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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山中岁月 ...

  •   清晨,古墓里还是一派烛光,只有从气口吹来的凉风夹杂着露水的湿润,昭示着一天的来临。我坐在蒲团上缓缓吐纳,让内里在体内流转。用了一年的时间,我终于把九阴真经真经里的武功练得有7成的火候,相信现在我的功力跟一年前的丘处机可以平分秋色。
      “姑姑,姑姑”杨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轻功进步非常得快,现在可以靠近我10步范围而不让我察觉,这孩子过目不忘,而且天资聪颖,的确实学武的好材料。但是。。。。。。。。。。。。。
      我头疼的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那条大蛇,再一次后悔自己当初的一时兴起。
      大约半年前,我带杨过到古墓外面练习天罗地网势。杨过学得非常的快,看他双臂飞舞,宛如有千双手掌,将八十一只麻雀一只不留的圈在身前,我心里暗暗的点头。有了进门的功夫作开始,我打算尽快把古墓派以及九阴真经的武功教给他,等武功有了一定的火候,我就带他下山去。我总觉得只要一天还待在终南山,我就不能改变自己的被。。。的宿命。
      天罗地网势施展完,杨过停下手让麻雀飞走,自己跑过来我面前,笑嘻嘻的说;姑姑,我已经学会了,你应该教我别的武功了。
      我看他满头大汗,伸手用手拍帮他擦了擦汗,已经是中秋时分了,他老是跑来跑去,弄得满身大汗。
      我刚想开口说话,却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声音,我拉着他的手向前跃进大步,转头在看,原来我身后的草丛里花草不断摇晃,似乎有东西在里面。
      我正在猜测,杨过却向我伸手做出噤声的手势。
      只见杨过悄悄的拿起身旁的一根树枝,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靠近草丛,用树枝左一扳,右一打,一回功夫就从草丛里挑出一条大蛇出来。
      我目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蛇,杨过左手捉住那条已经被他打死的蛇,兴高采烈的伸到我面前:姑姑,我以前还没有捉过这么大的蛇呢。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难道他跟西毒学了捉蛇:你捉来干什么?
      杨过说:吃啊,烧来吃。我娘死了之后,我一个过活,没有东西吃,就经常捉青蛙,麻雀,蛇阿,还有鸡来吃。
      捉鸡,估计是偷鸡罢,我心里暗暗嘀咕,怪不得我刚开始捉麻雀给他练功的时候,他的眼神那么垂涎。
      “姑姑,我待会把蛇烤熟了给你吃啊,味道不错的。”杨过眼主溜溜看着我,眉飞色舞。估计是这些日子跟着我老是吃白菜米饭吃怕了。
      我心里微笑,说起吃蛇阿,我敲敲杨过的头;回去厨房,把蛇宰了洗干净,姑姑给你做菜吃。
      “啊,姑姑真好。”杨过差点就扑到我身上来,我连忙闪过,我可不要碰到那条蛇。
      回到厨房,我让杨过把蛇开膛剥皮洗干净,把那条蛇用来做菜。刚好是中秋时分,蛇肉非常的肥美,那条蛇更是分量十足。我一时兴致好,就把蛇分开了几份来做,最肥美的部分连骨头作了椒盐蛇,一部分的肉取出来切成丝作了辣椒炒蛇丝,蛇皮洗干净作了蛇皮羹,剩下的部分就熬了汤,加上一盘青菜,足足的四菜一汤。
      杨过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下厨做菜,然后好像变戏法似的捧出饭菜,最后是直接扑到饭桌上狼吞虎咽。
      我微笑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吃,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做过菜了,以前石孙婆婆做,后来我就让杨过做,其实我很讨厌进厨房,尤其是古代的厨房。不过,做出来的菜有人欣赏还是感觉不错的。
      杨过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的说:姑姑,你做的菜真好吃,比郭伯母的还好吃。
      我笑了;“你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郭伯母,应该是黄蓉吧。我的手艺那有那么好,只不过杨过吃了太久的青菜白饭。以后还是要去准备一些肉食,毕竟他还是个少年,还在发育。
      吃完了之后,杨过把碗筷拿到厨房去洗干净,回来跟我说:“姑姑,我从来没有想过蛇可以这样做来吃”。
      我好笑的看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珠,至于吗
      杨过拉着我的衣袖,很谄媚的眼光看着我,讨好地说:姑姑,以后我多捉一些蛇回来,你做给我吃啊。
      我闭上眼睛懒得理他,他就在我身边蹭来蹭去;“好不好吗,姑姑,姑姑”
      听到他故意撒娇的声音,我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好的,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姑姑说的,我一定做得到。”杨过笑嘻嘻的说
      如果你能在半年之后能接下我20招,我就一个月给你做一次菜。我估算了一下他的武功进度。
      好,一言为定。杨过很自信的答应了我。
      不到半年我就后悔了,杨过武功突飞猛进的速度让我吃惊。当他在接过我的20招后,居然一下子去捉了10条大蛇回来。我无语。。。。。。。。。。。。。。。。。。。
      最后我跟他协商好,以后我一个月给他做三次菜,材料由我来决定。如果再捉下去,估计终南山的蛇都要绝种了。其实我也很奇怪,我也会做其它的肉菜,但是杨过好像就特别喜欢吃蛇。有时候我会不怀好意的想;怪不得西毒会收他当儿子,果然跟蛇很有缘分。
      尽管已经说好了,但是杨过还是会时不时给我捉一条蛇回来。例如,现在。。。。。。。。
      我叹了口气,示意他把蛇拿到厨房去处理,杨过笑嘻嘻的转身去厨房,然后又转回来坐到我身旁。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袖子破了,把他拉过来一点,拿出针线包,帮他缝补。
      杨过一边看着我缝补,一边说:姑姑,我今天碰到赵志敬,我从他身后掠过的时候想打他一个耳光,可惜被他发现了。不过我还是扔了他一头泥巴。
      我用剪刀剪断线头,没有理他。也不知道是顽皮还是记仇,杨过学会轻功后,老喜欢找重阳宫的人戏弄。
      姑姑,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打赢赵志敬,杨过问我。
      我瞥了他一眼:打赢了又能怎么样,世上比赵志敬武功高的人多的是。
      杨过低下头,说:那也是,郭伯伯的武功就很厉害,可惜他都不肯教我。
      我站起来说:也不见得你郭伯伯的武功就是天下第一。这古墓的功夫你要是都学会了,肯定能打赢你郭伯伯。
      杨过一脸的喜色:真的吗
      我傲然道:那当然。不过你要认真学。
      我一定认真学,这个世上就只有姑姑对我最好了,别的人都只会欺负我,看不起我,假惺惺的对我好。杨过恨恨的说
      我拍的一下打他的头:管人家那么多干嘛,还不去练功。
      杨过吐吐舌头,自己进去练功室。
      我拿起一样东西,跟在他的身后,打算教他玉女心经里面的功夫。
      玉女心经,杨过奇怪的看着我
      我仰着头,轻轻地说:是的,这就是你祖师婆婆一生的心血。
      红颜白发,绝情断恨,祖师婆婆的潇洒半生,最后为情所困,在古墓中郁郁终老。与其说玉女心经是她在武学上的成就,不如说是一个女人在感情上的寄托。我以前看她的游记,她与王重阳来往的书信,总是感慨万分。我轻轻弹了弹藏在袖子里的秋水剑,希望我的感情路会比祖师婆婆好走。
      我严肃地对杨过说:你已经有本门内功和九阴真经的内功作基础,所以学玉女心经的速度会非常快。但是玉女心经跟其他武功不同,在练习的时候全身会热气腾腾,必须在空旷的地方敞开衣服让热气散发出去,而且必须两个人一起练功,互以内力导引防护。
      杨过不以为意,就动手脱衣服。
      我看他的动作,差点没有晕过去。
      咳咳,我咳嗽一声:过儿,你我男女有别,不可以解开衣服相对。
      杨过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有什么不对,我以前也是在我娘面前脱衣服的。
      我无语,有点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一时恼羞成怒:不可以就不可以。
      杨过手足无措的看着我,我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过儿,你等我一下。我左右手各甩出一根玉蜂针,深入石壁,然后从把自己带进来的包袱打开,扬开,是一匹布,中间有割了两条缝。我把黑布的两角系在玉风针上,隔开我和杨过,然后挥手打灭烛火。石屋里顿时一片黑暗。古墓里本来就是白天黑夜都黑乎乎的不见天日,我的眼睛从小习惯,所以不需要烛光都可以看东西。但是杨过还不适应,所以我才会点烛光。现在烛火灭了,扬过也就什么都看不到。隔着布帘,中间有缝可以伸手接触,双方都可以敞开衣服练功。我真不明白金大虾为什么死活要小龙女跟杨过到外面去练习,不合常理。
      好了,过儿,你可以脱衣服,我们开始练吧。我隔着布帘对杨过说。
      好吧,杨过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集中精神,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我提醒杨过。
      好的,姑姑。杨过的声音才振奋了一点。
      我没有太在意,总算开始练习玉女心经。估计我很快就可以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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