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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那只长不大的小奶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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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长不大的小酒吞
↑其实是酒吞他不想长大。
事情是这样的。
某天的天气不错,酒吞一如既往地喝醉了酒,靠着他的鬼葫芦晕乎乎地睡着。
某个不知名的疯女人(←茨木这样称呼的)莫名其妙出现在了他们寮里,酒、吞、身、边(划重点!)。
然后这个疯女人,直奔着酒吞扑过去,激动地将手伸向了酒吞坦露在外面的奶、咳,胸肌,还有腹肌,对这片她垂涎三尺的神圣之地,又抓又揉,脸上出现了得偿所愿的蜜汁微……额,不,狂笑。
甚至痴汉脸。
被揉醒的酒吞:???
刚刚找到挚友的茨木:!!!
茨木还没来得及为找到酒吞而咧嘴笑开,就看到一个痴女在吃挚友的豆腐。
连他都没有摸过的地方,居然、让一个、痴女、先摸到了!!!(重点重点重点!)
敲你吗的!
“确汤茨哟,瓦他西咯次哟桑尼!”一个地狱之手捏不死她!
痴女:“没摸够啊啊啊啊啊啊……”只来得及说完她唯一一句台词,就在地狱之手下扑街了,头发丝都没留下一根。
就留下那声“啊”的余音,婉转不绝。
酒吞:“……”
“什么啊?”他还没反应过来,怒气值都没升一格,冒犯他的女人就被茨木捏死了,想生气却无处可发。
“吾友!”茨木颠颠地跑过来,“那女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其他不轨的事?!”
酒吞皱了皱他浅淡的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那来路不明的女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阴阳寮在结界笼罩下,没有阴阳师同意,不可能轻易进来。
茨木满脸愤愤,“去找那个女人问问清楚!”
八百比丘尼对此的回答是:“今天可没有客人上门呢,结界也没有波动,应该没有人闯进来。”
酒吞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她,旁边茨木怒瞪着她,但这位巫女也笑眯眯的,毫不改色。
“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和我说哦,毕竟你们是我的式神呢!”
“没什么事。”酒吞拒绝了她的好意,反正那个痴女也被茨木解决了,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吧?
酒吞不确定地想着。
茨木跟紧在了他挚友身边,“吾友,吾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会发生,吾很担心你。”
酒吞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几天你就跟在我身边。”
“!!!!”茨木惊喜的不行,这几天都不用和挚友玩躲猫猫和找猫猫的游戏了,可以一直跟在挚友身边,超开心!
“但是,”酒吞继续道,“给本大爷安静点,不然,有多远滚多远!”
“知道……”茨木住嘴,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现在开始就会很安静。
跟个狗崽似的。
“嗯。”酒吞没忍住,撸了一把茨木毛茸茸的狗头。
茨木:\\^O^/
事实证明酒吞的决定是正确的。
自第一个痴女出现后,无数个痴女前赴后继地出现了。
酒吞防不胜防,袒露在外的地方几乎都被碰了个遍。
茨木怒的红了眼。
无数个地狱之手解决了无数个痴女,他紧紧守在酒吞身边,像是巨龙守着自己的宝藏,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后来,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接近酒吞一步了。
“那些女人!那些女人!该死该死该死!”茨木还是消不了气。
酒吞脸色也不好看。
任谁被那什么骚扰,酒也喝不好,觉也睡不好,脾气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但他一看茨木那比他愤怒的神情,好像比他还要为这件事情恼怒,酒吞心里那点气也奇迹般的没了。
甚至越看茨木,居然从中看出来了委屈。
酒吞心一软,“过来,茨木。”
茨木听话地转身向坐在树下的酒吞走去,脸上的神情已经下意识柔和起来,“吾友。”
茨木在酒吞身边蹲下。
酒吞握住他的左手,放在自己胸前。神色自然,平常的好像他只是拿了被子盖在他自己身上。
茨木巨大的左手按在酒吞胸腹上,脑子顿时当机了。
“不是想了很久了么,愣着做什么?”
“挚、挚友,你,你,知道啊?”茨木磕磕巴巴地道。
“我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
那样灼烫的目光投在他身上,让他别扭的难受,才想要躲着茨木。
也就这个傻子以为自己不会知道了吧?
茨木听了,双眼都冒光了。
“这可是挚友允许的!”茨木再次向酒吞确定。
“嗯,本大爷允许的。”
因为知道酒吞身为大江山鬼王,身体便不会再像人类一般脆弱,茨木用他那只鬼手肆意地抚摸着酒吞,酒吞小麦色的皮肤在尖锐的指甲下留下了道道痕迹,场景着实香.艳的紧。
茨木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的鬼手一路从酒吞的八块腹肌游移至上,甚至握住了酒吞的胸肌,指甲刮了刮小红点,等到满意地听到了酒吞的一声闷哼,才继续向上,然后是锁骨,他在脖颈处停留的时间最长,巨大的鬼手松松地握住那根修长的颈项,食指与拇指摩擦着颈部的肌肤,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动静让他无比着迷。
被掐住要害,酒吞也只是掀了掀眼皮,看着茨木一副痴迷的模样,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并没有阻止茨木的意思。
许久,那只鬼手才往上移动,抚摸过削尖的下巴,在柔软的薄唇上按压,又抚摸过挺直的鼻,在那双紫色眼眸处停下。
“吾友,酒吞,酒吞……”茨木喃喃道,他此刻迷醉于那双潋滟眸子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一遍遍唤着酒吞的名字。
“茨木,摸够了?”酒吞出声问道,分明是恶意地结束了茨木的福利时间。
“??”茨木回过神来,然后他拿开了手,那模样很是遗憾,也很沮丧。
遗憾的是肯定是没摸够的,沮丧的是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然而他的挚友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乖乖地结束这场由正主允许的揩豆腐之事。
酒吞被他这模样乐的咧开了嘴。
“走吧,去找那女人想想办法,这样下去不是个事。”
八百比丘尼听了茨木的话——一句话大概说了事情来龙去脉,其余七分都围绕着对他挚友的称赞,又三分是要如何如何摁死那些女人——要不是酒吞呵斥了他一句,他还能继续为他的挚友打call。
“嗯,我大概听明白了。”八百比丘尼拿起她的星杖,“办法我也是有的,但不确定作用大不大。”
“这就要看你愿不愿意了,酒吞。”她笑眯眯地盯着酒吞,“你要是愿意听听,便随我来,茨木先在这儿等着。”随后站起身,袅袅娜娜地走了。
“在这儿等着。”酒吞对茨木说完就跟上去了。
茨木听话地在那儿等了一个下午,夜幕降临后,才等回来他的挚友。
和抱着他的巫女。
没错,抱着。
茨木傻愣愣地瞪着那个缩小了的酒吞,“……吾友?”完全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我把他的妖力暂且封印住了,等那些女人不再关注他,会给他解除封印的。”巫女向他解释,免得茨木一会儿发飙把她的阴阳寮炸了,“还有,这是酒吞答应了,我才把他封印的哟。”
两头身的酒吞乖乖巧巧地睡在八百比丘尼怀里。
顶着一头尺寸几乎和他身体一般大的红发,眉毛淡淡的,白白软软的小肚皮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可以说是非常可爱了。
终于反应过来了的茨木,急切又小心地将酒吞抱过来。
说“抱”其实也不准确,因为他没有照顾幼崽的经验,酒吞此刻是睡在他巨大的鬼手掌中的,大小刚刚好很合适。
可以说是“把你捧在手上”的实践版本了。
茨木感受着掌中软软糯糯的一团,脸上蓦地有了抹红晕。
明显是被他挚友的幼崽模样萌到了。
“酒吞现在这个样子,不如让姑获鸟来照顾他?”八百比丘尼建议道。
“不用了,吾会照顾好酒吞的!”茨木拒绝了她的建议,并给了她一个冷酷的背影。
巫女食指和拇指蹭了蹭,有些遗憾:“啊啦,刚刚应该多撸一会儿的!”八块腹肌有什么好摸的,还是小奶吞白白软软的小肚皮手感最棒好么!
要是姑获鸟照顾着,她倒是还能小心摸几把的。吞崽被茨木守着,她便没甚机会了。
唉。
巫女摇着头叹了口气。
自从有八块腹肌的酒吞变成了仅有一块小肚腩的小奶吞,果然少有痴女来烦他们了。
或许是某些奇怪的女人看到了酒吞消失的腹肌胸肌,便去骚扰其他阴阳寮的酒吞了吧。
就是此等幼.齿模样有损大江山鬼王的威严。
酒吞摸了摸因为婴儿肥长出来的双下巴,不爽地皱了皱眉。
茨木看着掌心的幼崽故作老成的滑稽模样,萌的几乎要把心给融化了。
“吾友,”他连说话都下意识地软了语气,“你准备什么时候解开封印?”
“封印一解开,那些女人怕是又要出现了,没有安生日子过。”酒吞抱着与他等身的鬼葫芦往茨木特意给他准备的小杯子里倒酒,嫩声嫩气地道:“现在这样也挺好。”就是某个妖怪的目光更加没有遮掩了,毫无忌惮,简直是在用视线舔他全身了。
但他现在意外地对这种视线适应良好。
“听说隔壁寮里的酒吞童子也被骚扰了,知道了我们的办法,肯定也要照办,到时候我再解开了封印,那些疯女人不是又要来烦我了?”
“挚友说得对!”大江山鬼王的忠实拥趸者一如既往地支持他的决定。
从此以后这个寮里的狗粮大队长茨木童子到哪儿都揣着一直小奶吞,包括带狗粮刷图的时候。
吞崽被他揣在怀里,可酒吞高高的大丽花恰巧把茨木的眼睛给挡住了,于是每每一个地狱之手往对面瞎几把乱抓,有大概率抓到对面小怪的boss,然后己方的巫女和茨木便被对面的小怪的一顿胖揍和嘲讽。狗粮们更是早被捶爆了。
八百比丘尼笑得更温柔了,温柔到让被揣在茨木怀里的酒吞都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茨木,你要再在刷狗粮的时候眼瞎,我就立马解除了酒吞的封印哦!”
茨木也不爽的很,想呛回去,但一想到酒吞解除了封印,那他就不能天天随身携带着酒吞了,还有可能看到疯女人们吃他挚友的豆腐,揩他挚友的油,那样更不好。
于是他硬生生忍下了那口气。
茨木看了看观战席,觉得酒吞和那里的小妖怪坐一起很没面子,又不能让他占了一个战斗位——让一个满级的式神去占位,这种相当于占着茅坑不那啥的智障之事,巫女是肯定不会干的。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酒吞待在自己身边最放心。
正巧前几天巫女给他换了新装。
他看着左手上那颗白绒绒的茨球,觉得是个放挚友的好地方。
茨木把酒吞从怀里拎出来,让他趴在茨球上方:“吾友,你暂且待在这儿吧?”
酒吞趴在绒球上,觉得这球又软又暖,甚是满意,就“嗯”了声。
一点也不觉得这很不鬼王风范。
茨球背了一个小奶吞,也仍然轻轻松松地漂浮在茨木左手方,甚至开心地翻滚了两下,一副荣幸的不行的样子。
很是物似主人形。
酒吞伸出手握住了茨球的两只角,居然也没有被摔下去,稳稳当当的。
不过,从远处看,这一红一白的两只重在一起,很是像两颗串在一起的团子了。
后来,这个阴阳寮里的狗粮成长了一波又一波,收割了一茬又一茬,那只奶吞仍然被茨木随身携带着,未曾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