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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混色爆浆 ...

  •   “哝。”这是一个晴朗的星期五,本应该在学校的松野阿松突然翻过后院的墙,落到正在晾衣服的吊画面前,没等女孩说话,便蹲坐在草坪上笑嘻嘻的将一个纸袋交给她。
      “哥哥的一点心意,等晚上他们几个回家之后就穿着这个去门口迎接吧?”
      对不起我只有不好的预感。
      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袋子里面,顿时脸色一变。
      卧槽!?

      “那就拜托你喽?哥哥的请求是不会拒绝的吧,嗯?”

      那双眼睛里是夕阳般的红,混杂在黑色里,像是地底深处,不详的恶意,无奈恶戏吊画只能拿着纸袋哆哆嗦嗦的点了头——这个人,迟早成长为无法无天并且自我的怪物。
      头上传来了温热的轻柔触感,微微抬头,那个少年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与他大喇喇的性格不相符的温柔。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人如此带着褒奖意味的摸过她的头,以前看见只是嗤之以鼻,等轮到自己的时候才知道其中滋味到底多么的引人沉沦。

      松野阿松没管愣在原地的恶戏吊画,原路返回,等到她回过神只能看见对方翻飞的校服下摆隐在墙的那边。半晌,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心里,是从来没有溢满过的满足感。看了眼手里的衣服,穿就穿吧。

      [临也。]
      某高楼大厦上,黑衣的无头骑士跟叼着草莓蛋糕的叉子的情报头子交流工作心得:[最近没有看见小吊画啊。]
      “阿嘞?赛尔提不知道吗?新罗没有跟你说啊?”黑发红眼的清俊青年眯起眼睛笑的满不在乎:“逃走了哦,从我这里。”
      [……你终于把吊画逼走了吗。]
      “为什么大家都把我想象成坏人呢?是她自己走的啊,我试着阻止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不然吊画是不会自己离开你的,临也。]
      “哎呀,说的像是我和那孩子有什么关系一样呢,赛尔提。”
      [……]
      “……”
      [妹妹?]
      “已经有两个够烦了。”
      [朋友?]
      “怎么可能?”
      [下属?]
      “嘛,差一点。”
      [你好烦。]
      “哎——~?”
      看着赛尔提绝尘而去,折原临也哼笑一声:“嘛……硬要说的话,应该是附属品吧。”
      只要一提到情报贩子折原临也,那些人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的番犬恶戏吊画,提到恶戏吊画,人门第一个浮现在脑海里的,也是他折原临也。
      “我的小狗什么时候才会厌倦外面呢~”
      小狗表示——外面真他妈刺激。

      “本以为至少能遮住大腿,没想到胖次都有点危险啊。”站在镜子面前整理好饰品的恶戏吊画叹口气,瞄了一眼时钟,准备下楼。

      “惊喜什么的,我只希望不是惊吓。”椴松道。
      十四松爽朗一笑:“毕竟是阿松哥嘛,担心是必不可少的。”
      空松和轻松倒是什么话也没说,但心里说实话没报什么期待,甚至做好了精神上的防御,一松冷笑一声,拖着沙哑的低音缓慢开口:“总是能做出大事啊,我们的头领。”
      就在放学的时候,他们几个在校门口集合前,眼睛里沉淀着夕阳的哥哥就笑嘻嘻的摸着鼻子告诉他们——家里给他们准备了惊喜。

      弟弟们表示——听听就算了。

      “不不不,真的没骗你们啊!!说谎对哥哥我有什么好处吗!!”
      长男撒娇撒的异常熟练,嗓音里含着模糊的笑意,那种独特的声线在六兄弟里也算是别具一格,空松瞟他一眼,目光冷漠,“你只顺从自己的心意,阿松,这对你能不能得到好处并不冲突,你总能从那些麻烦的事情里得到乐趣。”
      “这次是真的啦!哥哥我发誓!”
      他在后面挥了挥手,像是牧羊人那样将自己的弟弟赶回了家,有暗红色光芒流过的眼睛看见门内的微深的人影,笑的爽朗善良,人畜无害般的友好。
      其他五个兄弟心下一紧。

      阿松站定在门前,行了一个大而夸张的西方礼:“那么,先生们,欢迎来到松野阿松的剧场——我精心为各位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你们会喜欢的~”
      他说完,便拉开了门,
      玄关上站着一个穿着黑白女仆裙的少女,她眉眼大气又精致,恭敬的弯着腰:“欢迎回来,各位主人。”
      那白皙的柔软和短的连大腿都能隐隐看见的裙摆,阿松说的没错,一个惊喜。

      一个活生生的,美少女女仆。
      暗色长发黑成了一片深夜,女孩抿着柔软的唇,不安的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复而低下,盯着自己的脚尖,眼尾上勾的弧度此时看上去那么乖巧,极短的裙摆层层叠叠的像朵花,那种仿佛透明的黑色,一瓣又一瓣的叠一起,像是要挡住人们窥视的目光。
      一松危险的眯起眼睛,视线从裙摆移回恶戏吊画的脸上,见她脸颊粉红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垂下的眼四处瞄着,手拉着裙摆向下扯,明显,一副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样子。
      一松第一次怎么赤稞*的、仔细又明显的打量她。

      恶戏吊画……
      这个绕嘴的名字在唇齿之间细细打转,最后被舌尖狠狠的碾碎在口中。
      柔软的额发被拨弄到一边,不安而羞耻的神情,闪烁着水光的眼睛,可能是因为他的目光实在是太刺骨,额头渗出了一滴汗,顺着粉嫩的脸颊滑下,聚在尖尖的下巴上,滴在一抹白嫩后没入黑暗,不知道是他们大哥从哪里整到这件衣服的,没有肩带的女仆裙,那不算宽松的裙领从胸围到后背,将那本来滚圆而饱满的高耸微微向下勒陷,仿佛马上就要被挤出来,随着呼吸,极为显眼的起伏着,像是在炫耀那柔软的手感。

      白嫩的大腿上绑着一节一松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东西,白色的收绳,黑色的荷叶边,它就像女孩上臂的那两个装饰物一样,将充满了弹性的皮肤不轻不重的勒住,陷出阴影。

      一个,特别容易激起人念想的姑娘,毕竟,身上还带着浅淡的伤痕,青紫的印子和还没来得及拆带的绷带。

      一松觉得自己口腔中分泌着唾液,比其他兄弟要尖上不少的牙齿想要咬上她的皮肤,渗出鲜红的血珠,不管哪里都好,露出来的地方,或是被隐藏的地方——让她哭,让她喊,让她不管怎么挣扎也逃不了,只能…流着眼泪的,啜泣着,任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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