉间面无表情地反驳，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莫名被算了一波账，风晚被噎得一时不知如何反驳：“……行，你赢了。”说罢转身就进了大门。
扉间在后面遥遥地说：“晚上我来接你。”
“要你接！？”风晚回头啐了一口，整理了一下表情才走进训练场。
忍者训练所是以磨砺实战能力为目的建立起来的，所以理论教得很少，重点还是战斗，所以以巨大的训练场为主体，配以休息的几栋小楼就足够了。照风晚现在的状况，忍术是不太能教的，顶多只能教一下查克拉的控制和分配这种，剩下的就一个体术了——偏偏是她觉得对于宇智波来说最不实用的体术。她走进训练场，看到站在面前的这第一批学生，唔，有不少眼熟的：小镜是第一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旁边的志村团藏、猿飞日斩、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这四个是千手扉间内定的弟子，她也见过几次；日向家的这个不认识，可能是分家吧，本家的孩子肯定不会送来这儿的；另外基本都是各个家族的代表，平民的孩子只有一两个。
她看了看不到十五个的第一批学生，清清嗓子：“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呢，是宇智波风晚，这段时间会是你们的老师。我比较擅长体术，幻术也过得去，忍术会火遁和风遁，你们都是有基础的孩子，所以重点是在提升和强化上，遇到这些方面的问题可以尽管来问我。下面是你们的自我介绍时间，从左往右一个个地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同伴了，要好好相处。”
“我是宇智波镜，擅长火遁也擅长幻术，还有宇智波传统手里剑术。”小镜开朗地绽出笑容，把气氛带得比较活跃，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旁边的几个人都露出了很反胃的表情。
“我是猿飞日斩，因为查克拉类型多，各个系的忍术都会一点儿。我想和大家好好相处，成为默契的战友和伙伴！”嗯，也是个阳光的小伙子。
“志村团藏，擅长风遁。”有点严肃了。
“我是转寝小春……”
一圈儿下来风晚数了数，除了小镜和猿飞日斩，就没有人有火属性的查克拉啊？这个属性这么少见，不科学啊？她皱着眉头，面色凝重：“你们就真的没人再有火属性的查克拉了？”
半大孩子们一脸懵逼。
“万一测得不准呢？”风晚点着下巴喃喃，最后在众人的面面相觑中叉腰决定，“这样吧，先练习一下，万一成功了呢，我们还能开发出激发潜藏查克拉的方法。开学第一课，豪火球之术，小镜你来示范一下吧。”
“好！”小镜欢快地应了。
结印示范完毕，已经规规矩矩排出练习队形的小伙子小姑娘们开始学着结印，调动体内的查克拉。风晚看着，嗯，结印手势都很漂亮，查克拉的调动也很迅速——“火遁·豪火球之术！”
小镜喷出了巨大的火球，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很不错了，毕竟跟以查克拉量极度不足所以会精确控制每一个术的查克拉使用量的风晚使出来的不相上下。他旁边的猿飞日斩略微逊色，强度是挺大的，但是浪费的查克拉不少。至于其他人……连点儿烟都没有。
“没有关系，加油！”风晚觉得不能太打击他们的信心，便在一旁加油鼓劲，顺便讲解了一下怎么样精确控制查克拉——虽然所有人都觉得只有后者有用。面对第一次见面的老师，他们也不敢太放肆，便老老实实地按照方法结印，然后：“火遁·豪火球之术！”情形与之前无二。
风晚满意地看着小镜，再满意地看着进步些许的猿飞日斩：“可以可以。小镜去准备跟我的体术对练吧。日斩的话，查克拉的控制还欠缺点儿火候，这样吧，你拿张纸，学会把它烤焦而不是烧穿了。其他人就先好好把豪火球之术学会。”
眼看着风晚半小时不到就把宇智波镜带走了，剩下的学生窃窃私语起来。转寝小春看着自己的双手面露难色：“话说我之前测试的时候没有说有火属性的查克拉啊？”
志村团藏嘴角抽搐：“我不也是嘛……”
两个人望了望在旁边练得认认真真的猿飞日斩，不禁摇头：“或许得等风晚大人反应过来……”
“但是控制查克拉的方法真的很有用啊。”日斩晃了晃手中的纸，“我觉得可以举一反三练习自己会的。比如风遁……”
“风遁·风刃！”团藏还没等日斩说完就一个风遁丢过去。
日斩手上的纸被劈得七零八落，他忙不迭往旁边一跃，将右手放在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团藏你敢不敢先提醒我一句啊！我的手差点儿没了啊！”
团藏一笑：“反正你反应快，这不也没事儿么。”
“出事就完了！”日斩炸毛。
在这里站着的都不是资质平庸的孩子，大家一看似乎可行，就纷纷效仿。风晚带着小镜在木桩阵里练习体术，没有太注意那边的情况，正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时，巨大的热风吹来，差点把两人从木桩上刮下来。风晚扭头一看，在这个距离，这巨大的火球携着风直勾勾地扑来，几乎就等于一堵火墙啊！她急忙把查克拉汇聚在脚底，冲过去抄起小镜朝旁边疾跃。火球几乎与她擦肩而过，把训练场旁边的树烧得一干二净。
“……是谁？！！！”风晚一声怒吼响彻云霄。
被吼得跟鹌鹑一样的团藏和日斩两人悻悻地往后缩了缩。
光速弃他们而去的同伴们将他们留在了风晚的风暴圈范围内，肉眼可见的汗都快滴下来。风晚怒瞪：“原来是你们！不是叫练习火遁吗？为什么用风遁了？谁用的？团藏你吗？！”
“我、我们不是故意的……”
“要是故意的我现在就把你们吊上木叶大门口！”风晚抱臂怒视两个小孩儿，“风遁和火遁在这里是能一起用的吗？！给我绕着木叶跑圈！倒立着跑！”她指着门口，“立刻马上去！不跑完今天别想走！”
团藏和日斩同时一抖，苦着脸溜了。
“现在就给我倒立！”风晚又是一计狮子吼。
“是！！！”
有点可怕，但又有点好笑，剩下的十多个人埋着头确认各自的表情，心照不宣地抿唇。
“还不赶紧练！”突然切换了魔鬼模式的风晚余怒未消，尤其是她长得像宇智波斑，这一怒的威慑力明摆着的。
结果等千手扉间下了班来接风晚回家，发现她正一脸严肃地坐在树底下，孩子们一个个排着队接受检查。这还是挺有模有样的嘛，他想到。然后在走近的过程中就发现了不对，怎么全都在用豪火球之术？并且小春这个之前没有测出火属性查克拉的居然能喷出火星子了？他惊讶不小，赶紧上前。
“下一个。”风晚拿着柳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地。早就通过了检查的宇智波镜蹲在她旁边，敏感的扉间雷达竖起，他看向来人：“老师！”
风晚扭过头，看他一脸惊讶地走近，指了指旁边，面无表情道：“你来了，这儿最后一个了。”
最后一个算是平民代表，叫春野朝，他居然喷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火球。风晚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宣布放学：“团藏和日斩还没有回来？这么慢的？”
扉间已经从一脸惊讶换成一脸懵逼了，他们还真不在，他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怎么了？小镜贴心解释：“闯祸了，被风晚大人罚去跑圈了。”
“……”挺不容易。不过第一天，风晚的威信不知道有没有树立，他也就不在孩子们面前多问，怕拆了她的台，便只说：“辛苦了，回家吧。”
在训练所陪了这群小孩儿一天，是挺累的。风晚站起来动动肩膀，把柳枝丢在一旁：“嗯，走吧。”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忍者训练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